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岳
《中國修辭學史稿》(鄭子瑜著,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第六篇第十四節(jié)中,作者引《野客叢書》卷二十七“《醉翁亭記》”一則論摹擬云:
“歐陽公作《滁州醉翁亭記》,自首至尾,多用‘也字?!钟^錢公輔作《越州井儀堂記》,亦是此體,如其末云:‘問其辦之歲月,則嘉
接著指出:“歐陽修在慶歷年間(一○四一——一○四八)因為言事獲罪,被貶知滁州,放情于山水之間,自號醉翁,《醉翁亭記》當是作于此時,實在錢公輔作《越州井儀堂記》之后”,因此得出了“可能是歐陽仿錢公輔文”的結論,雖然作者也認為“歐陽修摹擬的《醉翁亭記》確比錢公輔的原作高明得多”。
其實,鄭先生的這一結論是錯誤的。錢文明言作于嘉
值得一提的是,《醉翁亭記》以獨特的“也”字句煞尾,敘述唱嘆有情,在當時影響很大。當時文人競相吟詠,如曾鞏等。摹擬之作也不僅是錢文一篇。王安石作于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