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是沒有專利的,也沒有哪類人可以獨占這種感覺,我真想把這一點記入有據(jù)可考的歷史中去,真正有資格談累的是亞述國的奴隸們。累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沒有必要成天把它掛在嘴上逢人就說,唯恐別人不知道似的。
——美國作家辛克萊·劉易斯,《來到紐約的第一天》
一個只讀報紙,最多讀一些當(dāng)代作家作品的人,在我看來,就像一個高度近視而又蔑視眼鏡的人。他完全依賴時代的偏見與時尚,因為他從來沒有看到或聽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愛因斯坦,《論古典文學(xué)》
偉大的隨筆作家不會把自己的悲傷強加給讀者,不會描寫自己的軟弱。當(dāng)代作家(包括隨筆作家)卻講述他們的渴望,他們童年的噩夢,他們的精神疾病。巴爾扎克說藝術(shù)家(主要是作家)是人中的王子,現(xiàn)在王子日益變成了病人。
——美國作家約瑟夫·愛潑斯坦,《(少)跟我談點你自己》
我們總是習(xí)慣于將偉人想象成上天恩賜給我們的奇跡,他一旦出現(xiàn),就可以把我們從泥潭里搭救出來,可是我們自己呢,只要他還沒來,就舒舒服服地在泥潭里打滾,咒罵上天沒給我們送來一位偉人將我們拖出泥潭,與此同時,一丁點兒靠自己的力量爬出來的努力也不做。
——英國歷史學(xué)家柯林伍德
基茨博士會耐心地聆聽各種胡言亂語,再將其轉(zhuǎn)化為智慧。他的頭腦開闊得沒有地平線,同情心純粹得毫無波折。
——約翰·斯坦貝克,《罐頭廠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