王 力 沛

(河南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 河南 開封 475000)

?

網絡戾氣成因及其消解

王 力 沛

(河南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 河南 開封 475000)

網絡戾氣是虛擬社會中極其嚴重的思想動亂。網絡社會戾氣一方面對老百姓日常生活與網絡社會和諧造成傷害，另一方面也給了境外勢力進行意識形態(tài)滲透的可乘之機。網絡戾氣是由網絡社會的特點、網絡參與者的現(xiàn)實社會階層特質反映、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障礙三方面造成。消解網絡戾氣應根據(jù)其成因選擇以下措施：一是健全網絡法制，用制度化來克服網絡社會的特點；二是著實增加老百姓的現(xiàn)實幸福感來化解不同階層的網絡參與者對現(xiàn)實的不滿；三是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導向培育網絡文化來增強網絡主體的主流社會意識形態(tài)認同感。

網絡戾氣；成因；消解

一、網絡戾氣的表現(xiàn)及危害

(一)網絡戾氣的界定及特點

“戾氣”二字的界定正如《人民日報》在一場網絡罵戰(zhàn)后，將戾氣描述為“非此即彼的簡單判斷，不合即罵的暴戾心態(tài)”[1]，也有學者將戾氣定義為“戾氣，即暴戾之氣，指的是使狠斗勇、取徑極端的心理或風氣”[2]?；ヂ?lián)網的快速發(fā)展與廣泛應用，在給老百姓帶來生活、工作、社交等便利的同時，也帶來些許負面效應。其中，網絡戾氣就是其表象之一。網絡戾氣充斥在虛擬的“網絡社會”里，往往導致網絡個體參與者在參與網絡輿論時缺乏理性思考與平和討論，呈現(xiàn)“自我臆斷”“言行暴力”“傳而染易”的“三癥”——即網絡個體常對某些特定群體標簽化，諸如看待政府單位與公務人員,只要出現(xiàn)老百姓與政府對峙事件，不糾其因，就自我臆想，認定是政府的錯。無論是名人還是普通人可能都遭受過網絡暴力語言的攻擊甚至于“人肉搜索”的威脅。根據(jù)2013年4月《重慶晨報》的一項千人調查問卷結果，84%的受訪網民表示遭受到網絡污言穢語等暴力攻擊，僅16%的人表示沒有遇到過[3]；在虛擬的網絡社會中，若網絡個體參與者看到符合自己價值評判的看法或論斷，就會廣泛參與，發(fā)言愈加大膽擴散，反之則會沉默。最終導致一方聲勢壯大戾氣橫行，一方卻沉默不語。

(二)網絡戾氣的危害

胡錦濤同志在十四屆六中全會上強調：“敵對勢力要搞亂一個社會，顛覆一個政權，總是先從意識形態(tài)領域打開缺口，先從搞亂人們的意識下手?！盵4]318總體來講，一方面，網絡戾氣與社會發(fā)展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方枘圓鑿，一定程度上會形成社會不穩(wěn)定誘因；另一方面，網絡戾氣是參與“網絡社會”中個體身心受損的源頭。具體來說，網絡戾氣的危害主要表現(xiàn)在三個方面。其一，削弱了政府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公信力，老百姓對政府出現(xiàn)了標簽化的印象。其二，部分現(xiàn)實社會中的利益?zhèn)€體將自身的不滿情緒訴諸網絡，不惜運用各種極端言行來達到他人的認同。諸如患者對醫(yī)務人員、攤販對城管、游客對導游等。這種不滿情緒的宣泄加重了網絡亂象，甚至加劇了各個利益主體之間現(xiàn)實中的矛盾。其三，當前中國出現(xiàn)了社會突發(fā)熱點事件的網絡輿論上升為意識形態(tài)論爭的頻率加快的態(tài)勢，諸如“快播案”“魏則西事件”“雷洋案”“趙薇選用不恰當演員事件”“蔡英文當選臺灣地區(qū)領導人”等引起的公共討論無不涉及意識形態(tài)的論爭。總而言之，在網絡戾氣充斥的網絡生態(tài)下，使得參與者缺乏理智的思考，加之外部勢力通過網絡輿論更易煽動各利益主體的對立情緒，使得社會主義主流意識形態(tài)存在被邊緣化與妖魔化的風險。

二、網絡戾氣的形成原因

(一)在一定程度上，網絡社會的特點催生出網絡戾氣的“土壤”

網絡對國民生活的影響，微觀上影響個體的生活方式，宏觀上形成一個虛擬社會，成為個體現(xiàn)實社會的延伸。網絡的普及發(fā)展使得國民對其依存度日益提升。互聯(lián)網帶給人們的是資源共享、超越時空、實時交互、個性化、人性化以及公平性，在這些特點的發(fā)展之下，也會催生出負面的效應，一定程度上造成網絡戾氣橫行。

1.網絡相對開放性造成不同利益群體的思想碰撞?，F(xiàn)實社會中的行為個體的思想交流往往局限在狹小的生活圈，而覆蓋全球的網絡可以把不同文化背景、不同生活層次的人交織在一起。網絡社會的每個成員都可以自由地表達自己的思想，使得不同的價值觀、倫理觀、意識形態(tài)發(fā)生融通碰撞，一些不符合人民大眾利益的思想言行也在網絡社會中被表達出來，從而造成了網絡戾氣的出現(xiàn)。

2.網絡行為主體符號化——虛擬性，導致網絡信任缺失?，F(xiàn)實社會中的行為個體具有迥異的性格與背景，人在交往過程中常會被他人職業(yè)、相貌、資產、學歷、年齡等因素干擾，往往有先入之見，從而產生了并不平等的交往體驗。而在網絡社會里，現(xiàn)實生活中的鮮活個體特點都被符號化了，變成一組組數(shù)據(jù)和符號，這就使得交往雙方處于一個平等地位。但是，這些符號在虛擬空間里可以隨時更改，甚至出于某種目的而虛假構造。因此，行為個體在網絡交往中難以得知對方的真實身份，極易產生顧忌與不信任感，導致出現(xiàn)匿名謾罵、欺詐等充滿戾氣的行徑。

3.網絡社會監(jiān)管難的特點，使得網絡戾氣?！疤魮堋本W絡監(jiān)管的底線。以億為量級的網民每日生成的海量數(shù)據(jù)使得監(jiān)管部門難以核查到每一條信息是否有害，加之社交網絡的發(fā)展，出現(xiàn)了諸如新浪微博、百度貼吧、微信等新的社交渠道，網絡社交數(shù)據(jù)來源不再單一，這更加大了監(jiān)管的難度。除了對現(xiàn)實生活造成嚴重后果的犯罪外，很多戾氣十足的行為并沒有得到處罰，久而久之便成為央視評論員描述的那樣：“一些網民和網絡大V生活在‘兩個世界’里，在現(xiàn)實生活中能夠遵守法律，在網絡空間卻戾氣十足，動輒謾罵攻擊別人，甚至公開質疑反對社會主義制度，挑戰(zhàn)法律的底線?！盵5]

(二)網絡戾氣源于網絡參與者之“心魔”即其現(xiàn)實社會階層特質的反映

若想分析網絡戾氣成因，離不開研究網絡的參與者，即現(xiàn)實生活中人的本質。馬克思關于人的本質曾有這樣的表述:“人的本質并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xiàn)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盵6]第1卷，135這一論斷可以表明，個體的本質(特質)是源于人們現(xiàn)實復雜關系(社會、經濟、政治、文化等)的特殊反映，個體必然具備一定的社會屬性、從屬于一定的社會階層。研究每一個網絡的參與個體不切實際，但其從屬的社會階層值得探討。

第三十七次網絡報告顯示，截至2015年12月，網民中具備中等教育程度的群體規(guī)模最大，占比為66.6%，與2014年年底相比，小學及以下學歷人群占比提升了2.6個百分點，而大專學歷人群占比降低了2個百分點。中國網民學歷程度呈現(xiàn)向低學歷層次擴散的趨勢*中等教育程度指的是初中、高中、中專、技校學歷。；網民中月收入在2000～5000元的群體占比最高，為41.8%，5000元以上收入比例為16.5%，2000元以下為41.7%，相比2014年無收入人群擴大了4.2%*其中學生收入包括家庭提供的生活費、勤工儉學工資、獎學金及其他收入，農民收入包括子女提供的生活費、農業(yè)生產收入、政府補貼等收入，無業(yè)、下崗、失業(yè)群體收入包括子女給的生活費、政府救濟、補貼、撫恤金、低保等，退休人員收入包括子女提供的生活費、退休金等。；網民職業(yè)中學生群體的占比最高，為25.2%*學生的階級屬性并不確定，應當依照其家庭屬性及未來職業(yè)選擇這兩方面考慮,因此根據(jù)其收入與所占社會地位認為其屬于一般階層。，其次為自由職業(yè)者，比例為22.1%，企業(yè)、政府一般職員占比為17.3%，這三類人群的占比相對穩(wěn)定，機關領導、企業(yè)管理層等占比為3.2%，農業(yè)相關、服務與制造業(yè)、技術人員、退休失業(yè)人員共占比為32.2%[7]。從這份報告可以看出網絡的主要參與者的現(xiàn)實社會階層特點大致為：學歷多為中下層次、收入多為中等水平、多為不能掌握他人生產力資料分配的職業(yè)等特征。按照齊艷苓對社會階級的分層觀點，即掌不掌握生產資料的支配權及剩余價值的支配權，只掌握前者基本不掌握后者的為中間階級；兩者都不掌握的為下層階級[8]。因此，可以認為大部分網絡參與者在現(xiàn)實社會中是從屬中下階級。即占有社會財富程度較低，社會地位不高，社會幸福感并不充盈。站在其學歷程度、收入水平、職業(yè)特點的角度來看，我國當前網絡行為主體的特質及心態(tài)表現(xiàn)為：獨立思考能力較差，易被煽動及自行從眾；在現(xiàn)實貧富差距及社會亂象影響下心態(tài)浮躁導致網絡言行偏激；自由時間較多及心理需求造成對網絡的依賴，但同時又匱乏對網絡道德及相關法律的認識。正是其較為顯著的特質造就出了當前中國網絡社會易生戾氣的病因。

(三)馬克思主義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障礙是網絡戾氣盛行的主要原因

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障礙促使網絡這個輿論的聚集地更易成為意識形態(tài)的戰(zhàn)場，進而加劇了網絡戾氣的生成與傳播。改革開放至今，市場經濟激發(fā)了老百姓追求物質財富的動力。中國改革開放的過程同樣是中國社會轉型的過程，經濟的發(fā)展也使得社會出現(xiàn)世俗化的態(tài)勢。正如馬克思指出的那樣：“物質生活的生產方式制約著整個社會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過程。不是人們的意識決定人們的存在，相反，是人們的社會存在決定人們的意識?！盵6]第3卷，8社會生產力的巨大變革使得中國當前社會利益主體思想更加多元化，其相互關系也更為復雜。恩格斯曾提出:“人們首先必須吃、喝、住、穿，然后才能從事政治、科學、藝術、宗教等?！盵6]第3卷，1022因此，物質資料的豐富使得老百姓有著追求精神自由與滿足的需求。此外，新媒體的普及，老百姓獲得信息更為便捷，不再僅聽傳統(tǒng)官方“一家之言”，加上傳統(tǒng)思想政治教育手段在應對當前網絡時代的意識形態(tài)教育問題存在一定的滯后性，這些中國社會的內因促成了社會出現(xiàn)思想多元化的發(fā)展傾向與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障礙。可以說，當前老百姓的思想變化與發(fā)展程度是中國歷史上任何一個時期都無法與之比擬的。

外因方面，當前境外勢力對我國網絡意識形態(tài)領域有著持續(xù)滲透的態(tài)勢。境外勢力利用其自身的資本與技術優(yōu)勢，控制一定的網絡輿論導向——即運用培養(yǎng)所謂“公知”作為其代言人散布反動言論、屏蔽刪除符合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發(fā)言、在網絡輿論中詆毀黨和國家、忽略中國已取得的成就等方法，妄圖使老百姓與黨和國家離心離德。境外勢力的敵對行為也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了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障礙。

三、網絡戾氣的消解之道

(一)健全網絡法制，減少網絡社會帶來的負面影響

我們黨為了應對社會轉型時期的發(fā)展形勢，在十八屆四中全會通過《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這不僅對“全民法制觀念”“法治社會建設”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更是實現(xiàn)“法治中國”的重要保證。而當前網絡戾氣與網絡社會虛擬、開放、缺乏監(jiān)管的特點密切相關。網絡并不是無法之地，虛擬并不代表虛假，開放也不代表可以亂來。網絡是建構在真實社會關系的特殊空間，我們必須要做到網絡社會和現(xiàn)實社會法律要求的一致性。當前網絡社會缺乏全面的法律法規(guī)以及有效的監(jiān)管，大多數(shù)網絡暴力行徑不了了之，甚至于一些有意煽動階層對立的言行都沒得到懲治。筆者認為，只有在理論層面上科學立法、實踐層面上積極行動、保障層面上全面監(jiān)管，才能在網絡社會中彰顯出“全面依法治國”的理念?！翱茖W立法”要體現(xiàn)相關立法機關考慮及分析網絡大數(shù)據(jù)，征求并聽取老百姓的建議，探討并制定科學系統(tǒng)的法律條文，做到有法可循、有法可依；“積極行動”要“勿以惡小而為之”，只要是犯罪行為執(zhí)法機關都應主動積極出擊；“全面監(jiān)管”要打破網絡門戶與執(zhí)法部門“各自為政”的局面，各大小網絡門戶是網絡戾氣的發(fā)生地，其具有一定的管控能力，但現(xiàn)實操作中通常不將網絡不端行為上報執(zhí)法部門，執(zhí)法部門也缺乏與網絡門戶的溝通，往往選擇自我“重點性”管控監(jiān)控，對于普通的網絡言行粗俗暴力更是缺乏關注。因此，只有做到網絡門戶與立法執(zhí)法機構有更深層次的信息溝通，才能做到有責必究。只有網絡社會同樣也是“法治社會”，網絡行為主體同樣具備“法制觀念”，網絡戾氣才可消解。

(二)著實提升老百姓的現(xiàn)實幸福感來化解“心魔”

筆者認為要想提升老百姓的幸福感，一是在宏觀上做到物質精神環(huán)境富足與完善，二是具體操作中把社會管理服務與救濟做好。

做到國家大環(huán)境下的物質精神富足可以從黨的十八大提出的“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中找到契合。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重點體現(xiàn)在“全面”及“建成”上?！叭妗斌w現(xiàn)在不僅是物質方面的發(fā)展，更要兼顧政治、文化、社會、生態(tài)文明方面的建設發(fā)展；“建成”不同以往的“建設”二字，體現(xiàn)出我們黨的決心，也是給人民的保證。經濟方面，“到2020年國內生產總值和城鄉(xiāng)居民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9]56，人民富裕，貧富差距減少，“仇富”及壓力下的浮躁心態(tài)就可以改觀；政治方面，“人民民主更加健全，法治政府基本建成”，老百姓參政議政可以對國家政策有著更深層次的理解，政府更講“規(guī)矩”可以有效改善老百姓對政府“標簽化”的印象；文化方面，“國民思想道德素質明顯提高”[9]57，老百姓精神更為富足，減少其內心不滿；生態(tài)文明建設方面，“生態(tài)環(huán)境質量總體改善”[9]57，生態(tài)環(huán)境好了，關于生態(tài)方面的訴求得到解決，老百姓的心情自然就好了，戾氣也能隨之減少。因此，只有始終如一地貫徹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重大理論體系，著實落實黨對社會建設的規(guī)劃，方能讓老百姓擁有滿意的生活質量與環(huán)境，現(xiàn)實社會也能夠美好和諧，網絡社會也將會是碧空萬里。

另外，要切實做好社會管理服務與救濟。社會管理服務方面，習近平同志曾指出“把社會管理寓于為群眾服務之中”[10]。筆者認為，社會管理部門為老百姓服務，要想提升現(xiàn)實社會老百姓的幸福感，需要社會管理機構對老百姓心理與現(xiàn)實的雙重關注。一方面，從內心上，公務人員要真正做到尊重老百姓。不能在老百姓有訴求時，就擺架子，甚至于吵罵。公務人員要時刻提醒自己，牢記自己為老百姓服務的使命。另一方面，管理方式要與時俱進，要為老百姓著想，老百姓方便與否需著重考慮。諸如：異地辦理戶籍、接受教育，社區(qū)醫(yī)療條件提升，減少不必要的行政手續(xù)審批等。就像習近平同志曾談到的：“為老百姓服務的場所、便民利民的場所搞得好一點，我看著心里舒服。如果是‘官衙’搞得堂皇富麗，我看著不舒服?！盵11]社會救濟方面，大方面救濟要多為老百姓提供司法與訴求表達途徑，讓老百姓能在最困難的時候也有社會公正帶來的力量作為依靠。具體方面要加強醫(yī)療救濟、心理疏導幫扶、物質救助等。讓心有戾氣的部分老百姓感受到黨和政府帶來的溫暖與幫助。

(三)培育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導向的網絡文化，增強網絡主體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感

黨的十八大報告指出，積極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黨在新時期思想文化建設的重要導向。培育和踐行以“倡導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倡導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導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為導向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使其真正地融入國家、社會和個人的各個層面，成為影響公民意識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對于促進社會和諧有著重要的作用。同樣地，信息時代的網絡文化建設也需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發(fā)揮其正確的導向作用，營造健康向上的“網絡社會”。加強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導向的網絡文化建設，增強網絡主體的主流意識認同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消解網絡戾氣所帶來的危害。

首先，創(chuàng)造反映社會主義核心價值內涵的網絡產品，“所有宣傳文化單位都要努力提高網絡文化產品和服務的供給能力，創(chuàng)造生產出更多體現(xiàn)和諧精神、謳歌真善美、群眾喜聞樂見的網絡文化產品”[12]。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引導網絡文化產品的生產，以諸如老百姓喜聞樂見的“表情包”“段子”“動漫”“科普小視頻”等方式，制作一些有著正確輿論導向的作品。通過這類產品的傳播，增加網絡主體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認知。其次，建設反映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網絡平臺，加強網絡輿論導向，盡可能地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引入網絡傳播生活，發(fā)揮其疏導公眾情緒、壯大主流輿論的功效。再次，要求傳統(tǒng)線下媒體與當前線上網絡平臺都要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導向，要幫助網絡主體認清境外勢力借助網絡進行意識形態(tài)滲透的意圖。通過這三方面來營造出綠色網絡生態(tài)環(huán)境。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導向營造良好的網絡環(huán)境，使網絡主體對主流意識的認同有著積極的促進作用，是消解網絡戾氣的必由之路。希望全社會行動起來，共同探討消解網絡戾氣的方法并付諸行動，使網絡社會不再戾氣橫行，而是人人懂“規(guī)矩”，人人守“規(guī)矩”。

[1]馬龍.社會戾氣為何難消除[N].人民日報，2013-01-15(8).

[2]熊培云.社會戾氣的文化解讀[J].中國圖書評論，2011(8)：28.

[3]84%的重慶網民網上被罵過[EB/OL]．(2013-04-07)[2016-08-01]．http://cqcbepaper.cqnews.net/cqcb/html/2013-04/07/content_1626925.htm.

[4]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十六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 [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

[5]國平.網絡空間不是法外之地[EB/OL].(2016-02-28)[2016-08-01].http://opinion.cntv.cn/2016/02/28/ARTIGWWdi5qzzpkxeKxdteFm160228.shtml.

[6]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7]第三十七次中國互聯(lián)網發(fā)展狀況統(tǒng)計報告[EB/OL].(2016-01-22)[2016-08-01].http://www.cnnic.net.cn/hlwfzyj/hlwxzbg/201601/P020160122469130059 846.pdf.

[8]齊艷苓.馬克思恩格斯階級劃分模式的文本學考察及其對當代中國社會分層的啟示[J].學術論壇，2013(10)：10-11.

[9]中共中央宣傳部.習近平系列重要講話讀本[M].北京:學習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

[10]蔣能.習近平“把社會管理寓于為群眾服務之中”耐人尋味[EB/OL].(2011-06-28)[2016-08-01].http://cpc.people.com.cn/GB/64093/64103/14239127.html.

[11]習近平.為老百姓服務的場所搞得好一點,我看著心里舒服[EB/OL].(2013-07-23)[2016-08-01].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3-07/23/c_116651454.htm.

[12]胡錦濤.在網上建設有廣泛影響力的思想文化傳播平臺 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指導地位[J].中國信息界，2007(5)：6.

[責任編輯：張?zhí)炀癩

2017-04-21

王力沛(1992— )，男，漢族，河南省南陽市人，河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2015級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思想政治教育理論與實踐。

D64

A

1002-6320(2017)04-010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