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笑
冬暖夏涼
還有一些甘甜
它的年輪
用井繩深刻在井欄內(nèi)壁
挖井的人,取水的人
最后都走開了
空留一口井
睜著一只失眠的眼睛
步道兩邊開滿不知名的花朵
就不要讓我知道她們的名字了
以免我記住她們其中的一朵或幾朵
以免春天過后我還會想起她們
這樣就可以讓我產(chǎn)生錯覺
去年的花朵又回來開在今年的枝頭
電話在深夜響起
這個概率很低
低到一生中可能只有一次兩次
但它必然會發(fā)生
有幾年我一直
生活在這種不良預(yù)感的折磨中
現(xiàn)在深夜不會再有電話響起
但我時常會在深夜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