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真喜 瞿孜文
(長沙民政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湖南 長沙 410004)
龐薰琹先生作為中國現(xiàn)代美術(shù)大家和中國設(shè)計教育開拓者,其繪畫、設(shè)計作品皆有較為完整的梳理,唯獨著述一塊因為多種原因,其梳理和研究一直處于較為初步的階段。周愛民先生所編《龐薰琹文集》為“中國現(xiàn)代藝術(shù)與設(shè)計學術(shù)思想?yún)矔敝环N,從其《編后記》可知,該書除了“敬重歷史,更期待它能作用于現(xiàn)在與未來,讓后學者從龐薰琹的思想旅程中,領(lǐng)悟到中國藝術(shù)未來前行的路”這一編選特色外,還收集了龐薰琹的詩文及部分之前未發(fā)現(xiàn)的新內(nèi)容[1]。不過,《龐薰琹文集》存在著大量明顯的舛誤和疏漏,顯然未能達到上述編者的自我期許,因為“敬重歷史”的前提是“史料的真實與完整”而非“刪減和不加辨識的史料”。現(xiàn)依據(jù)筆者所搜集的資料,對《龐薰琹文集》中檢視出的問題一一進行訂正和補充,希冀有助于龐薰琹先生著述的深度整理和研究。
龐薰琹先生是一位非常具有“歷史意識”的大家,很早就開始有意識地搜集、整理自己過往的文章,一是用于回憶錄的寫作;二是“想把生平寫過的文章匯集成冊,留諸后人”[2]。非常令人遺憾的是,龐薰琹先生生前并未如愿看到自己文集的問世。1986年出版的《龐薰琹工藝美術(shù)文集》是第一本匯編龐薰琹工藝美術(shù)類文章的著作,所選文章為20世紀50年代至龐薰琹逝世之前,囿于時代和條件,該文集先后有兩個版本出現(xiàn),并有較多錯訛之處[3]。1991年,《龐薰琹隨筆》出版,第一次將工藝美術(shù)方面之外龐薰琹20世紀30年代至生前最后一篇文章編入,但內(nèi)容頗多舛誤。2006年為紀念龐薰琹百年誕辰,龐壔先生重新根據(jù)手稿和出版原件反復核對細查之后編選《論藝術(shù)、設(shè)計、美育:龐薰琹文選》一書,非常細致和全面,尤其是對一些未找到原稿的文字作了標注[4]。應(yīng)該說,上述文集、隨筆、文選的出版為周愛民先生編撰《龐薰琹文集》提供了大量可供辨析的資料。不過,令人遺憾和吃驚的是《龐薰琹文集》有不少收錄文章存在明顯的訛誤。一般而言,學界后來者編撰先賢文集時所選文字應(yīng)盡可能地尊重原版、原文及作者意愿,除非特殊情況一般不應(yīng)作改動?!洱嬣宫l文集》雖然在每篇文章最后注明了來源,遺憾之處在于很多文章并未完全依據(jù)“歷史原貌”(出版物或手稿)來做考證,或考證亦未做說明,導致所選文章存在不同程度的問題,研究者一旦毫不懷疑地引用和參考,定會導致謬種流傳,有違文獻收集整理的基本倫理。
龐薰琹先生曾自述改名的原因,是被誤認為“女畫家”[5]120。在民國時期刊物編輯水平不一、各種印刷條件的限制下,先生所發(fā)表的文章中“龐薰琹”“龐薰琴”“薰琴”均有出現(xiàn)。另外,先生還曾采用筆名“虞”“鼓軒”。因此,文集所選文章應(yīng)該依據(jù)發(fā)表刊物時的署名做一備注,文章名稱則應(yīng)保留原樣或做標注為宜。文集中比較典型的例子有六:一是依據(jù)《藝術(shù)旬刊》,《薰琹隨筆》應(yīng)為《薰琴隨筆》,署名“龐薰琴”。二是依據(jù)《藝術(shù)旬刊》,《介紹劉獅》應(yīng)為《我現(xiàn)在不說劉獅是已成功的作家,但是劉獅確是很有希望》,署名“虞”。三是《蜀中通信:智識階級的貧困》應(yīng)為《智識階級的貧困》,署名“龐薰琴”,《蜀中通信》是《新語》1945年第4期一組文章的欄目名稱。除了龐薰琹先生的這篇,還有孫大雨先生的《教書要不得》;葉常青先生的《所聞?wù)弑L,所見者哀黎》。四是《關(guān)山月畫集序》應(yīng)為《<關(guān)山月紀游畫集:南洋旅行寫生選>序》,這是因為1948年列為“廣州市立藝術(shù)專科學校美術(shù)叢書”出版的《關(guān)山月紀游畫集》分為兩輯:第一輯為《關(guān)山月紀游畫集:西南西北寫生選》,由徐悲鴻和陳曙風作序;第二輯為《關(guān)山月紀游畫集:南洋旅行寫生選》,由郭沫若和龐薰琹作序。五是先生1943年9月12日發(fā)表于《中央日報(成都)》的《自剖——為自己的展覽會寫自我的介紹》,文集沿用了眾多資料采用錯誤的《自剖——為自己的展覽會寫的自我介紹》名稱,從語法來說,原標題并沒有什么不妥當。六是《同意公開發(fā)表有關(guān)工藝美術(shù)教育的一封信》標明“原載《藝苑》1986年第2期”,如果按照這個線索去尋找原文是找不到的,因為這是張道一先生所作《愿來者多思——寫在龐薰琹先生逝世周年之際》一文的內(nèi)容,單獨作為文章題目是不妥當?shù)?,最好做一個標注,否則后來研究者直接引用就不符合學術(shù)規(guī)范,刊物名稱也應(yīng)該是《藝苑(美術(shù)版)》。
文集中,一些文章發(fā)表時的刊物名稱、期數(shù)和日期也存在錯誤,這說明周愛民先生并未認真對每一篇文章進行考證,因為這是所有歷史研究者最不該出現(xiàn)的低級錯誤。典型例子有四:一是《談陶瓷美術(shù)》標明“原載《美術(shù)》1955年第10期”,應(yīng)該是第11期;二是《看蘇聯(lián)1954年全蘇美展》標明“原載《美術(shù)》1955年第3期”,應(yīng)該是第4期;三是《他們?yōu)槭裁催@樣畫》標明“原載《美術(shù)叢刊》第14期,1981年4月”,而《美術(shù)叢刊》第14期應(yīng)是5月出版;四是《著述目錄》中《應(yīng)該從全面來看問題》寫為“《裝飾》,1980年第6期”,實際應(yīng)是“1980年第3輯”;《為我國工藝美術(shù)事業(yè)做貢獻》寫為“《裝飾》,1992年第3期”,實際應(yīng)是“1992年第1期”; 《京劇的裝飾藝術(shù)》寫作“《光明日報》,1985年9月”,實際應(yīng)是“1985年7月7日”。
文章引用缺漏其實是比較嚴重的問題,如果是特殊原因有意缺漏,也需要進行注明,因為文章的完整性是學者開展研究的基礎(chǔ)。這方面典型例子有四:一是《論文人畫》這篇文章原載《矛盾月刊》1933年第二卷第二期,是龐薰琹先生對中國傳統(tǒng)文人畫進行辨析的重要論文,文集在引用時漏掉了最為關(guān)鍵的結(jié)尾部分:“繪畫與音樂有關(guān)系,明代沈顯也說過。挹之有神,摸之有骨,玩之有聲,唐人云‘漫漫汗汗一筆耕,一草一木棲神靈?;幸僧嬛杏形?,物中有聲’。色彩與音樂更有顯著的關(guān)系,一樣有Gamme(暈色,音階),一樣有Tonalite(色調(diào),音調(diào)),一樣有Harmonie(調(diào)和,和聲)。中國沒有復雜色彩的繪畫,中國也沒有大規(guī)模合奏。中國的藝術(shù)是極端暴露著個人主義的精神”。二是《看蘇聯(lián)1954年全蘇美展》也漏掉了最后一段:“全蘇美展的教育意義是很大的,它從各種角度上來鼓舞和教育人民:怎樣來對待勞動,怎樣來對待生活,特使關(guān)心孩子和青年一代。我們從參觀中間通過了這些作品,也更進一步地認識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優(yōu)越性和蘇聯(lián)人民優(yōu)秀的品質(zhì)?!比恰墩勓b飾繪畫》,該文原載《工藝美術(shù)參考》1983年第4期,《論藝術(shù)、設(shè)計、美育:龐薰琹文選》在引用時特意于標題上以“摘錄”做了說明,即說明與原文不一致,但文集所用此文卻刪去標題“摘錄”二字,所引文章與原文不一致,容易讓人理解為這就是全文,非常不嚴謹。四是《潘天壽的畫品人品》是龐薰琹先生參加潘天壽畫展座談會的發(fā)言,與原載《新美術(shù)》1981年第1期的原文相比遺漏太多。
如前所述,現(xiàn)今整理的學人文集一般都直接引用當時發(fā)表的原文,除了一些必須要修改的,大多保持原貌,如果有修正,也需要進行標注。而本文集所收錄的文章很多都存在“對原文進行修改”的問題:一是《“決瀾”時代回憶》中“未逾過四十之年怎能說老了”一句,原文中并沒有“過”,添加之后顯得畫蛇添足?!啊B賣書的心思都很淡然?!\動是一件事,賣書是另一件事”,這其中的“書”依照原文均是“畫”,修正為“書”應(yīng)該是想與這段話之前的“……在展覽時多數(shù)朋友典衣賣書以籌經(jīng)費”相呼應(yīng),但通讀原文,很明顯這是說決瀾社諸位同仁一心只為藝術(shù),此處應(yīng)該為“畫”。二是《略談圖案》,添字改字之處頗多,有些雖不妨礙原意,但畢竟不同于原文,有些修改后非常不通暢,例如“過久的精神上的抑傷”應(yīng)是“抑制”。三是《談裝飾藝術(shù)》刪去了原文中全部的英文。四是《漫談美術(shù)教育》,第一段刪掉了“《美術(shù)教育》這個雜志,所要研究解決的問題,對我來說是陌生的”和“向從事師范美術(shù)教育的同志請教”。五是《我熱愛工藝美術(shù)教育》,在談及北平藝術(shù)??茖W校圖案系的經(jīng)歷時,“……所以應(yīng)該歸功于同學”前刪掉了“同時我既不懂教學方法,又不會講普通話。所以這一年中能取得一些成績,主要的由于同學們對這專業(yè)很感興趣,很努力鉆研”。六是《與陶行知先生談工藝美術(shù)教育》,與原文相比,首先少了“編輯部按語”:“我國工藝美術(shù)教育事業(yè)的開拓者之一龐薰琹教授,不幸于今年3月18日凌晨3時30分逝世。龐薰琹教授早在二十年代留學法國?;貒笠恢睆氖鹿に嚸佬g(shù)教育,培養(yǎng)了大批的工藝設(shè)計人才。去年十月本刊記者謁見龐老,談及目前有許多地方辦起職業(yè)美術(shù)班和工藝學校時,他交給我們一篇有關(guān)辦校的回憶文章,認為可給正在創(chuàng)業(yè)辦學的同志參考。現(xiàn)在公開發(fā)表,謹志深切哀悼!”從這段“按語”中,我們才能得知這篇回憶文章產(chǎn)生的原因。其次,文末“總之,當時陶先生和我想了許多辦法。由于當時的環(huán)境非常惡劣,所以沒有把所擬計劃保留下來”一段原文中并沒有。七是《喬十光的漆畫》最后一段原文沒有。八是《祖國》有多處修改,例如“比如梵童根,他被邀請去評選歐洲美人”,而原文是“他被邀請為評選歐洲小姐的評選委員”;“要給工頭送‘高米西’——也就是回扣”應(yīng)是“高米西翁”;“馬古爾是藝術(shù)批評者”應(yīng)是“藝術(shù)批評記者”;詩歌部分《篇四·光華路》《篇五·心聲》均與原先發(fā)表于刊物上的文章差別較大。
作為一本好的學者文集,編者還需要對原文進行???,對其中發(fā)現(xiàn)的問題以注釋的方式加以說明,如此才有益于后來的研究者。文集中并未進行勘誤的文章如:《絲綢圖案設(shè)計的幾個問題》在前述幾本龐薰琹先生的文集中都被標明“原載《絲綢》1956年第3期”,但是實際上它出自《工藝美術(shù)通訊》1956年第3期?!稄耐羯秸勂稹芬晃闹袑懙溃骸拔覍戇@個計劃是有感觸的。特別是有一天,震旦同學汪代邀我去汪山,他是在法國學成回國后,就在重慶行醫(yī)。”“汪代”應(yīng)是“汪代璽”之誤,汪代璽曾就讀“震旦大學”,也是“汪山”的創(chuàng)建者[6]。《敦煌壁畫有感》是龐薰琹為1944年張大千敦煌壁畫展覽會所作,刊于《張大千敦煌壁畫展覽會特集》一書,這應(yīng)是文集需要引用的“原本”,可惜文集并未采用此文本或作校勘,比如“羅佛爾博物館”而非“盧浮爾博物館”,倒數(shù)第二段“所以朝代更迭而中華民族沒有滅亡。反之,原先的對手現(xiàn)在也成為相親相愛的兄弟”應(yīng)該是“所以兩次亡國而中華民族沒有滅亡。反之,原先的侵略者現(xiàn)在也投入中華民族的懷抱,成為相親相愛的兄弟”[7]。詩文部分《篇一無題》文集中的注釋為“記得1939年11月去杭州”是錯誤的,依照《就是這樣走過來的》,應(yīng)該是“1933年或1934年”[5]138-141,依照《龐薰琹傳》,則是“1933年”[8]。另外,《著述目錄》中尚未找到原文,但如果編者覺得必須保留的,可在文章后注明“存目”字樣。特別注意的是,《著述目錄》中部分文章的信源是龐薰琹先生撰寫的回憶錄《就是這樣走過來的》,但囿于多種原因,回憶錄中有些記錄并不準確,在引用的時候必須核對“原始出版物”,這一點較為突出的例子是《著述目錄》中“《中國的民間陶瓷》,《人民中國》(俄文版),1954年”應(yīng)為“《民間美術(shù)工藝的復興》,《人民中國》(俄文版),1954年第6期”。
文集中文章疏漏比較典型的是,周愛民先生只看到了《詩篇月刊》第1期上有龐薰琹先生的詩,卻忽視了該刊第2期依然有先生的一首《短詩》。
龐薰琹先生自法國歸國之后,其寫作就未曾停止,哪怕是1957年至1979年個人受難的22年里,先生被迫收起畫筆,也未停止寫作。龐薰琹先生自1930年開始,先后在常熟、上海、北京、昆明、成都、重慶、杭州、廣州等地生活、工作,因此,在上述地點或多或少都有文章問世,散見于這些地方的報刊或雜志上,這對全面、完整收集先生的文章造成了很大的難度,但這不應(yīng)該成為文集出現(xiàn)較多疏漏的理由。
筆者自2015年開始就十分留意龐薰琹先生的文獻,現(xiàn)不揣簡陋,結(jié)合搜集到的先生佚文,以文集中《著述目錄》為基礎(chǔ),重新編訂龐先生的文章目錄,以方便研究者使用,也期待未來有更多的佚文為研究者所挖掘,促進龐先生研究的深入和拓展。需要說明的是,本著述目錄一律依照文章發(fā)表時間先后排列,只收錄公開發(fā)表的文章(含詩歌),未公開發(fā)表的文章、手稿均不列入;龐薰琹先生簽名參與的若干聲明如《成都文化界對時局獻言》《美術(shù)工作者宣言》等不列入;尚未尋得出版物原文的,均標注有“存目”;署名未核對的,也有注明。本著述目錄得以完成,除了參考前述龐薰琹先生的相關(guān)文集、隨筆、文選外,還受益于四川省地方志專家汪毅先生、四川省文物管理局劉振宇先生、重慶中國三峽博物館彭冰女士、龐薰琹美術(shù)館汪可女士、國家圖書館王威先生、浙江日報社李茸女士、中國臺灣嘉義盧妤璇女士的幫助,在此一并致謝。
《龐薰琹先生著述目錄:文章》
1.《薰琴隨筆》,《藝術(shù)旬刊》,1932年第1卷第1/2/4/5期,署名“龐薰琴”。
2.《我現(xiàn)在不說劉獅是已成功的作家,但是劉獅確是很有希望》,《藝術(shù)旬刊》,1932年第1卷第2期,署名“虞”。
3.《獻花給我朋友》,《文藝茶話》,1932年第1卷第3期,署名“龐薰琴”。
4.《詩》,《上海畫報》1932年第824期,署名“薰琴”。
5.《決瀾社小史》,《藝術(shù)旬刊》,1932年第1卷第5期,署名“龐薰琴”。
6.《詩(二首)》,《藝術(shù)》,1933年第1期,署名“薰琴”。
7.《詩(二首)》,《藝術(shù)》,1933年第2期,署名“薰琴”。
8.《羅沙》,《矛盾月刊》,1933年第2卷第1期,署名“龐薰琴”。
9.《談文人畫》,《矛盾月刊》,1933年第2卷第2期,署名“龐薰琴”。
10.《薰琹的詩》,《詩篇月刊》,1933年第1期,署名“龐薰琹”。
11.《短詩》,《詩篇月刊》,1933年第2期,署名“龐薰琹”。
12.《決瀾社的抱負》,《大晚報》,1933年10月12日,署名“龐薰琴”。
13.《談藝術(shù)批評》,《時事新報》,1933年11月4日,署名“龐薰琴”。
14.《介紹自己》,《良友》,1934年第84期,署名“薰琴”。
15.《怎樣才是一張好畫》,《大眾畫報》,1935年第19期,署名“龐薰琹”。(集體座談)
16.《談畫》,《六藝》,1936年第1卷第1期,署名“龐薰琴”。
17.《女性的畫家》,《天地人》,1936年第8期,署名“龐薰琴”。
18.《像懂音樂的太太》,《天地人》,1936年第8期,署名“龐薰琴”。
19.《幾點感想》,《世界日報》,1937年7月5日,署名“龐薰琴”。
20.《紀念幾位已死的藝術(shù)界朋友》,《中央日報(昆明)》,1939年6月25日,署名“龐薰琹”。
21.《畫與詩》,《中央日報(昆明)》,1939年7月5日,署名“龐薰琹”。
22.《談?wù)劰に嚒?,《工藝》?941年第2期,署名“薰琴”。
23.《重論“中國藝術(shù)家當前應(yīng)有的覺悟”》,《現(xiàn)代讀物》,1941年第6卷第6期,署名“龐薰琴”。
24.《書鴻的畫》,《中央日報(成都)》,1941年12月13日,署名“龐薰琹”。
25.《讀畫隨筆(上)》,《中央日報(成都)》,1942年1月2日,署名“龐薰琹”。
26.《讀畫隨筆(下)》,《中央日報(成都)》,1942年1月3日,署名“龐薰琹”。
27.《技與藝》,《技與藝》,1942年第2期,署名“龐薰琹”。
28.《工藝美術(shù)集自序》,《技與藝》,1942年第3期,署名“龐薰琹”。
29.《自剖——為自己的展覽會寫自我的介紹》,《中央日報(成都)》,1943年9月12日,署名“龐薰琴”。
30.《工藝圖案》,《高等教育季刊》,1943年第3卷第3期,署名“龐薰琴”。
31.《工藝美術(shù)運動的一聲號角》,《中央日報(成都)》,1943年12月10日,署名“龐薰琴”。
32.《藝苑》,《華西晚報》,1943年至1945年連載,署名“鼓軒”。
33.《略談圖案》,《中央日報(成都)》,1944年2月13日,署名“龐薰琴”。又刊《中央日報(貴州)》,1944年2月27日,略有刪減。
34.《古老的椅子》,《華西晚報》,1944年4月26日,署名“鼓軒”。
35.《巴黎一老人》,《華西晚報》,1944年5月23日,署名不詳(暫未找到原文)。
36.《為中華劇藝社打氣》,《華西晚報》,1944年11月15日,署名“龐薰琴”。
37.《“決瀾”時代回憶》,《華聲》,1944年第1卷第4期,署名“龐薰琴”。又以《“決瀾”時代》為名載《華僑日報(香港)》,1949年10月13日,署名“龐薰琴”,略有刪減。
38.《敦煌壁畫有感》,載四川美術(shù)協(xié)會編《張大千敦煌壁畫展覽特集》,成都:西南印書局,1944,署名“龐薰琴”。
39.《歐洲現(xiàn)代繪畫談感》,《華西晚報》,1945年1月6日,署名“鼓軒”。
40.《中國藝術(shù)運動》,《中央日報(成都)》,1945年3月9日,署名“龐薰琹”。
41.《關(guān)于戰(zhàn)后美術(shù)建設(shè)》,《藝新畫報》,1945年第3期,署名“龐薰琴”。
42.《鼓軒隨筆》,《華西晚報》,1945年4月21日,署名“鼓軒”。
43.《智識階級的貧困》,《新語》,1945年第4期,署名“龐薰琴”。又以《難道還要做狗下去嗎?》為名載《大公晚報》,1945年12月5日,署名“龐薰琴”。
44.《隨筆》,《自由畫報》,1946年第17期,署名“龐薰琹”。
45.《畫家書簡》,《華北日報》,1947年3月27日,第6版,署名“龐薰琴”。
46.《由龐壔龐均畫展來談兒童教育》,《益世報(天津)》,1948年5月15日,署名“龐薰琹”。又載《新民報》,1948年5月15日,署名“龐薰琹”。復載《中央日報(昆明)》,1948年9月4日,署名“龐薰琴”。
47.《序》,載關(guān)山月著《關(guān)山月紀游畫集:南洋旅行寫生選》,廣州:廣州市立藝術(shù)??茖W校,1948,署名“龐薰琴”。又以《關(guān)山月南洋紀游畫展》載《大公報(香港)》,1949年1月3日,署名“龐薰琹”。
48.《重建中國藝術(shù)——介紹上海美作協(xié)》,《大公報(上海)》,1949年4月16日,署名“龐薰琹”。
49.《黑暗過去了》,《大公報(上海)》,1949年6月17日,署名“龐薰琹”。
50.《也談國畫的改造》,《浙江日報》,1949年10月3日,署名“龐薰琹”。
51.《鞏固民間美術(shù)工藝的成就》,《人民日報》,1953年12月7日,署名“龐薰琹”。
52.《學習民間美術(shù)》,《文藝報》,1953年第23期,署名“龐薰琹”。
53.《民間工藝美術(shù)品》,《人民畫報》,1953年12期,署名“龐薰琹”。
54.《民間工藝介紹》,《人民中國》,1953年12期(存目,暫未找到原文)。
55.《介紹工藝美術(shù)》,《文學報(蘇聯(lián))》,1954年(存目,暫未找到原文)。
56.《民間美術(shù)工藝的復興》,《人民中國(日文版)》,1954年第3期,署名“龐薰琴”。又載《人民中國(俄文版)》,1954年第6期。
57.《中國豐富的民間工藝美術(shù)》,《人民中國》(英文版),1954年第6期,暑名“龐薰琹”。
58.《看蘇聯(lián)1954年全蘇美展》,《美術(shù)》,1955年第4期,署名“龐薰琹”。
59.《決不允許反革命分子進行破壞活動》,《人民日報》,1955年6月14日,署名“龐薰琹”。
60.《胡風事件為我們敲響了警鐘》,《美術(shù)》,1955年第6期,署名“龐薰琹”。
61.《民間染織刺繡工藝》,載中央美術(shù)學院工藝美術(shù)研究室編《民間染織刺繡工藝》,北京:朝花美術(shù)出版社,1955年,署名“龐薰琴”。
62.《民間雕塑工藝概述》,載中央美術(shù)學院工藝美術(shù)研究室編《民間雕塑工藝》,北京:朝花美術(shù)出版社,1955年,署名“龐薰琴”。
63.《陶瓷生產(chǎn)必須改進》,《人民日報》,1955年10月14日,署名“龐薰琹”。
64.《中國的陶瓷》,《人民中國(中文版)》,1955年第23期,署名“龐薰琹”。又載《人民中國(日文版)》,1956年第2期,署名“龐薰琹”。
65.《談陶瓷美術(shù)》,《美術(shù)》,1955年11期,署名“龐薰琹”。
66.《一個美麗動人的展覽——保加利亞人民共和國民間創(chuàng)作展覽觀后》,《人民日報》,1955年11月26日,署名“龐薰琴”。
67.《關(guān)于印花布的問題》,《美術(shù)》,1956年第2期,署名“龐薰琹”。
68.《為生產(chǎn)更經(jīng)濟、實用、美觀的印花布而努力》,《美術(shù)》,1956年第5期,署名“龐薰琹”。
69.《工藝美術(shù)事業(yè)中的一些問題》,《新建設(shè)》,1956年第5期,署名“龐薰琹”。
70.《關(guān)于男青年的服裝問題》,《中國青年》,1956年第12期,署名“龐薰琴”。
71.《美術(shù)家對出國工藝品的意見》,《新觀察》,1956年第12期,署名“龐熏琴”。(集體座談)
72.《關(guān)于民間美術(shù)調(diào)查的一些問題》,龐薰琴撰,顧方松記錄整理,1956年7月14日,民族社會歷史情況調(diào)查組專題報告,刻印本(存目)。
73.《我們沒有做到的和今后應(yīng)該做到的——代發(fā)刊詞》,《工藝美術(shù)通訊》,1956年第1期,無署名。
74.《絲綢圖案設(shè)計的幾個問題》,《工藝美術(shù)通訊》,1956年第3期,署名“龐薰琴”。
75.《工藝美術(shù)事業(yè)中的幾個問題》,《工藝美術(shù)參考資料》,1957年第1期,署名“龐薰琴”。
76.《談當前工藝美術(shù)事業(yè)中的幾個問題》,《美術(shù)》,1957年第4期,署名“龐薰琹”。
77.《跟著黨走,真理總會見太陽》,《人民日報》,1957年5月12日,署名“龐熏琴”。
78.《認識工藝美術(shù),愛護工藝美術(shù)》,《文匯報(上海)》,1957年6月7日,署名“龐薰琹”。
79.《牢記總理教導,完成總理囑托》,《美術(shù)》,1979年第2期,署名“龐薰琹”。
80.《心在祖國——介紹<美國檀香山鐵花禪藝術(shù)中心師生聯(lián)合書畫展>》,《北京日報》,1980年11月11日,署名“龐熏琴”。
81.《論工藝美術(shù)和工藝美術(shù)教育》,《裝飾》,1980年第1輯,署名“龐薰琹”。
82.《祖國》,《人民文學》,1980年第10期,署名“龐薰琹”。
83.《潘天壽畫展座談會》,《新美術(shù)》,1981年第1期,署名“龐薰琹”。(集體座談)
84.《學畫》,《美術(shù)》,1981年第4期,署名“龐薰琹”。
85.《應(yīng)該從全面來看問題》,《裝飾》,1981年第3輯,署名“龐薰琹”(目錄寫為《應(yīng)該從全面看問題》)。
86.《他們?yōu)槭裁催@樣畫》,《美術(shù)叢刊》,1981年第14期。
87.《從北京市工藝美術(shù)學校81屆畢業(yè)生成績匯報展引起的感想》,《美術(shù)》,1982年第2期,署名“龐薰琹”。
88.《他帶來了延安作風》,《美術(shù)家通訊》,1982年第4期,署名“龐熏琹”。又載《江豐美術(shù)論集》,北京:人民美術(shù)出版社,1983。
89.《動物圖案座談會》,《工藝美術(shù)論叢》,1982年第2輯,署名“龐薰琹”。(集體座談)
90.《動物圖案座談會(二)》,《工藝美術(shù)論叢》,1982年第2輯,署名“龐薰琹”。(集體座談)
91.《我的建議》,《工藝美術(shù)參考》,1982年第1期,署名“龐薰琹”。
92.《經(jīng)濟·實用·美觀》,《實用美術(shù)》,1982年第11期,署名“龐薰琹”。
93.《序言》,載張福昌編著《視錯覺在設(shè)計上的應(yīng)用》,北京:輕工業(yè)出版社,1983,署名“龐薰琹”。
94.《談裝飾繪畫》,《工藝美術(shù)參考》,1983年第4期,署名“龐薰琹”。
95.《我所知道的潘(張)玉良》,《新觀察》,1983年第9期,署名“龐薰琴”。(集體座談)
96.《談實用美術(shù)》,《實用美術(shù)》,1983年第14期,署名“龐薰琹”。
97.《漫談流行色》,《流行色》,1983年第4期,署名“龐薰琴”。
98.《論工藝美術(shù)》,《工藝美術(shù)參考》,1983年第6期,署名“龐薰琹”。又載《北京工藝美術(shù)》,1984年第1期,署名“龐薰琹”。
99.《線描》,《美術(shù)》,1984年第2期,署名“龐薰琹”。
100.《色彩》,《美術(shù)》,1984年第5期,署名“龐薰琹”。
101.《漫談美術(shù)教育》,《美術(shù)教育》,1984年第3期,署名“龐薰琹”。
102.《龐薰琹教授談美術(shù)教育》,《美術(shù)教育》,1983年第3期。(采訪記錄稿,經(jīng)龐薰琹先生審閱)
103.《平靜的湖水,不平靜的回憶》,《浙江畫報》,1984年第9期,署名“龐薰琹”。
104.《<世界美術(shù)名作二十講>與傅雷先生》,載傅雷著《世界美術(shù)名作二十講》,三聯(lián)書店香港分店,1984年,署名“龐薰琹”。
105.《民間美術(shù)》,《民間工藝》,1984年第1期,署名“龐薰琹”。
106.《畫論四題》,《美術(shù)家》(香港),1984年第41期,署名“龐薰琹”。
107.《序》,載田自秉著《中國工藝美術(shù)史》,上海:知識出版社,1985,署名“龐薰琹”。
108.《我熱愛工藝美術(shù)教育》,《藝術(shù)教育》,1985年第1期,署名“龐薰琹”。
109.《對龍門陣有感》,《龍門陣》,1985年第1期,署名“龐薰琹”。
110.《我的感受》,載唐振鐸繪《黑白裝飾畫》,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1983年,署名“龐薰琹”。
111.《光華路》,《裝飾》,1985年第3期,署名“龐薰琹”。
112.《與陶行知先生談工藝美術(shù)教育》,《美術(shù)教育》,1985年第3期,署名“龐薰琹”。
113.《京劇的裝飾藝術(shù)》,《光明日報》,1985年7月7日,署名“龐熏琴”。
114.《序言》,載李賢、時彩舟著《裝飾圖案構(gòu)成》,長春:吉林美術(shù)出版社,1986,署名“龐薰琹”。
115.《喬十光的漆畫》,《人民畫報》,1987年第8期,署名“龐薰琹”。
116.《漢代裝飾畫》,《藝術(shù)家》,1987年第24卷第4期,署名“龐薰琹”。
117.《我的自述》,《中國美術(shù)報》,1988年第16期至51期,署名“龐薰琹”。
118.《西北之行——敦煌考察日記》,《工藝美術(shù)參考》,1988年第2期,署名“龐薰琹”。
119.《為我國工藝美術(shù)事業(yè)做貢獻》,《裝飾》,1992年第1期,署名“龐薰琹”。
120.《談裝飾藝術(shù)》,《裝飾》,1997年第5期,署名“龐薰琹”。
121.《談商業(yè)美術(shù)的色彩》,《裝飾》,2001年第4期,署名“龐薰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