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著名演員陳紫函。富士68相機,伊爾福FP4底片。
仙娜雖然極不方便外拍,但偶爾上陣也不會讓人失望。這是用仙娜P2+300mm宇宙海利亞鏡頭拍攝的教堂前的乞討老人。宇宙海利亞被譽為人像之皇,它使得被拍體眼睛內(nèi)的光充分地被表現(xiàn)出來,哪怕是逆光拍攝。
這些年,和攝影結(jié)緣頗深。除了學習數(shù)碼攝影,膠片拍的也不少。說真的這年頭拍點膠片不容易,除了膠片價格日漸上漲,沖洗點越來越少外,出去拍攝也令人躊躇,常常會被圍觀,有好奇者,有批評者,有不屑者,說有錢燒的大有人在,說為出風頭的也不在少數(shù)。編輯向我約稿,我斟酌了半天,還是決定抓住這個機會,申明一下我拍膠片的原因。
從一八三九年攝影術(shù)面世以來,照相機經(jīng)過一百余年的發(fā)展,可謂品牌林立名目繁多,相機的功能也向?qū)I(yè)性分化,就好比是武器,遠距離威力大的有導(dǎo)彈火箭大炮,壓制火力的有輕重機槍,沖鋒的有沖鋒槍,近防的有手槍。相機也是一樣,不同的相機干不同的活兒,所以經(jīng)常有攝影愛好者問我,什么相機好,叫我很難回答,我通常會問他想干什么,如果僅僅是記錄,我也會說手機足矣。也許正是這個原因,世間會有一個觀點,說手機會替代相機。我只能說手機會替代一部分相機。假如有一天手槍進化得很厲害了,偉人又說過人才是戰(zhàn)爭的決定因素,一切要靠近戰(zhàn)解決,是不是我們就不需要導(dǎo)彈和機槍了呢?
扯遠了。再回到我們的主題上來。隨著科技的進步,很多相機如航空偵察或深水拍攝用的注定會被淘汰,但有些相機卻依舊無法被取代。
比如說又重又笨的仙娜P2這臺機器,那是廣告圈里的王者,今天沒幾個小年輕知道它的名字了,但絕不影響他在專業(yè)攝手眼里的王者風范。
原因很簡單,建筑攝影、廣告攝影最需要解決的就是透視問題,目前的單反相機,賣得再貴,吹得再牛,遇到這個問題,馬上就會變成敗落的落湯雞。而目前,還沒有一臺能像仙娜這樣易于操作又能完美解決透視問題的數(shù)碼相機。舉個例子,某航空公司要拍個廣告,要求他們公司新進的波音飛機的渦輪發(fā)動機“要像有生命一樣的會呼吸”,開價兩萬沒人接招,結(jié)果北京一家小傳媒公司初生牛犢不怕虎,8000塊錢就接了單。對方煞有介事地運來了某能相機和一只600mm的定焦鏡頭,隔著數(shù)十米開外就開拍了。怎么說呢,拍是拍了,樣片兒我也見了,我說航空公司虧了,給我8塊錢我用手機就可以搞定。
個人有個癖好收藏一些博物館的出版物。其中日本出版的兩冊《美秀博物館(Miho Museum)》百讀不厭,愛不釋手,里面文物一般,但拍得太精美了。據(jù)一位攝影圈老法師說,他曾和日本人在山東拍過文物,中國攝影師一天能拍十來件;日本攝影師十天拍一件,翻來覆去琢磨、研究,怎么擺位,怎么布光,重要的拍攝角度,加上仙娜,一點點調(diào)透視,略有不滿意就重來。這樣拍出來的文物,不僅所有細節(jié)畢現(xiàn),整體看也極具美感。我很驚訝一個小小的博物館在拍攝文物上下如此功夫,也為日本攝影師的職業(yè)精神所折服。再看我們出版的很多文物,能把光布勻就不錯了,全景深表現(xiàn)是奢求,透視就別想了。更難堪的是,國內(nèi)很多書畫集,紙面上閃燈打的光斑隨處可見,字畫的透視完全不對。本是一件很好的藝術(shù)品,拍出來就成廢品了。知道的是攝影師沒有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藝術(shù)家的基本功不行。
建筑同樣是拍攝的難題。早些年看到國外的建筑或室內(nèi)裝修圖集,總是訝然于國外的攝影師如何能把建筑拍活。再看國內(nèi)相關(guān)的出版物,真地是看不下去。大廣角、魚眼、斜角入拍,很多四平八穩(wěn)的建筑被拍得臉歪嘴斜。一些攝影師還沾沾自喜,認為這樣的照片有視覺沖擊力。豈不知這樣建筑設(shè)計師非但要被氣死,讀者也完全不知道建筑的透視比例和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很多攝影師至今都不服氣為什么某著名建筑要花300萬巨資請外國攝影師來拍,因為他們對攝影的認知至今還停留在懂得光圈、快門速度和ISO的組合上就可以,很多攝影師還把擁有一只大魚眼鏡頭作為夢想來追求,他們只生活在自己的感覺里,根本談不上對建筑、建筑師、對藝術(shù)、對藝術(shù)家的尊重。
很多人不知道,仙娜本身是一臺精密的儀器,而大畫幅相機的鏡頭,光圈為F64是小意思,很多都可以到F128甚至于F256,而單反相機的鏡頭,能到F32已是不易。小光圈配上沙姆定律,要實現(xiàn)對被攝體的全景深表現(xiàn)就很簡單。我曾經(jīng)接拍過香煙產(chǎn)品,仙娜完美地把香煙盒子的四個平面表現(xiàn)出來,而且每一細節(jié)的字、字母都清晰可見。不僅如此,通過調(diào)整把煙盒上的激光圖案都完美地表現(xiàn)出來了,這要擱單反上,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不是說單反不好,而是結(jié)構(gòu)不同,所以臣妾做不到?。?/p>
當然,除了仙娜,林哈夫(Linhof)的卡丹(Kadan)也是一臺又好用又便攜的好機器,對藝術(shù)品和建筑的拍攝來說也是專業(yè)利器;阿爾帕(Alpa)也是拍建筑的專業(yè)機器。
照片的風格其實就是鏡頭風格。當代人不會像福倫達那樣不惜血本去做一套藍瑟( Apo—Lanthar)鏡頭,也不會像徠卡那樣精益求精去手工打磨一只50mm/F1.2或35mm/F2八枚玉這樣的鏡頭。而痞子發(fā)(petzval)或庫克(Cooke)這樣的百年老頭以其獨特的焦外和味道使其迄今都有大量的鐵粉。一位資深攝影家曾發(fā)出疑問:“現(xiàn)代的工藝、現(xiàn)代的材料都和過去不可同日而語,為什么今天做的鏡頭反不如過去呢?”這話只說對了一半。當代很多數(shù)碼鏡頭在銳度、解像力等方面遠遠超過了過去。
但當代的鏡頭廠商是商人,不是藝術(shù)家,不會再下功夫、下血本去生產(chǎn)一只鏡頭的。相反他們要不斷地更新?lián)Q代,才能保證商業(yè)利潤的最大化。
所以,想尋求經(jīng)典的味道,只能回歸到傳統(tǒng)的膠片相機上。當然現(xiàn)在很多鏡頭可以轉(zhuǎn)接在數(shù)碼相機上,但也僅僅是一部分而已。我經(jīng)常用14英寸(355mm)金點或藍點達迭(Dagor)轉(zhuǎn)接到林哈夫卡丹上并使用數(shù)碼后背拍攝,而且效果頗佳;但你總不能把一只重約五公斤、口徑10公分的老銅頭轉(zhuǎn)到數(shù)碼相機上吧!何況數(shù)碼后背對一般攝影者來說也是一筆可觀的開支。
還有一只鏡頭我想多說一句,就是林哈夫(Linhof)的林選卡爾蔡司(Carl Zeiss)標剛(Biogon 75/4.5)大畫幅鏡頭是一只可以載入史冊的名頭,它用在4×5畫幅相機上是一只非常棒的廣角鏡頭,拍攝建筑幾乎看不到任何的畸變。但可惜它只能在4×5畫幅相機上使用,因為它只要轉(zhuǎn)在數(shù)碼上就不再是超廣角,轉(zhuǎn)在120上成了標頭,轉(zhuǎn)在135上成了小長焦人像,超廣角的優(yōu)勢不在。而且因為焦距太短,無法接到數(shù)碼后背上。這只頭迄今仍在2萬余元人民幣的價位上居高不下,說明它的擁躉者還是大有人在的。而你要體味這只鏡頭的價值,就只能回到傳統(tǒng)的4×5膠片相機上。
同樣,哈蘇903SWC是一臺令人喜愛的相機,因為它有一只38/4.5的蔡司標剛(Biogon)鏡頭。據(jù)說哈蘇專門為這個鏡頭造了一臺相機,鏡頭是不可拆卸的,離開了6×6的片幅,這只鏡頭的價值就不存在了。
青州古城。林哈夫特藝45,蔡司75mm標剛鏡頭,從線條可以充分看出它的優(yōu)質(zhì)特性。
再比如徠卡的鏡頭,基本支支出色,將它和當代流行的各種單反的鏡頭比一下,各項指標的差距是不言而喻的。
先說黑白。從1839年達蓋爾公布攝影術(shù)到1904年第一張反轉(zhuǎn)片出現(xiàn)前的60余年里,一直是黑白攝影的天下。直到上個世紀末,彩色攝影已經(jīng)高度發(fā)達,國外很多政要、明星仍喜歡拍攝黑白照片,這是因為濾去色彩之后,用黑白灰構(gòu)筑出來的畫面往往更容易打動人心。安塞爾·亞當斯(Ansel Adams)是黑白攝影的教父,他的作品如《月升》、《半圓山》久負盛名。這些作品之所以有名,是因為他把很亮的月亮和很黑的田野、巖石拍在了一起。我們平時感覺月亮不是很亮,但搞攝影的人都知道,要把月亮上的“麻臉”拍清楚,如果感光度(ISO)是100,光圈是F8,快門速度要快達1/250s,這個亮度相當于中午頭在陽光下拍攝人像的速度了。而日落后的巖石,同等條件下曝光可以要長達一秒,這之間差了9級快門速度。這也是黑白膠片被證明了的高寬容度性能,這一性能是除了飛思(Phaseone)等頂級中幅數(shù)碼相機外大部分數(shù)碼相機難以望其項背的。
另一方面,黑白膠片因為是銀鹽成像,所以影調(diào)獨特。約翰·塞克斯頓(John Sexton)的黑白膠片表現(xiàn)的“安靜的光”讓人身心俱醉。個中意境是數(shù)碼轉(zhuǎn)黑甚至黑白CCD(CMOS)成像遠遠無法企及的。
再說彩色。膠片表現(xiàn)彩色的方式主要有反轉(zhuǎn)片和負片兩種形式,但一個世紀以來生產(chǎn)膠卷的廠家有多個,每個廠家的膠卷有多種,每種膠卷的風格截然不同,像柯達克羅姆(Kodarkchrome)所表現(xiàn)的色彩獨特得難以言表;同樣的柯達的金200和愛克塔(Ektar)都是負片,兩個顏色卻大不相同。這些不同的感光材料表現(xiàn)出了不同的特點,因此定義了各種膠卷的色彩風格——同樣一朵紅花,不同的膠卷表現(xiàn)出的色彩感覺是非常不同的。這就使得影像在寫實的基礎(chǔ)上增加了藝術(shù)夸張的成份,攝影師可以依據(jù)自己不同的口味選擇不同的膠卷。賣到10塊錢一卷的富士業(yè)務(wù)卷在日本深受廣大攝影師的喜愛,并非僅僅是因為它便宜,更因為它適合表現(xiàn)所謂的“小清新風格”,甚至催生了一個森系攝影的門派。
而數(shù)碼成像,幾款主流相機,不用我提名字大家都知道,我懷疑他們的CMOS都是一家工廠做的,毫無風格可言。一位朋友說數(shù)碼相機拍出的照片都是“塑料味兒”,這樣說固然夸張,除非鏡頭的元素,數(shù)碼成像確實沒有特色是真的。
畫質(zhì)是攝影一個重要的因素。膠片攝影的畫質(zhì)是由底片的大小和鏡頭的解析力決定的。
如一張8×10的底片,大約是20.32×25.4cm, 成像面積約為516c㎡,而現(xiàn)在單反的CMOS為2.4×3.6cm,成像面積是8.64c㎡,前者是后者的60倍。
就算一些中幅相機,CMOS為4.4×3.3cm,面積為14.52 cm?,也僅為8×10的1/35。一個最常見的6×6底片,也是中畫幅的CMOS尺寸的2.5倍,畫質(zhì)上的差異還用說嗎?
畫質(zhì)這個問題,如果只是在網(wǎng)上欣賞,或者印在雜志上發(fā)表,其實沒有太大意義;畫質(zhì)太好反而不利于傳播。但攝影的初衷不是這樣的,是要印成照片的。我家中掛了一幅新疆慕士塔格峰的照片,是用8×10底片拍攝的,放大到1.6×2米,畫面中的雪的顆粒粒??梢姡曈X效果非常好。而一張數(shù)碼底出來的照片,很難達到這個效果。
林哈夫卡丹+蔡司75mm標剛鏡頭拍攝的臺兒莊古城徽派建筑。既非常好地解決了建筑的畸變問題,色彩還原也非常出色。富士velvia 100度反轉(zhuǎn)片。
持阿爾帕的少女。哈蘇903 SWC拍攝。從臺階和立柱的關(guān)系可以看出蔡司這只38mm/F4.5的鏡頭在畸變控制方面的優(yōu)異性能,對影像的表現(xiàn)同樣出色,不奇怪哈蘇這樣的大牌廠家會專門為一只鏡頭生產(chǎn)一臺相機。
俗話說,“攝影窮三代,單反毀一生”,這是攝影人的自嘲,卻也不是沒有道理。攝影是用光的藝術(shù),很多人玩上攝影才明白原來是“把錢用光”的藝術(shù)。和寫字的幾支毛筆幾瓶墨汁、畫畫的幾支畫筆幾桶顏料不同,攝影在器材上要用的錢太多,而且后期創(chuàng)作花費的錢和時間也不菲,所以價格問題是攝影人最關(guān)心的問題之一。很多人會覺得拍膠片貴,而我認為正相反,數(shù)碼攝影貴。
攝影燒錢并不是現(xiàn)在才有的事,事實上越往前看它的門檻越高。就照相機來說,早期用一臺相機的錢買套別墅真的不是傳說,更不用說各種昂貴的鏡頭了。早些年那些世界名機,絕大部分中國人只有聽說的份兒,沒有看的福,更不用說摸摸了,幸好有國產(chǎn)的海鷗紅梅過過癮,就這樣一臺相機往往要花上半年的工資。至于膠卷,到了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一只彩色負卷要賣到近30元,相當于一個產(chǎn)業(yè)工人一個月的工資,這還不包括沖洗費用。到了90年代,我參加工作在畫報社當編輯,一個月工資也不過百十塊,買膠卷也就五六個。那時候有遠途采訪任務(wù),一次背一包100個膠卷,感覺真地像地主老財一樣。拍攝的時候一張張數(shù)著,就因為疼惜膠卷,所以錯失了很多具有歷史紀念意義的場景。
而如今,三十年過去了,一臺上好的徠卡M3,也不過萬把塊錢;一個膠卷仍然是30多塊錢。當年仰望的星斗,如今跌落到了塵埃。
一臺相機,兩三個鏡頭,幾百個膠卷,可以用上十年還仍然在用。而買數(shù)碼相機的朋友,十年已經(jīng)換了三四代相機,拍攝的數(shù)量是很可觀,但成片率就很一般了。
像前面說的仙娜,林哈夫、阿爾帕、哈蘇、徠卡這些機器,幾乎都是純金屬構(gòu)造,三百年五百年也壞不了,頂多花上幾百塊換塊皮腔。而我用的鏡頭,六七十年前生產(chǎn)的有的是。盡管一張8×10的底片也要三四十塊錢,但出片率高,一張鏡頭最多兩張就解決了,因此算下賬來還是便宜。
當然現(xiàn)在有些數(shù)碼后背很棒,但價格確實嚇人,不說最近上市的某背售價高達130余萬元,就是平時動輒三四十萬元的價格也讓人望而卻步。如果不是專業(yè)必須,我更愿意玩玩膠片,畢竟不用頻繁升級相機,還是玩得起的。
近些年,周潤發(fā)先生愛上攝影,在電影《寒戰(zhàn)2》里有句經(jīng)典臺詞:“數(shù)碼都是快餐,膠片才是永恒?!蔽艺J為周先生這是借機抒懷,卻也表達出了他對膠片攝影的肯定。就用影像紀實來說,數(shù)碼甚至手機足矣。但如果要搞點創(chuàng)作的小名堂,恐怕一時半會兒膠片還難以被取代,這不僅是因為它具有獨特的味道,更因為我們還有情懷。尤其是對中國攝影師來說,一直沒趕上好時候,這剛過上好日子,膠片相機要被淘汰了,所以摩挲把玩一下,是值得尊重的。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膠片發(fā)展了160年,所以有今天的輝煌,但也漸入黃昏,相信100年后,數(shù)碼攝影一定會超越膠片成為新的高地,或許那時候數(shù)碼攝影也消亡了也未可知。但不管怎么樣,我們看重的是記錄的內(nèi)容,更不是記錄的形式。
最后的忠告就是,膠片有“毒”,膽小莫入。
林哈夫卡丹+蔡司75mm標剛鏡頭拍攝的臺兒莊李宗仁紀念館。由于紀念館對面放了一列火車,二者之間的空間狹小,普通相機以平視角無法拍全整棟建筑。標剛鏡頭有效地解決了這一問題。富士velvia 100度反轉(zhuǎn)片。
林哈夫卡丹+金點達迭355mm拍攝的菊花。355mm的長焦轉(zhuǎn)接在數(shù)碼后背上,加上卡丹碩長的皮腔,近距乃至微距攝影非常出色。
一臺便宜的立原8×10木機+一只300mm的羅敦斯德鏡頭,就對建筑的表現(xiàn)非常出色。
一臺售價僅5000元的國產(chǎn)4×5相機+一只2000元的施耐德150mm鏡頭,就將上海外灘的高層建筑幾近完美地表現(xiàn)了出來。富士反轉(zhuǎn)片。
大明湖豐澤園的冬天。立原8×10木機+羅敦斯德鏡頭300mm鏡頭。
著名演員陳紫函于濟南大明湖。富士68+富士velvia 100反轉(zhuǎn)片。
玩沙。新疆和田。哈蘇201相機+堅無敵100mm鏡頭。堅無敵以拍攝柔光見長,整個畫面自然流暢。依爾福FP4 125膠卷。
秋野里走過來的維吾爾族姑娘。新疆和田。哈蘇201相機+堅無敵100mm鏡頭。影調(diào)柔和,層次分明。依爾福FP4 125膠卷。
不離不棄??κ裁弊影驮锏钠蜇し蚱?。哈蘇503CW+蔡司180 Sonnar鏡頭,依爾福HP5 400度膠片。
新疆穆孜魯克濕地的兄弟倆。祿來F2.8,柯達TX400膠片。
壩上冬雪。林哈夫特藝45+依爾福HP5 400度膠片,海利亞210鏡頭。海利亞獨有的味道使得冬雪有一種柔滑感。
雪后白石泉,拍攝于濟南。哈蘇201相機+堅無敵100mm鏡頭,依爾福FP4 125膠卷。
報廢的桑塔納轎車。徠卡M3+50mm/F2鏡頭。影像立體,光線柔和。
茶館里的侍茶師,濟南。徠卡M3+50mm/F2鏡頭。臨近黃昏這支老鏡頭將整個畫面表現(xiàn)得柔和而流暢。依爾福Delta 100膠片。
日本大阪街景。福倫達BESSA II,海利亞105mm/F3.5鏡頭,富士RVP100反轉(zhuǎn)片。
畫畫的小女孩。祿來F2.8雙反,當時天色已晚,光圈開到最大F2.8,快門速度1/15s,蔡司鏡Ektarchrome100反轉(zhuǎn)片搭配,對色彩的表現(xiàn)非常完美。
爺兒倆。祿來F2.8雙反,柯達Ektarchrome100反轉(zhuǎn)片。
《中國好聲音》里的歌手權(quán)振東。祿來F2.8雙反,柯達Ektarchrome100反轉(zhuǎn)片。
鄉(xiāng)村老人。哈蘇503CW,蔡司180mm Sonnar鏡頭,柯達Ektar100負片。
塔吉克族姑娘。祿來F2.8雙反,柯達Ektar負片。
新疆巴楚沙漠里的維吾爾族小伙。祿來F2.8雙反,柯達Portral 160 負片。
對攝??堤r(Contax )RTS相機,蔡司55mm/F1.2 鏡頭,柯達Ektar100負片。
曲水亭街邊的女孩,基那(Makina)67,柯達Portral 160 負片。
相遇淺草寺。徠卡M6相機,50mm/F2鏡頭,柯達Ektar100負片。
西藏日喀則油菜花。林哈夫特藝45,施耐德150mm/F5.6鏡頭,富士Provia100反轉(zhuǎn)片。這只鏡頭雖然市價僅2000元,但因為4×5的畫幅,所以影像的畫質(zhì)毫不遜色。
新疆疏勒縣福利院的老人。宇宙海利亞鏡頭300mm,自然光拍攝。F11,1/8s,上海牌100度8×10頁片。
跳鷹舞的塔吉克族小伙。達戈355mm/F11鏡頭,上海牌100度8×10頁片。
大明湖的冬天。林哈夫特藝45,海利亞210mm/F4.5鏡頭。從圖片可以看出海利亞的鏡頭成像非常柔和。
靈巖寺塔林前的女孩。羅頓斯德300mm/F9鏡頭,上海牌100度8×10頁片。
大明湖的老人。林哈夫特藝45,施耐德150mm/F5.6鏡頭,上海牌100度4×5頁片。
慕士塔格峰。達戈355mm/F11鏡頭,上海牌100度8×10頁片,售價約10元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