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換了手機系統(tǒng)后,我的“農(nóng)藥”號就廢了……好不容易,有了排位資格,就特別想上分,到處找大神求帶。
蘿莉璇:天天姐,稿子寫完了,帶你開黑,帶你飛……
我:好啊好啊,我已經(jīng)開始了,等我打完這一局啊。
蘿莉璇:沒事,那我自己先打一把。
等她游戲結(jié)束后對我說:你家老公來嗎?
我:他……在有事,要晚點兒。
蘿莉璇:那不好意思啊,我要洗澡睡覺了,下次約!
……
——無辜的青銅任天天
淺倉:倔強是酒醉的堅強
哈嘍,大家好啊,我是淺倉哥哥。(因為太久沒出現(xiàn)了,所以先自我介紹一下。)
自從桃夭變成月刊之后,我就漸漸被剝奪了上刊的權(quán)力。前兩天,月兒突然悄咪咪地跟我說:這次的互動主題是為你量身定制的哦!
我一看主題——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什么意思?!是要打架嗎?
月兒晃了晃手機里的視頻冷笑:呵……這還不是小丑?
視頻里,我一個人坐在黑漆漆的床邊,一頓一頓頗有頻率地扯著手機殼上的圓形裝飾,仿佛跟它杠上了。
冷靜……說話就說話,不要丟證據(jù)。
說起來,我一直認為,就算我酒量一般,酒品還是很好的,自我控制能力更是超絕,縱橫酒場××年從無敗績……(月兒:你這是還沒醒?)
上周末,我們跟家族里的幾個哥哥姐姐湊了個酒局,喝得正嗨,月兒幽靈般出現(xiàn),在我耳邊道:喝不下就別喝了,喝好不喝醉!
笑話,幾時看我喝醉過?我按照平時的酒量,喝了大概一杯半,微醺,剛剛好。我將車鑰匙丟給月兒,讓她開車回家。
第二天中午睡醒,我自信滿滿地踱到客廳道:我說了我不會喝醉吧!就是這個酒稍微有點兒上頭,昨天回來后沒睡好。
月兒持續(xù)冷笑:能睡好才有鬼了……
然后給我看了十來個視頻,視頻里除了上面那個把裝飾物當充電線狂扯之外,還有被欄桿差點兒絆倒、趴在電梯上說怎么密碼鎖不見了等不堪入目的畫面。
正目瞪口呆之時,我接到了某哥哥的電話。
哥哥:你還好嗎?昨天的酒是自家釀的,酒勁很足,我們都按平時的酒量減半了喝的,讓你少喝點兒,你還挺倔強?
我:???
任天天:三重打擊,習(xí)慣就好!
閨密在群里喊了一嗓:去衡山看霧凇嗎?
五人集結(jié),我們坐上了去南岳的高鐵……
我聽了朋友的建議,帶上了大東北的抗寒裝備,還提議跟我同行的閨密也多穿點兒……
而她們都無視了我的建議,輕裝上陣,只背了水和零食。
那天艷陽高照,我變成了熱狗。
First blood!
出門前,我惡補了一下拍照的知識,希望也能拍出大片的感覺。
太陽太大,雪都基本融化了。直到我們到了南天門的大峽谷內(nèi),才看到了幾棵高聳的霧凇,亭亭玉立地供游人觀賞。
我們幾個也拿出了手機各種擺拍。
我跟大家建議:不要做剪刀手、撒雪花這種游客照型了,聽我的,要這樣,要那樣……我就開始現(xiàn)場示范,教她們在霧凇前拗造型。
回到我大長沙,我已經(jīng)成了一個不能正常行走的廢人。
閨密把照片統(tǒng)統(tǒng)都發(fā)到群里,我想原地解散群……
照片上,她們都自然地側(cè)頭看雪或是用手指輕碰樹枝,就連背影都是好看的,只有我做著嘟嘴、wink等浮夸的動作,加上我臉大,還有雙下巴,就連我的笑容都那么僵硬、違和……簡直慘不忍睹。
我親閨密說:哈哈,你的照片可以不用修圖做表情包哎……
Double kill!
周一,我邁著八十歲老奶奶的步伐去上班。
眾人看見我:你是怎么啦?被家暴了嗎?
我:……周末去爬了個衡山,腿廢了!
帶針:啊?以前我爬華山,也沒像你這樣??!
Trible kill?!
蘿莉璇:那時我以為,我早就已經(jīng)看破這世界。
最近在我的身上發(fā)生了一件大喜事!
不是結(jié)婚,不是發(fā)財,也不是減肥成功,而是,我的短篇雜志竟然過稿啦!
而且還是匿名投稿,得到月月和任天天夸贊的那種哦?。樾?jpg)
收到過稿消息的我當即就和母上大人分享了這個喜訊,然而我媽媽表示一次過稿說不定只是碰巧而已啦。
但是“成為雜志常駐短篇作者”的夢想悄悄在我的心里扎了根。
得知桃夭第二期雜志即將結(jié)束收稿,我緊趕慢趕,凌晨兩點半入睡,早上六點起床繼續(xù)趕稿終于把我的第二篇短篇趕了出來……
我將我的第二篇短篇鄭重其事地遞給了任天天,帶著一絲期待小心翼翼地問:“天姐,你覺得是我的第一篇短篇好看,還是第二篇短篇好看?”
拿過短篇的任天天愣了三秒,然后用她那無辜的銅鈴大眼呆滯地看向我,緩緩地問:“你第一篇寫了個啥來著?”
我:……
小丑竟是我自己。
《學(xué)霸和我》作者五更大雨:原來小丑竟是我自己
大家都知道駕照很難考,我覺得倒不是這門技術(shù)本身有多大難度,而是因為它更多的是考驗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如我,本來是一個愛湊熱鬧的人,考完駕照之后,再也不愿意湊熱鬧了。
學(xué)車的時候我們教練總是能出其不意地口出經(jīng)典,比如我們有學(xué)員倒庫死活進不去,他就站在一旁嘲諷人家:“這線啊,畫得太歪了,不怪你。”
如果有學(xué)員半坡起步熄火了,他就坐在一旁看著窗外:“咦,外面這風(fēng)景不錯,你多停一會兒?!?/p>
有人側(cè)方位停車進不去,他跑到車外面看,還跟人家招手:“你出來,別開了,咱倆把車抬進去就行了?!?/p>
除了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的幾次,我還聽到了許多傳說。有一次,我們正在激情討論,教練忽然加入進來:“我們有些學(xué)員啊,基本功都不會,掛擋永遠掛不上,這以后可怎么辦?別像我嫂子那樣,紅綠燈停車后,再也開不走了吧?”
我們哄然大笑,等著他說哪位學(xué)員這么不上道
結(jié)果他指著我說:“××啊,我給你找了根燒火棍,你先去練練手感,今天別上車了?!?/p>
……媽的,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曠修(短篇作者):高冷的我與這話題并不符合
事情是這么發(fā)生的。
由于我們部門軟妹子較多,下了班大家會經(jīng)常約個奶茶,一起回家什么的。這天也和往常一樣,我和某同事一起出了公司大樓,走到馬路邊上,正商量著一會兒的活動,這貨忽然目光凝固,然后猛地撒丫子往馬路中間沖。
我嚇得一蹦,嚷嚷著:“還沒到綠燈啊,你不要命啦!跑什么啊啊??!”然后非常英勇地跟著沖過去試圖將她揪回來,然后……然后眼睜睜地看著這姐們迅猛地沖到對面,撲到了某男生懷里。
兩人還轉(zhuǎn)了兩圈。
所以,她只看到了她對象,沒看到紅燈?
我頓時僵在馬路當中,尷尬得無以復(fù)加。
喂,不過是對象來了而已,沒必要這么激動吧!我宛如一個智障地停在路中間,兩旁的汽車司機紛紛探頭出來,我老臉一紅,灰溜溜地躥到路邊上,被氣急敗壞的交警叔叔揪住教訓(xùn)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