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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商州方志《商略》編纂考

2018-04-03 03:11王浩遠(yuǎn)
商洛學(xué)院學(xué)報 2018年1期
關(guān)鍵詞:商南縣商州慶云

王浩遠(yuǎn)

(陜西理工大學(xué) 歷史文化與旅游學(xué)院,陜西漢中 723000)

商洛古稱商州,歷史悠久,地理險要,自古就是秦楚交通的要道。清初著名學(xué)者顧祖禹稱商州“扼秦、楚之交,據(jù)山川之險,道南陽而東方動,入藍(lán)田而關(guān)右危,武關(guān)巨防,一舉足而輕重分焉矣”[1]。明初一度將商州改為商縣,至成化十三年三月,商縣復(fù)升商州,下轄商南、洛南、山陽、鎮(zhèn)安四縣[2]。有學(xué)者考證認(rèn)為,商州編纂方志的歷史可追溯至元代[3]。不過現(xiàn)存最早的商州方志則是清康熙四年(1665)刊刻的《續(xù)修商志》,明代商州方志早已散佚無存。明代商州所轄四縣中,僅商南縣有明代方志留存至今。

一般而言,明清方志多以縣名、州名冠名,如《商南縣志》《商州志》。但明代商南方志名為《商略商南縣集》,頗不符慣例。要解答這一疑問,還需對明代商州方志《商略》的編纂情況加以考辨。

一、蕭廷杰與明嘉靖《商州志》之成書

在《商略》問世之前,商州曾編纂一部《商州志》。該志與《商略》淵源頗深,可謂《商略》前身?!渡讨葜尽冯m散佚已久,但該志序言保存至今,為我們了解《商州志》的基本情況提供了重要線索。

清康熙《續(xù)修商志》收錄康海所撰《商志舊序》一篇[4]9-10??岛!秾ι郊芬嗍珍洿宋?,名為《商州志序》,可知《商州志》應(yīng)是正式書名?!渡讨葜拘颉烽_篇就說明了修纂原委,“五溪蕭子以陜西布政司右參議治商洛、漢中,謂商為關(guān)西大郡,當(dāng)有以傳其文獻(xiàn)。于是取郡志參校更定而成是編,筆雖秉于任氏,而斟酌損益則一出于蕭子??碳瘸?,以予序諸其首?!盵5]389這段記述中涉及到兩個關(guān)鍵人物:一是“五溪蕭子”,一是“任氏”。《商州志》由“任氏”秉筆,“五溪蕭子”更定損益而成?!拔逑捵印睍r任“陜西布政司右參議,治商洛、漢中”,在其任職期間,總裁《商州志》,并請康海作《商州志序》。

明嘉靖《陜西通志》卷十九《全陜名宦》記載:陜西布政司右參議“蕭廷杰,四川瀘州人。丁丑進(jìn)士”[6]。清乾隆《直隸商州志》卷九《歷代職官》載:明代右參議“蕭廷杰,四川瀘州人,撫治商洛道”[7]134?!睹髑暹M(jìn)士題名碑錄索引》亦載:蕭廷杰,四川瀘州人,正德十二年丁丑科(1517)第二甲第二十八名進(jìn)士[8]??岛5恼f法可與上述文獻(xiàn)互為印證。

《商州志》成書時間在《商州志序》也有記載:“明興百六十有八年,典章文物,前此之代莫之能或先也。數(shù)年以來,官程格于口禍,理道盩于議端。圣天子勵精圖治十又三年,始皆釐而正之,吏就典列,民有恒心,天下章縫之士,歌詠誦說,骎骎乎有洪武、永樂之舊。闕者漸全,略者咸備,廢者以興,壞者以復(fù),故而蕭子蓋又先得乎我心之同然者。其所以亟亟以成是編,夫豈徒然者哉?”[5]389這段話提及兩個時間節(jié)點(diǎn),一是“明興百六十有八年”,二是“圣天子勵精圖治十又三年”。若以洪武元年(1368)為“明興”之元年,一百六十八年之后,則是嘉靖十四年(1535),這與“圣天子勵精圖治十又三年”不符;康海所說的“明興”之元年應(yīng)指吳元年(1367),此年小明王韓林兒已死,吳王朱元璋棄用龍鳳年號,為稱帝做最后準(zhǔn)備。康海將此年作為“明興”之始。由此推斷,《商州志》應(yīng)當(dāng)成書于嘉靖十三年(1534)。另據(jù)《明世宗實(shí)錄》記載:嘉靖十三年六月,陜西省布政使司右參議蕭廷杰升任陜西按察司副使[9]3621??岛W珜憽渡讨葜拘颉窌r仍稱蕭廷杰為“陜西布政司右參議”,可見該序作于嘉靖十三年六月之前,《商州志》成書時間也絕不會晚于嘉靖十三年六月。

二、《商州志》《商略》編纂人任慶云

既已解開了《商州志》主修者身份、編纂時間的疑問,另一個疑問則是秉筆者“任氏”的身份問題?!渡讨葜拘颉酚性疲骸白鰠⑿V猓捵幼詳⒁驯M,觀者當(dāng)覽而得之,茲不復(fù)贅”[5]389,正是由于蕭廷杰“自敘”的存在,才導(dǎo)致康海不復(fù)贅述。但蕭氏“自敘”早已無存,任氏身份還需借助后出志書加以考察。

清康熙《續(xù)修商志》卷一《凡例》云:“舊志遠(yuǎn)者無征。惟任懷南《商略》八卷,皆自創(chuàng)義例,嘉靖壬子有撫治五溪蕭公《商州志》二卷,亦損益任稿也?!盵10]這說明蕭廷杰《商州志》確以“任稿”為基礎(chǔ),任氏又著有《商略》一書,“懷南”當(dāng)為其字號。但“嘉靖壬子”是嘉靖三十一年(1552),《續(xù)修商志》將蕭廷杰《商州志》的編纂時間弄錯了。

《商略》現(xiàn)存《舊序》三篇,分別由知名學(xué)者童承敘、馬理及商州知州劉承學(xué)撰文,均見清康熙《續(xù)修商志》收錄。童承敘,字士疇,號內(nèi)方,湖廣沔陽人。明正德十六年(1521)進(jìn)士。歷任翰林院庶吉士、編修,升國子監(jiān)司業(yè),官至左春坊左庶子兼翰林院侍講[11]5?!锻颉份d:“懷南任子義重世梓,恒念念于志。思繩往而牖來,遠(yuǎn)稽于墳典,博采于譜牒,咨詢于故老,參訂于儒紳。數(shù)月而志成,更名曰《商略》,謂舉商大略也。屬予序諸首簡?!盵4]10童承敘稱《商略》編纂者為“懷南任子”。

《千頃堂書目》記載:“任慶云《商略》八卷,一作十六卷。商故無志,慶云考求散佚,自為義例。馬理、童承敘皆為之序。嘉靖癸卯修,邑人?!盵12]175可知,“任懷南”“懷南任子”即是任慶云。同書又載:慶云為“(任)經(jīng)子,正德癸酉(八年,1513)舉人,陜州知州?!盵12]6清乾隆《直隸商州志》載:“任慶云,舉人,少隨父經(jīng)之萊州任。從學(xué)名公為文,歸即為有司賞識,博綜典籍子史,尤長詩賦。所著有《商略》八卷。 ”[7]172

由此推測,嘉靖十三年《商州志》的秉筆者也應(yīng)是任慶云。既然已有《商州志》,任慶云為何還要重訂《商略》呢?這大概有兩重原因:其一,任慶云對蕭廷杰更定的《商州志》并不認(rèn)同,但蕭廷杰位高權(quán)重,任氏很難違逆長官意圖。其二,嘉靖十四年正月,“吏部、都察院考察天下方面官”,蕭廷杰因“貪酷”被黜降調(diào)用[9]3724。蕭廷杰的倒臺勢必影響到《商州志》的刊刻流通。因此,任氏重訂《商略》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三、刊刻過程與編纂體例

至明嘉靖三十年(辛亥,1551)劉承學(xué)出任商州知州時,任慶云已將《商略》修訂成書。劉承學(xué)《商略序》記載:“辛亥歲,復(fù)自晉如商,守之繼至,則見夫廢蕪填委,浩浩乎漫無統(tǒng)紀(jì),棼棼乎弗可以智乘也。暇日乃取懷南任子《商略》考而觀之……”[4]13正是在劉承學(xué)的支持下,《商略》最終付梓刊印。《千頃堂書目》稱《商略》“嘉靖癸卯修”,嘉靖癸卯即嘉靖二十二年(1543),與劉承學(xué)出任商州知州時間不符;《續(xù)修商志》稱蕭氏《商州志》修于“嘉靖壬子”,此年正是劉承學(xué)任職之次年,極有可能是將《商略》刊印時間誤植到了《商州志》頭上。

馬理《商略序》稱贊道:“劉侯者誰,文和之孫。親承庭訓(xùn),躬懷玉存。號曰龍洋,東土聿尊。一德與政,人和俗淳。任君商產(chǎn),遠(yuǎn)有師承。蒙泉懷麓,二世曾甥。厥器彬彬,厥質(zhì)瑛瑛?,兾睦L句,學(xué)博詞宏。板錄楮印,洵都可傳?!盵4]12劉承學(xué),號龍洋,山東壽光人,與三朝元老、謹(jǐn)身殿大學(xué)士劉珝(謚文和)同族,是劉珝的族孫;任慶云家族或與岳正(號蒙泉)、李東陽(著有《懷麓堂集》)翁婿有舊。馬理所言意在抬高劉、任二人身價,突出《商略》傳之后世的重要價值。

《商略》雖已散佚,但該志編纂體例非常明確?!锻颉吩疲骸懊鳌兜乩怼分嬷?,明《建置》知綜理之密,明《學(xué)校》知崇迪之隆,明《典禮》知經(jīng)曲之審,明《官師》知詔誡之嚴(yán),明《選舉》知涵育之素,明《人士》知景行之篤,明《雜述》知搜輯之備?!盵4]11這里所說的《地理》《建置》《學(xué)校》《典禮》《官師》《選舉》《人士》《雜述》即是《商略》的卷次目錄。清人編纂《四庫全書總目》時,四庫館臣曾見《商略》原本,“其書首州志,次鎮(zhèn)安、洛南、山陽、商南四邑志。 各分《地理》《建置》《學(xué)校》《典禮》《官師》《選舉》《人士》《雜述》等八門”[13]?!八囊刂尽敝袃H明嘉靖《商略商南縣集》存世,該志目錄與《商略》完全一致,知縣李鴻漸《商略商南縣序》云:“郡公龍洋翁修郡志,將以下邑附也。”[14]509這說明《四庫全書總目》所言非虛。將商南縣志命名為《商略商南縣集》,就是為了顯示其與《商略》的從屬關(guān)系,這也就解釋了縣志命名不符常規(guī)的問題?!渡搪陨棠峡h集》約刊刻于明嘉靖三十一年(1552),《商略》刊刻時間亦當(dāng)在此時。

四、《商略》命名與評價

“商略”所指何意?任慶云自有一番解釋?!端膸烊珪偰俊芬渡搪浴贰澳夸浿坝蓄}詞曰:‘今之郡邑,古之國也。國可以言《語》、言《策》;郡邑不可以言《紀(jì)》,故言《略》。蓋本之華嶠,若《文選》之《典引》云爾?!彼膸祓^臣就此評論道:“然《國語》、《國策》原非地志,班固《典引》亦符命之流,引類殊為紕繆。至于‘華嶠曰略’,語出《史通》,亦史志之別名,非地志之名也。則其書可知矣?!盵13]《四庫全書總目》認(rèn)為《國語》《戰(zhàn)國策》屬于國別體史書,《典引》體現(xiàn)的是東漢符命思想,這三種文獻(xiàn)在體裁、內(nèi)容上與地方志書《商略》毫不相干,任慶云卻將其混為一談,《商略》編纂水平可想而知。

由于《商略商南縣集》與《商略》的從屬關(guān)系,《四庫全書總目》所引《目錄》之前的題詞亦見于《商略商南縣集》,全文如下:

志為郡邑作也。今之郡邑,古之國也。國可以言《語》、言《策》;郡邑不可以言《紀(jì)》,故言《略》。蓋本之華嶠。若《文選》之《典引》云爾,此當(dāng)致詳,將以古證今,而猶不及詳,然亦可以征矣![14]512

要理解任慶云的真實(shí)意圖,一是要弄清楚“本之華嶠”所指何事,二是《典引》所指何意。華嶠,字叔駿,平原高唐人,西晉史學(xué)家?!稌x書》稱其“博聞多識,屬書典實(shí),有良史之志”?!皪浴稘h紀(jì)》煩穢,慨然有改作之意。會為臺郎,典官制事,由是得遍觀秘籍,遂就其緒。起于光武,終于孝獻(xiàn),一百九十五年,為帝紀(jì)十二卷、皇后紀(jì)二卷、十典十卷、傳七十卷及三譜、序傳、目錄,凡九十七卷。嶠以皇后配天作合,前史作外戚傳以繼末編,非其義也,故易為皇后紀(jì),以次帝紀(jì)。又改志為典,以有《堯典》故也。而改名《漢后書》奏之。”時人稱此書“文質(zhì)事核,有遷固之規(guī),實(shí)錄之風(fēng)”[15]?!稘h紀(jì)》即《東觀漢紀(jì)》,是一部紀(jì)傳體史書,記載了東漢光武帝至靈帝百余年間的歷史。因在東觀設(shè)館修史而得名。華嶠以為此書“煩穢”,遂改作《漢后書》。任慶云重訂《商略》,引華嶠故事,意在說明刪繁就簡之必要。因此童承敘認(rèn)為《商略》“謂舉商大略也”[4]10,也是有道理的。

《典引》則是東漢史學(xué)家班固撰寫的一篇文章,體現(xiàn)的是上天預(yù)示帝王受命的符兆思想。南朝梁代蕭統(tǒng)所編《文選》將此文收入《符命》卷內(nèi)[16]。任慶云認(rèn)為《商略》中符命之說較少,“猶不及詳”,但志中的記載也是可以起到“以古證今”,昭示符命的意義。四庫館臣顯然是誤解了任慶云的原意。

《史通》中更沒有“華嶠曰略”的相關(guān)表述,《史通》卷三《書志》記載:“夫刑法、禮樂、風(fēng)土、山川,求諸文籍,出于《三禮》。及班、馬著史,別裁書志??计渌?,多效《禮經(jīng)》。……原夫司馬遷曰書,班固曰志,蔡邕曰意,華嶠曰典,張勃曰錄,何法盛曰說。名目雖異,體統(tǒng)不殊。亦猶楚謂之‘梼杌’,晉謂之‘乘’,魯謂之‘春秋’,其義一也。 ”[17]劉知幾在這里討論的是歷代史家命名刑法、禮樂諸志的名稱多樣性問題,“華嶠曰典”與《晉書》記載《漢后書》“十典十卷”一致。四庫館臣所謂“華嶠曰略”顯然是未經(jīng)查證造成的疏誤。由此可見,《四庫全書總目》對《商略》的評價有著明顯的誤讀及不應(yīng)有的輕視態(tài)度,這對客觀公正的評價《商略》造成了不必要的干擾。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時人對《商略》不吝溢美之辭。童承敘稱贊《商略》“謹(jǐn)災(zāi)祥以示儆,后佛老以黜邪,崇節(jié)義以立維,重人才以礪鈍。判經(jīng)者不軌于權(quán),履道者不問其類。予再閱而終篇,則又刊繁挈要,祛浮覈實(shí),匪華以誣,匪詭以鄙,骎骎乎班馬之遺良也。公而信,斷而裁,紀(jì)錄而考以便也,往存而鑒自昭也。商民其永賴乎?茲志出而人誦之,將以視商者視天下,豈特一郡之取征哉?”[4]11劉承學(xué)則稱:“任子之《略》,其事該而核,其義嚴(yán)而正,其慮深而遠(yuǎn),而能出一時崛起之志,成百年未集之典,毅矣哉!夫非盡才且美乎?若是者共為志家之良也。嗚呼!斯《略》也,作之善則為政體之龜鑒,作之不善則為政體之痝贅。任子之作,其善有如此,吾知其為龜鑒而非痝贅也,諒矣!乃遂壽諸梓,俾凡后之來守茲郡者見有可征、行為可傳,而商之人則將永賴而丕冒。夫至仁也,謂非集略者之仁,而仁之于無窮也哉!”[4]14童、劉二人均認(rèn)為《商略》在體例內(nèi)容方面要言不煩,具有重要的現(xiàn)實(shí)功用,是治理商州的重要借鑒,因此也具備了傳之后世的獨(dú)特價值。

五、結(jié)語

鑒于《商略》義例的獨(dú)創(chuàng)性特點(diǎn),明清書目對《商略》多有著錄。明人焦竑《國史經(jīng)籍志》卷三《史類》載:“《商略》十六卷,任慶云”[18]。清人書目對《商略》著錄較多,除上文提及《千頃堂書目》《四庫全書總目》之外,范邦甸等撰《天一閣書目》載:“《商略》六卷”[19],《四庫全書總目》所見《商略》即出自天一閣藏書,但稱“《商略》無卷數(shù)。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閣藏本”[13]?!睹魇匪囄闹尽穭t載:“任慶云《商州志》八卷”[20]。阮元《文選樓藏書記》載:“《商略》六冊。明任慶云著。商州人??尽J菚瞪讨莸刂?,分地理至雜述八門,后列商南、洛南、山陽、鎮(zhèn)安四邑地志?!盵21]綜上所述,《商略》卷數(shù)有六卷、八卷、十六卷三種說法,考慮到《商略》共分八門,“六卷”之說并不可信,當(dāng)是“六冊”之誤?!渡搪陨棠峡h集》即為八卷,因其沿襲《商略》體例,由此推測《商略》也應(yīng)是八卷;或因《商略》體量較大,任慶云又將各卷分為上下兩部,“十六卷”之說或源于此?!渡搪浴冯m已散佚無存,但該志可謂商州方志的開山之作,對明代編纂商州及所屬四縣方志起到了積極帶動作用,對后世商州方志的修纂產(chǎn)生了重大影響,厘清《商略》的編纂歷史對于商州地方文獻(xiàn)的傳承也具有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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