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桂真 李榮源 張靜文 王惟釗 韋東誼
(廣西中醫(yī)藥大學,廣西 南寧 530001)
世界衛(wèi)生組織(WHO)建議,每周至少進行150分鐘的中等強度或75分鐘的劇烈運動[1]。醫(yī)學院校學生作為未來的健康專業(yè)人員,應熟悉體育活動的好處。經(jīng)常運動的醫(yī)生更有可能給患者有關體育活動的建議,并就體育活動的類型、頻率和強度給出更詳細的說明[2]。
通過社交媒體可以鼓勵人們改變不良行為、改善生活方式。社交媒體廣泛使用,很多人每天都在使用。社交媒體的干預有可能融入日常生活而不會成為負擔[3]。社交媒體可以創(chuàng)造社會支持,促進參與[4]。加入同一個網(wǎng)絡討論組的人可以發(fā)布自己的照片或帖子,同時也可以評論其他人的照片或帖子。社交媒體對人們生活方式的快速改善有很大影響,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減弱,在此推薦一種混合方法,即健康促進信息和報告同伴進展,后者比前者可能有更持久的影響[5]。
本研究選取廣西中醫(yī)藥大學大一(2019屆)、大四(2016屆)本科學生進行體育活動的社會媒體干預,以改善醫(yī)學生的體育活動水平。該研究設計為準實驗,我們對比了特別設計的微信群里的學生和沒有微信群的學生的體育活動數(shù)據(jù)。有878名大一、大四學生填寫了初步問卷。在干預過程中,有705名學生加入了微信群,組成實驗組;沒有加入微信群的173名學生成為對照組。干預持續(xù)1個月后,實驗組剩余311名學生,對照組剩余64名學生。因此,最終的研究對象為375名學生。實驗組和對照組的損失率無顯著差異(P=0.306)。最終樣本在性別(P=0.07)、體質(zhì)指數(shù)(BMI)水平(P=0.844)和干預前體育活動(P=0.936)方面均無顯著差異,因此具有代表性。
1.2.1 文獻資料法
查閱有關專著作為理論基礎,借鑒相關專業(yè)論文的方法論作為支持。
1.2.2 問卷調(diào)查法
研究工具是一份經(jīng)過修改的調(diào)查問卷,對20名學生進行重測信度可靠性評估,kappa≥0.90。該體育活動調(diào)查問卷是微信平臺在線問卷,由63個問題組成,涉及8個方面,分別是社交特征(性別、年齡、自我感覺),目前體育活動水平(國際體育活動問卷)[6],對現(xiàn)有體育活動的滿意度,體育活動期望水平,首選體育活動形式,健康自我報告、健康狀況、心理健康(患者健康問卷-2[7]),家庭健康史,生活方式的特點。
1.2.3 實驗法
兩組研究對象分別接受不同的干預方式。并對上述指標進行監(jiān)測,獲取實驗數(shù)據(jù)。
1.2.4 數(shù)理統(tǒng)計法
用SPSS 22.0軟件對實驗數(shù)據(jù)進行卡方檢驗和t檢驗。分析體育活動水平充足和不足的學生在社會、人體測量、健康和生活方式特征方面的差異。將所有顯著性變量(P<0.05)作為足夠的體育活動結(jié)果變量帶入多變量回歸模型(包括優(yōu)勢比和95%置信區(qū)間)。
使用代謝當量(MET)作為體育活動的指標,總能量消耗計算公式如下:
MET/周=Σ體育活動高強度MET +體育活動中等強度MET+體育活動低強度MET
每一級體育活動的能量消耗的計算公式如下:
代謝當量/周=體育活動天數(shù)×持續(xù)時間(分鐘)×k。其中,高強度體育活動,k=8;中等強度體育活動,k=4;步行,k=3.3。
根據(jù)世界衛(wèi)生組織的建議,基于能量消耗,把學生分成兩組:體育活動充分組(>600 MET-minutes/wk)和體育活動不充分組(≤600MET-minutes/wk)?;诜謹?shù)患者健康問卷-2(PHQ-2)、心理健康評估好的為(PHQ≤2)、心理健康評估不佳的為(PHQ>2)。
總共有12個變量納入分析:性別、年級、感情狀況、體育活動基準、微信群成員數(shù)、BMI水平、活動類型、持續(xù)運動時間、財務狀況自評、健康自評、使用非處方藥物焦慮藥物、首選的活動。
所有研究對象都填寫了體育活動調(diào)查問卷,在記錄人體測量(如身高、體重和腰圍等)基本信息后,邀請學生加入一個特別設計的微信群組。第二次測量在1個月后進行,學生再次填寫體育活動調(diào)查問卷。專門為干預目的而設計的微信群小組由研究小組管理。微信群采用一種參與式的方式,允許所有成員發(fā)布激勵信息或向同伴提出問題,同時也可發(fā)布來自研究團隊的信息,如定期發(fā)布組織活動(如跑步、散步、傳統(tǒng)保健體育運動等)的報道和照片,這樣所有參與者都可以跟蹤其他學生的參與情況。研究小組分享了廣西中醫(yī)藥大學多個體育協(xié)會的體育活動信息。
本次干預實驗最終有375名學生參與,其中大四學生231人,占61.6%;大一學生144人,占38.4%。共有311名學生(82.9%)加入了微信群組。基線時,充分體育活動的學生為85.4%,1個月后為90.4%。活躍度高和活躍度低的學生的體育活動特征見表1。
多變量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在基線測量中,未加入微信群組的學生在1個月的干預后達到充分活躍的可能性高5.44倍,而微信群組的學生在1個月的干預后達到充分活躍的可能性高3.51倍(表1)。
本研究用短時間框架來研究快速和簡單的體育活動干預的可能性,旨在探討社會媒體干預對醫(yī)學生體育活動水平提高的影響。雖然本研究有57.3%的流失率,但最終樣本能代表醫(yī)學生群體,因為它與初始群體沒有顯著差異。研究結(jié)果表明,在干預前充分體育活動的未加入微信群組的學生,在1個月后,充分體育活動的可能性高5.44倍。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這是預期的學生積極運動的開始。而微信群組的學生在干預結(jié)束時出現(xiàn)充分體育活動的可能性要高3.51倍。這可能是因為我們的干預使用了一種混合方法,正如Zhang J等人所建議的那樣,這種方法是一個強有力的健康促進運動,是最有效的改善體育活動的方法,但其效果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減弱。而同伴的影響不會很快地提高體育活動的,但會產(chǎn)生更持久的積極影響。如果人們知道某人有同樣的行為,或者他們的朋友的朋友采用了這種行為,那么他們更有可能接受這種行為[5]。學生會非常關注同齡人參加的體育賽事,例如南寧國際馬拉松比賽。
特別設計的微信群組創(chuàng)造了社會支持,被證明是成人體育活動最強的預測因子,這使得運動健康行為的流行率上升。有研究表明Facebook干預并不影響教育干預的參與者[8],但這個研究報告有不同的方法論,使用的是Facebook群組的社會支持和為促進健康特別設計的網(wǎng)站。而我們在微信群上發(fā)布了所有的材料,參與者每天都能看到促進健康的信息。
另外,這項研究有一些局限性。第一,它的隨訪期很短,這不足以在更長的時間內(nèi)檢查社交媒體干預對醫(yī)學生堅持健康生活方式的影響。第二,在參與者的招募方法上,實驗組和對照組沒有隨機分組,而是自愿參與。本研究在設計上具有前瞻性,允許對參與者進行隨訪,是首批檢驗參與式方法對改善青年和成人體育活動的短期影響的研究之一,后續(xù)很有必要進一步進行社交媒體干預體育活動的研究,以評估這些干預措施的長期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