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謀濤

(黃山學院 體育學院，安徽 黃山 245041)

2015年7月31日，北京以44票成功獲得了2022年冬奧會的舉辦權，在為期7年的準備期中，我國陸續(xù)頒布了《冰雪運動發(fā)展規(guī)劃(2016-2025年)》等政策，從冰雪運動普及、冰雪消費促進、冰雪場館建設、冰雪產業(yè)發(fā)展等各方面做出了規(guī)劃。同年，國際奧委會發(fā)布的《奧運遺產指南》中明確了“奧運遺產”概念：奧運遺產是奧運會愿景產生的結果，包含了所有因舉辦奧運會而對人民、城市、地區(qū)以及奧林匹克運動產生或加速發(fā)展的、有形的、無形的、長期的正面效益[1]，2019年北京冬奧組委發(fā)布了《2022年北京冬奧會和冬殘奧會遺產戰(zhàn)略計劃》更是提出了努力創(chuàng)造體育、經濟、社會、文化、環(huán)境、城市發(fā)展和區(qū)域發(fā)展7個方面的豐厚遺產[2]。在2022年冬奧會的籌備工作中，奧運場館的賽后持續(xù)利用的問題一直受到社會關注，索契在冬奧會后變“鬼城”場館廢棄空無一人，高額投資換來“一次性的利用”，除了場館的問題以外，利用冬季奧運會舉辦后的精神文化遺產來推廣“3億人上冰雪”的強國目標也是我國舉辦冬季奧運會需要完成的任務之一。要完成奧運場館的賽后持續(xù)利用和推廣“3億人上冰雪”的強國目標，冰雪旅游的推廣是總要內容，在《冰雪運動發(fā)展規(guī)劃(2016-2025年)》中已經明確指出預計到2021-2022年冰雪季，我國冰雪旅游人數將達到3.4億人次，冰雪旅游收入將達到6800億元?！皫尤齼|人參與冰雪運動”的目標正在逐步實現。

那么，面對冬季奧運會遺產涉及眾多，可持續(xù)發(fā)展要求保護和傳承冬季奧運會的物質文化遺產和精神文化遺產，如何將這一龐大復雜的冬季奧運會遺產與現代休閑娛樂生活對接，使冰雪運動的相關文化成為大眾喜聞樂見的文旅產品，如何將冰雪運動的相關文化嵌入旅游消費市場，是本研究的核心關注點和重點解決的問題?；诖?，本研究構建了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指標體系，從中找出了制約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商品價值提升的問題，這將是響應國家號召，完成強國目標的重要舉措。

1 指標體系構建的思路與原則

1.1 指標體系構建的原則

1.1.1 適用性原則

緊隨新時代發(fā)展、旅游市場需求以及冬季奧運會遺產的界定和旅游化利用的定位對北京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提出的新要求、新期待，不僅要滿足豐富該領域的理論知識和對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評價實踐能力的提升，還需要具備一定的創(chuàng)新、滿足相關部門評價的需要。為此，所建立的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評價指標體系能反映以上理論和實踐的要求與新時代奧運遺產傳承和保護的目標。

1.1.2 科學性原則

在設計和構建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評價指標體系時，要追尋以往奧運會舉辦后遺產的傳承和保護客觀事實，并且要以可持續(xù)、多元化發(fā)展為目標，科學、客觀選取評價指標，以可量化指標為第一選擇標準，以可觀測非量化指標為輔助，做到評價指標與物質與非物質文化可持續(xù)化發(fā)展、冰雪運動文化、冰雪運動的普及以及促進所在地區(qū)周邊經濟發(fā)展的目標相一致，反映目標要求。各指標既要相對獨立又能相互兼容，能從不同角度、不同側面反映目標的要求。評價指標既要全面又能突出重點，且易于量化和比較。

1.1.3 可行性原則

在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評價指標體系選取時，所有評價指標所涉及的信息應易于收集獲取和比較，并且可直接作為工具應用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價值進行量化評價。在此基礎上，為政府、企業(yè)、當地居民、消費者對以冬季奧運會遺產德旅游化利用作為奧運遺產德創(chuàng)城保護德方向和重點，為不實現奧運遺產可持續(xù)發(fā)展，促進冰雪體育產業(yè)發(fā)展、區(qū)域經濟發(fā)展提供參考借鑒。

1.2 指標體系構建的思路

參考《2022年北京冬奧會和冬殘奧會遺產戰(zhàn)略計劃》《冰雪運動發(fā)展規(guī)劃(2016-2025年)》《北京市人民政府關于加快冰雪運動發(fā)展的意見(2016—2022年)》《北京市落實〈關于以2022年北京冬奧會為契機大力發(fā)展冰雪運動的意見〉的實施意見》《吉林省冰雪產業(yè)高質量發(fā)展規(guī)劃(2021-2035年)》等國家和各省市地方的政策文件。政策文件均指出要通過高水平的推動冰雪旅游市場的開發(fā)，從而促進經濟遺產、文化遺產、環(huán)境遺產、城市遺產和區(qū)域發(fā)展遺產的發(fā)展，冬季奧運遺產旅游產品的延申肩負著提升奧運遺產價值的重任。旅游化的研究領域涉及“人-事”“人-地”以及“人-物”三個方面。強調“人-事-物”聯系的旅游化，關注旅游活動對目的地旅游氛圍與秩序形成帶來的影響[3]，本研究從冬奧會遺產旅游化的前置評價(資源稟賦條件、遺產旅游發(fā)展條件等)和后置評價(資源影響力、資源承載力、市場潛力等)兩方面切入，構建完善的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指標體系。根據上述的思路，擬從以下的四個步驟完成指標體系的構建。

第一步，明確指標選取的思路。首先是要明確本研究的目的，了解當前冬季奧運會的營銷市場以及消費者對于冰雪運動旅游的需求，從而確定旅游化后的效果目標。再根據效果目標，兼顧消費者的感知價值和冬季奧運會遺產客觀存在環(huán)境條件的評估。根據以上的目標、消費者感知價值和客觀環(huán)境條件，確立了以“人-事”“人-地”以及“人-物為三大方面的指標選取思路。

第二步，選擇指標篩選的方法。通過文獻資料法對體育旅游化、文化遺產旅游化利用指標體系、冰雪運動與冰雪旅游融合發(fā)展評價指標體系等方面研究進行分析和借鑒，完成指標的初步遴選，根據物理-事理-人理方法論將冬季奧運遺產旅游化評價劃分三個方向。將經過自篩后的指標通過專家訪談法進一步的篩選和補充，這一部分是通過多輪的訪談相關領域的專家和兩名體育企業(yè)管理層人員并在商討后綜合各專家得出最終的若干指標。

第三步，指標賦權重的方法。在最終確定的指標的基礎之上，選擇使用層次分析法來為指標賦權重，層次分析法(AHP)是根據研究目標和決策，將問題分解為不同的元素，并按照元素之間的相互關聯因素和層級關系重新組合，形成一個具有多層級的結構模型，它的計算步驟包括：1)建立層次模型；2)構造判斷矩陣；3)層次單排序及其一致性檢驗；4)層次總排序及其一致性檢驗。在層次分析法的使用中，通過建立層次模型后，使用yaahp10.5軟件生成并導出專家調查問卷，將專家調查問卷再發(fā)放給專家就其指標的相互關系和層次關系進行評分，將問卷回收后將問卷結果錄入yaahp10.5中，再對專家問卷數據回收進行一致性檢驗，最終得出指標的權重。

2 指標體系構建參考資料與方法

2.1 參考資料

參考自2015年北京-張家口成功申奧以來國家及各省市的相關政策以及查閱奧運遺產、冰雪旅游、文化遺產旅游化等相關的書籍和文獻，包括了奧運遺產可持續(xù)化發(fā)展[4-5]、奧運遺產現代治理[6-7]、奧運遺產理論[8]、奧運遺產架構特點[9]、冰雪運動與冰雪旅游融合發(fā)展[10-11]等方面，《冰雪運動發(fā)展規(guī)劃(2016-2025年)》《京津冀健身休閑協(xié)同發(fā)展規(guī)劃(2016-2022)》等政策基礎之上，在物理-事理-人理(WSR)方法論的指導下，梳理出3個基本維度，具體包括奧運遺產資源稟賦(事理)、旅游化開發(fā)環(huán)境條件(物理)和奧運遺產旅游化開發(fā)相關者(人理)，并且根據3個基本維度，編制專家咨詢問卷。

本研究確定了18名專家，其中10名研究冰雪體育產業(yè)、奧運遺產領域的專家，8名是各度假型滑雪場的管理層人員。問卷編制、發(fā)放、回收后根據指標構建的客觀性、科學性和可比性原則，以及以“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價值觀為導向，側重于在中觀和微觀促進北京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經過第一輪專家咨詢初步遴選了3個一級指標、8個二級指標以及53個三級指標。

2.2 方法

2.2.1 德爾菲法

2.2.1.1 咨詢專家選擇

根據“北京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的研究目的，選擇冰雪旅游、冰雪體育產業(yè)的領域專家進行德爾菲法的咨詢專家，納入標準為：1)在中國體育學會體育產業(yè)分會擔任委員或者委員以上職務并且從事冰雪產業(yè)研究的專家，或者是各大型度假型冰雪場館和旅游企業(yè)的管理人員；2)體育產業(yè)相關研究專家具有博士以上學歷，企業(yè)管理層人員具有本科以上學歷；3)對本次研究主題有積極性和主動性參與的意向。

2.2.1.2 形成專家問卷

根據前期的文獻資料法和專家訪談法，以物理-事理-人理(WSR)的方法論為指導，將北京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條件劃分為三個方面，包括奧運遺產資源稟賦(事理)、旅游化開發(fā)環(huán)境條件(物理)和奧運遺產旅游化開發(fā)相關者(人理)，將初步遴選了3個一級指標、8個二級指標以及53個三級指標和專家的個人信息最終編制成專家問卷，采用Likert 5級評分法為每個指標的重要程度打分，并且設有專家意見欄，為增添、刪除和修改指標提供專家意見。

2.2.1.3 進行專家咨詢

專家咨詢分為兩部分，主要通過電話咨詢和微信APP咨詢兩種途徑完成。第一部分在問卷回收后，對指標的添加、刪除和修改和專家進行討論，并且確定最終的指標，最終確立了3個一級指標、8個二級指標以及50個三級指標。第二部分是在北京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指標體系建成后，對指標體系展開討論時結合專家的意見展開。

2.2.2 層次分析法

將3個一級指標、8個二級指標以及50個三級指標錄入yaahp10.5軟件，生成專家問卷，專家調查問卷再發(fā)放給18位專家就其指標的相互關系和層次關系進行評分，將問卷回收后將問卷結果錄入yaahp10.5中，再對專家問卷數據回收進行一致性檢驗，最終得出指標的權重。

3 結果

3.1 專家咨詢結果

第一輪專家問卷回收份數為18份，肯德爾系數W為0.264，均值為83.256，P值為0.000，第二輪專家問卷回收份數同為18份，肯德爾系數W為0.421，均值為94.143，P值為0.000，專家意見基本趨于一致。

在第一輪專家咨詢結果中，對3個一級指標、8個二級指標以及53個三級指標進行具體的詮釋，要求各位專家對指標進行5級評分，并且在專家意見欄中為需要刪除、增加、合并和維度調整的指標做出詳細說明，在咨詢結果的顯示中，肯德爾系數為0.264，肯德爾低于0.4，且變異系數大于0.25，不符合變異系數小于0.1的要求。因此，根據專家修正的意見，刪除3個變異系數大于0.25的1個一級指標7個因子層的指標，補充1個一級指標和4個因子層的指標，隨后形成61個指標的新問卷，對專家進行第二輪咨詢。第二輪仍然是由18名專家組成，運用5級評分制對61個指標的重要性進行評分，專家咨詢結果顯示：肯德爾系數為0.421，結語0.4～0.5之間，可接受，判斷依據系數Ca為0.975，熟悉程度系數Cs為0.829。因此，第二輪專家權威系數Cr為0.924，大于0.7，可接受。61個指標的變異系數CV值全部介于0.035～0.202，全部小于0.25，表明專家對各指標的評分一致性較高，該61個指標均可保留。

3.2 建立層次模型

本研究將“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作為決策目標，將奧運遺產資源稟賦(事理)、旅游化開發(fā)環(huán)境條件(物理)和奧運遺產旅游化開發(fā)相關者(人理)三個二級指標作為第一中間層要素，將“資源質量”、“游憩質量”、“體育旅游價值”、“商業(yè)價值”、“文化價值”、“城市吸引力”和“生態(tài)環(huán)境”等19個二級指標作為第二中間層要素，將“相關遺產的知名度”、“參與體驗的美譽度”、“娛樂資源吸引力”、“游憩時間”、“游憩豐富度”、“基礎設施完善程度”、“職業(yè)賽事活動承辦”、“大眾賽事活動舉辦”、“體驗性群眾體育活動”等50個因子作為底層要素，用yaahp10.5構建層次解析模型，見圖1所示。

圖1 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指標層次結構模型

3.3 指標體系權重分析

將三輪18位專家咨詢結果錄入yaahp10.5軟件，計算原始指標權重，結果顯示有殘缺，在經過軟件的自動修正后，計算采用權重矩陣。結果顯示：在“北京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中λmax：4.0536，一致性比例：0.0016；在事理B1(奧運遺產資源稟賦)λmax：4.2226，一致性比例：0.0034，在物理B2(旅游化開發(fā)環(huán)境條件)λmax：4.0000，一致性比例：0.0000，在人理B3(奧運遺產旅游化開發(fā)相關者)λmax：4.0000，一致性比例：0.0000，因篇幅有限，剩余指標不再一一展示，其余指標中λmax均在4以上，一致性比例均小于0.001。由此可見，本研究通過德爾菲法和層次分析法完成的北京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指標體系專家擬合度高，具體指標體系見下表所示：

表1 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指標體系

續(xù)表1

4 討論

參與本次研究的專家普遍具有多年的豐富的工作經驗，其中部分專家還具有奧運遺產、體育遺產、體育旅游化等領域的研究經驗，對冬季奧運會的遺產旅游化開發(fā)都具有獨特和專業(yè)的見解，總體而言，專家的專業(yè)水平和權威性的較高。對于三輪的專家訪談結果的回收率達到了100%，專家的配合和參與意愿均非常高；權威系數為CR≥0.70，表明了咨詢專家的權威性高，可以作為本次研究的數據來源，協(xié)調系數在三輪訪談后逐步升高，最終大于0.4，表明各專家的意見趨于一致，咨詢結果可以進一步的使用。

本研究所構建的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指標體系一共包含了3個一級指標、8個二級指標、19個三級指標和50個因子。在一級指標當中，事理B1(奧運遺產資源稟賦)的權重系數最高，為0.7732，其次是物理B2(旅游化開發(fā)環(huán)境條件)，為0.1392，最后是人理B3(奧運遺產旅游化開發(fā)相關者)為0.0877，此結果表明專家一致認為“事理B1(奧運遺產資源稟賦)”對于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開發(fā)利用的作用最大。

從8個二級指標來看，排在前面的四個指標分別是“開發(fā)潛力C6”為0.6873、“直接利益相關者C8”為0.1193、“發(fā)展條件C5”為0.0859和“體驗性C4”為0.0526，排在后四位的是“旅游價值C2”0.0206、“間接利益相關者C7”0.0199、“奧運遺產質量C1”為0.0095、“延申性C3”為0.005。說明對于冬季奧運會遺產的旅游化開發(fā)而言，開發(fā)潛力是冬季奧運會遺產在奧運會之后全面投入旅游化建設開發(fā)的基礎，在開發(fā)利用前，對于北京和河北張家口以及兩地的臨近地區(qū)，或者是冬季奧運會精神文化遺產所能輻射到的北方一些有條件開展冰雪運動和冰雪旅游的地區(qū)的環(huán)境改造和基礎設施建設都是為進一步的旅游化開發(fā)提供了資源。其次是“直接利益相關者C8”，開發(fā)的本身離不開企業(yè)和當地居民，企業(yè)本身的實力和企業(yè)的種類都是直接影響冬季奧運會旅游化開發(fā)的持續(xù)性、創(chuàng)新性、多樣性和完整性，而企業(yè)的開發(fā)意愿也很重要，在新冠疫情爆發(fā)后，無論是對奧運會的舉辦還是旅游業(yè)的發(fā)展都造成了嚴重的影響，在特殊環(huán)境的影響下，企業(yè)的投資開發(fā)意愿也是決定了奧運會遺產旅游化開發(fā)的關鍵。而當地居民本身也屬于開發(fā)的一種特殊資源，旅游化開發(fā)不僅僅是要對奧運會各類遺產的充分利用，還需要結合當地的民俗傳統(tǒng)文化，同時是冰雪文化實踐的主體，也是文化氛圍的營造者、也是保護和傳承奧運文化遺產的中堅力量[12]，即要求在當地居民參與到冬奧遺產旅游開發(fā)項目里。然后是“發(fā)展條件”，冬季奧運會無論是物質性的還是非物質性遺產本身只是旅游化產品開發(fā)的主題或者是主要資源，并非能夠獨立作為旅游產品，需要以冬奧場館、東奧文化以及是冰雪運動文化為主題結合區(qū)域周邊的餐飲住宿業(yè)、需要完善的基礎建設。同時，對于整個冰雪旅游市場的做出調整，需要使冰雪運動旅游更加熱門，滿足當代消費者的多元化的休閑娛樂需求。最后是“體驗性C4”，體驗性的管理有助于開發(fā)者審視當前的不足，實現科學的決策，確保消費者對于冬季奧運會遺產的旅游化后的需求，面對瞬息萬變的旅游市場，想要全面捕捉消費者的需求，則需要在消費者體驗管理這一方面得到反饋。

從三級指標和因子來看，排在前八的指標分別是“開發(fā)條件D14”為0.5154、“基礎設施D15”為0.1718、“企業(yè)D18”為0.1044、“總體市場條件D13”為0.0752、“游客體驗性D10”為0.045、“政府D16”為0.0174、“居民D19”為0.0149、“區(qū)域周邊條件D12”為0.0107。首先是開發(fā)條件，開發(fā)條件包括了“政策支持度E39”和“總體經濟效益E40”，國家政策和地方政策對于冬季奧運會遺產和冰雪旅游開發(fā)的支持政策包括對參與投資的企業(yè)和參與自主經營的居民有一定財政和稅收優(yōu)惠，通過貸款、融資等政策為企業(yè)投入注入資金，依此來減少中小型企業(yè)經營初期的風險，鼓勵多種類型企業(yè)的進駐；另外還有總體經濟效益，包括了以冬季奧運遺產為主題開發(fā)的冰雪旅游總體的利潤、冰雪旅游市場總體發(fā)展速度和新型旅游產品的開發(fā)?！盎A設施D15”包括了“資源多樣性E41”和“基建設施完整性E42”兩個方面，資源多樣性非常重要，包括該地區(qū)的地質地貌、氣候、植被、品牌策劃等，這些要素本事就是旅游的組成部分，是東奧遺產開發(fā)需要的環(huán)境條件，基建設施完整性是指在旅游產品附近要求與交通干線距離相近，周邊地區(qū)其他旅游資源的關系密切，其完善程度為冬季奧運遺產旅游化后具有獨特的魅力?！捌髽I(yè)D18”包括了“開發(fā)意愿E47”和“開發(fā)措施E48”兩項，開發(fā)意愿的開發(fā)意愿受到政府和消費者以及企業(yè)本身的目標的影響，包括政府對中小型、新型企業(yè)的旅游開發(fā)的措施，是否針對相關企業(yè)出臺了較多強制性的標準和法規(guī)，對于旅游產品開發(fā)的技術是否有財政性的補貼等等，消費者對于冬季奧運會的認可度，對于冰雪運動、冰雪景觀和冰雪精神文化的喜愛度和消費意愿。

5 小結

1)本研究在《冰雪運動發(fā)展規(guī)劃(2016-2025年)》《京津冀健身休閑協(xié)同發(fā)展規(guī)劃(2016-2022)》等相關政策基礎上，在物理-事理-人理(WSR)方法論的指導下，梳理出奧運遺產資源稟賦(事理)、旅游化開發(fā)環(huán)境條件(物理)和奧運遺產旅游化開發(fā)相關者(人理)3個基本維度以及編制了專家咨詢問卷。

2)本研究聚焦于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度的評價，運用德爾菲法和層次分析法建立了北京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利用的指標體系，主要包括3個一級指標、8個二級指標、19個三級指標和50個因子。

3)運用層次分析方法，對北京冬季奧運會遺旅游化利用的各層次指標進行權重計算，進一步明確了各層次指標的權重系數和排名，有助于聚焦冬季奧運會遺產旅游化的利用和開發(fā)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