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讀小說,通常情況下大家都對小說的題材、情節(jié)、時代背景、人物性格等關乎于“講了什么”的內容更為關心,而忽略了作為一門敘述藝術的小說的敘事策略和敘事方式,忽略了“怎么講”這一問題。對于《貓城記》,我們不僅要著眼于文本的思想內容方面,更需要從敘事視角切入,研究小說通過敘事視角的選擇所呈現的諷刺效果。
指點迷津
《貓城記》主要采用了第一人稱的經歷型敘事視角,以“我”作為一個外來人在貓國的所見所聞為線索,串聯起文中包括大蝎、小蝎和大鷹等的其他主要人物,向讀者展示了貓國的民俗風貌,揭露了貓人的丑惡本性。然而在小說的后半段卻沖破了第一人稱敘事視角的限制,主要通過提問的方式,拋出問題后,將講述的權利轉移給其他人物,第一人稱敘事結構被打破,逐漸讓步于不定式人物敘事,“我”的探索之旅仍在繼續(xù),但更多的時候是以“傾聽者”的身份在繼續(xù)。于是,我們通過公使太太的控訴,知道了貓國女子的處境;通過小蝎的視角,來探討貓國的教育制度問題;以大鷹的視角來探討政治態(tài)度,并由大鷹之口表達了“良心是大于生命”的價值觀,企圖以死亡來喚醒民眾;甚至通過大蝎家的一個仆人之口,講述了整個貓國人的生存現狀。最后,“我”化身全知視角,無數次對貓國的滅亡做了預判,呈現出強烈的諷刺效果。
(供稿 山西 趙慧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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