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世界首只成功克隆的哺乳動物,綿羊多利的故事是根植在每個生物系學生海馬體中的記憶片段。事實上,即使我轉(zhuǎn)行之后,在愛丁堡機緣巧合看到展柜中它的真身時,仍難以阻攔脊髓中竄出的興奮電流。
當然,談到寵物,相比于羊,汪星人這種治愈系和喵星人這種高冷型才是大部分人的首選,家里貓貓狗狗遇到什么意外的話,全家人都跟著揪心。這倒是給克隆自己寵物的選擇提供了情感動力,為了彌補失去寵物帶來的空虛與悲傷,人們有時會不惜一切代價。美國歌星芭芭拉·史翠珊在寵物狗薩曼莎死后,就克隆了兩只狗。
在美國,克隆技術(shù)催生出的倫理道德和動物權(quán)益問題常引發(fā)爭議。以寵物狗為例,克隆過程包括將本體的體細胞植入代孕個體的去核卵細胞中,但由于狗的生理特征,可操作的窗口期短,獸醫(yī)通常會選取多只代孕個體,控制它們的激素水平和排卵時機,并讓它們多次懷孕,而整個過程對代孕個體來說很痛苦。主人對自家寵物的愛如果會為更多寵物的同類帶來傷害的話,這種愛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克隆寵物帶來的更個人化的問題在于,克隆方甚至無法保證克隆體與本體一模一樣。 即便它們有相似的毛色,同樣形狀的爪印,甚至同樣治愈的笑臉,但它卻不是同樣碳副本。試問,如果這個新的生命只是一個替代品,它能嚴絲合縫地填滿本體在你心中留下的空洞嗎?
在美國,對克隆技術(shù)的爭議,還有宗教原因。熟悉《圣經(jīng)》中各種教義的人們向來對試圖控制造物過程這種“扮演上帝”的行為懷有警惕之心。如果此時給克隆寵物開綠燈,那這項技術(shù)失控的一天將難以想象。
回到愛丁堡博物館里那一刻,當時的我穿了一件質(zhì)地像羊毛的白色衛(wèi)衣,展柜內(nèi)外兩只哺乳動物間的差距瞬間變得不那么分明。我充斥著科幻電影片段的腦子有點抽搐:此時此刻在某個與世隔絕的秘密地堡或充斥著“滴——”“嗒——”電子音的實驗室中,是否已有活生生的克隆人了?
當然,這個腦洞過于匪夷所思了,而我正在補妝的朋友就很腳踏實地。聽說克隆一只狗要38萬時,她立即表示,為什么要克隆呢,可以收養(yǎng)她,讓她汪汪汪啊。
旅美上班族 陶心慈
實在不敢相信,“夏天宜減肥”這五個字是從張恒口里說出來的。身為貴刊“重量級”人物,知名“不吃餃子會死星人”(面食熱量高),沒想到他竟然沒有放棄治療,反而還存有一顆火熱的想要減肥的心,真是人不可貌相。
早在三月底時,張恒就來和我探討過減肥問題。為了減肥夢,他竟然連續(xù)四天沒吃餃子,而是用芹菜來代替。芹菜是水煮的,放點鹽,就那么嚼爛吞下。一天三頓,他這樣吃兩頓。憶起當年勇,他說自己曾經(jīng)可以一天跑20公里,如今卻連走路都氣喘吁吁,家里買了一個橢圓機,毫無意外成了晾衣架。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張恒欲言又止。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45度角仰望天空的憂傷姿態(tài),連忙安慰他:“這不怪你,減肥還是得趁年輕!”
也不知道是我這句話發(fā)生了效果,還是他終于覺得,自己天生就沒有減肥的命。兩個多月過去了,前兩天,貴刊記者徐牧心,看到一款減肥產(chǎn)品,當即推薦給他——大家還是很關(guān)心他的,看到任何機會,都不放棄提醒他:你就是個胖子!沒想到,張恒一臉不屑地回徐牧心:“我不需要,我身材還可以。”
“欣賞您樂觀的態(tài)度?!毙炷列恼f。
“是啊,我能怎么辦呢?”張恒開始喂自己喝心靈雞湯,“要么陷入痛苦,要么就花錢買這些減肥產(chǎn)品,哪個都不是我想要的。開心是我唯一能擁有的東西了?!?/p>
這句話太精彩了,我聽說之后,當即記了下來,下次他催稿時,我就可以用上了——“要么陷入痛苦,要么陷入焦慮,哪個都不是我想要的?!?/p>
執(zhí)筆小黑手:瘦了18斤的
“Vista張震”楊建偉
Arcadia:如何抵擋剛剛工作后的貧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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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adia:這個世界不喜歡圓臉嗎?為什么每次有人修圖就把我修成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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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和男朋友在一起兩年三個月了,這期間他一直瞞著我聯(lián)系前任,問問最近怎么樣,或是祝她生日快樂。其間我發(fā)現(xiàn)過4次,每次都答應(yīng)我再也不會了,但還是不停地轉(zhuǎn)戰(zhàn)微博、微信、qq,最近一次是上個月她生日,他們通過短信和彩信聯(lián)系,我男朋友短信說生日快樂,他前任彩信回復(fù)謝謝。男朋友平時沒有其他毛病,很包容我,對我也很好。我是不是該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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