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銘 福建省莆田市仙游金石中學
這幾天一直在聽海來阿木作詞、作曲的《西樓兒女》,海來阿木已經(jīng)讓很多人在“寂寞的城道別天邊晚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解讀,正如多數(shù)網(wǎng)友所評論的那樣,海來阿木唱出了不甘,岳云鵬唱出了釋然,而我在蕩氣回腸的歌中聽出了悲愴中的昂揚。
我想起自己抄寫過的幾冊厚厚的歌本。每個人的青春都有一冊歌本,每一冊歌本也是青春的作文本。我們通過歌聲和歌詞更敏銳地感受生活的喜怒哀樂,觸摸時代逶迤在旋律中的脈搏。我們因夢想而堅定地奮斗,因悲傷而豐富了內(nèi)心世界。我們熱愛生命、陽光,也透過陰影更深切地理解陽光。
在袁樹雄的《早安隆回》中,我們被“那夜空中最美的星星”照亮;在海來阿木的《西樓兒女》中,我們“看天色又在遠處落下”。這兩首歌,一首昂揚一首悲傷,但都流露著真情實感,這也啟示我們,好文章也應該是“以我手寫我心”。
歌本也是作文本,能給我們很多寫作上的啟迪。比如《西樓兒女》,似乎就是一組生活的蒙太奇剪接而成:從道別晚霞到最后的在風中搖晃,精選的場景極具質(zhì)感和畫面感,讓聽者感同身受。
海來阿木擅長寄情于景,如他寫悲傷,不直抒胸臆,而是寫“這肆意的風壓彎了海棠”。寫愁,就寫“難過的人扶著杯子笑場”,化抽象為具體,似乎愁也有了無法擎起的重量。還有,“熱烈的酒凌遲我的悲傷”,“凌遲”讓人有“心如刀割”的痛感?!盎璋档臒襞R幸我的惆悵”,讓“燈光”成為唯一的王,而“昏暗”統(tǒng)治了內(nèi)心的惆悵。
熱愛生活和語文吧,青春的歌本也是優(yōu)美的作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