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彥日前在接受采訪時說:最開始寫作,就是想發(fā)表;漸漸地,是自己想說點什么。陳彥說,既然活在這個世界,就想對這個世界發(fā)出自己的聲音。一開始關注裝臺工,是因為寫一個舞臺劇《西京故事》,講的是農民工進城后遭遇的生活挫折、心靈煎熬,以及他們在困頓中的奮進。寫完舞臺劇,感覺很多東西沒有完成,就寫了一個50萬字的同名小說——還是意猶未盡。這時,剛好我從劇院調離,跳出去后再看,越來越感覺到農民工在社會大廈建設工程中的作用和意義——卻往往被忽略,就用了兩年時間來寫《裝臺》。文學總體來說是藝術的母體,影視劇在改編過程中,會受到外部條件比如市場、觀眾喜好等的牽引,會有不同的走向?!堆b臺》改編成電視劇后,更溫暖,觀眾接受起來也比較愉悅,這是按照電視劇的創(chuàng)作規(guī)律進行的。從某種角度來說,文學和影視承擔的功能相同也不同:相同的,都是引領社會的真善美;不同的,可能文學的處理方式會更豐富、多側面,但這在影視劇呈現中也許會帶來歧義,所以影視劇會更簡潔、清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