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添
中共黨員。2014年四川音樂學院優(yōu)秀畢業(yè)生,四川省雕塑家學會會員,師從巖彩畫家尉志堅。2012年12月,在第四屆國際青少年書畫藝術交流展中,作品《安岳石刻——脅侍菩薩》獲金獎;2014年1月,在第五屆國際青少年書畫藝術交流展中,作品《安岳石刻——普賢菩薩》獲金獎;2016年12月,作品《范》系列入選四川青年雕塑作品展;
2017年12月,巖彩畫作品《安岳魂》入選四川省第六屆青年藝術作品展;
2018年4月,參加“墨雨心光現(xiàn)莊嚴——四川尚瀚巖彩重彩畫院戊成年佛像專題展”。
我從小就很喜歡閱讀帶有圖片性的書籍,有彩圖的書籍尤為喜歡,比如三彩駱駝、石刻佛像和古代殿宇樓等,其中在《人與社會》這本書。上對于介紹敦煌莫高窟的一張彩色石窟照片讓我記憶猶新,當時并不知道敦煌在哪,對圖片配有的注解敦煌莫高窟,我都沒有概念,就是很單純的對這張圖片的敏感和直覺。我上小學的時候基本沒有美術這門課程,對上面繪畫的作品不清楚是如何繪制出來的,直到初中我才真正的接觸到了美術課,當時我們只叫它畫畫課,初中的美術課本中以及歷史書上會提到敦煌以及敦煌莫高窟,都是文字不多和簡單的圖片介紹,但卻讓我對敦煌壁畫的了解加深了幾分印象c
到了高中,我和當時的很多人一樣加入到了美術藝考的行列。進入了大學,圖書館,私人電腦以及學校對傳統(tǒng)繪畫的介紹和學習,讓我對繪畫藝術領域有了許多新的認識,同時也得到了很多的學習機會。真正讓我把早期的記憶能與現(xiàn)在對接的是同屬于純藝術的國畫系,當時國畫系大一的課程有一項就是敦煌壁畫的臨摹課程,一次我去國畫系同學的寢室串門,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了他們正在學習和臨摹敦煌壁畫,我有些喜出望外,對學習的渴望無以言表,從他們那里我得到了臨摹壁畫的第一次機會,用什么紙張、筆、顏料等,具體如何操作也不是特別的清楚,只有了解了一個大概,就憑借自己的喜愛和對原始記憶的那份沖動,開始了自己的臨摹壁畫,我還去圖書館查資料和去國畫系討要學習的方法,后面的學習時間里也經常畫好一幅之后隔三差五的去叫他們幫我看看之類的,除了對自己本專業(yè)的學習之外,也有陸陸續(xù)續(xù)的畫,雖然畫的不多,但還是堅持了下來,一直沒有斷過。直至2017年的夏天我才算是真正的接觸敦煌壁畫,這才讓我對巖彩畫有了真正的認識。
我一直覺得緣分這個東西很奇妙,在2017年5月份四川巖彩畫壁畫首展中,我有幸遇到了巖彩畫藝術家尉志堅老師,也是我現(xiàn)在學習巖彩畫和壁畫的恩師,從那時起,我便開始系統(tǒng)性、探索性、深入性及發(fā)展性的去學習和研究巖彩畫和壁畫。古人說:“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正確與科學的引導是必要的,更重要的是我們自己學習的堅持和鉆研的精神。
在師父的指引之下,我慢慢的進入系統(tǒng)化的學習,從認識、了解、愛上巖彩畫,到認識到巖彩畫在當代藝術發(fā)展中的重要地位及未來發(fā)展的生命力和我們去探索研究敦煌壁畫和現(xiàn)代巖彩畫的連接點在哪里,對古代的經典壁畫我們該怎么去學習和繼承,以及在學習巖彩畫的過程中我們既要傳承幾千年中華繪畫的精髓,還要不斷探索新的繪畫語言等,成為了我們學習和研究巖彩畫的重要課程。在復興中華民族文化藝術中,巖彩畫是最有發(fā)言權的,它有五千年文明歷史的清晰脈絡,只待我們去認識和發(fā)掘它的藝術魅力。再加上又有當代富有責任感和歷史使命感的藝術家在積極進行創(chuàng)作實踐和理論探索,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個既古老又現(xiàn)代且極具生命力的巖彩畫定能取得輝煌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