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睿
又是一個平常的早晨,但,在我眼里,一切卻變樣了……
我睜開蒙眬的雙眼,覺得一陣頭暈,腦袋好像要爆炸了。我用手一摸額頭,只聽“吱”的一聲,我的手差點沒被烤熟!好燙!我發(fā)燒了!我趕緊大聲叫媽媽。媽媽走進(jìn)我的臥室,問:“咋啦?”我指指自己的額頭,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媽媽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用得著這么夸張嗎?”說著,她摸了摸我的額頭。“吱——”她趕緊把手縮了回去:“不會吧?還真有這么夸張!”
話音剛落,媽媽就消失了。很快,她又回來了。我以為她是去給我拿藥了,誰知道她手里拿著的是——肉!她把肉放在我的額頭已只聽“吱啦啦”—聲,肉一下子就烤熟了。媽媽拍手大笑:“哈哈!這也太省燃?xì)赓M了!早知道我就開一家餐廳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媽媽真的把我的額頭當(dāng)燃?xì)庠钭銎痫垇?。我覺得頭越來越痛,越來越痛……只聽“轟”的一聲,我的頭頂像火山口一樣,噴發(fā)出了好多巖漿!哎喲我的媽呀,我哪兒得過這么奇葩的病呀!接下來,我頭上的“火山”爆發(fā)了三次,巖漿把我家的地板燙出了大洞不說,火山灰也噴得到處都是,驚動了環(huán)保部門。環(huán)保部門說我的病情對空氣的污染太嚴(yán)重了,必須隔離。我無奈地到了隔離區(qū),醫(yī)生正給我做檢查呢,我頭上的火山又爆發(fā)了,把天花板燒出了一個大洞。醫(yī)生嚇得拔腿就跑,我見此情形,干脆從洞里爬了出去——我可不想被關(guān)起來呀!雖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跑出去,可我頭上的“火山”太顯眼了,不論我往哪兒躲,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哎,我親愛的“火山”,你可不可以暫?!鞍l(fā)飆”,讓我抽空去吃幾片退燒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