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作品既不會興邦救國,也不會亡黨亡國。你有偉大的政治抱負,怎么能夠期待我一個文藝作品替你完成呢?
——《人民的名義》爆紅之后,有媒體稱這部作品對政治體制改革“沒有任何新的貢獻”,令作者周梅森有些哭笑不得。
現(xiàn)狀逼得我們把一個過去據(jù)說可以謀生的行業(yè)變成了一種愛好。
——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催生了一批職業(yè)的新媒體作者,也剝奪了一批論壇、博客時代寫作者的生存空間,作為后者的代表,博客作家賈行家感慨良多。
有一年,很多參賽者‘冒充自己是孤兒,還有一段時間,他們愛寫幻想故事,主人公的名字都是從字典里查來的冷僻字。每年到編輯部看稿子,大家會用錄音機放音樂,猜測來稿中的遣詞造句受哪些流行歌詞的影響。
——新概念作文大賽評委、作家陳丹燕表示,當作文大賽的評委很有益處,可以學到每一年孩子們在想什么。
第一縷曙光,遠處熟悉的歌聲還在耳邊回響,你卻依然不知我將去向何方。千年時間留下十字文章,曾今誰重復往昔舊模樣。
——藝術創(chuàng)作曾被視為人腦不能被電腦取代的最后陣地,但如今機器人也寫起了詩。百度團隊新書《智能革命》開篇就為讀者呈現(xiàn)了一首人工智能創(chuàng)作的長詩,這也是國內首個由人工智能撰寫的圖書序言。
心有多大,文學就有多大;靈有多重,文學就有多重。
——20世紀被稱作文學過度的世紀,而在回顧這一時期涌現(xiàn)的各種主義與技術時,作家閻連科卻感到他們在靈魂面前是如此的輕巧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