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利用機制砂、風積沙和河砂制備不同水膠比的混凝土進行抗壓、軸心抗壓、劈裂抗拉、抗折和黏結強度測試以及坍落度測試，結合微觀孔隙結構變化明確不同細骨料對混凝土性能的影響機理.試驗結果表明：機制砂增強了混凝土的抗壓強度、黏結強度、受拉變形能力和韌性，而風積沙則降低了混凝土力學性能；隨著水膠比和減水劑含量的增加，不同細骨料混凝土的力學性能有著不同程度的降低，與普通河砂混凝土相比，風積沙和機制砂混凝土的力學性能下降程度較小；機制砂和風積沙降低了集料之間的干涉作用、提升了細骨料填充率和開口孔隙占比使混凝土內(nèi)部更加致密強化孔隙結構，但二者均使混凝土內(nèi)部的大孔隙占比增多；機制砂和風積沙均大幅度降低混凝土的工作性能，隨著水膠比和減水劑含量的增加，坍落度大幅增加，但當水膠比和減水劑含量過大時導致風積沙混凝土凝結硬化時間延長3倍左右，且內(nèi)部處于濕潤和黏結性較弱的狀態(tài).

關鍵詞： 細集料；混凝土；力學性能；工作性能；填充率；孔隙結構

中圖分類號： TU528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 1674-8530（2024）12-1266-06

DOI：10.3969/j.issn.1674-8530.23.0176

高猛，姚占全，王海龍. 細集料類型對混凝土力學性能及孔隙結構影響[J]. 排灌機械工程學報，2024，42（12）：1266-1271.

GAO Meng， YAO Zhanquan， WANG Hailong. Influence of fine aggregate type on mechanical properties and pore structure of concrete[J]. Journal of drainage and irrigation machinery engineering（JDIME）， 2024， 42（12）： 1266-1271. （in Chinese）

Influence of fine aggregate type on mechanical properties

and pore structure of concrete

GAO Meng， YAO Zhanquan*， WANG Hailong

（College of Water Conservancy and Civil Engineering， Inner Mongolia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Hohhot， Inner Mongolia 010018， China）

Abstract： Concrete with different water-cement ratios was prepared using machine-made sand， aeolian sand， and river sand， and the compressive， axial compressive， splitting tensile， flexural， bond strength and slump tests were carried out. The influence of different fine aggregates on concrete performance was clarified by examining changes in the microscopic pore structure. The test results show that the manufactured sand enhances the compressive strength， bond strength， tensile deformation capacity， and toughness of concrete， while the aeolian sand reduces the mechanical properties of concrete. With the increase of water-binder ratio and water-reducing agent content， the mechanical properties of concrete with different fine aggregates decrease to varying degrees. Compared with ordinary river sand concrete， the mechanical properties of aeolian sand and machine-made sand concrete decrease to a lesser extent. Machine-made sand and aeolian sand reduce the interference between aggregates， increase the fine aggregate filling rate and the proportion of open pores， making the concrete more dense and strengthening the pore structure， but both of them increase the proportion of macropores in the concrete. Both machine-made sand and aeolian sand significantly reduce the working performance of concrete. With the increase of water-cement ratio and water reducing agent content， the slump increases significantly. However， when the water-cement ratio and water-reducing agent content are too large， the setting and hardening time of aeolian sand concrete is prolonged by about 3 times， and the interior is in a moist and weakly adhesive state.

Key words： fine aggregate;concrete;mechanical properties;working performance;filling rate;pore structure

隨著中國西部地區(qū)諸多大型灌區(qū)渠道襯砌、堤防工程等水利設施建設不斷推進，混凝土是不可或缺的基礎材料^[1].隨著混凝土需求量的逐年增加，天然河砂資源迅速減少，因此尋找河砂的替代品迫在眉睫^[2].內(nèi)蒙古地區(qū)存在大量的風積沙和機制砂資源.如果風積沙和機制砂能夠替代河砂用于建設項目，可以有效緩解由河砂分布不均所產(chǎn)生的供需矛盾，最大程度上體現(xiàn)就地取材、節(jié)約資源等優(yōu)勢，具有非常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和社會效益^[1，3-4].

目前國內(nèi)外學者已經(jīng)開展風積沙和機制砂混凝土的相關研究，李玉根等^[4]研究發(fā)現(xiàn)風積沙可以通過改善骨料級配增強混凝土的力學性能.LIU等^[5]研究發(fā)現(xiàn)風積沙混凝土的力學性能隨著溫度升高呈現(xiàn)不斷降低的趨勢，風積沙取代率為40%，力學性能損失最小.劉超等^[3]發(fā)現(xiàn)適量的風積沙替代河砂制備混凝土可以提升混凝土的坍落度，風積沙的最佳取代率在20%～60%.ZHOU等^[6]研究發(fā)現(xiàn)機制砂石粉的MB值越高，混凝土水化越不充分，導致整體結構密實度逐漸降低.FU等^[7]研究發(fā)現(xiàn)當機制砂石粉含量為12%時，混凝土的7 d和28 d抗壓強度和劈裂抗拉強度達到最大值.高育欣等^[8]研究發(fā)現(xiàn)表面改性處理后機制砂的吸水率降低42.3%，減水劑摻量可降低5.7%～14.3%，1.5 h擴展度增大70～120 mm，同時降低了泥粉對混凝土力學性能和耐久性能的負面影響.現(xiàn)有研究成果多集中在風積沙和機制砂部分替代河砂作為細骨料制備混凝土的性能研究，然而針對內(nèi)蒙古干旱半干旱地區(qū)水利工程，進行風積沙和機制砂混凝土的力學性能及工作性能對比分析的研究尚不充分.

基于此，選用內(nèi)蒙古當?shù)氐臋C制砂和風積沙為細骨料制備機制砂和風積沙混凝土，以滿足內(nèi)蒙古實際環(huán)境工況的水工混凝土設計要求為基礎，設計強度等級為C30的普通河砂混凝土、機制砂混凝土和風積沙混凝土，探究不同細骨料對混凝土力學性能及工作性能的影響規(guī)律并進行對比分析，結合微觀孔隙結構變化明確性能的變化機理，為風積沙混凝土和機制砂混凝土的深入研究提供參考.

1 試驗概況

1.1 試驗材料

水泥：內(nèi)蒙古地區(qū)冀東PO42.5水泥，細度1.4%，初凝時間180 min，終凝時間385 min，體積安定性合格；粉煤灰：Ⅱ級粉煤灰，需水量比為101%，燒失量為7.9%，活性為79%；細骨料：包括選自內(nèi)蒙古庫布齊沙漠的風積沙，玄武巖機制砂（下文簡稱機制砂）以及從內(nèi)蒙古河套取用的河砂.通過激光粒度試驗測得風積沙主要粒徑區(qū)間為4.5～255.0 μm，細骨料顆粒級配如圖1所示.堆積密度ρd、表觀密度ρb、細度模數(shù)α、比表面積SA和含泥量Ω等物理性質見表1.粗骨料：5.0～31.5 mm碎石連續(xù)級配，堆積密度1 550 kg/m3，表觀密度2 680 kg/m3；拌和水：自來水；外加劑：聚羧酸減水劑，減水率為20%.混凝土配合比ω如表2所示，其中OC代表普通河砂混凝土，BFC代表機制砂混凝土，ASC代表風積沙混凝土.

1.2 試驗設計

1.2.1 力學及工作性能測試

依據(jù)GB/T 50081—2019《混凝土物理力學性能試驗方法標準》進行不同細骨料混凝土試塊制備，對不同混凝土拌和物進行坍落度測試，自然養(yǎng)護至28 d進行立方體抗壓強度fcu、軸心抗壓強度fck、劈裂抗拉強度fts、抗折強度ft和黏結強度fb測試，其中立方體抗壓、劈裂抗拉和黏結強度測試的試樣尺寸為100 mm×100 mm×100 mm，軸心抗壓強度測試的試樣尺寸為100 mm×100 mm×300 mm，抗折強度測試的試樣尺寸為100 mm×100 mm×400 mm，為降低試驗誤差每種強度測試制備3個平行試樣取算術平均值，儀器型號為WHY—3000萬能壓力試驗機.

1.2.2 孔隙結構測試

采用水飽和系數(shù)試驗和核磁共振試驗（儀器型號為紐邁MesoMR23-060V-Ⅰ型）進行混凝土微觀孔隙結構分析.其中水飽和系數(shù)試樣為100 mm×100 mm×100 mm立方體，核磁共振試樣為Φ 48 mm×H 50 mm圓柱體，利用金剛石鉆芯機和LR-1型切片機進行鉆芯、切割制備.

2 結果與討論

2.1 力學性能

2.1.1 抗壓性能

不同細骨料混凝土抗壓強度如表3所示，表中Rc為折減系數(shù)；Δfcu，Δfck和ΔRc分別為立方體抗壓強度、軸心抗壓強度和折減系數(shù)的誤差值.其中同一組數(shù)據(jù)的誤差值由標準差表示.BFC-1的立方體抗壓強度相比于OC-1提升6.0%，而ASC-1的立方體抗壓強度相比于OC-1降低26.2%；混凝土軸心抗壓強度小于立方體抗壓強度，這是因為混凝土強度受試件尺寸效應的影響，在不同尺寸的試件中，試件表面和加載面之間的摩擦不同，裂縫擴展和局部破壞也不同^[9].折減系數(shù)（軸心抗壓強度與立方體抗壓強度比值）從大到小排序為BFC-1，OC-1和ASC-1，表明機制砂緩解了混凝土受到尺寸效應的影響；隨著水膠比和減水劑摻量的增大不同細骨料混凝土抗壓強度和折減系數(shù)均大幅度減小，加劇了尺寸效應對混凝土性能的影響.分析原因：風積沙和機制砂的平均粒徑較小，使混凝土內(nèi)部集料顆粒之間的干涉作用減弱，集料顆粒之間堆疊得更加密實，使整體結構更加致密，提升了混凝土的抗壓強度并緩解了混凝土受到尺寸效應的影響.

2.1.2 彎拉性能

不同細骨料混凝土彎拉性能指標如表4所示，表中tc為拉壓比；ZC為折壓比，Δfts，Δft，Δfb，Δtc和ΔZC分別為劈裂抗拉強度、抗折強度、黏結強度、拉壓比和折壓比的誤差值.其中同一組數(shù)據(jù)的誤差值由標準差表示.與OC-1相比BFC-1的劈裂抗拉、抗折和黏結強度分別提升49.9%，56.2%和56.1%，而ASC-1的劈裂抗拉、抗折和黏結強度分別降低32.9%，27.0%和42.5%；拉壓比和折壓比是表征混凝土受拉變形能力和韌性的重要參數(shù)，機制砂顯著提升了混凝土的受拉變形能力和韌性，而ASC-1的拉壓比和折壓比與OC-1近乎相同.機制砂由巖石經(jīng)破碎機破碎形成，呈現(xiàn)不規(guī)則多角形狀且表面粗糙，增強了混凝土內(nèi)部集料之間的嵌擠作用，強化了水泥基質之間和水泥基質與粗骨料之間的黏結力^[10-11]，提升了混凝土的受拉變形能力和韌性，而風積沙具有比表面積大的特點（約為河砂的6.94倍），在混凝土內(nèi)部會吸收過多的水分，降低混凝土的有效水灰比，減弱混凝土水泥基質的性能，進而降低混凝土的力學性能.隨著水膠比的增加，3種混凝土的劈裂抗拉強度、抗折強度、黏結強度、拉壓比和折壓比均有著不同程度的降低.與普通河砂混凝土相比，機制砂混凝土和風積沙混凝土受水膠比的影響較小.隨著水膠比的增加，水泥漿強度大幅降低，導致水泥基質強度和黏結力大幅減小，進而降低了混凝土受拉變形能力和韌性.

2.1.3 骨料填充率

為了更好地從宏觀角度對混凝土力學性能進行分析，引入細骨料填充率這一變量來表征混凝土骨料之間的密實程度.以下為細骨料填充率計算過程.

10 L料筒的質量為m1，在料筒中加滿烘干石子，抹平表面質量為m2（每加入至料筒體積的1/3時進行25次振搗）.用細骨料加入至加滿烘干石子的料筒中，直至細骨料溢出料筒（加入期間進行充分振搗），抹平表面多余細骨料，記錄加入細骨料質量m3.

B=m3ρ1×1000.001－m2－m1ρ2，（1）

式中：B為細骨料填充率;ρ1，ρ2分別為細骨料和石子的表觀密度.

通過測試得出河砂、機制砂和風積沙的細骨料填充率分別為36.1%，51.0%和56.94%，與河砂相比機制砂和風積沙平均粒徑較小，可以對粗骨料堆積所產(chǎn)生的空隙進行充分填充，使二者的細骨料填充率大幅度提升，使得機制砂和風積沙混凝土在振搗成型時內(nèi)部結構更加致密，進而提升混凝土的相對抗壓強度并緩解混凝土受到尺寸效應的影響，與2.1.1中所得結論相同.

2.2 不同細骨料混凝土微觀孔隙結構

2.2.1 水飽和系數(shù)

混凝土內(nèi)部孔隙分為開口孔隙和閉口孔隙，閉口孔隙受力均勻不易破壞，而開口孔隙受力不均勻易產(chǎn)生應力集中現(xiàn)象，從而降低混凝土結構強度.混凝土的水飽和系數(shù)可以表征混凝土孔隙結構中開口孔隙占比，水飽和系數(shù)越小混凝土內(nèi)部的開口孔隙占比越少^[12]，混凝土力學性能越強.水飽和系數(shù)為

S=WP，（2）

式中：S為水飽和系數(shù);W為吸水率，%;P為真空體積吸水率，%.

經(jīng)式（2）計算得出OC-1，BFC-1和ASC-1的水飽和系數(shù)分別為0.992 2，0.984 1和0.975 2，BFC-1和ASC-1內(nèi)部開口孔隙占比較小，混凝土結構可以承受更多的外部荷載，但風積沙混凝土的抗壓強度低于普通河砂混凝土.分析原因：風積沙和機制砂大幅度提升了混凝土的細骨料填充率，在混凝土振搗成型時混凝土內(nèi)部相對更加密實，而天然河砂粒徑較大細度模數(shù)接近于粗砂，且細骨料填充率較小，在振搗成型時混凝土易產(chǎn)生開口孔隙；ASC-1的受拉變形能力和黏結強度較低，在受到外部荷載時粗骨料和水泥基質的結合面迅速斷開，從而導致抗壓強度較低，表明混凝土的抗壓強度并不只受單一因素影響，而是多種因素共同決定.

2.2.2 NMR試驗

目前核磁共振（NMR）技術已經(jīng)廣泛應用于混凝土孔隙結構的研究中^{[1，4，13-14]}，文中基于NMR研究不同細骨料混凝土內(nèi)部孔徑分布和孔隙特征參數(shù).

混凝土內(nèi)部孔隙根據(jù)孔徑大小r一般可以分為4類，0～0.01 μm無害孔、0.01～0.10 μm少害孔、0.10～1.00 μm有害孔和1.00～100.00 μm多害孔^[14].孔徑分布如圖2所示，圖中Pt為孔徑分布占比.與OC-1相比，BFC-1和ASC-1無害孔占比降低，ASC-1的少害孔占比最高，BFC-1的有害孔和多害孔占比最高，即BFC-1和ASC-1內(nèi)部大孔占比相對較多.與河砂相比，機制砂和風積沙的粒徑較小，混凝土振搗成型時易被擠開在粗集料附近形成大孔隙，導致BFC-1和ASC-1內(nèi)部大孔增多.機制砂的不規(guī)則多角形狀在混凝土振搗成型時，骨料之間堆疊易產(chǎn)生較大空隙進而產(chǎn)生大孔隙，但風積沙具有填充效應，可以對混凝土內(nèi)部孔隙進行填充，使ASC-1內(nèi)部大孔占比低于BFC-1；隨著水膠比的增大，3種混凝土內(nèi)部的無害孔占比均為0，孔隙半徑主要集中在0.01～100.00 μm，且ASC-2有害孔占比最多.隨著水膠比和減水劑的增加，等量水所對應的膠凝材料較少，水泥及粉煤灰的水化反應程度較低水化產(chǎn)物較少，混凝土在凝結硬化期間，多余的自由水會緩慢汽化產(chǎn)生孔隙，降低混凝土的相對密實度，增加有害孔的占比.

基于NMR的孔隙特征參數(shù)包括孔隙度P、束縛流體飽和度Swi、自由流體飽和度Swf、平均孔徑R和滲透系數(shù)K等.飽和度反映混凝土內(nèi)部孔徑大小，束縛水存在于小孔隙，自由水存在于大孔隙^[13]；平均孔徑與混凝土內(nèi)部大孔數(shù)量成正比；孔隙特征參數(shù)見表5，與OC-1相比BFC-1和ASC-1的自由流體飽和度與平均孔徑均有所提高，同時根據(jù)孔徑分布情況可知BFC-1和ASC-1的孔隙結構中大孔隙占比較多，孔隙結構有所弱化，但BFC-1和ASC-1的孔隙度和滲透系數(shù)均大幅度降低，BFC-1和ASC-1內(nèi)部相對更加致密，與前文所得結論相同，同時二者內(nèi)部的閉口孔隙占比較多，綜合對比分析BFC-1和ASC-1的孔隙結構要強于OC-1，且ASC-1的孔隙結構優(yōu)于BFC-1；隨著水膠比的增加，不同細骨料混凝土的孔隙度、自由流體飽和度、平均孔徑和滲透系數(shù)均大幅增大，混凝土內(nèi)部的大孔占比增多，致密程度下降，不同細骨料混凝土的無害孔占比均降為0%，混凝土的孔隙結構被嚴重弱化.

2.3 工作性能

不同細骨料混凝土坍落度變化如圖3所示，機制砂和風積沙顯著降低混凝土拌和物的坍落度.與OC-1相比，BFC-1和ASC-1的坍落度分別降低38.5%和61.5%.產(chǎn)生此現(xiàn)象的主要原因：機制砂的多棱角形狀使混凝土拌和物流動時所受到的阻力增大，風積沙具有粒徑小比表面積大（約為河砂的6.94倍）的特點，在混凝土拌和物中會吸收大量的水分，使混凝土拌和物流動性降低.隨著水膠比和減水劑含量的增加，OC-2，BFC-2和ASC-2的坍落度均大幅度提升，但是3種混凝土的力學性能存在不同程度的降低.ASC-2的工作性能仍不能滿足工程應用的要求，為改善ASC-2的工作性能增加風積沙混凝土的水膠比和外加劑含量，雖然風積沙混凝土拌和物的工作性能有所提升，但混凝土凝結硬化時間延長3倍左右且內(nèi)部難以硬化，ASC-3在養(yǎng)護28 d時混凝土內(nèi)部仍然處于濕潤并且黏結性較弱的狀態(tài).

3 結 論

1） 機制砂增強了混凝土的抗壓強度、黏結強度、受拉變形能力和韌性，而風積沙則降低了混凝土的力學性能.隨水膠比和減水劑含量增加，3種混凝土的力學性能有不同程度降低，與普通河砂混凝土比，機制砂和風積沙混凝土力學性能下降程度較小.

2） 機制砂和風積沙降低混凝土內(nèi)部集料之間的干涉作用，同時提升混凝土細骨料填充率使混凝土內(nèi)部更加致密，增加閉口孔隙占比，強化混凝土的孔隙結構并緩解了尺寸效應對混凝土性能的影響，但增加了大孔占比；機制砂增加集料之間的嵌擠作用、提升了水泥基質的強度和黏結能力，而風積沙則降低水泥基質的強度和黏結能力；隨著水膠比和減水劑的增加混凝土內(nèi)部孔隙結構被大幅削弱，降低了混凝土的力學性能.

3） 機制砂和風積沙均顯著降低混凝土的坍落度，嚴重影響混凝土的工程應用，可以通過調(diào)整水膠比和減水劑含量改善混凝土拌和物的坍落度，但水膠比和減水劑摻量過大時導致風積沙混凝土凝結硬化時間延長且內(nèi)部難以硬化，其內(nèi)部處于濕潤且黏結性較差的狀態(tài).

4） 增加水膠比和減水劑含量可改善混凝土工作性能，但難以保證混凝土力學性能，還需用疏水性膠凝材料配合改變水膠比和減水劑含量來改善風積沙和機制砂混凝土工作性能和力學性能.

參考文獻（References）

[1] 陳榮妃，陳昌禮，楊華山，等.磷渣粉替代粉煤灰對外摻MgO碾壓混凝土性能的影響［J］. 水利水電科技進展， 2022，42 （5）： 102-107.

CHEN Rongfei， CHEN Changli， YANG Huashan，et al. Effect of phosphorus slag powder replacing fly ash on performance of MgO-admixed RCC［J］. Advances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water resources，2022，42 （5）： 102-107. （in Chinese）

[2] BAI J W， XU R， ZHAO Y R，et al. Flexural fatigue behavior and damage evolution analysis of aeolian sand concrete under freeze-thaw cycle[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atigue，2023，171：107583.

[3] 劉超，林鑫，朱超，等. 風積沙應用于混凝土的研究進展[J]. 材料科學與工程學報，2022，40（4）：695-705.

LIU Chao，LIN Xin，ZHU Chao，et al.Research progress on application of aeolian sand inconcrete[J].Journal of materials science and engineering，2022，40（4）：695-705. （in Chinese）

[4] 李玉根，張慧梅，劉光秀，等. 風積砂混凝土基本"" 力學性能及影響機理[J]. 建筑材料學報，2020，23（5）：1212-1221.

LI Yugen，ZHANG Huimei，LIU Guangxiu，et al. Mechanical properties and influence mechanism of aeolian sand concrete[J]. Journal of building materials， 2020，23（5）：1212-1221. （in Chinese）

[5] LIU H F，LI L Y，TAO R G，et al.Study on the mechanical properties and pore structure of desert sand concrete （DSC） after high temperature[J].Physics and chemistry of the earth，2022，128：103220.

[6] ZHOU H L，GE C L，CHEN Y，et al.Study on performance and fractal characteristics of high-strength manufactured sand concrete with different MB values[J].Frontiers in earth science，2023（11）：1140038.

[7] FU T，LIANG J L，LAN Y F，et al. Effect of stone powder content on mechanical properties of manufactured sand concrete[J].Iranian journal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22，46（6）：4255-4264.

[8] 高育欣，劉明，曾超，等. 機制砂表面改性技術研究與應用[J]. 材料導報，2021，35（22）：22072-22078.

GAO Yuxin，LIU Ming，ZENG Chao，et al.Research and application of surface modification technology of manufactured sand[J].Materials reports，2021，35（22）：22072-22078.（in Chinese）

[9] 歐陽雪，史才軍，史金華，等. 超高性能混凝土受壓力學性能及其彈性模量預測[J]. 硅酸鹽學報，2021，49（2）：296-304.

OUYANG Xue，SHI Caijun，SHI Jinhua，et al.Compressive mechanical properties and prediction for elastic modulus of ultra-high performance concrete [J].Journal of the Chinese Ceramic Society，2021，49（2）：296-304. （in Chinese）

[10] 王旭昊，王亞坤，余海洋，等. 凝灰?guī)r機制砂混凝土性能及開裂風險評估[J]. 哈爾濱工業(yè)大學學報，2023，55（11）：25-35.

WANG Xuhao，WANG Yakun，YU Haiyang，et al.Quantitative assessment on performance and cracking potential of tuff manufactured sand concrete[J].Journal of Harbi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2023，55（11）：25-35. （in Chinese）

[11] 何世欽，趙盈，王輝，等. 加載齡期對機制砂自密實混凝土徐變性能影響[J]. 水利水電技術（中英文），2023，54（9）：210-219.

HE Shiqin， ZHAO Ying， WANG Hui， et al. Influence of loading age on the creep properties of manufacture sand self-compacting concrete[J]. Water resources and hydropower engineering，2023，54（9）：210-219. （in Chinese）

[12] 孫科科，彭小芹，冉鵬，等. 地聚合物混凝土抗凍性影響因素[J]. 材料導報，2021，35（24）：24095-24100.

SUN Keke，PENG Xiaoqin，RAN Peng，et al.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anti-freeze of geopolymer concrete[J].Materials reports，2021，35（24）：24095-24100. （in Chinese）

[13] 金珊珊，張金喜，陳春珍，等. 水泥砂漿孔結構分形特征的研究[J]. 建筑材料學報，2011，14（1）：92-97.

JIN Shanshan，ZHANG Jinxi，CHEN Chunzhen，et al.Study of pore fractal characteristic of cement mortar[J].Journal of building materials，2011，14（1）： 92-97. （in Chinese）

[14] 薛慧君，申向東，鄒春霞，等. 基于NMR的風積沙混凝土凍融孔隙演變研究[J]. 建筑材料學報，2019，22（2）：199-205.

XUE Huijun，SHEN Xiangdong，ZOU Chunxia，et al. Freeze-thaw pore evolution of aeolain sand concrete based on nuclear magnetic resonance[J]. Journal of building materials，2019，22（2）：199-205. （in Chinese）

（責任編輯 朱漪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