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秀英 鐘秉樞

摘 要：運用文獻資料法和邏輯分析法，依據(jù)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條件，對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進行階段劃分，主要包括：第1階段（1949年以前）：擺脫“東亞病夫”形象的個體“正符號”期；第2階段（1949—1978年）：個體彰顯期；第3階段（1979年至今）：群體彰顯期。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不斷強化，既折射出了我國競技體育水平不斷提升的歷程，也折射出了我國融入國際體育領(lǐng)域的進程，更從另一個側(cè)面反映了我國社會的開放程度；因此，中國國際級運動員塑造的文化使者形象對我國在國際社會塑造中國國家形象有著重要意義。

關(guān)鍵詞：運動員；國際級運動員；國家形象；文化使者；國際體育

中圖分類號：G 80-054 學(xué)科代碼：040301 文獻標識碼：A

Abstract：By using the methods of literature review and logical analysis， according to the forming elements of the cultural envoy image of international-level athletes， this paper divides the formation stages of the cultural envoy image of international-level athletes in China， mainly including： the first stage （before 1949）： the individual “positive symbol”stage， the second stage （1949-1978）： individual highlight period； third stage （1979 to present）： Group highlight period. The image of cultural envoy of Chinese international athletes has been strengthened constantly， which reflects not only the rising course of Chinas competitive sports level， but also the process of Chinas integration into the international sports field， as well as the degree of opennes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from another aspect. Therefore， cultural envoy shaped by Chinese international athletes image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Chinas shaping of Chinas national image in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Keywords：athletes；international-level athletes； national image；cultural envoys； international sports

國際體育賽事是跨文化交流的平臺，由此，國際體育賽事在一定程度上也具有國家間文化交流的性質(zhì)，而國際級運動員便有了塑造國家形象的“文化使者”身份。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不是靜態(tài)的、封閉的，而是經(jīng)歷了一個動態(tài)的、開放的過程，其形成的要素也不是單一的，而是多維的。本研究旨在從歷史視角，運用文獻資料法和邏輯分析法對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過程進行劃分，并對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要素和階段的特點進行分析和探討。

1 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的界定

基于國際體育賽事跨文化交流的性質(zhì)，本研究將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界定為：借由國際體育賽事跨文化交流和傳播的功能，國際級運動員在國際體育賽事活動中所展現(xiàn)的文化形象及由此在國際社會產(chǎn)生的影響。

2 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條件

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的形成不是由單一條件決定的，而是包含著多維條件。本研究認為，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主要包含3個條件：各國對國際體育賽事的認同度是充要條件；各國對國際體育賽事的參與度是必要條件；運動員的個體表現(xiàn)是充分條件。

3 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階段劃分

基于中國近現(xiàn)代體育史，結(jié)合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的表現(xiàn)特點，本研究將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分為3個階段：第1階段（1949年前），即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前，在中國體育發(fā)展的社會基礎(chǔ)準備不足、國際體育賽事參與度不高的條件下，我國運動員在參與的國際體育賽事中，發(fā)揮了擺脫“東亞病夫”形象的個體“正符號”期。第2階段（1949—1978年），即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到改革開放以前，受國際體育賽事政治化的影響，我國退出了主要國際體育賽事，中國國際級運動員國際體育賽事的參與度不高，文化使者形象處于“個體彰顯期”。第3階段（1979年以后），即改革開放以后，中國體育全面順應(yīng)了國際體育發(fā)展的特點與趨勢，進入了全面開放和改革的發(fā)展階段，從而對國際體育賽事的認知度不斷加深，對國際體育賽事的參與度日益提高，融合度愈加緊密。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呈現(xiàn)出群體彰顯的特點，因此，該階段成為群體彰顯期。

3.1 第1階段（1949年以前）：擺脫“東亞病夫”形象的個體“正符號”期

3.1.1 我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充要條件：我國對國際體育賽事的認同度逐漸形成，但認同程度不高

1840年鴉片戰(zhàn)爭之后，中國社會經(jīng)歷了一系列急劇變化，西方近代體育思想此時傳入中國，中國體育隨之也發(fā)生了巨大變化。

首先，教會學(xué)校對近代體育，尤其是對競技體育在中國的傳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上海圣約翰書院是中國最早開展體育運動會的學(xué)校。其次，基督教青年會對競技運動的傳播和早期組織競賽起到了重要作用。當時的運動會是由基督教青年會引入中國，并由其組織開展的。最后，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全國性的體育組織——中華全國體育協(xié)進會得以建立，并全面開展工作，在國際體育方面，與國際體育組織建立聯(lián)系，先后加入遠東體育協(xié)會、田徑、游泳、體操、網(wǎng)球、舉重、拳擊、足球、籃球等國際體育組織；1931年得到了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的正式承認。

但是，中國近現(xiàn)代競技體育所包含的價值觀與活動內(nèi)容一方面與以農(nóng)耕文化為基礎(chǔ)的中國社會歷史文化背景存在著多種沖突，另一方面競技體育在中國的早期傳播發(fā)生在中國歷史上連年戰(zhàn)亂、積貧積弱的時期，發(fā)生在中華民族面臨生死存亡的危難時期；因此，中國早期的競技體育處在起步階段，這使得中國體育與國際體育全面接軌困難重重，因此，中國運動員在國際體育賽事中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充要條件不具備。

3.1.2 我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必要條件：我國開始參與國際體育賽事，但缺乏廣度和深度

隨著西方競技體育的傳入，中國運動員也開始參加國際體育賽事。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前，中國運動員參加的國際體育賽事主要包括以下方面。

1）參與遠東運動會。遠東運動會是中國最早參加的大型國際賽事。遠東運動會于1911年9月由菲律賓、中國及日本3國的基督教青年會發(fā)起，成立“遠東業(yè)余體育協(xié)會”，并決定每2年輪流在遠東各大城市舉辦。1920年8月，在安特衛(wèi)普召開的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第19次全會，正式承認了遠東體系與遠東運動會，這也是世界上第1個與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建立聯(lián)系的區(qū)域性國際體育組織和賽事。1913—1934年共舉辦了10屆，見表1 [1]。中國是遠東運動會的主要發(fā)起國和參與國之一，不僅參加了歷屆運動會，還在上海主辦了3屆運動會。

2）參與奧運會?，F(xiàn)代奧林匹克運動會自1896年舉行的第1屆開始，每4年舉辦一屆，但中國對奧運會的參與開始于20世紀20年代，1922年才有了第1位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委員王正廷（正式建立聯(lián)系），1931年“中華全國體育協(xié)進會”才被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正式承認為“中國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因此，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中國運動員只參加了3次奧運會，見表2 [2]391-393。由表2可見，中國運動員文化使者的形象開始在國際賽場上展現(xiàn)，但由于我國對奧運會的參與尚處在起步階段，因此，我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還沒有形成。

3）參與其他國際體育活動。在此階段，中國運動員除參加遠東運動會和奧運會外，在其他國際體育活動中還參與出國訪問活動，或在本國與一些其他國家運動員代表隊進行比賽，見表3 [3] 。

綜上而言，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我國運動員除了參加遠東運動會和3屆奧運會外，很少參加國際體育比賽，對國際體育的發(fā)展動態(tài)了解較少。主要原因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中國在體育賽事方面由“中華全國體育協(xié)進會”負責?！爸腥A全國體育協(xié)進會”沒有相應(yīng)的單項體育組織，因而不能參加國際單項體育比賽。

從這一層面而言，當時中國國內(nèi)體育組織與國際體育組織不對稱，中國運動員參與國際體育賽事的廣度有限，從而他們承載的文化使者形象形成也具有了局限性；因此，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前，中國運動員的文化使者形象主要在亞洲的遠東運動會上體現(xiàn)。在其他國際賽事上中國運動員的文化使者形象雖已出現(xiàn)，例如李惠堂參加了澳大利亞的足球比賽，劉長春在第10屆和第11屆奧運會上的2次參賽，但中國運動員參賽人數(shù)少、次數(shù)少，并且成績不佳，甚至被稱為“東亞病夫”，因此，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中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符號不突出。

3.1.3 我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充分條件：我國運動員發(fā)揮個體“正符號”的作用

由表4可見，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中國運動員參加了以遠東運動會和奧運會為主的國際體育賽事，中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的形成主要體現(xiàn)在這些比賽中。其重要意義是不僅促進了中國體育的發(fā)展，而且通過國際體育賽事使世界開始了解中國，更為重要的是中國運動員代表了中國符號，他們肩負的文化使者形象開始得以塑造，而且發(fā)揮了“正符號”的作用。其中：最典型的是李惠堂和劉長春。李惠堂以比賽的勝利給當時丑化中國球員為“東亞病夫”的澳大利亞墨爾本的報紙一個有力的回擊。而劉長春在當時不懼日本帝國主義的引誘高壓，代表中國首次參加了洛杉磯奧運會，這也是文化使者形象“正符號”的真實寫照。

3.2 第2階段（1949—1978年）：個體彰顯期

3.2.1 我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充要條件：我國對國際體育賽事的認同度進一步提升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國社會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等各方面發(fā)生了一系列深刻的變革，從而使得中國體育的性質(zhì)和地位也發(fā)生了根本性的轉(zhuǎn)變。首先，與國際體育接軌，建立了比較完整的體育組織管理體系。1949年10月將原“中華全國體育協(xié)進會”改組為“中華全國體育總會”。為了適應(yīng)參加奧運會等國際體育賽事的需要，逐步建立了各單項體育組織。例如，中國摔跤協(xié)會等。其次，建立了符合我國國情的競技體育“舉國體制”：即國家集中有限的人力、物力和財力，最大限度地調(diào)動各方面的積極性，有效配置競技體育資源，提升我國競技體育水平和國際競爭力，為了在國際競技體育比賽中獲得優(yōu)異成績。該體制的建立與成型，為新中國競技體育的發(fā)展，尤其是與國際的接軌提供了有力的制度保障。這也體現(xiàn)了新中國對國際體育賽事的認同度進一步提升，進而為中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的形成創(chuàng)造了條件。

3.2.2 我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必要條件：我國對國際體育賽事的參與度進一步提高，但廣度和深度仍不夠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為了盡快提高我國運動員的運動技術(shù)水平，擴大我國的對外交流，我國派運動員參加了多項國際體育賽事，見表5 [4] 。

新中國成立后，我國對國際體育賽事的參與度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相比，明顯提高，但參與廣度和深度還不夠，而且參與賽事的時間主要集中在50年代和60年代前半期。主要有以下2個原因。

首先，中國斷絕了與以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為代表的國際體育組織的關(guān)系。1956年中國被迫宣布不參加第16屆奧運會。1958年中國奧林匹克委員會發(fā)表聲明，宣布斷絕與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的關(guān)系。與此同時，中華全國體育總會出于同樣的原因，宣布退出國際游泳、田徑、籃球、舉重、射擊、摔跤、自行車及亞洲乒乓球聯(lián)合會等國際體育組織。董守義也辭去了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委員職務(wù)[2]401 。從此，我國體育界與這些國際體育組織及其舉行的賽事隔絕20多年，中國國際級運動員也隨之停止參與國際體育賽事。

其次，1966—1976年我國各方面遭到嚴重挫折，剛發(fā)展起來的體育事業(yè)也遭受了嚴重摧殘。中國體育管理系統(tǒng)全面癱瘓，體育事業(yè)發(fā)展嚴重停滯。后期，體育管理和訓(xùn)練體系在一定程度上得以恢復(fù)，在這一特殊時期體育扮演了中國對外交流的重要角色。例如，1971年在第31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上，中國以“乒乓外交”融化了中美關(guān)系的堅冰。

3.2.3 我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充分條件：我國國際級運動員個體彰顯國家文化使者形象

此階段中國運動員參與國際體育賽事處于起步階段，但中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開始展現(xiàn)在不同的國際體育賽事上，尤其以乒乓球項目最為突出，見表6。

由表6可見，新中國成立后，從第1個世界冠軍獲得者容國團，到世界紀錄打破者的陳鏡開，再到新中國奧運第一人的吳傳玉，中國運動員在國際體育賽事上的出色表現(xiàn)，充分證明了中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的進一步形成，我國國際級運動員作為文化使者，在國際交流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最典型的是以莊則棟為代表的“小球轉(zhuǎn)動大球”的中美外交關(guān)系的建立。但在此階段，由于中國國際級運動員參與國際賽事廣度不夠，中國國際級運動員在國際大型賽事中出現(xiàn)的頻率不多，文化使者形象的國際影響力還不強。

3.3 第3階段（1979年至今）：群體彰顯期

3.3.1 我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充要條件進一步夯實：我國對國際體育賽事的認同度全面提升

1）順應(yīng)國際體育發(fā)展趨勢的“奧運模式”的形成。隨著我國改革開放，中國進入了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shè)的新時期。與此同時，我國要求在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中恢復(fù)合法席位，并且形成了“奧運模式”?！皧W運模式”的創(chuàng)立，成為中國體育全面走向世界的新起點，也是中國參與國際體育賽事對外體育交流的新開始。2）我國競技體育“舉國體制”逐步完善與深化。1993年，中國競技體育“舉國體制”拉開了自改革開放以來影響面最廣、改革力度最大的以項目管理改革為重點、全面推進運動項目管辦分離的改革序幕。1995年原國家體委制定了《奧運爭光計劃》，其中在奧運項目的運動員、運動隊教練員、奧運項目運動隊訓(xùn)練、營養(yǎng)等科研保障方面都設(shè)定了具體目標。這說明了我國對奧運會的認同度的提升，為中國國際級運動員國家文化使者形象的形成提供了基礎(chǔ)條件。

3.3.2 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必要條件：我國國際級運動員對國際體育賽事的全面參與

3.3.2.1 對國際綜合性賽事和國際單項體育賽事的全面參與

1979年中國在國際奧林匹克運動委員會合法權(quán)利的恢復(fù)，開啟了我國開始參與奧運會的新旅程?！皬?980年至2008年，中國已參加了7屆夏季奧運會、8屆冬季奧運會，共獲得夏季奧運會金牌167枚、銀牌133枚、銅牌119枚” [5]312。 此外，我國運動員還參加了大量的國際單項體育比賽，從改革開放到2008年，“我國運動員共獲得世界冠軍2 272個，占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國際單項體育賽事獲得獎牌總數(shù)的99%，創(chuàng)造和趕超世界紀錄1 011次，占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創(chuàng)造世界紀錄總數(shù)的85%”[5] 324-325。中國運動員在這個階段在國際賽事中的表現(xiàn)，承載了文化使者的重任。

3.3.2.2 中國運動員的對外輸出

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我國一大批國際級運動員憑借其優(yōu)異的運動成績和社會知名度，獲得了出國學(xué)習或工作的機會。20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出國學(xué)習和工作的運動員和教練員逐漸形成了規(guī)模，他們承載著中國文化，在國際社會中無疑發(fā)揮了文化使者的重要作用。

首先，中國運動員執(zhí)教其他國家運動隊。隨著國際體育人才流動，運動員的國際流動也愈發(fā)頻繁，尤其是一些優(yōu)勢項目運動隊的運動員，足跡遍及各國。據(jù)統(tǒng)計，在北京奧運會上，有近20名來自中國的運動員或教練員在其他國家奧運代表隊執(zhí)教。國際級中國籍運動員受聘擔任其他國家運動隊的教練，已經(jīng)成為中國優(yōu)勢項目發(fā)展中不可忽視的現(xiàn)象。這些中國運動員某種程度上也在國際社會傳播著中國文化，構(gòu)成了國家文化使者形象的一個層面。

其次，中國運動員進入其他國家職業(yè)聯(lián)賽的競技場。隨著中國國內(nèi)職業(yè)體育的發(fā)展，中國運動員開始進入其他國家職業(yè)聯(lián)賽。以我國運動員進入美國職業(yè)籃球聯(lián)賽（NBA）為例，先后有王治郅、巴特爾、姚明、易建聯(lián)、孫悅進入美國職業(yè)籃球聯(lián)賽?？梢姡袊\動員進入其他國家職業(yè)聯(lián)賽同樣也形成了文化使者形象。

3.3.2.3 中國運動員參與國際體育賽事管理事務(wù)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與國際體育組織的聯(lián)系進入了一個嶄新的階段，開始參與國際體育賽事的管理事務(wù)。2001年，我國在國際體育組織中擔任了105個職務(wù)，在亞洲及地區(qū)性體育組織中擔任了141個職務(wù) [5]313。加入國際體育組織擔任職務(wù)鞏固了我國在國際體育賽事中的地位，并擴大了我國在國際上的影響力。

3.3.3 我國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形成的充分條件：我國運動員群體彰顯中國國家形象

3.3.3.1 在國際賽事中的國家文化使者形象

此類型文化使者形象在奧運會中得到了充分體現(xiàn)。奧運會在我國受重視程度較高，奧運會是我國在國際社會提高和強化中國形象的重要途徑。從新中國成立到改革開放前的0枚奧運獎牌，到改革開放后至2008的167枚金牌、133枚銀牌、119枚銅牌，充分體現(xiàn)了中國運動員在奧運會賽場上完成國家賦予的重要使命，從而在國際社會上形成了中國的國家文化使者形象。

3.3.3.2 在國際社會民間交流中的文化使者形象

此類文化使者形象在赴海外學(xué)習和執(zhí)教的運動員群體有所體現(xiàn)。這些中國運動員在國際社會中形成了中國的國家文化使者形象。此類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的形成凸顯了中國體育的國際化特點，同時也彰顯了中國體育的開放性。其中，比較典型的運動員包括井浚泓和施捷等，比較典型的教練員包括梁泊熙和郎平等。

3.3.3.3 在國際職業(yè)聯(lián)賽中的國家文化使者形象

此類文化使者形象在進入其他國家職業(yè)聯(lián)賽中的中國運動員得到了充分體現(xiàn)。職業(yè)聯(lián)賽不同于奧運會，職業(yè)聯(lián)賽以開辟市場為導(dǎo)向，其最終目的是經(jīng)濟效益最大化。無論是NBA，還是英格蘭足球超級聯(lián)賽，這些都是享譽全球的高水平職業(yè)體育賽事。中國運動員進入此類職業(yè)體育賽場，同樣也能夠彰顯中國文化使者形象，此類型的運動員有姚明和易建聯(lián)等。

3.3.3.4 在國際體育組織事務(wù)管理中的文化使者形象

此類文化使者形象全面體現(xiàn)在中國運動員參與國際體育組織事務(wù)管理中。部分中國國際級運動員，在結(jié)束其運動生涯后，到所從事體育項目的國際單項體育聯(lián)合會中任職，盡管他們不出現(xiàn)在國際體育賽事的競技場上，但他們在國際體育組織事務(wù)管理中發(fā)揮著作用；因此，某種程度上，他們也承載著中國國家形象塑造的文化使者形象的重任。此類運動員包括楊揚等。

4 結(jié)束語

隨著國際體育賽事的商業(yè)化進程不斷深化發(fā)展，我國對國際體育賽事的認同度不斷提升，對國際體育賽事參與的廣度和深度不斷加強，在此影響下，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先后經(jīng)歷了個體“正符號”期、個體彰顯期和群體彰顯期。我國國際級運動員文化使者形象不斷強化，既折射出了我國競技體育水平不斷提升的歷程，也折射出了我國融入國際競技體育領(lǐng)域的進程，更從另一個側(cè)面反映了我國社會的開放程度；因此，中國國際級運動員形成的國家文化使者形象對我國在國際社會產(chǎn)生的影響發(fā)揮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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