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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澹歸、屈大均與金介子的相關(guān)考證

2023-01-02 14:00荀鐵軍
關(guān)鍵詞:介子清水

荀鐵軍

(1.廣州城市職業(yè)學(xué)院 組織人事處,廣東 廣州 510405;2.廣州城市職業(yè)學(xué)院 城市文化研究所,廣東 廣州 510405)

澹歸(1614-1680),俗名金堡,浙江仁和縣(今杭州)人。幼名埈,童子試后更名為堡,字子固、唐捐,后改字道隱、衛(wèi)公。1650年在桂林茅坪庵出家為僧,名性因,恬因,號茅坪衲僧、茅坪野僧。投廣州雷峰寺函昰和尚門下,始名今釋,字澹歸,又字蔗馀,號甘蔗生、甘蔗種、冰還道人、借山野衲、夢蝶庵、武林道隱、清浪戍卒、杜口金人、軍漢出家、澹漢、人家今釋;后開廣東仁化丹霞山別傳寺,晚號舵石翁,舵盤三老,徧行道者、豆皮宗、跛阿師等等。崇禎九年(1636),舉鄉(xiāng)薦,崇禎十三年(1640)成進(jìn)士,授臨清州知州,擿發(fā)奸猾,安撫流離,五個月后被迫離職歸里。順治二年,清軍攻下杭州,金堡偕原都督同知姚志卓起兵抗清,勢孤而敗。明亡,走粵中,事永歷帝,官禮科都給事中丞,有“五虎”之“虎牙”之稱,清直有聲,遇事敢言,以忤黨臣,遭杖戍。后師事天然函昰,出世韶州丹霞山,興建丹霞別傳寺,為曹洞宗三十五世傳人。

要深入研究一個歷史人物,必然要深入挖掘其交往。澹歸由于復(fù)雜的人生經(jīng)歷,其交往非常廣泛,僅筆者在一本研究報告中列入澹歸“交往人物表”中的人物就有887名。然而,由于史料問題,仍然有相當(dāng)多的人物,無法考證。本文試圖對其中一個案進(jìn)行考證,發(fā)掘出其歷史的價值和意義。

一、清水茂先生引出的問題

日本著名漢學(xué)家清水茂(1925-2008)先生,被稱為是“日本京都漢學(xué)末代宗師”[1],對澹歸有較為深入的研究。清水茂先生的《清水茂漢學(xué)論集》,確實(shí)學(xué)問廣博且深厚,讀后受益匪淺。清水茂先生在書中同時論及明末清初的著名遺民澹歸(1614-1680)、龔鼎孳(1616-1673)和屈大均(1630-1696)。但其中《龔鼎孳論》中的一段話的注釋令筆者有些疑惑。文中引用澹歸《徧行堂集》之《寄龔芝麓總憲》,括號內(nèi)為清水茂先生作的夾注[2]157:

介子(屈大均)詩骨甚清。為題數(shù)語。時病旅次,僅一再晤便(原為“使”,現(xiàn)據(jù)其意改)相別。今春托缽雄州,值其出嶺,復(fù)得話言。自云:“貧困無狀,兒女之緣未了。當(dāng)走都門謁芝麓先生。先生于如粟不減法華長者之含窮子。知大士憐才,自應(yīng)如此。”弟亦奉違數(shù)載,未寄數(shù)行。前與恥古(王命岳,福建省晉江人,字恥古,1609-1667)書謂:“憲體崇嚴(yán),不應(yīng)草野致問?!苯樽又^:“先生闊大胸中,豈宜作此相待?”遂分付數(shù)行。值其匆匆,都不得盡懷抱。唯見意耳。

經(jīng)過核對澹歸《徧行堂集》(康熙十五年刻本,以下稱“原文”),發(fā)現(xiàn)文字略有不同,如原文為“時病于旅次”,而清水茂文中(以下稱“清文”)為“時病旅次”;原文為“僅一再晤便相別”,清文加注釋“原為‘使’ ,現(xiàn)據(jù)其意改”;最后一句,原文為“見意而已”,清文為“唯見意耳”。估計是清水茂先生參考的《徧行堂集》藏本的照片問題或者版本問題①清水茂先生在《龔鼎孳論》文后注釋說,《徧行堂集》在日本國內(nèi)的唯一藏本,是東京東洋文庫所藏原國立北平圖書館藏本的照片。筆者估計可能是因?yàn)檎掌逦然蛘甙姹静煌?,而?dǎo)致的與原文的差異。。這些筆誤無足輕重,不影響原意。

引起筆者注意的是,清水茂先生在“介子”后括號注釋為“屈大均”,并在文中說“屈大均、金堡都是乾隆帝嫌惡的遺民,但他們都對龔鼎孳表示敬慕”云云。清水茂先生的判斷,估計源于三點(diǎn):

一是諸多文獻(xiàn)資料可以證明,屈大均確有字“介子”。如《清史稿》有:“屈大均字翁山。初名邵龍,號非池。又曰紹隆,字騷馀,又字介子。其曰冷君、華夫、三外野人、八泉翁、髻人、九卦先生、五岳外史,皆其號也。為僧時法名今種,字一靈。”[3]

二是清水茂先生在《論金堡的詞》一文中,引乾隆四十一年十一月十七日上諭:“如錢謙益,在明已居大位,又復(fù)身事本朝。而金堡、屈大均則遁跡緇流,均以不能死節(jié),靦顏茍活,乃托名勝國,妄肆狂狺。其人實(shí)不足齒,其書豈可復(fù)存?自應(yīng)逐細(xì)查明,概行毀棄,以勵臣節(jié)而正人心。”[2]113故清水茂先生在《屈大均的詞》中說“他(指屈大均)和金堡一起受到乾隆帝的嚴(yán)厲指斥”[2]197。

三是清水茂先生在《屈大均的詞》中說屈大均與金堡“同為天然函昰門下弟子”[2]197。此三點(diǎn),確實(shí)是事實(shí)。估計清水茂先生據(jù)此三點(diǎn),判斷澹歸《寄龔芝麓總憲》文中的“介子”就是屈大均。由于清水茂先生在漢學(xué)界的地位,此后不少學(xué)者引用清水茂先生的說法,如蔣寅教授在其著作《鏡與燈:古典文學(xué)與華夏民族精神》中亦完全引用了清水茂先生的說法[4]。然而,這一判斷是有問題的。

二、關(guān)于澹歸與屈大均

澹歸(1614-1680)比屈大均(1630-1696)大16歲,同為明末清初在廣東的文化名人。但是,遍查《屈大均全集》《徧行堂集》《徧行堂續(xù)集》《龔鼎孳全集》,完全沒有屈大均與澹歸、龔鼎孳交往的任何詩文證據(jù)。屈大均雖與澹歸無直接交往,但屈大均顯然去過別傳寺[5],恐未必與澹歸見過面。

更為重要的是,屈大均與“與天然諸法嗣不相得”(潘耒語),可謂宿怨已久。其實(shí),屈大均在“返初服”前已脫離天然函昰,轉(zhuǎn)投到了覺浪道盛門下。據(jù)姜伯勤、楊權(quán)教授的考證,天然函昰為核心的華首臺系在曹洞宗中屬壽昌支博山系,以覺浪道盛為核心的天界系在曹洞宗中屬壽昌支東苑系,兩系同出一源。覺浪道盛是晦臺元鏡的弟子,天然函昰是無異元來的再傳弟子,即覺浪道盛與天然函昰是法叔侄關(guān)系。屈大均脫離天然函昰而轉(zhuǎn)禮覺浪道盛,使天然函昰與他的關(guān)系,由師徒變成了“法兄弟”[6]148-149。筆者專門就此問題請教楊權(quán)教授,他認(rèn)為:雖然今天我們在屈大均和函昰門下其他弟子的詩文別集中看不到他們相互攻訐的文字,但是我們同樣找不到他們相互推獎的文字;事實(shí)是,在海云系僧人的著述(包括《遍行堂集》與《光宣臺集》)中,根本就沒有“屈大均”的影子;這一點(diǎn),可以徐作霖、黃蠡所輯《海云蟬藻集》為例說明問題,是書所收,全為函昰僧俗弟子們的詩作,而本為函昰入室弟子的屈大均,其詩作在集中竟付諸闕如!考慮到他作為“嶺南三大家”之一的重要地位,這一缺位很能說明問題。

尤其屈大均在《屈翁山復(fù)石濂書》中曾說自己“洞上正宗三十四代祖師亦羞惡而不肯作”,這也分明是不把天然視為自己的師父。因?yàn)榈朗椴芏醋诘谌?,如果他自認(rèn)是函昰的門徒,就應(yīng)該說自己“洞上正宗三十五代祖師亦羞惡而不肯作”[7]。此外,據(jù)楊權(quán)教授的觀點(diǎn),屈大均與阿字今無差不多同時出關(guān)到遼陽探訪剩人函可和尚,但二人相互之間并無任何聲氣相通,這也是他們關(guān)系不好的一個間接證據(jù)。

因此,潘耒《屈翁山復(fù)石濂書跋》中說:“(屈氏)既以天然為師,轉(zhuǎn)而師覺浪,欲與天然為雁行,天然諸法嗣不與。乃推獎石濂,認(rèn)為同門,以壓阿字、澹歸,皆出私意;甚至代石濂作書,以觸犯本師,何倒行逆施至是!”[8]204-205這的確是有所依據(jù)的。姚范《援鶉堂筆記》亦云:“翁山初從天然,后棄天然而師覺浪以壓阿字?!保?]除屈大均外,石濂大汕亦為覺浪門下,故天然門下弟子多不與他們往來,唯獨(dú)澹歸與石濂大汕因?yàn)槭钦憬l(xiāng),以及金公絢的緣故仍然有往來[6]49。

與屈大均并稱“嶺南三大家”的陳恭尹、梁佩蘭與澹歸本人及海云系僧人交往情形頗值得玩味。陳恭尹、梁佩蘭并沒有因?yàn)楹糜亚缶脑蚨c澹歸及海云系僧人疏遠(yuǎn),相反有不少交往。

據(jù)呂永光《梁佩蘭年譜簡編》,康熙四年春,屈大均赴金陵,陳恭尹、梁佩蘭、陳子升等人為其餞行;同年九月,陳恭尹、梁佩蘭即游澹歸僧寮,并遇見彭孫遹[10]。

陳恭尹曾在著名畫家薛始亨(1617-1686,字剛生,號劍公)所贈畫冊尾跋云:“右劍道人畫冊寄到日,適澹公過予,披視之,石竹芝蘭,宛如對真風(fēng)介節(jié),公欣然弁其首,余謹(jǐn)識其后,亟付裝潢,用垂不朽?!保?1]民國學(xué)者陳衍(1856-1937)應(yīng)見過此畫,作《題薛劍公贈陳獨(dú)漉畫卷》:“薛公莫是賣槳人,一集遺民久隱淪。紙本偶將毫素托,羅浮持贈布衣人。芳蘭已嘆根無著,苦竹空傳箭有筠。更寓石頭芝草意,澹歸兩字最精神?!保?2]

由此可見,澹歸與陳恭尹的交往絕非偶然之交。陳恭尹《獨(dú)漉堂詩文集》里有詩《題丹霞雪干圖為澹歸大師壽》:“絕巘全高寄,孤根壓眾芳。已成空谷玉,如帶掖垣霜。世想和羮實(shí),天留暮歲香。南枝長不老,微笑傍空王?!保?3]《海云蟬藻集》卷四收錄了陳恭尹的詩兩首,說明他也是函昰的俗家弟子。

梁佩蘭顯然清楚屈大均與澹歸的“宿怨”;潘耒《與梁藥亭庶常書》提到過:“翁山本從天然剃染,復(fù)為覺浪門人,后返初服,與天然諸法嗣不相得?!保?]56與陳恭尹一樣,梁佩蘭不但見過澹歸本人,且與澹歸的好友陸世楷(號孝山)有交往,作有詩《柬陸孝山太守》;亦與海云系僧人樂說交往不淺,作有《送樂說和上上奉華首雷峰千山海幢棲賢丹霞三世語錄往秀州楞嚴(yán)寺入藏,時取道樂西》一詩[14]。

三、澹歸筆下的金介子

細(xì)查澹歸《徧行堂集》文之七有《金介子詩序》[15]413-414:

介子詩如秋月照水,宿鳥無聲,有美一人,獨(dú)倚修竹,自是微云澹河漢,疎雨滴梧桐一泒也。孟詩如泉,李如江,杜如海,千里一曲,浴日吞天,不無奇?zhèn)?。然使空山撫琴,焚香孤坐,或與高僧羽客,淸譚相對,拂拭磁器,啜岕茶,則一泓石乳,故居勝絕,安用大觀為?介子品骨亦如其詩,要當(dāng)置之一丘一壑,浩然負(fù)千古盛名,而三十年乘堅刺肥之福蓋少。若論名士眼中,斷不以彼易此,便向唐玄宗誦出“不才明主棄”,何必?zé)o心?仆已飲矣,遑恤其他。如此意致,更道個“吾能尊顯之”。咦!畢竟有些亭長氣,不妨掉臂。

可以看出澹歸對金介子的詩評價甚高,且“介子詩如秋月照水”“介子品骨亦如其詩”等言,與《寄龔芝麓總憲》中的“介子詩骨甚清”的評價亦非常吻合。另外,澹歸《徧行堂集》詩之六,有詩《送介子入都并柬龔芝麓總憲》:“不分嶺頭重話別,兩江南北月俱圓。七歌未解長镵冷,一句難酬刻燭妍。栢府淸風(fēng)傳海岳,梅關(guān)春色間云煙。那將八載相思字,搨在蕭蕭雁影邊?!保?5]163

此詩恰好與《寄龔芝麓總憲》意思貫通,向龔鼎孳介紹金介子的同時,致以對友人的思念。因此《寄龔芝麓總憲》中的“介子”與《金介子詩序》《送介子入都并柬龔芝麓總憲》中的“介子”應(yīng)為同一人。

四、彭孫遹是金介子嗎

從前文可以看出,澹歸對金介子評價頗高,然而,究竟金介子為何人,卻難以判斷。遍查《龔鼎孳全集》,并無“金介子”三字,因此,筆者估計可能金介子并沒有與龔鼎孳相見,否則有澹歸的“推薦”,龔鼎孳應(yīng)該會留下相關(guān)的詩文。此外,在“中國基本古籍庫”“中國方志庫初集”竟然也查不到除《徧行堂集》外,其他的關(guān)于“金介子”的內(nèi)容。筆者僅在《四部總錄藝術(shù)編》(書畫、法帖、版畫冊)卷八查到有“金介子”[16]。但是,此金介子是否為澹歸所提到的“金介子”,不得而知。關(guān)于金介子究竟為何人,筆者有個猜想,即彭孫遹有可能是金介子,但無法確定,此說權(quán)當(dāng)引玉之磚,期待方家指教。

彭孫遹(1631—1700),字駿孫,號羨門,又號金粟山人,浙江海鹽武原鎮(zhèn)人,順治十六年進(jìn)士。康熙十八年舉博學(xué)鴻詞科第一,授編修。歷吏部侍郎兼翰林掌院學(xué)士,為《明史》總裁。之所以猜想彭孫遹為金介子,理由有三:

一是彭孫遹的號“金粟山人”與“金介子”同義。芥為蔬菜,子如粟粒,佛家有“芥子納須彌”之說①唐代白居易的《白氏長慶集·三教論衡·問僧》中有:“問:《維摩經(jīng)·不可思議品》云芥子納須彌,須彌至大至高,芥子至微至小,豈可芥子之內(nèi)入得須彌山乎?”。故可能“金介子”為彭孫遹的另一名號。龔鼎孳與彭孫遹亦有交往,曾作詩《戲題金粟便面》[17]1377《戲?yàn)榻鹚诙^句》[17]1383。

二是彭孫遹漫游嶺南之時,拜見了天然函昰、澹歸、阿字等高僧,并有不少與澹歸唱和的詩作。彭孫遹游丹霞山至少有兩次:

第一次是前文已提及約在康熙四年九月,澹歸不在山寺,未見到澹歸,彭孫遹作《游丹霞山不果寄澹公》:“沃洲不可到,嘆息久離群,遠(yuǎn)水人空返,東風(fēng)草又薰,茶林春雨足,竹澗暗泉分,日暮山中客,多應(yīng)詠碧云?!保?8]289雖未見到澹歸,但在丹霞山彭孫遹邂逅了陳恭尹、梁佩蘭等人,作《杪秋坐澹公池上寮同陳元孝梁芝五》:“晨興理道服,清心屏俗緣。擬把瑯函書,遠(yuǎn)叩曹溪禪。崇蘭有佳憇,列坐西池邊。三秋不一雨,池水清涓涓。石蕉凌寒碧,海榴終歲燃。日夕各歸去,杖拏爭引船。同游不同約,邂逅還復(fù)然?!保?8]282-283下山后,到仁化渡口,再作《仁化渡口再寄澹公》:“丹霞渺何許,千嶂插晴空。卻望云生處,君應(yīng)在此中?!保?8]289寄以悵然的遺憾。

第二次,彭孫遹再游丹霞山,盤桓數(shù)日后,澹歸作詩挽留之:“已近荷香荔熟時,那將別緒攪晴絲,逸才定許王摩詰,絕學(xué)兼歸彭器資,比出丹霞憐草草,纔聞白雪恨遲遲,請君更問陳家紫,亦遣莼羹鱸鲙知”[19]彭孫遹回以《答澹公見留游丹霞山之作》:“荷香荔熟正佳辰,鷹爪花前坐晚春。邊海潮生清磬答,隔江雨過夕陽新。名山久擬追禽慶,上行何時託庾詵。便合從公方外老,螺墩錦石一閑人?!保?8]289

此外,彭孫遹還結(jié)識了不少澹歸的師友,并且互有詩文相贈。如,《擬同昰禪師入羅浮縱觀金沙玉鵝之勝會以事留省下未果斯約作此奉訊》《孝山守雄十年不遷詩以慰之》《送沈融谷游嶺南》《寄秋岳先生》《春日游海幢寺呈無公》《與無公約游雷峰寺》《寄當(dāng)湖趙天來陸我謀兼懷沈融谷客嶺外》《曉入海幢寺尋阿字首座不遇》《歲暮酬沈融谷見懷之作》《送覞公入匡廬》《出峽后次始興江上寄陳元孝》《韶陽道上寄融谷》《上巳日飲陸孝山池亭留別》《掛角寺寄孝山》《西津橋下遲融谷不至》等等。

三是澹歸為彭孫遹《南往集》作序,序中表述與《金介子詩序》中文意非常接近,可以理解為對“介子詩骨甚清”的進(jìn)一步詮釋。如“詩之為道,如水如鏡,鏡不受垢,水不受塵,仙不受凡,詩不受俗,蓋無所受之也,頃見彭子羨門,謂非人間人,讀其詩,如李鄴侯少時,能于屏風(fēng)上行,骨節(jié)珊珊作聲,又如紫珍入市現(xiàn),一龍銜月,清涼透骨,病者皆起,亦如麻姑會王方平,所行饌香氣絕異,皆是諸花而不辨名狀,復(fù)如天玅寶衣長數(shù)由旬,重不過數(shù)銖,詩既如是,人亦宜然,藐姑射之仙,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其神凝使物不疵厲,而五谷熟,蓋為羨門言之也。”[15]391

雖然有以上支持彭孫遹為金介子的理由,但是,顯然也有相反的證據(jù),如澹歸在《徧行堂集》中既有《彭羨門進(jìn)士南游草序》《彭羨門進(jìn)士來別詩以留之》,稱其為“彭羨門進(jìn)士”,又有《金介子詩序》《送介子入都并柬龔芝麓總憲》,稱“金介子”或“介子”,一般來說,對同一個人不太可能用兩種不同的稱呼,除非彭孫遹更改過其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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