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倩 黃健祥 鄧義才 高毓文 梁應(yīng)坤 孫玲

摘 要 為探明廣州地區(qū)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在葉菜的殘留以及膳食暴露風險情況，對2016年第2季度廣州市9個區(qū)農(nóng)貿(mào)市場和超市的芥藍、菜心和普通白菜樣品中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水平進行了分析。應(yīng)用點評估和基于@Risk評估軟件的概率評估方法，對這3種蔬菜中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膳食暴露風險進行了研究。結(jié)果顯示，芥藍、菜心、普通白菜中丙環(huán)唑殘留均值為0.162 8～0.002 8 mg/kg，最高為芥藍，與菜心和普通白菜差異顯著，平均檢出率為100%～70.25%，最高為芥藍，與普通白菜差異顯著。矮壯素殘留平均值為0.010 9～0.001 0 mg/kg，最高為菜心，三者間差異不顯著，平均檢出率為14.99%～8.46%，最高為芥藍，三者間差異不顯著。通過膳食攝入3種蔬菜，丙環(huán)唑殘留暴露急性風險熵為1.81～7.93，99%人群暴露慢性風險熵為1.02～25.03，0.1%人群存在芥藍丙環(huán)唑膳食暴露慢性風險；矮壯素殘留暴露急性風險熵為55.14～62.26，100%人群暴露慢性風險熵為3.26～8.11。3種蔬菜中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膳食暴露風險在可接受范圍。

關(guān)鍵詞 丙環(huán)唑；矮壯素；殘留；膳食暴露；風險評估

中圖分類號 TS201.6 文獻標識碼 A

Abstract In order to evaluate the residue distribution and dietary exposure risk of propiconazole and chlormequat in leaf vegetables of Guangzhou， Chinese kales， flowering Chinese cabbages and pak-chois samples from markets of 9 districts in the second quarter of 2016 were collected and studied. Dietary exposure risks of propiconazole and chlormequat residue were assessed with point evaluation and @Risk.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average value of propiconazole residue was between 0.002 8 and 0.162 8 mg/kg， in which Chinese kale was the highest and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rom flowering Chinese cabbage and pak-choi. The average detection rate of propiconazole was between 70.25% and 100%， in which Chinese kale was the highest and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rom pak-choi. The average value of chlormequat residue was between 0.001 0 and 0.010 9 mg/kg， in which flowering Chinese cabbage was the highest and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among the three studied vegetables. The detection rate of chlormequat was between 8.46% and 14.99%， in which Chinese kale was the highest and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among the three studied vegetables. The acute dietary exposure risk quotient of propiconazole was 1.81-7.93， while the chronic dietary exposure risk quotient was 1.02-25.03 for 99% eater consumers. Propiconazole residue in Chinese kale showed chronic dietary exposure risk to 0.1% eater. The acute dietary exposure risk quotient of chlormequat was 55.14-62.26， while the chronic dietary exposure risk quotient was 3.26-8.11 for 100% eater. The results suggest that dietary exposure risks of propiconazole and chlormequat residue in three vegetables are acceptable.

Key words propiconazole； chlormequat； residue； dietary exposure； risk assessment

doi 10.3969/j.issn.1000-2561.2017.04.026

植物生長調(diào)節(jié)劑在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中具有增強作物抗逆性，改善品質(zhì)，增加產(chǎn)量等作用[1]。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近年來被用于控制菜心、芥藍、普通白菜等蕓苔類和葉類蔬菜的外形，促進莖葉粗壯和葉色深綠，增加產(chǎn)量，提高品質(zhì)[2-5]。日本肯定列表規(guī)定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在這類蔬菜的殘留限量為0.05 mg/kg[6]。目前我國制定了丙環(huán)唑在部分谷物、油料、水果、堅果等作物以及蔬菜中玉米筍中殘留限量標準；對于矮壯素，制定了部分谷物和油料類作物中的殘留限量[7]。但尚未對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在蕓苔類和葉類蔬菜中的殘留限量及使用規(guī)程做出規(guī)定，也未見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蔬菜中殘留膳食暴露風險評估研究報道。

廣東為蕓苔類和葉類蔬菜生產(chǎn)和消費大省，生長調(diào)節(jié)劑殘留成為蔬菜質(zhì)量安全監(jiān)管的重要內(nèi)容。本研究以廣州地區(qū)生產(chǎn)和消費量較大的芥藍、菜心、普通白菜為材料，監(jiān)測分析市場中這3種蔬菜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水平，同時基于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毒理學數(shù)據(jù)及華南地區(qū)人群蔬菜膳食攝入量，分別應(yīng)用點評估方法和基于@Risk風險分析軟件的概率評估方法[8-12]，對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膳食暴露風險進行評估研究，為廣州蔬菜質(zhì)量安全風險管理提供科學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1.1 材料

1.1.1 試驗材料 采樣2016年第2季度廣州所屬9個區(qū)農(nóng)貿(mào)市場和超市的芥藍樣品66個、菜心樣品84個、普通白菜樣品66個。

1.1.2 儀器設(shè)備與試劑 組織勻漿機（飛利浦公司），Multi Reax德國Heidolph漩渦振蕩器（Multi Reax德國公司，德國），離心機（湖南湘儀實驗室儀器開發(fā)有限公司），超高效液相色譜串聯(lián)質(zhì)譜儀（日本島津公司，日本）。乙腈（色譜純，德國Merck公司），PSA（美國Agilent公司），C18（天津博納艾杰爾公司），乙酸、無水硫酸鎂、無水乙酸鈉均為分析純（廣州化學試劑廠）。

1.2 方法

1.2.1 樣品前處理 樣品去除枯黃葉片，組織勻漿機勻漿，低溫保存?zhèn)溆?。稱取10.00 g樣品于50 mL離心管中，加入20 mL含1%（V%）乙酸的乙腈溶液，加入4.00 g無水硫酸鎂和1.00 g無水醋酸鈉，渦旋振蕩3 min；以4 500 r/min離心5 min；取5 mL上清液于10 mL離心管中（內(nèi)含75 mg PSA、425 mg無水硫酸鎂、50 mg C18），渦旋混勻1 min后4 500 r/min離心5 min，取上清液以0.22 μm尼龍66濾膜過濾，待測定。

1.2.2 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檢測 色譜柱：島津Shim-pack XR-ODSIII（2.0 mm×75 mm，1.6 μm）。流動相A：0.1%（V%）甲酸水；流動相B：乙腈；梯度洗脫程序：0.5～2 min，10%B；2～5 min，10%～95%B；5～7 min，95%B；7.1 min，10%B。流速：0.3 mL/min；柱溫：40 ℃；進樣量：1 μL。采用ESI離子源，正離子多反應(yīng)監(jiān)測模式（MRM）檢測。霧化氣流速：3 L/min；加熱氣流速：10 L/min；干燥氣流速：10 L/min；離子源接口溫度：300 ℃；脫溶劑溫度：250 ℃；加熱塊溫度：400 ℃。矮壯素、丙環(huán)唑的質(zhì)譜檢測參數(shù)見表1。

1.2.3 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分布擬合 應(yīng)用@Risk風險分析軟件分別對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在3種蔬菜中殘留進行分布擬合，卡方檢驗，得出擬合分布。

1.2.4 評估模型建立 急性暴露風險評估采用點評估方法，參考農(nóng)藥殘留聯(lián)席會議（JMPR）目前采用的國家估計短期攝入量方法[13-14]，按照公式（1）計算急性風險熵RQ（risk quotient）；慢性暴露風險評估采用概率評估方法，參考FAO的國家估計每日攝入量方法[15]，按照公式（2）計算慢性風險熵RQ。RQ<100時，表示風險在可接受范圍；RQ≥100時，表示存在危害風險。

公式（1）：RQ（ARfD）/%=（HR×LP+MRL谷物×谷物平均攝入量+MRL水果×水果平均攝入量+ MRL畜肉×畜肉類平均攝入量+MRL禽肉×禽肉平均攝入量+ MRL蛋類×蛋平均攝入量+MRL奶類×奶類平均攝入量）×100/（BW×ARfD）

公式（2）：RQ（ADI）/%=（C×蔬菜平均攝入量+ MRL谷物×谷物平均攝入量+MRL水果×水果平均攝入量+MRL畜肉×畜肉類平均攝入量+MRL禽肉×禽肉平均攝入量+MRL蛋類×蛋平均攝入量+MRL奶類×奶類平均攝入量）×100/（BW×ADI）

式中：HR（highest residue from a supervised trial）取值殘留監(jiān)測99百分位點值和擬合99百分位點值中的高值。LP（large portion）參考WHO統(tǒng)計[16]，取值大部分中國膳食者（涵蓋97.5%消費者）芥藍、菜心、普通白菜消耗量，分別為0.385 1、0.556 6、0.601 6 kg。

蔬菜、谷物、水果、畜禽肉、蛋類、奶類平均攝入量取值見表2。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在各類食物中殘留限量MRL（maximum residue limit）首先取值中國國家標準，尚未制定國標的，取值國際食品法典（CAC）、歐盟委員會、日本肯定列表標準，按照風險最大化原則，就高取值，具體見表2。丙環(huán)唑殘留急性風險熵計算時，水果取值香蕉MRL；矮壯素殘留急性風險熵計算時，谷物取值小麥MRL。

C（殘留分布值）為擬合分布隨機取值（mg/kg），迭代10 000次；ARfD為農(nóng)藥急性參考劑量[mg/（kg.d bw）]，取值見表2；ADI為農(nóng)藥每日允許攝入量[mg/（kg.d bw）]，取值見表2；BW為人群平均體重，取值63 kg[17]。

1.3 數(shù)據(jù)處理與統(tǒng)計分析

1.3.1 數(shù)據(jù)處理 原始數(shù)據(jù)采集按照國家食品安全風險評估專家委員會《食品安全風險評估數(shù)據(jù)需求及采集要求》進行[22]，當某個區(qū)樣品殘留檢出率大于60%時，未檢出值以 1/2檢出限LOD（limit of detection）代入；檢出率小于60%時，未檢出值以LOD代入，LOD值見表2。

1.3.2 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 采用SPSS數(shù)據(jù)統(tǒng)計軟件進行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 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在芥藍、菜心、普通白菜中殘留水平

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在芥藍、菜心、普通白菜中殘留平均值和檢出率見圖1、2。丙環(huán)唑總平均殘留水平和總平均檢出率顯著高于矮壯素，分別為矮壯素的10.9倍和6.8倍。提示，3種蔬菜中丙環(huán)唑降解速度較慢或使用較普遍。

3種蔬菜中，芥藍丙環(huán)唑殘留值和檢出率均最高，殘留均值為菜心和普通白菜的2.6倍和58.1倍，達顯著和極顯著水平，檢出率為菜心和普通白菜的1.1倍和1.4倍，與普通白菜中丙環(huán)唑檢出率差異達極顯著水平；菜心和普通白菜中殘留及檢出率差異不顯著。提示，丙環(huán)唑在芥藍中使用相對普遍。

3種蔬菜中，菜心矮壯素殘留相對高，分別為芥藍和普通白菜的1.2倍和10.9倍，但殘留均值及檢出率差異不顯著。

2.2 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在芥藍、菜心、普通白菜中殘留膳食暴露風險

2.2.1 殘留分布擬合 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在芥藍、菜心、普通白菜中殘留分布擬合函數(shù)、監(jiān)測數(shù)據(jù)與擬合數(shù)據(jù)比較見表3。丙環(huán)唑殘留擬合分布平均值與99百分位點值由高至低為芥藍、菜心、普通白菜；矮壯素殘留擬合分布平均值與99百分位點值由高至低為菜心、芥藍、普通白菜，與3種蔬菜實際監(jiān)測平均值趨勢一致。由于實際監(jiān)測值中存在部分極端樣品，引起一些監(jiān)測值99百分位點值偏高，通過擬合有效降低了極端殘留帶來的不確定性。

2.2.2 膳食暴露急性風險 丙環(huán)唑與矮壯素殘留膳食暴露急性風險熵見表4。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急性風險熵小于100，均在可接受風險范圍。但矮壯素殘留急性風險熵較高，達到了60左右。本研究谷物類矮壯素殘留限量取值最高的小麥限量值，當人群一次性攝入谷物全部為小麥類時，矮壯素膳食暴露才達到急性參考計量的55.14%～62.26%，而廣州地區(qū)人群谷物攝入以稻米為主，因此矮壯素急性風險熵具有較大的保守性。

3種蔬菜比較，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急性風險熵最高的均為菜心，分別為急性參考劑量的7.93%和62.26%。

2.2.3 膳食暴露慢性風險 丙環(huán)唑與矮壯素殘留膳食暴露慢性風險熵及概率范圍見表5。

3種蔬菜矮壯素殘留慢性風險熵均小于100，通過膳食攝入這3種蔬菜，100%人群矮壯素暴露水平為每日允許攝入量的3.26%～8.11%，在可接受風險范圍。

菜心和普通白菜丙環(huán)唑殘留慢性風險熵小于100，通過膳食攝入菜心和普通白菜，100%人群丙環(huán)唑暴露水平分別為每日允許攝入量的16.9%和1.2%，在可接受風險范圍；芥藍丙環(huán)唑殘留慢性風險熵99位點值為25.03，通過膳食攝入芥藍，99%人群丙環(huán)唑暴露水平達到每日允許攝入量的25%，處于安全范圍。值得注意的是，芥藍丙環(huán)唑殘留慢性風險熵99.9位點值達到了100，提示通過膳食攝入芥藍，有0.1%人群存在丙環(huán)唑暴露慢性風險。

3 討論

3.1 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水平與膳食暴露風險

由于氣候原因，芥藍和菜心第2季度在廣州地區(qū)極少生產(chǎn)，本項目的市場抽樣調(diào)查也顯示，該季度芥藍和菜心大多由寧夏、云南等地調(diào)入，普通白菜則大多數(shù)來自本地。因此，本項目結(jié)果在一定程度上可反應(yīng)廣州地區(qū)生產(chǎn)的普通白菜中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水平，但不能代表廣州地區(qū)生產(chǎn)的芥藍和菜心中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水平。

殘留暴露風險計算結(jié)果除了取決于所涉及食物中農(nóng)藥的殘留水平外，很大程度上受所建立的風險評估模型影響，包括模型中列入膳食攝入的食物種類及攝入量取值、農(nóng)藥在各類食物殘留限量取值等。在本研究中，受膳食攝入量取值的影響，盡管芥藍丙環(huán)唑殘留水平和檢出率顯著高于菜心和普通白菜，但急性暴露風險水平最高的則為菜心；受谷物類矮壯素殘留限量最高取值的影響，盡管丙環(huán)唑在3種蔬菜中殘留水平和檢出率均顯著高于矮壯素，但矮壯素殘留急性風險熵水平卻顯著高于丙環(huán)唑。

3.2 風險評估模型及評估結(jié)果不確定性

膳食暴露風險評估模型具有變異性和不確定性[23]。在建立評估模型時，考慮到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為常用農(nóng)藥，在農(nóng)產(chǎn)品中殘留范圍較廣，為提高評估結(jié)果的可靠性，在模型中增加了谷物、水果、畜禽肉、蛋奶類等攝入量較高食物的殘留暴露量，但未包括食用油、果蔬深加工食品、堅果等食物。此外，評估所用的主要膳食攝入?yún)?shù)采用成人攝入平均值，沒有包含兒童、少年、孕婦等特殊人群；評估材料限于廣州市2016年第2季度市場銷售蔬菜。因此，評估結(jié)果具有一定不確定性。

評估模型中參數(shù)的采用基于風險最大原則，評估結(jié)果具有一定的保守性。急性暴露評估時，有研究采用農(nóng)藥殘留值95百分位點值、97.5百分位點值、99.9百分位點值[24-26]，本研究殘留值取監(jiān)測值99百分位點和擬合值99百分位點中的高值；芥藍、菜心、普通白菜膳食攝入采用世界衛(wèi)生組織統(tǒng)計的涵蓋97.5% 中國消費者的消耗量；谷物、水果、畜禽肉、蛋奶類殘留限量取值大多數(shù)產(chǎn)品的限量值或同類產(chǎn)品的最高值，例如丙環(huán)唑殘留急性風險熵計算時，水果取值香蕉MRL，矮壯素殘留急性風險熵計算時，谷物取值小麥MRL。慢性風險評估時，為能更好反映出在非極端情況下膳食暴露水平和概率，殘留值為擬合分布函數(shù)隨機取值，谷物、水果、畜禽肉、蛋奶類攝入量采用廣州市區(qū)人群平均攝入量，同時以廣州市區(qū)人群所有蔬菜平均攝入量代替芥藍、菜心、普通白菜攝入量。

4 結(jié)論

2016年第2季度廣州市所屬9個區(qū)的農(nóng)貿(mào)市場和超市的芥藍、菜心、普通白菜中丙環(huán)唑殘留均值為0.162 8～0.002 8 mg/kg，最高為芥藍，與菜心和普通白菜差異顯著，平均檢出率為100%～70.25%，最高為芥藍，與普通白菜差異顯著。矮壯素殘留平均值為0.010 9～0.001 0 mg/kg，最高為菜心，三者間差異不顯著，平均檢出率為14.99%～8.46%，最高為芥藍，三者間差異不顯著。

通過膳食攝入這3種蔬菜，丙環(huán)唑殘留暴露急性風險熵為1.81～7.93，99%人群暴露慢性風險熵為1.02～25.03，0.1%人群存在芥藍丙環(huán)唑膳食暴露慢性風險；矮壯素殘留暴露急性風險熵為55.14～62.26，100%人群暴露慢性風險熵為3.26～8.11。提示，這3種蔬菜中丙環(huán)唑和矮壯素殘留膳食暴露風險在可接受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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