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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洪之小記

2022-05-27 20:00許建國
文學教育·中旬版 2022年5期
關鍵詞:老人家

許建國

2021年冬天,我慕名拜訪九十六歲的毛洪之先生。

如果對生命作一個簡要概括,三十歲是一幅畫,五十歲是一本書,七十歲是一句話。畫很美,需以時間豐富內涵。書很厚,需從廣博中梳理脈絡。話很簡,需從簡練中悟出真諦。老人家九十有六,又該如何概括呢?

敲門進屋。老人家聞聲從里屋出來,握著我的手說,七年前,閻王爺就來催了,食道癌嘛,醫(yī)院不給做手術,說是年齡大了,手術的風險比癌癥的風險還大。我說,一般情況下,癌細胞只能存活五年,您就開開心心,邁向一百歲吧。老人家哈哈大笑。我把故事講給你,這一生就沒有遺憾了。說著落座,老人家坐沙發(fā),我在他對面椅子上坐下來。阿姨要拿取暖器,我問,爺爺怕冷嗎?阿姨說,爺爺從來不烤火。我趕緊說,那就不拿,我比爺爺小四十多歲呢。心里,我給自己打氣,老人家不冷,我就不能堅持嗎?

毛洪之1949年參加工作,1986年離休,到2009年妻子偏癱才完全休息下來。工作期間,他建了五所學校。離休以后,編了七本文史資料。

1950年,毛洪之首次遞交入黨申請書。正月十六,大街小巷都在歡樂氣氛中,唱歌跳舞劃旱船,慶祝新中國新歲月。毛洪之穿過人群,健步到政府。此時,他是區(qū)委秘書,負責安置游民生活,引導妓女從良。剛到門口,就被組織部長喊住。部長姓崔,崔部長喊毛洪之到辦公室,關起門來說話。小毛,自從去年2月參加革命以來,你表現(xiàn)很好,經(jīng)過組織研究,決定發(fā)展你為中國共產黨黨員,晚上回去就寫申請書。這是秘密,不能說給第三個人。毛洪之說,那一晚上我都沒有睡覺。先寫申請書,每一筆都端端正正。接著激動,暢想今后道路,每一步都要扎扎實實。

此前,毛洪之當群眾運動員,處理大地主劉慈生的事情,贏得一致好評。劉慈生家境殷實,大半條老街都是他的,便是這樣,縣長還給他糧食給他錢,以鞏固統(tǒng)一戰(zhàn)線。有天夜里,劉慈生吆喝一幫人,要拆房子。房子是他自己的,他有權力拆。但是,他這一拆,老街遭到破壞,勢必影響周圍群眾生活??h長安排毛洪之去處理。思忖之下,毛洪之背上二把盒子槍過去。進門,把二把盒子槍往桌子上一拍。你請人拆,不如我?guī)湍悴?,架機關槍一轟,房子就塌了,還省了工錢。當年,毛洪之二十三歲,有膽又有識,言語間,眉毛上揚,眼睛圓睜,真是威風凜凜。劉慈生立時軟了,一把抓住毛洪之的手,顫抖著說,毛同志,我不拆了,我保證不拆了。毛洪之說,你以為,人民政府一窮二白,會征用你的財產?你的就是你的,人民政府保護每一個人的財產。

組織研究認為,毛洪之有個人英雄主義傾向,暫緩發(fā)展。此后,派他去五山當土改隊長,到二郎廟搞復查。毛洪之吸取教訓,低頭做人,埋頭做事,再次贏得組織認可。1951年,新任組織部長余峰找他談話。就在二郎廟河灘上,伴著嘩嘩流水,余部長的話也像流水一樣潤進心田。你年輕,有知識,八年私塾,兩年新學,這是我黨最需要的人才。你有進取心,凡事當前,從不退縮,總是盡力做到最好,這是新中國最需要的棟梁。我希望,你能早日加入黨組織,更好地為黨和人民服務。毛洪之覺得,流水不僅潤進心田,還流向遠方,一直到大江大海。

組織調查認為,毛洪之擔任過國民黨政府糧管所主任,并在糧管所接待三爺和大伯,不宜發(fā)展。毛洪之說,這個結論,沒人跟我溝通,黨支部沒開會,調查人員不明說,馬馬一迷糊,就算過去了。那一個冬天,我冷到極點。晚上,一個人到河灘,漫無目的地走。寒風吹透肺腑,河水打濕衣衫,有冰渣子當當作響,我仍然在水里,一趟過來一趟過去。而心里的冷,猶勝于身體。我的確在糧管所工作過,那是1943年,作為學徒,過磅記賬打下手,哪兒當過主任呢,就是想當,人家也不放心把一整座倉庫交給一個毛頭小子。三爺和大伯的確去過,有天夜里,我突發(fā)高燒,燒到說胡話,他們怕出人命,把三爺和大伯找過去,領我回家。沒人問我,也沒人聽我說,我只有說給流水。說過撂過,我又回過頭來想,身上冷不可怕,只要心里不冷,就有向上的力量。不能加入黨組織,也要以黨員標準要求自己,堅決跟黨走,死也跟黨走。

1952年春,毛洪之回縣政府文教科工作。當時文教科,至少相當于現(xiàn)在文化局和教育局,而工作人員只有三個??崎L駐隊,掃盲干部專職,毛洪之一個人干活兒。去省市開會,到學校檢查,只能把門鎖上。時隔不久,科長易人,并兼任縣第一中學校長。到任,即指示毛洪之,把那兩千塊錢取出來,給宣傳隊辦劇團。毛洪之沒說話,他在心里權衡,是聽黨的,還是聽領導的。聽黨的,這是教育經(jīng)費,應該??顚S?,好多學校沒教室,孩子們在舊祠堂破寺廟上課,要建校舍才是。聽領導的,領導怎么說,我就怎么做,辦劇團也是工作。毛洪之選擇聽黨的,他不能把黨和領導統(tǒng)一起來??崎L拍桌子動板凳,毛洪之就是不辦。領導先向縣委書記匯報,又找財政部門和銀行查賬??h委書記喊毛洪之談話,他說,教育事業(yè)剛剛起步,文藝事業(yè)也要發(fā)展,工作上,我們要有大局意識,服從組織,服從領導。毛洪之說,您知道,這些錢都是從牙縫里摳出來的,不花在正路上,我心里疼啊。查賬沒問題,宣傳部長又從中解活兒。他把毛洪之拉到辦公室,輕言慢語地說,你回去,把錢處理了,莫得罪他們。

繼而,文化與教育分開,毛洪之調任文化科副科長,主持全面工作。劇團不僅辦起來,而且風生水起。地區(qū)文化局將其樹為典型,局長專門過來,蹲點指導。我笑道,您這是自己打臉呢。老人家摸著臉頰說,領導叫我打,我就打嘛。

1958年,毛洪之由干部到校長,主持建設第一所學校。當時,中共中央發(fā)出反擊右派分子進攻的指示,號令之下,斗爭嚴重擴大化,全縣不到一千名教師,有三百多名被打成右派。秋季開學怎么辦?當時的縣長叫王英,他從全縣各行業(yè)知識分子中,抽出四十個人,派下去當校長,毛洪之是其中之一。

有校舍,有教師,有學生,才有校長。毛洪之說,我這個校長,就是光桿司令,揣上幾個錢,就往下面跑。先到龍灘,正在找房子呢,接到上面通知,南河要建水力發(fā)電站,龍灘是淹沒區(qū),又轉身到粟谷。龍灘是山區(qū),南河拐彎處,尚有寬敞之地。粟谷是大山區(qū),夾岸聳峙,水流湍急,幾無建校場所??辈熘?,毛洪之選殷家灣火紙廠建粟谷中學。改倉庫為教室,買白紙寫上語錄,學習氛圍就有了。改作坊為食堂,鍋碗瓢盆一響,生活問題就解決了。淹麻池子改成豬圈,上面搭閣樓喂羊子,羊糞養(yǎng)豬,生豬預防虎狼。當時山里,野獸甚多,傷人吃牲畜司空見慣。而豬群厲害,既能自衛(wèi)又能報警。有創(chuàng)意的是,毛洪之改河灘為操場,依山巖作幕帳,早晚出操,都有嘹亮聲音回響。更有創(chuàng)意的是,毛洪之到縣百貨公司爭取到一架風琴,書聲伴著琴聲,青春伴著激情,讓一整座山谷都昂揚起來。

毛洪之說,我不能怕冷,我一定要堅強。建設學校,一天到晚泡在水里,衣裳打濕了又捂干,捂干了又打濕,仍然堅持把活兒干完。夜里,還是亂想。我到山里來,是有情緒的。怎么就不能入黨呢,說個人英雄主義,我努力改正。說我當過糧管所主任,無中生有嘛。從文教科到文化科,我對黨負責,堅持原則,這有錯嗎?我明白,叫我到山里來,是有懲罰性質的,沒有錯誤還受懲罰,能不亂想嗎?

1959年餓飯,毛洪之組織師生開展生產自救,打橡子當飯吃,開荒山種南瓜。老百姓沒辦法,豬羊喂不起了,都趕到學校來。學校有吃的,讓畜生多活幾天。有李老師問,你們吃啥子?老百姓說,吃糠咽菜。吃糠咽菜是一個專用詞語,專指舊社會苦難生活。新社會里這樣說,就是反動派。李老師政治覺悟高,轉身向毛洪之報告。毛洪之輕描淡寫。老百姓隨口一說,你又沒看到,還當成真的?李老師心想,老百姓反動在前,毛洪之包庇在后,反動尚可忍,包庇不可忍。人民教師包庇反動派,這可是大事情。他立即向上級報告。上級高度重視,迅速派人調查。

毛洪之說,我沒有被打倒。上級來的時候,我咳嗽不止,一口血咳在地上,嚇得大家都不敢吭聲。傷了水,受了寒,肺結核找上門來。于是,撤校長,送醫(yī)院,先把命保住。

在生與死的門檻上,更能悟到生命的重要。毛洪之想,上級或有懲罰,并沒有一棍子打死,還給了崗位,甚至是重擔,那就把這副擔子挑穩(wěn)當。

肺結核好了以后,毛洪之找領導要求工作。當時,領導辦公室有異性,毛洪之不知眼色,敲門進去。領導含著臉說,身體好了,思想沒好也不行。你沒打成右派分子,也是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怎么能到工作崗位上,危害革命事業(yè)呢?到三岔路放羊子去,羊子不怕你那錯誤思想。

粟谷中學的羊子是圈養(yǎng),三岔路的羊子是散養(yǎng)。毛洪之接過羊鞭,就六神無主了。一大群山羊,東邊三只,西邊五只,趕了東邊,跑了西邊。有老百姓指點,放羊子就像你們工作,得聽領導的。于是,選出頭羊,羊群才理順下來。接著,又讓毛洪之到水溝生產隊當社員。隊長說,你這文化人,哪里當?shù)昧松鐔T呢。折中之下,當倉庫保管員,記賬,分糧食。毛洪之輕車熟路,干得很好。

1962年,毛洪之因表現(xiàn)踏實,得以回歸組織,派往縣第三中學附屬小學擔任校長。學校為廟宇改建,課桌凳是沒收地主的琴凳、踏腳板。經(jīng)大辦鋼鐵運動,圍墻全部拆掉,課桌凳盡數(shù)砸毀,都變成鋼鐵產量。毛洪之去時,學生們跪在地上讀書。他心頭一酸,趕緊蹲下去,拉孩子們起來。跪著的人,怎么能挺起腰桿?毛洪之要求,從現(xiàn)在開始,要么立正站著,要么席地坐著,絕對不能跪在地上。

時有東西兩個蔬菜隊,為爭搶小學大糞大打出手。毛洪之本來操心學生,懶得管大糞的事情。此時計上心來,著人把大糞池子蓋住,東西蔬菜隊都不許挑。兩個隊長立即握手言歡,一起到區(qū)里上訪。區(qū)里推諉,說,人家是縣直部門,我們哪里管得了呢。兩個隊長沒辦法,又來找毛洪之。他們喝問,貧下中農子女拉的屎,憑什么不讓貧下中農挑?毛洪之平靜地說,跪著的孩子,怎么拉得出屎來?

坐下來商量,毛洪之提出解決辦法。要想有大糞,必須讓孩子們安心讀書。東頭出砌匠,砌圍墻,修房子;西頭出木匠,做課桌凳,修門窗。東西兩個蔬菜隊,每學期各出三百塊錢,用于建設學校。大糞均分,要挑一起挑,不挑都不許動。

腳有些凍,我變換姿勢,讓血脈通暢一些。阿姨見機,立即拿取暖器過來。老人家笑道,現(xiàn)在的條件,可比原來好多了,門窗嚴實,不烤火也是暖和的。我們那時候,哎,一并說給你聽。

毛洪之當校長,一個老師分一包烤火炭。自己也有一包,沒拿回寢室,就放在辦公室待客??褪且?,辦公室可以另外安排,毛洪之沒有。不是刻意為之,而是習慣。早晨晚上,都是一身單薄衣衫,手腳凍出瘡來,也沒覺得冷。

接下來,革命運動開始了,當年文教科科長兼縣第一中學校長作為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下放縣第三中學附屬小學接受批斗。于公于私,毛洪之都該將其批倒批臭,踏上一只腳,讓其永世不得翻身。毛洪之沒有下手,他說,人家一個老婆六個娃子,都指望他吃飯,他倒下去,一家子人怎么辦。不僅如此,毛洪之還弄來一個縫紉機,讓他老婆做些針線活兒,以貼補家用。

但是,保守派不行,他們聲色俱厲質問毛洪之。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是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些階級推翻別些階級的權力的暴烈的行動。你老實交待,為什么放著走資派不斗?

事實證明,心慈手軟也是犯錯誤。毛洪之被發(fā)回原籍。大隊黨支部書記說,你解放前就走了,大隊哪里管得了呢。沒有名字,就沒有工分,就不能分口糧。毛洪之茫然無措,正愁沒得飯碗的時候,甘坪管理區(qū)找過來,請他去馬蹄溝當老師。那里有一個中學班,老師都被打倒了,孩子們只好放羊兒。放羊兒是形象說法,指學生像羊群一樣沒人管。

到馬蹄溝第一堂課,毛洪之講《卜算子·詠梅》。漫天飛雪,百丈懸崖,蒼茫天地間,唯有梅花怒放。不畏嚴寒,不事張揚,只在分內中,履行自己本職。寫梅而沒有梅字,由送到迎,由俏到報,落腳于一個笑字。這是梅的內斂,也是梅的坦蕩。下課鐘聲一響,毛老師聲名就在校園傳開,及放學,整個馬蹄溝都沸騰了。這么好的老師,真是老天爺給山溝里送來的大禮啊。

我相信,當年毛老師,是用切身感受講授詩詞。這樣的教學,怎么不動人呢?

1975年,區(qū)里打電話,通知毛洪之回原單位工作。馬蹄溝人極力挽留,一個小隊寫一封信,一起送到區(qū)里。鋼筆、毛筆或鉛筆,信紙、火紙或煙盒,內容只有一個,歷數(shù)毛洪之的好。

老人家說,我這個人,干大事不行,做小事還可以。當年管全縣工作,總是跟領導不對模兒。到學校下農村,倒能贏得群眾稱道。啊呀,忘了跟你說,餓飯那時候,精壯壯的小伙子,走著走著,倒下去就起不來了。上級派我到新二大隊駐隊,那是正月間,我去了就開群眾會,所有紅薯,一個都不能吃,全部排到地里當母子。三個多月時間,紅薯長起來,徹底扭轉饑餓局面。臨走,老百姓拉著我的手說,毛同志,你莫慌走,到屋里嘗嘗紅薯,我們收了一大堆啊。

群眾挽留之下,上級通知有所改變。毛洪之就近到當鋪中學,擔任校長。當鋪中學有學生,有教師,就是沒教室。學生不能在涼天地里上課,毛洪之帶教師到山里,買樹蓋房子。老人家堅持著,先是上山砍木頭,不是買一根扛一根回來,而是買一堆,再找板車往回拉。晚上住巖洞,上無被下無褥,凍得一夜睡不著。毛洪之起來寫詩:身臥巖洞珍珠泉,龍皮鳳羽御風寒;床邊嘩啦溪流水,狼嚎狐鳴獨自眠。

這期間,毛洪之再次遞交入黨申請書。他誠懇寫道:寒冷鍛煉意志,溫暖滋養(yǎng)思想。寒冷是天氣,溫暖是組織。作為一個戴罪之人,組織沒有拋棄我,始終把我留在革命隊伍當中,這是組織給我的成長機會。在粟谷中學,在縣第三中學附屬小學,在馬蹄溝,他克服一切困難,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他意志堅定,思想純粹,請求黨組織批準他的申請。

組織考驗毛洪之,仍然沒有批準,而是調他到當鋪高中,擔任副校長兼教導主任。這又是白紙上作畫,一切從零開始。首先,面向全縣選拔教師,配齊配全高中課程。難點是,想來的不好用,好用的不想來。其次是招生,與選拔教師一樣,拔尖學生被重點高中挑走,普通學生才上當鋪高中。毛洪之認為,拔尖與普通,并不是絕對的,只要善于發(fā)掘,就能成為人才。時任縣委書記陳金懷托付重任,交待他選拔一批飛行員,推薦一批工農兵學員。老人家說,我負責挑選的那些人,雖然基礎差一點,但經(jīng)過培養(yǎng),都成為棟梁之才。

臨近退休,毛洪之隨妻子到縣原種場居住。本為養(yǎng)老打算,又有重任光臨??h原種場書記和場長一起登門,跟毛洪之說,我們早就仰慕您的大名,當校長辦學校,當老師育桃李,幾十年孜孜不倦,堪稱教育家啊。您看我們原種場的孩子,小學畢業(yè)就沒有學上了。毛洪之毫猶豫地答應下來校長,又在原種場辦了一所中學。

時間很快,兩個半小時,老人家侃侃而談,人名地名都不打頓。我說,爺爺,您先歇一會兒。老人家站起來說,我來找找,看那些書能不能找齊。阿姨趕緊到里屋,抱一摞子書出來,《文史資料》七輯以及《老區(qū)教育史》《翰墨丹青譜忠魂》《薤嶺松聲》等。我驚嘆,您這一生實在啊,辦五所學校育幾代桃李,編十本書籍錄百年歷史,真是了不起。老人家擺擺手,說,我對不起黨,一生都在大門外面站著,等我過那邊去的時候,先給毛主席檢討,再向馬克思報到。

毛洪之高齡九十六歲,有大名立世,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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