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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翁和陀氏的“出道”與“躲避”

2022-05-30 10:48:04孫德宏
讀書 2022年8期
關(guān)鍵詞:陀氏耶夫斯基陀思

孫德宏

讀俄羅斯文學(xué)“黃金一代”的作品,有一個問題始終困擾著我:“并立雙峰”的托爾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為何從未見過面?

他們原本是有無數(shù)機會見見面、聊聊天的… …

一八四五年五月的一天,二十四歲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處女作《窮人》竣工。

整個寫作的過程中,他一會兒處于萬分激動之中——他覺得自己創(chuàng)作出了一篇驚世之作;一會兒又處于情緒的低谷,毫無自信——這么寫行嗎?幾百字幾千字說刪就刪了……但他對俄羅斯的文學(xué)舞臺是多么向往?。?/p>

起初,他想自費出版。小說竣工前一個多月,他寫信給哥哥:

自費出版意味著挺起胸膛勇往直前,如果作品好,它不僅會讓我在文壇上站穩(wěn)腳跟,而且會將我從負債狀態(tài)中解救出來,不讓我餓肚子……但不管接下來發(fā)生什么事情,不管我的處境多么悲慘,我已經(jīng)發(fā)誓咬緊牙關(guān)堅持下去……我想要我的每一部作品都成為出類拔萃的作品??纯雌障=鸷凸昀?,他們雖然寫的不多,但人們有朝一日會為他們建起紀念碑……他們的榮譽是成年累月的貧窮和饑餓換來的……

我懷著單純的內(nèi)心而工作,在我的靈魂中正創(chuàng)造的所有新形象面前,這種單純的內(nèi)心前所未有地顫抖和跳躍……我正在重生,不僅在道德上重生,而且也在肉體上重生。

一方面,忐忑不安;一方面,又雄心勃勃。

小說寫成,文壇新手陀思妥耶夫斯基還是決定把它投出去接受一下文壇的檢驗,但他實在不知道該投到哪里。同為作家的好友格里戈羅維奇極力說服他將其拿給當時最有影響的文學(xué)評論雜志《現(xiàn)代人》的主編——大詩人涅克拉索夫。

既然讓市場檢驗,那就挑最牛的雜志、最牛的編輯!

那時,涅克拉索夫經(jīng)常在《當代人》編輯部舉行一些松散的文學(xué)沙龍,參加者幾乎都是當時俄國文學(xué)界的重要人物——屠格涅夫、別林斯基和后來的托爾斯泰、車爾尼雪夫斯基、杜勃羅留波夫等等,都是這里的???。如能在這個雜志上發(fā)表文章,足以令作者在文壇上聲名遠揚。

來到《當代人》編輯部,陀思妥耶夫斯基把手稿留給涅克拉索夫后,就忐忑不安地回家上床睡覺了。但是他根本睡不著,他不停地對自己念叨:“他們會嘲笑我的《窮人》,他們會嘲笑我的……”

次日凌晨四點,半睡半醒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被突然的門鈴聲叫醒。

涅克拉索夫和格里戈羅維奇興奮地闖了進來,臉上冒著熱汗。激動的大詩人和年輕的文學(xué)新人熱烈擁抱。大家全都激動不已。

他們在前一天傍晚開始讀手稿,這一讀便一發(fā)不可收,直到凌晨讀完整部小說。涅克拉索夫?qū)@部新作極為贊賞,決定立刻見到作者,要馬上與作者來分享這個喜悅。詩人在屋里來回踱步,沖著格里戈羅維奇大聲地叫嚷著:“他睡著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這可比睡覺要重要得多了!”

這個場面真是令人羨慕,一個新人的第一部作品,受到了著名大詩人、大編輯的如此禮遇,那是怎樣的情形!

這激動到此還未完結(jié),涅克拉索夫從陀思妥耶夫斯基家里出來,又直奔評論家別林斯基的家里。他向別林斯基宣布:“一位新的果戈里誕生了!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命運之神又給我們文學(xué)界送來了一位新的優(yōu)秀作家!”

別林斯基很不以為然:“你以為果戈里就像細菌一樣那么容易生長嗎?”

不過,大評論家就是大評論家。當天晚上別林斯基讀完了《窮人》之后,其激動并不亞于詩人的激動,他同樣也是急急地對涅克拉索夫說:“你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哪兒?是個年輕人嗎?多大歲數(shù)?快把他找來,總不能不跟他見面哪!”

……多年后,陀氏回憶起那天他與別林斯基會面的情景,仍然還激動不已。他一直記著那次會面時別林斯基對他說的話:“真理已經(jīng)展現(xiàn)在您的面前,并宣告您是一位有天賦的藝術(shù)家。請珍惜您的這份天賦吧!只要始終不渝地忠實于真理,您就會成為一位偉大的作家!”

晚年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他的《作家日記》中這樣描述那天的情景:

(別林斯基)眼放金光,急切地說:“但是,你,你自己,明白?”他向我重復(fù)了幾次,一邊叫喊著,這是他的習慣—“你所寫的東西!” ……“對你來說,作為一個藝術(shù)家,這里已經(jīng)被展現(xiàn)出來和宣布出來;它作為一件禮物來到你身邊。這樣,珍寶,你的天才,如果忠于它,你就會成為一個偉大的作家!”

我們都曾經(jīng)讀過別林斯基熱情贊揚或批評普希金、果戈里,以及“黃金一代”那些偉大作家的評論文章——但是,你能想象嗎?這個原本見解深刻、邏輯清晰、推理縝密、滔滔不絕的大評論家,竟然也會如此語無倫次、結(jié)結(jié)巴巴……

《窮人》在《現(xiàn)代人》上發(fā)表了,小說獲得了巨大的成功,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舉成名。

很快,別林斯基的評論公開發(fā)表了。他給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信中說:

你已經(jīng)觸及了問題的本質(zhì);你一下子就指出了主要的東西……我們試圖用言辭來解釋它,但是你,一個藝術(shù)家,通過一觸、一擊、一個形象,就擊中要害,以致人們能夠用自己的手去感知它,這樣即使是最缺乏推理能力的讀者也能夠馬上掌握一切!這就是藝術(shù)的神奇之處。這就是藝術(shù)的真理!這就是藝術(shù)家對真理的服務(wù)!

與文學(xué)史上許多偉大作品被淹沒,甚至在作者死后才被出版和認可的那些故事相比,一生苦難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作為“作家”的“誕生”,實在幸運。

面對突然到來的巨大成功,陀思妥耶夫斯基頗有些手足無措。但是,很快,理智的他就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他在給朋友的信中說:

我感到我生命中一個莊嚴的時刻發(fā)生了,某種甚至在我最大膽的夢想中都不曾期望的事情(在那些日子里,我是一個瘋狂的夢想者)?!芭叮抑蒙碛谌绱藗ゴ蟮恼胬碇袉??”—在一種忐忑不安的癡迷狀態(tài)中,我害羞地問自己……我會贏得這種贊揚!……這是我畢生中最激動人心的時刻。

《窮人》的發(fā)表,雖然使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夜成名,但與此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他一生都沒有擺脫“窮人”的命運。

此后就有了他因參加政治小組被捕、被假槍斃的故事,再后來又有了流放西伯利亞若干年的故事……服刑期滿,陀氏重返文壇,先是創(chuàng)辦雜志,由《時代》而《當代》,到《當代》被迫停刊清理資產(chǎn)時,陀氏共負債三萬三千盧布。這是一筆巨款,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一生能否償還得清。于是,在他的“余生”里,他只能拼命寫作。也可以說,陀氏的一生差不多都是在為了他的債務(wù)打工……而且令人唏噓的是,同為“黃金一代”的兩大高峰,與托爾斯泰相比,陀氏的稿費始終不高—他的《罪與罰》《白癡》在《俄國導(dǎo)報》發(fā)表時,每個印張為一百五十盧布,而同時在該刊發(fā)表作品的托翁,每個印張可以拿到四百至五百盧布……所以,直到一八八一年初,在他行將告別世界前的幾個月,他才終于還清了債務(wù)。

托爾斯泰與陀思妥耶夫斯基,這兩位世界級的大作家,一個從富豪出發(fā),一個從貧困出發(fā)—這倒真有點像托爾斯泰的那句名言一樣: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最終,他們的“不同”變得“相似”了,他們共同不分貧富地站在了人類文學(xué)史、心靈史的高峰上。

托爾斯泰比陀思妥耶夫斯基小七歲。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出道”故事,七年后,在托爾斯泰的身上也幾乎一樣地發(fā)生了。這一年,托爾斯泰剛好也二十四歲。而且,這個故事的主角仍然是涅克拉索夫。

一八五二年七月二日,二十四歲的炮兵中尉托爾斯泰從遙遠的高加索駐地,意氣風發(fā)地把自己的第一部小說《童年》寄給了《現(xiàn)代人》雜志的主編涅克拉索夫,同時他還附了一封信:

我堅信,一個有經(jīng)驗而又極其認真的編輯—特別是在俄國—經(jīng)常是處于作者和讀者的中間人的位置上,總能夠?qū)ψ髌返某删秃蛷V大讀者的意見預(yù)先做出鑒別。所以,此時此刻,我正懷著焦急的心情期待著您的判決。這種判決或者會激勵我繼續(xù)從事我心愛的事業(yè),或是將迫使我毀掉我剛剛開始的一切。

從這封信上,我們可以看出“貴族”托爾斯泰和“窮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區(qū)別:一個自信滿滿、氣勢浩蕩,甚至還有些威脅—如果不用這部稿子,將毀掉一個偉大的作家!另一個猶豫不定、忐忑不安,抑或還有些謹小慎微—“他們會嘲笑我的”……

不知道托爾斯泰的“威脅”對涅克拉索夫是否起到了某種作用。以當時托爾斯泰的默默無聞和涅克拉索夫的如日中天的情況看來,估計應(yīng)該沒有什么作用。但是,涅克拉索夫畢竟是個偉大的編輯,有材料證明,他只看了托爾斯泰的一半原稿,就大大地肯定了這個文學(xué)新人,并興奮地向此時也是《現(xiàn)代人》的主要作者、已經(jīng)成名的大作家屠格涅夫宣告:“俄國出現(xiàn)了一個新的天才!”

其實,托爾斯泰的處女作《童年》,與屠格涅夫的那些作品相比,也沒什么特別。一樣的文字清新,一樣的情感細膩,一樣的幾乎沒有戲劇沖突。他們所不同的是題材,一個寫靜謐憂郁的草原,一個寫純真美麗的童年。果戈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些作品,比如名篇《外套》《白夜》差不多也是這種風格……這很耐人尋味:“黃金一代”作家的早期成名作幾乎都有這樣的特點。

但是,這種純真和靜謐,涅克拉索夫喜歡,好多人喜歡,文學(xué)史喜歡。因為這是人類最原初的情感,這是藝術(shù)最原初的境界。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爾斯泰都是幸運的,因為他們從一出道就遇到了涅克拉索夫。更進一步說,“黃金一代”的俄羅斯作家們雖然生活多難,但作為“作家”則是幸運的,因為在同一時期,既有涅克拉索夫這樣的編輯,也有別林斯基這樣的評論家。

“出道”之后若干年里,陀氏和托翁大作迭出、驚心動魄。

說《卡拉馬佐夫兄弟》是陀氏的代表作,應(yīng)該沒有什么爭議。但是說到托翁的代表作,似乎就有一些爭議。僅就我個人的閱讀感受而言,我最喜歡的還是《安娜·卡列尼娜》。

這一點,比托翁和陀氏稍后一些的作家、評論家和宗教思想家梅列日科夫斯基的看法很肯定:“現(xiàn)代俄羅斯文化在一百五十年之內(nèi)曾給世界帶來兩個有如彼得大帝和普希金這樣的現(xiàn)象,而在緊接著的半個世紀,帶來了托爾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難以相信的是,在幾乎不到四分之一世紀之內(nèi)……俄羅斯產(chǎn)生了整個現(xiàn)代歐洲文學(xué)中最偉大的兩部作品—《安娜·卡列尼娜》和《卡拉馬佐夫兄弟》。在俄羅斯靈魂達到這兩個最高點之后是何等突如其來的斷層、何等的塌方!”

梅列日科夫斯基在陀氏去世時十六歲,在托翁去世時四十五歲,而后又活了三十一年—他顯然有機會拉開一點時空來談兩大文豪的價值——在他們活著的那些年里,無人能超過他們,在他們死后則是“斷層”和“塌方”。

不錯,“并立雙峰”的橫空出世,才使得十九世紀俄羅斯文學(xué)的“黃金一代”名實相副—在我看來,這個時期的俄羅斯文學(xué),完全可以與兩千多年前中國的諸子百家、古希臘哲學(xué),以及兩百多年前的德國古典哲學(xué)相媲美……

與這些宏大主題相比,我倒有個比較“小”的問題,也就是這篇文章開頭那個困擾我的問題:俄羅斯“黃金一代”作家的兩大高峰—相差七歲的托翁與陀氏,既然經(jīng)常行走在莫斯科和彼得堡的文學(xué)聚會中,為何卻從未見過面?

他們自己的解釋是“錯過了”,但更多人覺得是“有意相互躲避”。

我認為這是個有意思的問題—還是那位梅列日科夫斯基,對于這兩位的關(guān)系有過這樣一種期待和想象:“我們之所以把他們兩人聯(lián)系起來,是因為我們在暗中期待:在他們之間,正如在對立兩極之間那樣,會不會爆發(fā)出那火、那閃電的火花?而這火花必引起大火,并且成為人神之為西方世界的顯現(xiàn)。”

于是,我的問題就更加迫切—他們?yōu)楹问冀K“有意躲避”?

托爾斯泰自己有個解釋:“我一向認為他是我的朋友,沒有別的想法,一定會見面的,現(xiàn)在還沒有機會見,但機會是會有的?!彼蛩阋娒?,但好像沒有打算好,“還沒有機會”—這理由顯然有些太過勉強。

細讀他們的關(guān)系,或許能發(fā)現(xiàn)某些蛛絲馬跡。

托翁很喜歡陀氏的《死屋手記》。一八八〇年九月二十六日,他給友人的信中說:“我近日身體不適,一直在讀《死屋手記》。反復(fù)讀了多遍,不忍釋手,我認為包括普希金在內(nèi)的整個新文學(xué)中,再也沒有比這本書更好的書了。書中的觀點(我不是指他的基調(diào))令人驚嘆:真摯而樸實,符合基督教精神。這是一本富有教益的書。如若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請轉(zhuǎn)告他:我喜愛他?!?/p>

但到了《卡拉馬佐夫兄弟》,情況有了某種變化。他寫信給陀氏的朋友奧雷斯特·米勒說:

顯然,陀思妥耶夫斯基以米開朗基羅的精神塑造的“有著皮開肉綻的皮膚的人”溫暖了你的凝視。你應(yīng)當將這一解剖學(xué)的杰作、這一塊血淋淋的肉體高懸于你的書桌之上,以充分分享其沉思默想……但是我更愿意對它敬而遠之。

富有這種經(jīng)驗的人,他們看到了皮膚如何泛起波痕,血液如何流成小溪,最為恐怖的是,他們看到,在這些眼睛里,這些“靈魂之鏡”中,那些被作者所切割的人的思想折射出了他們自己。

很喜歡,但“更愿意對它敬而遠之”,因為“那些被作者所切割的人的思想折射出了他們自己”……這算不算是托翁對陀氏“有意躲避”的一種原因?

關(guān)于“有意躲避”,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沒有直接解釋過。

在彼得堡和莫斯科的那些文學(xué)聚會上,作家們經(jīng)常朗讀一些他們所喜歡的名篇,陀氏很喜歡朗讀普希金的《先知》。幾乎每一次,他都是以顫抖而低沉的,似乎是受到壓抑的語調(diào)來讀,在場的人們則是屏氣凝神。到了后面,他的聲音越來越嘹亮,而到了結(jié)尾時他已經(jīng)是在以一種無所顧忌的吼聲大叫:“用語言把世人的靈魂點燃!”

受了感染的人們歡呼、鼓掌,女士還送上花環(huán)……但他總是有一些遺憾:“是啊,是啊,這一切都很好。不過,他們還是不理解主要內(nèi)容?!?/p>

超乎尋常深刻的陀氏,常常覺得自己“不被理解”:“有人稱我為心理學(xué)家,不對的。我不過是高度意義上的現(xiàn)實主義作者,也就是說,我描寫人類靈魂全部的深層?!?/p>

與托爾斯泰生活在同一個時代,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有些“難過”—人們對托翁的掌聲,要比給予陀氏的多得多。所以即便到了去世前不久,他還在自己的記事本里寫道:“我,當然是屬于人民的(因為我的取向來自人民的基督教精神深層)。雖然現(xiàn)今的俄羅斯人民還不知道我,將來的人一定會知道我。”

結(jié)果,他做到了。今天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已是與托爾斯泰并列的俄羅斯文學(xué)的“雙峰”,甚至在一些人那里,他已經(jīng)超過了托爾斯泰。

雖然陀氏沒有直說他“有意躲避”的原因,但他對托翁的看法則是相當清晰的,而且與屠格涅夫很接近—“列文是貨真價實的利己主義者?!迸c屠格涅夫更傾向于直覺和感性所不同的是,陀氏更偏向于理性剖析:“像列文這樣的人,是未必有最終的信仰的。列文喜歡自稱是人民一分子,但他是少爺,莫斯科中上層社會的少爺,這個階層的歷史學(xué)家首先就是托爾斯泰伯爵。”

這與托翁談?wù)撏邮蠒r的邏輯和結(jié)論很是接近——“那些被作者所切割的人的思想折射出了他們自己”—在靈魂深處,他們都從彼此創(chuàng)作的人物中看到了對方本人。

關(guān)于兩人為何“有意躲避”,“答案”或許與此有關(guān)?

這也是沒有辦法:沒有作家承認作品中的人物就是自己,但是也沒有誰比作家自己更清楚作品中那些寫得極深刻的人物與自己的關(guān)系。

…………

好吧,現(xiàn)在我們把兩大文豪“有意躲避”這種“私事”先放一放,說點他們完全一致的“公事”吧。兩大文豪在思考如何改變他們共同生存的那個令人窒息的社會時,雖然“藥方”不同,但有個相同的比喻——

陀思妥耶夫斯基說:“在歐洲,好像一切的下邊都被挖開,塞進了炸藥,就等著第一顆火花了?!?/p>

托爾斯泰則說:“火始于火花,不到把一切都燒光之時,火不會熄滅?!?/p>

兩人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不僅完全一致,而且一唱一和……至此,我的心情也好多了—這樣看來,“并立雙峰”見不見面,也不那么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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