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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無意識下譯者倫理的“背離”

2024-09-26 00:00龍云
今古文創(chuàng) 2024年34期

【摘要】在翻譯與語言學研究以西方理論為主導的背景下,譯者倫理規(guī)范也布滿西方價值觀的痕跡。而中華文化圈經(jīng)過了幾千年的獨立發(fā)展,形成了與西方完全不同的價值體系,也積攢了深厚的、與西方有著巨大差異的歷史底蘊。在集體無意識的作用下,這些價值體系和文化認同根植于中華民族的民族基因之中。另外,由于中國近現(xiàn)代歷史的特殊性,國內(nèi)的譯者群體也繼承了一種“別扭”的“偏向西化”的群體潛意識。因此,當中國譯者在進行翻譯時,往往會不自覺地“背離”一些“主流”的翻譯倫理,從而產(chǎn)生一些困惑與爭議。本文以榮格“集體無意識”理論為基礎,分析西方經(jīng)典的切斯特曼倫理模式在中華文化圈中某種程度上的“水土不服”,以駁斥一些譯者對西方譯論的盲目崇拜。

【關鍵詞】集體無意識;切斯特曼翻譯倫理模式;倫理背離

【中圖分類號】H0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8264(2024)34-0098-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34.030

一、引言

翻譯倫理即翻譯者在進行翻譯工作時需要遵守的一系列規(guī)范。不同于具體的翻譯準則強調(diào)語言層面的技巧,翻譯倫理更加重視具體語言層面之外的社會以及文化上的規(guī)范。此時,要想構建一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翻譯倫理規(guī)范就變得極為困難。因為在上千年的東西方文化并行發(fā)展過程中,人們的底層思維模式與行為慣性已經(jīng)涇渭分明,東西方譯者也會在無意識中爆發(fā)難以調(diào)和的沖突,而這種沖突本身也是無意識的一部分。然而,國內(nèi)很少有研究會將社會心理學與翻譯倫理學結合起來,更多的是傾向于語言本身或是翻譯方法論上。

本文將從榮格“集體無意識”思想的角度,分析在中華文化圈中的譯者如何在“無意識”中背離西方翻譯學界經(jīng)典的切斯特曼翻譯倫理模式。

二、榮格“集體無意識”理論

集體無意識(Collective Unconsciousness)是瑞士心理學家卡爾·榮格(Carl Jung)于20世紀初提出的心理學概念。他認為,除了每個人獨特的個體意識之外,還存在一層更深的心靈層次,即集體無意識。這一概念強調(diào)了人類共通的心理結構和經(jīng)驗,超越了個體差異,涵蓋了整個人類群體。榮格認為,集體無意識中存在一系列共同的符號和象征,這些符號和象征在不同文化中有著相似的表達形式。這可以在神話、宗教、夢境中找到,反映了人類共同的心理結構和經(jīng)驗。榮格還認為,集體無意識的內(nèi)容不僅是通過個體的經(jīng)驗產(chǎn)生的,還包含了人類文化和演化的共同經(jīng)歷。這一層面上的共同性超越了單個生命的時間跨度,延伸到整個人類歷史[1]。

這種無意識不僅存在于“人類”這一整體族群之中,也存在于其下的各個分支族群,包括西方盎撒族群、東方中華民族,同時這一社會心理現(xiàn)象也會一定程度地作用于某個特定的社會群體,例如教師群體、醫(yī)生群體等。處在這些群體中的個人,往往會在無形之中受到集體無意識的支配,并理所當然地做出某些符合群體特征的行為。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一脈相承,族群記憶與先祖經(jīng)驗在文明車輪的慣性下代代傳承,根植于中華大地與世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最深層次的意識之中。

三、切斯特曼翻譯倫理模式與其在國內(nèi)研究現(xiàn)狀

翻譯倫理即翻譯工作者在進行翻譯工作時需要遵循的一系列倫理規(guī)范。首次將翻譯納入倫理學研究范疇的是法國學者安托瓦納·貝爾曼,并且最早提出了“翻譯倫理”的概念。其在《翻譯及對異的考驗》中提出了12種翻譯“變形傾向”[2]。之后,圖里也進一步提出了自己的元規(guī)范和操作規(guī)范的翻譯規(guī)范分類模式[3]。另外,韋努蒂在貝爾曼關于“異”的理論基礎上,提出了自己反對文化霸權的“異化倫理”,倡導抵抗式與“少數(shù)化”翻譯[4]。赫斯曼也在《規(guī)范與翻譯決定》一文中在意識形態(tài)立場上闡述了譯者倫理與行為邏輯[5]。

而在西方翻譯倫理研究領域影響最大的當屬芬蘭翻譯學者安德魯·切斯特曼,他系統(tǒng)性地闡述了翻譯規(guī)范論以及翻譯倫理模式。其中,翻譯倫理模式的提出在翻譯倫理研究領域的影響極為深遠,為翻譯研究提供了一個全新的研究方法論。

切斯特曼的五大翻譯倫理模式是分別是再現(xiàn)的倫理(ethics of representation)、服務的倫理(ethics of service)、交際的倫理(ethics of communication)、規(guī)范的倫理(ethics of norms)以及承諾倫理(ethics of commitment)[6]。這五大倫理模式的允許標準也將在下文談到 “背離”時進行詳細的討論。其中的承諾倫理由于屬于對前四個倫理模式的總結性標準,故本文不會過多著墨。

在國內(nèi),對切斯特曼翻譯倫理的研究比較豐富,韓江紅最早將切斯特曼的翻譯規(guī)范論系統(tǒng)性地介紹到了國內(nèi)[7];陳振東進一步闡釋了切斯特曼的五大翻譯倫理模式[8];梅陽春則提出,五大翻譯倫理中的承諾倫理超越了傳統(tǒng)倫理規(guī)范,具有最高的指導作用[9];李穎將翻譯倫理模式與心理學的需求層次理論相結合,提出了譯者倫理研究的四個層次[10]。但國內(nèi)多數(shù)研究都是對切斯特曼理論的闡釋、應用或者拓展,很少有涉及對其的“背離”,也很少有用“集體無意識”理論對翻譯現(xiàn)象的研究,故本文嘗試將二者結合在一起,探討集體無意識理論下譯者如何“背離”翻譯倫理。

四、譯者對切斯特曼翻譯倫理模式的“背離”

在族群集體無意識的作用下,國內(nèi)的譯者在進行翻譯工作時,常常會“無意識”地做出違背翻譯倫理模式的翻譯行為,其中有些無傷大雅,大可以歸咎于文化差異。但有些則可能會損壞翻譯界的聲譽,甚至造成負面的社會影響,必須引起翻譯工作者們的重視。

(一)對服務倫理的背離

所謂服務倫理(ethics of service),就是指譯者為客戶提供高質(zhì)量的翻譯服務,符合委托人提出的特定需求。服務倫理將翻譯視作一種商業(yè)模式,需要高效實現(xiàn)其為委托人服務的功能,這里的委托人,既可以是讀者,也可以是翻譯委托方或社會中的相關組織機構。

在日常生活中隨處可見的各類標識語和宣傳語,其翻譯必須服從于相關單位組織或是企業(yè)的需求,這就要求譯者必須嚴格遵守服務的倫理。但也正是在這些隨處可見的標識語和宣傳語上,常常會鬧出各種讓人哭笑不得的翻譯笑話,其中,“中式英語”(Chinglish)似乎成了各類“離譜”翻譯的主角。這種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傳統(tǒng)中式語言思維與西方的語言思維大相徑庭,而這種語言思維可以說是深深扎根在了中華民族的基因之中,代代相傳,固化成了一種“族群集體的無意識”。人們在語言組織階段,就會受到這種“無意識”的支配,使得脫口而出的英文也沾染上了中文思維的色彩。當這種“無意識”行為在翻譯過程中產(chǎn)生作用時,就造成了所謂“中式英語”現(xiàn)象。而這一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在根本上背離了服務倫理,客戶的要求和想要達到的效果完全被扭曲甚至背叛。

例如,在某公園有一條警示語“帶好孩子,小心落水”,被翻譯為了“Take the child,fall into water carefully”。這就是一句典型的中式語言思維造成的翻譯笑話,中文的“小心”有一層潛藏含義即“小心不要”,如“小心摔倒”其實完整意思應該是“小心不要摔倒”,但我們會在無意識中將“小心”理解為“小心不要”,所以基本不會出現(xiàn)理解錯誤。而在英文中“carefully”沒有這一層潛藏義,所以二者并非完全對等,這句話的意思就變成了“小心地落入水中”,使得這句警示語完全起不到警示的作用,甚至還有可能造成相反的效果,譯者完全沒有實現(xiàn)公園管理方的要求,背離了服務倫理。

(二)對再現(xiàn)倫理的背離

“再現(xiàn)的倫理”(ethics of representation),指的是譯者必須完全忠實于原作,再現(xiàn)原作的形式與內(nèi)容,這與韋努蒂倡導的“異化”與“少數(shù)化”翻譯思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即不去迎合目標語的使用習慣,強行保留“異質(zhì)化”內(nèi)容。

“再現(xiàn)倫理”體現(xiàn)了一種“異己”的思想,對非本族文化中的內(nèi)容表現(xiàn)出一種“區(qū)別對待”的態(tài)度,而這又與中華民族自古以來極強的“內(nèi)化”傾向相悖。中華歷史幾千年來,主體民族面對“異端”文化,往往是直接與其融合,將其逐步內(nèi)化。幾乎所有的少數(shù)民族政權在進入中原以后,都會迅速漢化,幾千年來莫不如此。這種“內(nèi)化”基因使得中華民族在面對任何外族異質(zhì)文化時,首先就會嘗試將其內(nèi)化吸收,這種無意識的文化傾向與“異化”思想完全背道而馳,體現(xiàn)在譯者身上時就導致了對“再現(xiàn)倫理”的“背離”。

這種“背離”現(xiàn)象在清末民初時最為普遍,當時西方文化涌入中國,第一次成規(guī)模的翻譯活動拉開了帷幕,盡管當時舊社會在文化層面受到西方文化的強烈沖擊,但在歷史的慣性下,大量譯者仍然嘗試“內(nèi)化”,其代表就是嚴復及其譯作《天演論》。《天演論》譯自英國生物學家赫胥黎的《進化論與倫理學》,在翻譯中,嚴復完全拋棄了原文的形式,將一篇科學論文完全譯成了一篇強而有力的政論文,行文也采取了標準的文言文形式,并旁征博引,使得文章整體十分流暢優(yōu)美,說理性強,但同時也大大偏離了原文的形式和部分思想內(nèi)容,舍棄了絕大部分“異”,從而“背離”了再現(xiàn)的倫理。

例如全文的第一句話:

“It may be safely assumed that,two thousand years ago,before C?sar set foot in southern Britain,the whole country-side visible from the windows of the room in which I write,was in what is called‘the state of nature’.”

嚴復就對這句話進行了完全的意譯和文言化改造,將其譯為:

“赫胥黎獨處一室之中,在英倫之南,背山而面野。檻外諸境,歷歷如在幾下。乃懸想二千年前,當羅馬大帝愷徹未到時,此間有何景物?!?/p>

譯文完全拋棄了源文本的句式結構和詞匯運用,連原文中最核心的“the state of nature”在譯文中也不見蹤跡,雖然這段話文字優(yōu)美,讀起來朗朗上口,但是其中“異”的部分被完全消除,絲毫看不出原文的痕跡,從再現(xiàn)的倫理視角來看,這就是對其徹底的“背離”。

(三)對交際倫理的背離

所謂“交際的倫理”(ethics of communication)指的是譯者本人應當站在目標文本與源語文本之間,不偏袒任何一方,從而以實現(xiàn)平等的“跨文化交際”為最終目的。因此,在該倫理模式的指引下,最便捷且高效的翻譯方式就是“意譯+注釋”模式。意譯是為了讓目標語讀者正確理解原文的基本意思,而注釋則是為了保留源語文本的“文化外衣”,讓讀者可以進一步了解源語文化。

但自古以來在中國翻譯史中,很少會有譯者采取此種翻譯形式,主要還是因為其與中華文化傳統(tǒng)中的“簡約化”思想相違背。在中華傳統(tǒng)文學幾千年的傳承中,始終倡導了一種“含蓄之美”,注重留白,重視人內(nèi)在文化的高度抽象化表現(xiàn),這種傳統(tǒng)已在文人群體中生根發(fā)芽,成為一種無需演說的“真理”,而譯者作為“文人群體”中的一部分,就會不可避免地在無意識中受其操控。故在翻譯中,“注釋”往往會被視作一種“累贅”,甚至是一種“窮盡手段后的無奈之舉”。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交際倫理”常常會在無意間被譯者所“背離”。

這種現(xiàn)象在俗語、俚語等文化負載詞的翻譯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例如,在中小學課堂上經(jīng)常會被提及的一句俚語“rains cats and dogs”,一般情況下,譯者就會直接將其譯為“瓢潑大雨”,但卻基本不會另加注釋,向讀者解釋這種文化現(xiàn)象及其產(chǎn)生的具體原因。這就導致很多中小學學生讀者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更多感受到的反而是一種莫名其妙。此時,譯者就違背了自己作為文化交際“橋梁”的職責,從而導致了對“交際倫理”的背離。

還有一個更加經(jīng)典的譯例,那就是“dragon”一詞的翻譯,早期由于種種原因,讓一些對東西方文化差異理解不全面的譯者直接將“dragon”與“龍”等同在了一起,但其實西方的“dragon”和東方的“龍”在形象上差異極大,而在后續(xù)的翻譯中,又極少會有譯者在對其注釋與解釋上“浪費筆墨”,就讓大量讀者誤解了“dragon”與“龍”之間的關系,造成了文化交流的“錯位”,這也是一種對“交際倫理”的變相“背離”。

(四)對規(guī)范倫理的背離

“規(guī)范的倫理”,指的是譯者必須在翻譯中遵守相應的規(guī)范,從而獲得讀者、客戶乃至社會的認可。在“規(guī)范倫理”的制約下,譯者不能天馬行空般地翻譯,必須讓譯入過來的語言盡可能符合目標語的使用規(guī)范。

而在近代以后,隨著西方文化的涌入,對中國傳統(tǒng)語言文化帶來了很強的壓制力。而中國近現(xiàn)代譯者群體正是在這種中華傳統(tǒng)文化影響力式微的背景下成長起來的。這樣就在譯者集體中產(chǎn)生了一種無意識的對西方語言文化的偏袒,從而導致很多譯文都有明顯的歐化現(xiàn)象,使得譯文行文邏輯混亂,語法錯誤頻出,讓人不忍卒讀。余光中先生說過:“歐化分子的英文往往很好,只是對于英文過分崇拜致于泥不能出,加上中文程度有限,在翻譯這樣的拔河比賽中,自然要一面倒向英文。”[7]這就違背了譯者的責任與義務,背離了“規(guī)范倫理”。

“翻譯腔”的出現(xiàn),就是這一現(xiàn)象的最好例證。首先就是“被”字句的濫用,在中文的規(guī)范行文表達中,主動句往往比被動句更加通順,被動句只有在少數(shù)特殊場合才會使用。而在西方語言體系之中,被動句的使用頻率非常之高,這就導致在翻譯時出現(xiàn)大量“奇形怪狀”的“被”字句。例如“His opinion isn’t accepted”,多數(shù)譯者都會不加考量地將其譯為“他的意見不被大家接受”,但這句話很明顯不符合中文的使用規(guī)范,應該譯作主動句“大家不接受他的意見”。又比如,英文中的前置修飾詞往往比較長,比如“I saw a boy who talks and looks like your brother”,一些譯者就會將其翻譯為“我看到一個說話像且長得也像你哥哥的男生”。這很明顯不符合中文的使用規(guī)范,中文不會使用如此冗長的修飾詞,而導致讀者抓不住重點。

另外,歐化翻譯現(xiàn)象最頻繁出現(xiàn)在科技或?qū)W術文本的翻譯中,由于近現(xiàn)代社會與自然科學基本發(fā)源于西方,其思想與邏輯架構與中國的傳統(tǒng)理念有著很大差異,再加之漢語與歐洲語言上的巨大差別,就導致譯者往往不自覺地將漢語“歐化”,例如:

“Environmental organizations and researchers say the wildfires blazing in the rainforest were set by cattle ranchers and loggers who want to clear and utilize the land,emboldened by the country's pro-business president.”

譯文:“環(huán)境機構和研究人員說,正在燃燒的森林大火是由因受到重商主義總統(tǒng)的鼓勵而想要清理和利用土地的農(nóng)場主和伐木工人點燃的?!?/p>

這段關于森林火災的描述就被翻譯得極其復雜,尤其是后半段,修飾成分過于冗長,層層“套娃”,完全不符合中文避繁就簡的語言邏輯。

在這些例子之中,譯者就將譯文過度“歐化”,從而背離了中文的使用規(guī)范,造成語言的不和諧。

五、結語

綜上所述,在中華民族整體族群的集體無意識以及中國譯者群體的集體無意識雙重影響下,切斯特曼的譯者倫理模式會受到不同程度的“背離”。“中式英語”體現(xiàn)了對服務倫理的背離;中華民族的“文化內(nèi)化”導致了對“再現(xiàn)倫理”的“背離”;傳統(tǒng)文學的“簡約化”間接引發(fā)了對“交際倫理”的“背離”;譯者群體對西方文化過度膜拜又導致了對“規(guī)范倫理”的“背離”。其中,對“規(guī)范倫理”和“服務倫理”的“背離”,明顯會對語言文化乃至社會造成負面影響,所以必須引起譯者群體的重視。但對再現(xiàn)以及交際倫理的“背離”,則是一種無傷大雅的行為,其本身也符合漢語讀者的文化慣性,故不應該成為譯者翻譯時的枷鎖。

所以,對以切斯特曼翻譯倫理模式為代表的西方翻譯倫理理論,國內(nèi)的譯者群體和翻譯研究者應當辯證看待,不應盲目套用。應當融貫古今中外,發(fā)展出一套具有中國特色的翻譯倫理體系。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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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龍云,男,漢族,安徽蕪湖人,南昌大學外國語學院碩士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翻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