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二曹學(xué)則無書不覽，才則一代之英，然初皆謂無，而晚年乃有窮理盡性，其嘆息如此。不逮若人者，不信神仙，不足怪也。劉向博學(xué)則究微極妙，經(jīng)深涉遠(yuǎn)，思理則清澄真?zhèn)?，研核有無，其所撰列仙傳，仙人七十有馀，誠無其事，妄造何為乎？

那曹丕、曹植兄弟二人，論學(xué)問，可謂是無書不覽;論才華，可算是一代精英，但最初都認(rèn)為沒有神仙，到了晚年才窮盡事理，徹悟物性，才有如此嘆息。那些趕不上他們的人，不相信神仙，也就不足為奇了。劉向博學(xué)，研究問題究極奧妙，經(jīng)深涉遠(yuǎn);他善于思考，能明辨真為，研核有無。他所撰寫的《列仙傳》，所載仙人七十多位，假如根本沒有這些事，他又何必去胡編亂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