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漢中方言由于受到當地文化及人們認知存在的差異性等影響,其詞匯與普通話詞匯之間既有相同之處,同時又存在許多差異。本文擬對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進行全面的橫向共時對比研究,重點關注詞形、詞義和造詞方式三個方面。通過研究二者之間的差異,有助于更全面地理解漢中方言詞匯的特點,進一步推動陜西方言詞匯研究的深入發(fā)展。
【關鍵詞】漢中方言;普通話;詞匯;差異
一、引言
漢中,位居陜西省南部,與關中、重慶、四川緊密相鄰,漢水在這里奔流三千里到漢口。漢中這塊史稱“天漢”的古老土地,自古以來就有著“漢家發(fā)祥地,中華聚寶盆”的美譽。從高空俯瞰,漢中猶如一幅壯麗的畫卷,兩山夾一川,形成了獨特的南北過渡地帶。這種復雜的地形地貌,不僅賦予了漢中獨特的自然風光,也孕育了漢中本土文化的多樣性與復雜性。
漢中方言指的就是漢中十縣一區(qū)之間,人們日常生活中使用的語言,它扎根于這片土地,體現了漢中傳統(tǒng)文化的多彩與深厚。從語言的角度看,漢中方言匯聚了官話方言體系中西南官話川黔片、中原官話關中片以及中原官秦隴片的精髓,形成了獨具一格、自成體系的方言特色。這種方言的形成,也正是漢中地區(qū)多樣性與復雜性文化的生動體現。在對比漢中方言與普通話時,我們可以發(fā)現盡管諸多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在意義上有相同之處,但兩者在音節(jié)的構成上卻存在差異;有些方言詞匯的詞義與普通話詞匯的詞義相同,但構詞語素卻有所不同;有些詞匯在漢中方言中的詞匯意義與在普通話中的詞匯意義有著很大差別等。結合這些不同點,本文將從詞形、詞義和造詞方式三個方面將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進行對比研究,分析兩者之間的差別與內在聯系。
二、詞形上的差異
詞形差異是漢語方言詞語差異最主要的表現[1],簡單來說詞形差異就是詞的構造形式的差異。在處理同一事物的概念問題上,各類方言常常展現出各自獨特的名稱。這種差異性不僅體現在他們的思維模式中,更在語素的選擇上有一定的影響。具體來說,這種選擇傾向性的差異,在構建新詞時尤為明顯,導致了方言詞匯在詞形上的不同。以下將從音節(jié)數量、構詞語素以及詞綴三個關鍵角度,分析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在詞形上的具體差異。
(一)音節(jié)數量
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在音節(jié)數量上的不對等差異主要表現為一些方言詞在漢中方言中表現為單音節(jié)詞,而在普通話詞匯中是只有一個語素相同的雙音節(jié)詞[2],也有在漢中方言中是雙音節(jié)詞,普通話中表現為單音節(jié)詞的情況;除此之外還有在漢中方言中表現為多音節(jié)詞但在普通話中為雙音節(jié)詞。具體差異表現如下:
1.漢中方言中表現為單音節(jié)詞,普通話中為雙音節(jié)詞
筷-筷子" 鼻-鼻涕" 灰-灰塵" 肉-大肉" 炭-木炭
客-客人" 皮-皮膚" 鞋-鞋子" 樓-樓房" 米-大米
面-面粉" 柴-柴火" 皮-皮膚" 襪-襪子" 架-架子
今兒-今天" 明兒-明天
2.漢中方言中表現為雙音節(jié)詞,普通話中為單音節(jié)詞
長蟲-蛇" 起發(fā)-嫁" 牛球-犟" 猴子-猴" 手表-表
3.漢中方言中表現為多音節(jié)詞,普通話中為雙音節(jié)詞
白天家-白天" 黑老家-晚上" 大清早-早晨" 手指頭-手指
腳底下-腳下" 圪蹴下-蹲下" 莫日月-無聊" 脖郎古-脖子
(二)構詞語素
語素是最小的有音又有義的語言單位[3],也是漢語的構詞單位,人們用豐富的語素來構成各種在日常生活中所需要使用的詞匯。在這些豐富的語素中既存在著大量的同義語素,也存在著大量的非同義語素,這就為各方言選材造詞提供了廣闊的選擇空間[4]。在構詞過程中,人們往往會基于個人的認知特點、過往經驗等多種因素,挑選出特定的語素作為構詞的基本材料。這種在語素選擇上的差異性,從而在詞形層面上造成了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之間的區(qū)別。因此,為了深入研究這一差異,我們可以將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在構詞語素方面進行對比分析,具體差異表現如下:
1.詞義相同,構詞語素部分相同、部分不同
手指頭-手指" 咥飯-吃飯" 涼快-涼爽" 白雨-暴雨
明兒-明天" 今兒-今天" 先天-前天" 精腳-光腳
破煩-煩躁" 理識-理睬" 垢甲-污垢" 稀欠-稀罕
女子-女孩" 女娃家-女孩" 男娃家-男孩
眼雜毛-眼睫毛" 指甲蓋蓋-指甲" 遲馬二楞-發(fā)愣
2.詞義相同,構詞語素完全不同
遭怪-撒謊" 經管-照顧" 言傳-說話" 毛蓋-頭發(fā)
老鴰-烏鴉" 日頭-太陽" 堂屋-客廳" 灶火-廚房
院壩-院子" 蒸飯-米飯" 蒸饃-饅頭" 睡房-臥室
腦殼-腦袋" 鋪蓋-被子" 撇脫-灑脫" 造孽-可憐
爾噬-理會" 盅盅-杯子" 月娃-嬰兒" 鼓到-堅決
(三)詞綴差別
漢中方言與普通話在詞綴方面既有相同的地方又有不同之處,它們都有前綴與后綴,但漢中方言由于其文化等原因在詞綴方面也有自己獨有的特色,主要表現為與普通話詞匯相比,漢中方言詞匯中有些詞帶后綴“子”,而普通話不帶;普通話詞匯中帶“子”或“兒”,漢中方言詞匯不帶。
1.漢中方言詞匯中有些詞帶后綴“子”,普通話不帶
蔥子-蔥" 磨子-磨" 煙子-煙" 洞子-洞
豆芽子-豆芽" 眼鏡子-眼鏡" 麻雀子-麻雀
瓜瓢子-瓜瓢
2.普通話詞匯中帶“子”或“兒”,漢中方言詞匯不帶
(1)名詞詞素相同,普通話帶“子”或“兒”,漢中方言不帶
谷-谷子" "麥-麥子" "褲-褲子" "橙-橙子
煙-煙兒" "杏-杏兒" "女-女兒" "盤-盤兒
兔-兔子" "歌-歌兒" "筷-筷子" "襪-襪子
(2)普通話帶詞尾“子”,漢中方言其中一個詞素與普通話一致
架架-架子" "缸缸-缸子" "瓶瓶-瓶子" "盆盆-盆兒
板板-板子" "本本-本子" "蓋蓋-蓋子" "棍棍-棍子
渣渣-渣子" "籠籠-籠子" "箍箍-箍子" "碟碟-碟子
在這些漢中方言重疊式詞匯中,一般情況下是沒有單音節(jié)形式的。如果變成單音節(jié)形式,有些詞匯意義或者詞性就會發(fā)生變化,比如“蓋蓋”如果變成“蓋”詞性就會發(fā)生變化,從名詞變成動詞;有些變成單音節(jié)形式后便不成詞了。
三、詞義上的差異
詞義是詞的意義,即詞的內容,包括詞匯意義和語法意義[3]。詞義上的差異主要是在意義上相互對應的方言詞匯之間,除了共有的基本意義之外,它們還在附加意義上展現出各自不同的特征。這些差異在細致化分下,可以進一步歸結為詞匯差異、語法意義和修辭意義三個方面。其中,語法意義指的是用于表示語法關系的意義;人們對現實現象的主觀評價,叫作詞的詞匯意義[7];修辭意義即那些附加在詞匯基本意義之上的附加意義。多義詞的形成是人們通過聯系、比較和關聯等方式,將不同的意義與同一詞匯聯系起來的過程。有聯系的意義很多,把哪些意義歸在一起組成一個詞,把哪些意義歸在一起組成另一個詞,在不同的方言里有很大差別[5]。詞義比較是一種個體的、微觀的比較[6]。對詞義進行更為細致和全面的比較分析可以深化我們對方言詞匯的研究。因此,接下來我們將從詞匯意義、語法意義以及修辭意義上的差異,對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進行分析探討。
(一)詞匯意義上的差異
方言詞匯在詞匯意義上的差異往往體現在義項的數量上,即詞義的廣義與狹義的不同。具體而言,這種差異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詞形相同,但在漢中方言中的義項比在普通話中多,使用范圍廣
“巴”在普通話中有盼望、靠近的意思,在漢中方言中也有“盼望”這個義項,但除此之外還有貼、粘這兩個意思。比如可以說“你煮的飯巴鍋了”,意思就是米飯粘在鍋上,煳鍋了的意思;“你看你衣服上巴了些啥”意思是看看你的衣服上都粘了些什么東西。
“沖”在普通話中有力量大、氣味濃烈、沖壓等意思,而在漢中方言中除了有“氣味濃烈”這個義項外還有擠、猛長這兩個意思。例如“你能沖前面去吧”意思是你可以擠到前面去嗎;“看這勢,你還能沖些個里”意思是看這個情況,你還可以猛長些個子呢。
“走”在普通話中有走路、運行、離去等意思,在漢中方言中也有這幾個意思,但除此之外還有到和從兩個意思。例如“你走哪去啊”意思是你要到哪去啊;“我走屋里過來滴”意思是我從家里面過來的。
2.詞形相同,但在漢中方言中的義項比在普通話中少,使用范圍窄
漢中方言中的某些詞語只具有普通話詞匯眾多義項中的一個或幾個義項,但此類詞匯數量并不多。例如:
“叫”在普通話中有稱贊、動物發(fā)聲、呼喚、雇、命令、允許等意思,但在漢中方言中,“呼喚、雇、命令、允許”這四個意思并不用“叫”來表達,而是選擇用別的詞來表示。
3.詞形相同,但漢中方言和普通話義項完全不同
“清湯”在普通話中有只加調味料而沒有菜的湯和白水的意思,但在漢中方言中表示趕快、催促的意思。例如“你搞清湯才”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快一點。
“清白”在普通話中表示純潔,沒有污點和清楚的意思,但在漢中方言中表示完畢,結束的意思。例如“你收拾清白了吧”意思是你收拾完了嗎。
(二)語法意義上的差異
語法意義上的差異主要體現在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在詞性上的不同兼類特點。在漢中方言詞匯中,某些詞匯可能同時具備多種詞性,即它們在不同的語境中可以作為不同的詞類來使用。具體表現如下:
“瓜”在普通話詞匯中的意思有葫蘆科植物和形狀像瓜的東西,詞性為名詞。但在漢中方言詞匯中,除了有名詞這一詞性外,“瓜”還可以作形容詞意為傻,如“這個人看起來好瓜”意思是這個人看起來傻傻的。
“燒”在普通話中可用為動詞和名詞,分別有使物著火、加熱使物體起變化、烘烤、烹飪方法之一、體溫升高、野火、燒酒等意思,但在漢中方言中,“燒”除了同普通話一樣可以作動詞還可以作形容詞來使用,具有不穩(wěn)重這個意思。如“才掙了幾個錢,看把你一天燒得不行”,意思是剛掙了一點錢就張狂起來。同時,漢中方言詞匯“燒包”就是由“燒”派生出來的,專指那些言行舉止不穩(wěn)重的人。
“匪”在普通話中可用作名詞和副詞,分別有強盜,用暴力搶劫財物、危害他人的歹徒(名詞)、表示否定,相當于“不”“不是”(副詞)的意思。但在漢中方言中,“匪”除了可以作名詞和副詞以外,還可以作形容詞,表示調皮好動的意思。例如“你這個娃娃咋這么匪”,意思是你怎么這么調皮。
(三)修辭意義上的差異
方言詞之間最常見的修辭差異主要有褒貶色彩的不同和風格色彩的不同[8]。褒貶色彩主要反映的是人們在言語表達的過程中,對特定事物或現象所持有的喜愛、厭惡等主觀情感傾向;風格色彩則側重于揭示詞匯所蘊含的莊重、嚴肅、戲謔等,以及其在口語和書面語中的不同表現形式。
1.漢中方言詞匯和普通話詞匯褒貶色彩的差異
“能干”在普通話中常作形容詞,意思是有能力、有才能、肯下工夫,含有褒義色彩。但在漢中方言中“能干”有時會用于貶義色彩,表示一種諷刺的含義,例如“你能干得很”意思就是嘲諷人愛顯擺。
“先人”在普通話中常作名詞,可以指祖先、前人或亡夫等,但在漢中方言中常常帶有一定的貶義色彩,屬于憎稱一類,例如“活先人,你到底要我咋嘛”。
還有上面提到的“瓜”,常在普通話中作名詞,屬于中性詞一類,但在漢中方言中卻帶有貶義色彩,用來表示人傻傻的意思,“瓜皮”就是從“瓜”這個含有貶義色彩的意思引申出來的詞語,意為傻子。
2.漢中方言詞匯和普通話詞匯風格色彩的差異
漢中方言中蘊藏著豐富的詞匯,這些詞匯不僅承載著其獨特的文化特點,還展現了漢中當地人特有的風格特色,比如有關日常生活方面,人們會把女生來月經說成“身上來了”“來姨媽”,把“化妝”說成“拾掇”,把“嬰兒”說成“月娃”等,這些詞在漢中方言中與在普通話中的表達相比,往往要更帶有自己的風格色彩,例如“月娃”與“嬰兒”比起來,“月娃”中的“娃”就更加富有口語化色彩,給人親切的感覺。
四、造詞方式上的差異
造詞方式即詞匯的創(chuàng)制方式,也可稱為“造詞法”或“命名法”。古往今來,人們對于客觀事物的命名方式各異,既有直接描述,也有間接隱喻,這種多樣性體現了不同歷史時期、地域文化背景下,人們對于客觀世界認知的深度與方法的差異。同時,這種差異也映射出自然環(huán)境、社會習俗以及心理態(tài)勢的多樣性和變遷。在構詞過程中,這些“差異”具體表現為對事物特征、功能、關聯性的捕捉,以及對風俗習慣、心理預期的考量。以下將結合造詞的方式以及理據,對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之間的差異進行分析與探討。
1.直接命名
直接命名主要側重于依據事物本身所固有的顯著特性、顯著功能,直接為這些事物賦予名稱。這種命名方式使得詞匯的構詞理據得以直接、鮮明地體現在詞的形式上,使詞匯與所指代的事物之間建立起直觀且緊密的聯系。
(1)根據事物的顏色、形狀、聲音等外在特征命名
普通話的“夜晚”在漢中方言中用“黑嘮”來表示,其中“黑”便是其外在特征詞;“棺材”在漢中方言中有時可以用“板板”來表示,例如在漢中方言俗語中的“守住你的四葉板板”意為少管閑事,這里的“板”就是代指棺材所用的木板;除此之外“稀飯”在漢中方言中也可以用“米湯”來表示。
(2)根據事物的主要特征命名
普通話“太陽”在漢中方言中對應為“日頭”,“被子”對應“鋪蓋”,“肥皂”對應“洋堿”,“香皂”對應“胰子”等,這些都是著眼于該事物的性狀特點所造的方言詞。
2.間接命名
間接命名是一種采用間接、隱晦或曲折手段為事物命名的方式,它使得詞匯的表面形式難以直接揭示其深層含義。在漢中方言詞匯中,這種間接命名的方式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即比喻造詞、借代造詞和避諱造詞。
(1)比喻造詞
比喻造詞是基于人們隱喻性思維的一種構詞方式,它起始于具體而實際的形象,并以此作為構詞的靈感。這種構詞方式通過捕捉事物之間的相似性,運用打比方的方法將不同的語素巧妙地組合起來,進而衍生出具有嶄新含義的詞匯。例如“長蟲”指蛇;“販子客”指生意人等。此外,還存在一種在本體和喻體同時呈現的情況下,喻體位于本體之前,而本體作為該事物的種概念。例如“橡皮臉”指厚臉皮,形象地描繪了那種厚顏無恥、不知羞恥的特征。
(2)借代造詞
借代造詞是通過借用與被指代對象具有某種相關關系的事物或概念,以此創(chuàng)造出的新詞。這種造詞方法可以明顯地表現出被指代的人或物的本質特征。例如“大肚婆”指孕婦;“老漢家”指年邁的男人等。
(3)避諱造詞
避諱造詞是一種在詞匯創(chuàng)造過程中,為了避免原詞可能帶來的不良感受或難以被人們接受的情況而采用更易于接受的方式進行的造詞方法。常見到的避諱法主要有兩種,一種是避兇趨吉,即傾向于使用具有吉祥、吉利含義的字眼,以避免使用可能帶來不詳感覺的字眼;一種是避俗趨雅,即傾向于使用更為高雅的字眼而避免使用俚俗的字眼[9]。在漢中方言中也存在著對于某些特定的事物或現象,人們并不直接稱呼,而選擇使用一種更為含蓄、婉轉地表達,例如家里有人去世在漢中方言中說“人走了”,辦的喪事叫作“白事”,這便屬于避兇趨吉一類的詞。拉肚子在漢中方言中可以用“跑肚”來表示,以避俗趨雅。
五、總結
綜上所述,通過橫向、共時的對比研究,我們深入探討了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之間的異同。盡管兩者之間存在諸多相似之處,但漢中方言詞匯在詞形、詞義和造詞方式上均展現了其鮮明的地域特色。詞形方面體現在音節(jié)數量、語素構成以及詞綴使用的不同;詞義層面則涵蓋了詞匯意義、語法意義以及修辭意義的差異;而在造詞方式上,我們主要從造詞的方式和理據來探討二者之間的不同。經過以上三方面的對比分析,我們可以看到漢中方言詞匯與普通話詞匯之間的具體異同點,從而凸顯了漢中方言的獨特魅力,也為漢中方言的研究提供了豐富的素材,進一步充實了漢中方言的研究成果。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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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左娜(1999-),女,漢族,陜西漢中人,山西大同大學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漢語言文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