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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種Cd超富集/富集植物修復性能的比較

2019-08-20 14:58龍玉梅劉杰傅校鋒孟德佳
江蘇農(nóng)業(yè)科學 2019年8期
關(guān)鍵詞:植物修復商陸龍葵

龍玉梅 劉杰 傅校鋒 孟德佳

摘要:以廣西陽朔、廣西河池、天津3個地區(qū)不同鎘(Cd)污染程度的土壤為培養(yǎng)基質(zhì),通過溫室盆栽試驗,比較籽粒莧(Amaranthus hypochondriacus L.)、龍葵(Solanum nigrum L.)、商陸(Phytolacca acinosa Roxb.)、青葙(Celosia argentea L.)這4種植物對土壤的修復性能。結(jié)果表明,含Cd量為3.89 mg/kg的廣西陽朔土壤,種植青葙可收獲的Cd總量顯著高于其他植物(P<0.05),分別是籽粒莧、龍葵、商陸的2.20、1.83、5.25倍;含Cd量為22.44 mg/kg的廣西河池土壤,4種植物可收獲的Cd總量高低依次為籽粒莧>青葙>商陸>龍葵,相互間間差異不顯著(P>0.05);含Cd量為1.57 mg/kg的天津土壤,龍葵可收獲的Cd總量顯著高于商陸、籽粒莧可收獲的Cd總量,分別是商陸、籽粒莧的5.00、2.50倍,與青葙的可收獲Cd總量差異不顯著??梢姡噍賹?個地區(qū)的Cd污染土壤表現(xiàn)出較強的修復能力,可作為修復Cd污染土壤的優(yōu)選植物。

關(guān)鍵詞:鎘;植物修復;籽粒莧;龍葵;商陸;青葙

中圖分類號: X53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9)08-0296-05

土壤鎘(Cd)污染是我國突出的環(huán)境問題之一,《全國土壤污染狀況調(diào)查公報》顯示,在所有無機類污染物中,土壤Cd位點超標率是最高的,達到7%[1]。植物修復技術(shù)具有綠色、經(jīng)濟且能大面積原位實施的特點,被認為是修復農(nóng)田Cd污染土壤最為理想的方式[2]。選用生物量大、能夠忍耐Cd污染,并能大量富集Cd的植物是植物修復技術(shù)的關(guān)鍵[3]。目前,世界上已發(fā)現(xiàn)的Cd超富集植物約有17種[4],我國報道的Cd富集或超富集植物有寶山堇菜(Viola baoshanensis)、龍葵(Solanum nigrum L.)、東南景天(Sedum alfredii H.)、商陸(Phytolacca acinosa Roxb.)、圓錐南芥(Arabis paniculata L.)、籽粒莧(Amaranthus hypochondriacus L.)、忍冬(Lonicera japonica Thunb.)、青葙(Celosia argentea L.)等8種[5-12]。

龍葵、商陸、籽粒莧、青葙是生物量較大的超富集植物,在Cd污染土壤的修復中可能更具有較好的應用前景。但是,前人在研究這4種植物對Cd的富集效應時采用的試驗方法和條件存在較大差異,導致相互間可比性較差。姚詩音等研究青葙對Cd的富集特征時,設(shè)置使用的Cd最低處理濃度為 1 mg/kg[12],而魏樹和等研究龍葵對Cd的富集特征時,使用的Cd最低處理濃度為10 mg/kg[13],二者相差10倍;聶發(fā)輝研究商陸對Cd的富集效應時,盆栽土壤采用有機質(zhì)含量為1.48 g/kg、pH值為5.1的強酸性土壤,并用Cd(NO3)2溶液污染土壤[14],而李凝玉等研究籽粒莧對Cd的耐性及積累特征時,供試的土壤pH值為7.2、有機質(zhì)含量是前者的10倍,且以3CdSO4·8H2O溶液污染土壤[15]。由于土壤Cd的濃度、形態(tài)、試驗周期、土壤理化性質(zhì)等有所不同,導致難以直接有效比較龍葵等4種植物對Cd污染土壤的修復性能,進而難以從中篩選出最適合Cd污染土壤的修復植物。此外,試驗多采用人工模擬Cd污染土壤,其土壤中Cd的生物有效性會較真實污染土壤高很多,植物對土壤的修復會與實際情況存在一定差異[16]。本試驗以籽粒莧、龍葵、商陸、青葙這4種我國本土的Cd超富集/富集植物為研究對象,采用來自廣西陽朔、廣西河池、天津等3個地區(qū)理化性質(zhì)、Cd污染來源和污染程度不同的農(nóng)田土壤開展室內(nèi)盆栽試驗,比較4種植物對不同Cd污染土壤的修復性能,以期篩選出我國Cd污染土壤修復工程中更具應用價值的超富集植物。

1材料與方法

1.1試驗材料

1.1.1供試土壤2017年3月,分別采集來自廣西陽朔某鉛鋅尾砂庫、廣西河池某冶煉廠、天津某污灌區(qū)的周邊污染農(nóng)田[17-19]0~20 cm表層土作為試驗土壤,陰涼處風干;壓碎,過2 mm篩,保存?zhèn)溆?采用TRF-2B型土壤多功能分析儀分別測定土壤pH值及有機質(zhì)、有效氮、有效磷、有效鉀含量等基本理化性質(zhì),采用HNO3-HF-HClO4法消解、電感耦合等離子發(fā)射光譜法(ICP-OES)測定總Cd含量,結(jié)果見表1。

1.1.2供試植物籽粒莧種子,購買于牧草公司;龍葵、商陸、青葙種子,均采自桂林理工大學校園周邊地區(qū)。

1.2試驗處理

試驗在桂林理工大學重金屬污染植物修復試驗基地進行。2017年4月8日,選取顆粒飽滿的種子均勻播種于育苗盤中,每盤100粒左右,置于溫室中培養(yǎng),室溫保持在25~30 ℃;4月25日, 待幼苗長出3~4張真葉時,選取長勢一致的幼苗,分別移栽到裝有1 kg(以干土計)來自3個不同地區(qū)土壤、大小為12.5 cm×17 cm、體積為2 L的盆缽中,每盆1株,每種土壤、每個植物重復3次,共計36盆;用經(jīng)檢不含Cd的自來水進行澆灌,使土壤含水量經(jīng)常保持在田間持水量的80%左右;移栽后60 d收獲,待測。

1.3測定內(nèi)容與方法

將收獲的4種植物樣品分為根、莖、葉3個部分;根部用5 mmol/L Ca(NO3)2溶液浸泡15 min,以交換掉根表面吸附的Cd離子,超聲波清洗儀清洗10 min,用去離子水沖洗3次[20],莖、葉直接用去離子水清洗3次;將洗凈的樣品105 ℃殺青30 min,60 ℃烘干至恒質(zhì)量,測定干質(zhì)量;植物干樣磨碎,過5 mm篩,采用HNO3-HClO4消解,采用ICP-OES測定4種植物根、莖、葉的Cd含量,計算植物對土壤Cd的轉(zhuǎn)運系數(shù)、富集系數(shù)及可收獲的Cd總量、重金屬去除率,公式分別為

轉(zhuǎn)運系數(shù)=植物地上部分Cd含量/植物根部Cd含量;

富集系數(shù)=植物地上部分Cd含量/土壤中Cd含量;

可收獲的Cd總量=植物地上部分Cd含量×地上部分生物量;

重金屬去除率=(植物地上部分Cd含量×地上部分生物量)/(土壤中Cd含量×供試土壤質(zhì)量)×100%。

植物樣品分析過程中,采用國家標準參比物質(zhì)GBW10015(GSB-6)和平行全空白樣進行分析質(zhì)量控制,同時,為保證結(jié)果準確,加標回收率控制在95%~105%,試驗試劑均為優(yōu)級純。

1.4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分析

采用SPSS 19.0軟件對試驗數(shù)據(jù)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ANOVA),采用Origin軟件進行作圖;采用最小顯著性差異法(LSD法)對數(shù)據(jù)進行差異顯著性檢驗。

2結(jié)果與分析

2.1不同土壤條件下植物的生長情況

試驗結(jié)果表明,籽粒莧、龍葵、商陸、青葙這4種植物在3個不同地區(qū)的土壤上均能正常生長,未出現(xiàn)肉眼可見的Cd中毒現(xiàn)象,這說明4種植物對Cd均有較強的耐受能力。由表2可見,對廣西陽朔土壤而言,其種植出的籽粒莧地上部分生物量顯著高于其他植物(P<0.05),是生物量最小植物龍葵的 1.67倍,商陸、青葙的地上部分生物量分別為2.16、2.17 g/株,相互間差異不顯著(P>0.05);對天津土壤而言,4種植物的生長狀況基本相似,其根、葉及地上部分的生物量相互間差異不顯著;對廣西河池土壤而言,商陸根部、地上部分生物量顯著高于其他植物(P<0.05);廣西河池土壤種植的4種植物地上部分生物量總和相對較低,為5.90 g/株,分別比廣西陽朔、天津土壤種植的4種植物地上部分生物量總和低29.17%、41.76%。

2.2不同土壤條件下植物各部分Cd含量及轉(zhuǎn)運系數(shù)

由表3可見,對廣西陽朔土壤而言,其種植的籽粒莧、龍葵、商陸、青葙這4種植物的地上部分Cd含量相互間差異顯著(P<0.05),其中,青葙的地上部分Cd含量相對最高,為48.59 mg/kg,顯著高于其他3種植物,分別是籽粒莧、龍葵、商陸地上部分Cd含量的2.15、1.17、5.44倍;對廣西河池土壤而言,植物地上部分的Cd含量高低表現(xiàn)為籽粒莧>青 葙> 龍葵>商陸,相互間差異顯著,籽粒莧、青葙葉中的Cd含量差異不顯著(P>0.05),但青葙莖中的Cd含量顯著低于籽粒莧;對天津土壤而言,龍葵的地上部分Cd含量相對最高,為3.34 mg/kg,顯著高于籽粒莧、商陸,分別是二者的 1.61、4.39倍,而與青葙地上部分Cd含量差異不顯著;對不同地區(qū)而言,天津土壤種植的植物地上部分最高Cd含量僅為3.34 mg/kg,而廣西陽朔、廣西河池土壤種植的植物地上部分最高Cd含量分別為48.59、206.25 mg/kg,前者分別為后兩者的6.87%、1.62%。

植物種類不同,植物對土壤中Cd的轉(zhuǎn)運能力也會有所差別,主要通過轉(zhuǎn)運系數(shù)這一指標來體現(xiàn)。由表3可見,對廣西陽朔土壤而言,除籽粒莧外,龍葵、商陸、青葙對Cd的轉(zhuǎn)運系數(shù)均大于1;對廣西河池土壤而言,4種植物對Cd的轉(zhuǎn)運系數(shù)大小表現(xiàn)為商陸>青葙>籽粒莧>龍葵,相互間差異顯著(P<0.05);對天津土壤而言,4種植物對Cd的轉(zhuǎn)運系數(shù)大小為籽粒莧>龍葵>商陸>青葙,相互間差異不顯著(P>0.05)。

2.3不同土壤條件下植物對Cd的富集系數(shù)

富集系數(shù)是植物地上部分Cd含量與土壤中Cd含量的比值[21],可反映在土壤-植物系統(tǒng)中重金屬Cd遷移的難易程度,是表征植物吸收Cd能力的評價指標[11]。由圖1可知,除天津土壤上栽種的商陸外,3個地區(qū)各植物的富集系數(shù)均大于1.0,其中,在廣西陽朔土壤上栽種的青葙對Cd的富集系數(shù)高達12.49,分別是龍葵、籽粒莧、商陸的1.17、2.15、5.43倍;廣西河池土壤上栽種的植物富集系數(shù)大小為籽粒 莧> 青葙>龍葵>商陸;對天津土壤而言,其栽培的龍葵、青葙對Cd的富集系數(shù)分別為2.13、1.73,高于其他2種植物,與商陸差異顯著(P<0.05)。

2.4不同土壤條件下4種植物可收獲的Cd總量及對Cd的去除率

2.4.1可收獲的Cd總量植物可收獲的Cd總量是由植物地上部分Cd濃度和地上部分生物量決定的。由圖2可見,廣西陽朔土壤上栽種的青葙可收獲Cd總量為0.11 mg/株,顯著高于籽粒莧、龍葵、商陸(P<0.05),分別是其2.20、1.83、5.25倍;廣西河池土壤上可收獲Cd總量最高的植物是籽粒莧,其次是青葙,但4種植物可收獲的Cd總量相互間差異不顯著(P>0.05);天津土壤上龍葵、青葙可收獲的Cd總量相對較高,兩者之間差異不顯著,高于其他2種植物,其中,龍葵可收獲的Cd總量相對最高,分別是商陸、籽粒莧的 5.00、2.50倍。

2.4.2對Cd的去除率植物對Cd污染土壤修復效果的好壞可用植物對土壤中Cd的去除率來衡量。由表4可見,廣西陽朔土壤上4種植物對Cd的去除率為0.50%~2.71%,其中,青葙對Cd的去除率最高,龍葵次之,兩者之間差異顯著(P<0.05);廣西河池土壤上4種植物對Cd的去除率為 0.79%~1.37%,4種植物對Cd的去除率相互間差異不顯著;天津土壤上4種植物對Cd的去除率為0.12%~0.67%,龍葵對Cd的去除率相對最高,青葙次之,兩者之間差異不顯著。

3結(jié)論與討論

土壤中的鎘(Cd)會對植物產(chǎn)生一定的毒害作用,引起一系列生理特征的改變[22]。本試驗中,各土壤上栽種的籽粒莧、龍葵、商陸、青葙這4種植物均未出現(xiàn)葉片失綠、葉片卷曲等典型的Cd中毒癥狀[23],表明這4種植物對Cd均有較強的耐受能力。程國玲等研究表明,植物修復技術(shù)并不適用于高濃度重金屬污染的土壤環(huán)境治理[24],但可用于治理中低濃度重[CM(25]金屬污染的土壤[25]。 孫正國研究表明, 土壤中Cd濃度的增加會導致植物生物量的降低[26]。Salt等研究結(jié)果表明,植物主要通過地上部分吸收土壤中的重金屬,植物地上部分生物量能反映植物對重金屬的耐性情況[27]。本研究結(jié)果表明,重度Cd污染的廣西河池土壤上種植的4種植物,其地上部分生物量總和較中度、輕度Cd污染的廣西陽朔、天津土壤有一定程度降低,在Cd含量高達22.44 mg/kg的廣西河池土壤上栽種的植物生長受到一定抑制,說明高濃度重金屬土壤環(huán)境會影響植物的生長,從而削弱植物對重金屬污染土壤修復治理的優(yōu)勢;在重度Cd污染的廣西河池土壤上栽種的商陸,其地上部分生物量仍相對較高,顯著高于籽粒莧、青葙、龍葵(P<0.05),這表明商陸對Cd的耐受程度相對較強,與聶發(fā)輝的研究結(jié)論[14]一致。

植物體內(nèi)Cd含量及對Cd的富集系數(shù)可作為衡量植物對Cd污染土壤修復性能的指標。龍新憲等研究表明,一個地區(qū)土壤中的Cd含量越高,該地區(qū)植物中的Cd含量相對越高,植物對Cd的吸收量與土壤中的Cd總量呈正相關(guān)[28]。聶發(fā)輝等在土壤Cd濃度、pH值相似的情況下外源添加 20 mg/kg Cd(NO3)2,結(jié)果表明,添加Cd的商陸葉片Cd含量達到294.22 mg/kg,富集系數(shù)為7.49[29];Li等在pH值為 7.10 的土壤中外源添加5 mg/kg 3CdSO4·8H2O再栽種籽粒莧發(fā)現(xiàn),籽粒莧葉片中的Cd含量高達146.50 mg/kg,富集系數(shù)高達22.30[30]。本研究結(jié)果表明,輕度Cd污染的天津土壤上栽種的植物,其地上部分最大Cd含量僅為3.34 mg/kg,僅為重度Cd污染的廣西河池土壤上栽種植物地上部分最大Cd含量的1.62%,這進一步佐證了前人的觀點;4種植物中,商陸的地上部分Cd含量及富集系數(shù)在3個地區(qū)土壤上栽培均是相對最低的,在廣西河池含Cd為22.44 mg/kg的重度鎘污染土壤上栽種,其葉片Cd含量也僅為109.76 mg/kg,富集系數(shù)為4.0,而籽粒莧在pH值為6.48、含Cd量為 3.89 mg/kg 的廣西陽朔土壤上栽種,其葉片Cd含量僅為 21.50 mg/kg,富集系數(shù)為5.81,與聶發(fā)輝等的研究結(jié)論[29-30]存在較大差異,同樣結(jié)果也出現(xiàn)在青葙[12]、龍葵[31]中,這可能是由于本研究中土壤分別取自污灌區(qū)、鉛鋅礦尾砂庫及冶煉廠周邊農(nóng)田,Cd主要以鐵錳氧化態(tài)、殘渣態(tài)、還原態(tài)等非水溶性態(tài)Cd形態(tài)存在[32-34],而其他試驗多以Cd(NO3)2、3CdSO4·8H2O、CdCl2等植物易吸收的水溶性態(tài)Cd模擬土壤Cd污染,非水溶性態(tài)Cd的生物有效性較水溶性態(tài)Cd要低得多[35]。因此,對真實的Cd污染土壤植物修復而言,植物修復人工模擬的Cd污染土壤試驗評價結(jié)果缺乏外推效應。較其他3種植物來說,青葙在輕度、中度Cd污染的天津、廣西陽朔土壤上栽種均能富集更多的Cd,其中,在中度Cd污染的陽朔土壤上其地上部分Cd含量顯著高于其他植物,富集系數(shù)高達12.49,表明青葙對土壤中的Cd有很強的提取能力,可適用于不同形態(tài)Cd污染土壤的修復,這與姚詩音等的研究結(jié)論[12]相似,建議將青葙作為中國Cd污染土壤植物修復工程中推廣應用的優(yōu)選植物。

植物可收獲的Cd總量及對Cd的去除率是衡量植物修復性能的2個關(guān)鍵指標。本研究結(jié)果表明,籽粒莧在重度Cd污染的廣西河池土壤上栽種,其可收獲的Cd總量及對Cd的去除率相對最高,與其他植物相比差異不顯著(P>0.05);龍葵在輕度Cd污染的天津土壤上栽種,其可收獲的Cd總量及對Cd的去除率顯著高于籽粒莧、商陸,但清除其他2種污染土壤中Cd的優(yōu)勢不大,這說明龍葵可能較適用于低Cd污染土壤的修復;青葙在中輕度Cd污染的土壤上栽種其可收獲的Cd總量及對Cd的去除率均相對較高,說明青葙在中輕度Cd污染的土壤上能表現(xiàn)出較好的修復性能,而目前我國90%以上的Cd污染土壤為中輕度污染[1],因此,青葙在土壤修復工程實踐中具有更強的適用性。

須指出的是,以籽粒莧修復廣西河池重度Cd污染的土壤使其達到GB 15618—1995《土壤環(huán)境質(zhì)量標準》中的三級標準,按每茬籽粒莧對Cd的提取率1.37%計算,至少需要種植70茬才能達到修復效果,因此,對重度Cd污染的地區(qū)采用植物修復技術(shù)治理土壤污染效率相對較低,應考慮物理化學法治理修復[36-37]。另外,在污染土壤植物修復過程中,受外界環(huán)境及土壤內(nèi)部環(huán)境影響,土壤中的重金屬活性有可能會下降,進而導致植物吸收重金屬的量下降,使修復效率降低[38],可通過添加檸檬酸、蘋果酸或施加氮肥、真菌等措施[12,39-40],以提高作物葉片對Cd的吸收,提高植物修復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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