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新民學會是毛澤東等人在五四時期創(chuàng)建的青年進步社團。它給當代青年留下的精神財富就是:銳意革新,勿蹈常故,探索真理,主義求真,注重實踐,克己修身。同時,它也啟示當代青年要樹立以天下為己任的意識,增強報效國家民族的使命感與責任感;增強改革開放意識,立足本國,放眼世界;發(fā)揚艱苦奮斗,勇于探索的精神;養(yǎng)成少說空話,多做實事的良好作風。

關鍵詞:新民學會;精神;當代青年;啟示

中圖分類號: K261.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2529(2006)04-0111-04

新民學會是毛澤東和蔡和森等人在1918年4月成立的一個進步青年的社團組織。新民學會雖然只活動了三個春秋,而且它的活動歷史至今已經(jīng)過去了近九十年,可是我們?nèi)匀浑y以忘懷它,我們?nèi)匀患o念它,研究它。顯然,這是因為新民學會的創(chuàng)建者和參加者探求真理、勇于革新的精神,以及重在實踐的活動,不僅在歷史上產(chǎn)生過深遠的影響,而且給當代青年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啟示。

一

雖然新民學會存在的時間不長,也沒有少年中國學會那樣大的規(guī)模和影響,但它是在全國頗有影響的一個青年社團。它對于中國共產(chǎn)黨的成立和中國革命運動的推進,特別是對于湖南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爭的發(fā)展,以及湖南共產(chǎn)黨組織的建立,發(fā)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學習和研究新民學會的歷史,人們不難發(fā)現(xiàn),其中所蘊涵的精神財富是非常珍貴的,也是值得當代青年繼承與弘揚的。

(一)改變宗旨,創(chuàng)造新環(huán)境:銳意革新,勿蹈常故

新民學會成立之初,毛澤東、蔡和森等人將學會宗旨定為“革新學術,砥礪品行,改良人心風俗。”顯而易見,這一宗旨的提出有其特定的歷史背景和特殊的意義。學會成立之時,湖南是南北軍閥爭奪的戰(zhàn)場,兵荒馬亂,加上連年災荒,百姓苦不堪言。當時省城學子,處境也極為艱難,由于軍閥當?shù)?教育摧殘殆盡,因而求學無門。面對岌岌可危的政局,有些青年學子憤世嫉俗,消極悲觀,不思進取;有的人甚至醉生夢死,淪落為行尸走肉。而毛澤東、蔡和森、羅學瓚、陳昌等進步青年,卻不甘沉淪,他們在新文化運動的影響下,在良師楊昌濟先生的指導下,團聚精英,立志有為。于是,他們聚集在一起,互相啟發(fā),交流思想,他們“不宵于議論身邊瑣事”,“只愿意談論大事——人的天性,人類社會,中國,世界,宇宙”,而總的題目是“如何使個人及全人類的生活向上”。反復地討論,毛澤東和青年摯友們都覺得“自己品行要改造,學問要進步,因此求友互助之心熱切到十分”。[1](P2)經(jīng)過兩三年成百次的認真討論,大家得出了一個共同的結(jié)論:“集合同志,創(chuàng)造新環(huán)境,為共同的活動。”

創(chuàng)造新環(huán)境,首先得有新思想、新觀念,墨守成規(guī),沿襲幾千年中國傳統(tǒng)的封建倫理道德思想是不可能創(chuàng)造新環(huán)境的。于是,毛澤東和青年摯友在成立新民學會,討論宗旨時就提出了“革新學術,砥礪品行,改良人心風俗”的思想觀點,最后,與會者一致贊同以此作為學會宗旨。此后,學會會員依照宗旨來約束自己的言行。會員們發(fā)奮求學,博覽群書,遠至中國古代的經(jīng)史子集,近迄西學和康、梁之作,特別是讀了陳獨秀主編的《新青年》等雜志,思想豁然開朗,他們用心鉆研,企望能“挈其瑰寶絕其緇磷”,求得救國救民的正確道路和有效途徑。

五四愛國運動爆發(fā)后,毛澤東率領國內(nèi)的會員積極參加反帝反封建的革命運動,經(jīng)受了斗爭的考驗和洗禮,思想覺悟提高很快。蔡和森率部分會員遠涉重洋,留法求學,蔡和森帶頭刻苦讀書,“猛看猛譯”馬克思的原著,并組織會員展開積極的思想討論,大家收獲也很大。國內(nèi)外會員又互相通信,交流心得,加強彼此的聯(lián)系,這就使得會員都增長了知識,開闊了眼界,解放了思想。在此前提下,會員們再次通過嚴肅、認真的討論,一致同意將“改造中國與世界”取代成立之初的宗旨。可以說,新宗旨的提出標志著學會性質(zhì)的質(zhì)的飛躍,它已由最初的研究學術的進步社團轉(zhuǎn)變成了宣傳馬克思主義的革命團體。銳意革新,不蹈常故,不斷進取,這的確是新民學會會員的最寶貴的一種精神。

(二)“交換知識”,探索真理:互勉互助,主義求真

新民學會在成立時就在會章中規(guī)定“此后凡遇會友三人以上,即組織學術談話會,交換知識,養(yǎng)成好學的風氣?！睂W會還勉勵會員“宜努力求學”。其實,這些條文也是會員達成的一種共識。從當時會員的學習情況來看,可以說每個會員都養(yǎng)成了刻苦讀書,探求真理的學習精神。新民學會的成員,大都是在長沙中等學校讀書的學生,或者是畢業(yè)不久從事小學教育的教師。后來,這批人中,有的留在國內(nèi),有的留學到了國外。雖然會友相隔萬里,但是,彼此間卻書信不斷,信中談得最多的一點,那就是“交換知識”,并相互勉勵,為救國救民勤奮學習,努力探索真理。

蔡和森率部分會員赴法國勤工儉學后,毛澤東和留法會員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lián)系。毛澤東總是在信中勉勵會友要“盡快吸收新的思想學說”,并要開展“大規(guī)模的自由研究”。蔡和森對毛澤東的觀點極為贊同,他在回信中說:“大規(guī)模之自由研究,最足動吾之心,慰吾之情?！盵1](P56)為了找到救國的正確道路,毛澤東、蔡和森為會友做出了學習的榜樣。他們不僅自己刻苦學習,頑強地追求真理,而且,還與會友在學習上相互督促,共同珍惜時日,爭取多學一點,學好一點。1920年,毛澤東寫信給蕭三,建議:“我意你在法宜研究一門學問,擇你性之所宜者至少一門,這一門便要將它研究透徹。我近覺得僅僅常識是靠不住的,深慨自己學問無專精,兩年來為事所擾,學問未能用功,實深抱恨,望你有以教我?！盵1](P94)互學互勉之情,溢于言表。同年,羅章龍在寫給毛澤東的信中說:“最好多挪出些自修時間。耀靈急節(jié),歲月易逝,無法可以挽回。況思想學術,節(jié)節(jié)僵化,更不可不注意。”毛澤東感謝羅章龍的關照,復信中說:“讀‘歲月易逝,無法挽回,‘思想學術,節(jié)節(jié)僵化諸語,使我不寒而栗。我回湘時原想無論如何每天要有一點鐘看報,兩點鐘看書,竟不能實踐。我想忙過今冬,從明年起,一定要實踐這個條件才好。求學程序預計,略有一點,遲后當可奉告?！盵1](P98)可見,毛澤東、蔡和森與會員是把學習、探求真知放在第一位的。

毛澤東、蔡和森與會員把學習看得很重,這里還要指出的是,他們在學習中特別注意學習方法,喜歡獨立思考,從不人云亦云,囫圇吞棗。毛澤東在給會友的信中寫到:“在學術方面,主張徹底研究。不受一切傳統(tǒng)和迷信的束縛,要尋著什么是真理?！彼€說:“現(xiàn)代的學術的發(fā)展,大半為個人的獨到所創(chuàng)獲”,“人人依自己的主張而行,不盲從他人是非?！盵2](P293)正是抱著這種不迷信,不盲從他人,認真鉆研,獨立思考的學習態(tài)度,通過比較、鑒別、篩選,最后,毛澤東、蔡和森與大部分會友都找到了馬克思主義這一救國的真理。毛澤東總結(jié)會員們尋找真理的過程,深有感慨地指出,思想進步是生活及事業(yè)進步之基礎,而思想進步的唯一方法是研究學術。他要求會友們“不可徒然做人的聚集,感情的結(jié)合

要變?yōu)橹髁x的結(jié)合為好”。“主義是一面旗子,旗子立起了,大家才有所指望,才知所趨赴?！盵1](P97)顯然,這個主義就是指的馬克思主義。

(三)“向外發(fā)展”,多干實事,努力打開各自的“陣”:開拓前進,注重實踐

“會友向外發(fā)展”,這是新民學會成立后做出的第一個決議。當時適逢國內(nèi)留法運動興起,學會認為讓一些會員到法國工廠去做工,再去專門學校學習,這樣,既能通過勞動鍛煉體魄,與勞工打成一片,了解他們的疾苦,與工人建立感情,又能學習新技術和新思想,增長新知識。于是,蔡和森率18名會友赴法國勤工儉學。

學會并沒有把眼光只盯在留法一事,而是鼓勵會員廣泛地向外發(fā)展,去尋找做工和學習的機會,鍛煉和增長自己的才干。毛澤東指出:“我們同志,應該散于世界各處去考察,天涯海角都要去人,不應該堆積在一處。最好是一個人或幾個人擔任去開辟一個方面。各方面的‘陣,都要打開,各方面都應該去打先鋒的人?！盵1](P60)后來,有的會員到了南洋、俄國等地學習和工作。當時大約有40%的會員到了國外,他們在異國他鄉(xiāng),苦于做工,勤于學習,在艱苦的生活環(huán)境中,一方面學到了一些技能,加深了與勞動階級的感情,另一方面則接受了新思想的熏陶,特別是有些人接受了馬克思主義,這些人后來都成了中國革命的重要骨干力量。這些會員不僅自己的思想進步了,他們還通過通信、報道等方式,與國內(nèi)互通信息,這就打破了當時湖南知識分子安于習俗,不思進取的思想,掀起了向西方學習新知識、新思想的熱潮。

無論是出國留學,還是留在國內(nèi)生活,學會要求全體會員要多干實事,切忌空談。學會規(guī)定會員態(tài)度為“潛在切實,不務虛榮,不出風頭”。它要求“學會的本身不多做事,但以會友各個向各個方面去創(chuàng)造各樣的事”。學會做出規(guī)定,會員嚴格實行?？梢哉f所有會員都是“坐而談,起而行”,刻苦尋求真理,腳踏實地干實事的人。當然,學會干實事的方式,主要是發(fā)動和依靠社會力量,會員居于指導的地位。在湖南民眾響應北京五四愛國運動的斗爭中,新民學會的會員就在各自求學或任教的學校,指導學生組織湖南學聯(lián),通過學聯(lián)領導開展了以抵制日貨為中心的反帝愛國運動。進而實現(xiàn)了全省各界的大聯(lián)合。后來,毛澤東還組織在長沙的會員,以湖南學聯(lián)為主,聯(lián)絡社會力量,在京、滬等地及省內(nèi)主要城市大造輿論,最后,使臭名昭著的軍閥張敬堯退出了湖南。在法國的會員,則在蔡和森的領導下,聯(lián)合其他留學生團體,在1921年發(fā)起了“二二八運動”和進占里昂大學兩次規(guī)模較大的正義斗爭。這兩次斗爭使法國資產(chǎn)階級親眼看到了中國青年從五四運動以后迸發(fā)出來的不怕軍閥高壓,不受洋人欺侮,力爭掌握自己命運的英雄氣概。

無論是在國內(nèi),還是在國外,新民學會的會員都十分重視參加實踐活動。這里還應指出的是,即在當時軍閥統(tǒng)治的背景下,會員們積極參加社會活動,自覺地把參加這種社會實踐活動和國家與民族的命運、前途聯(lián)系在一起?！疤煜屡d亡,匹夫有責”,在民族危機日益深重的形勢下,新民學會會員勇于實踐,以天下為己任的精神是值得后人發(fā)揚光大的。

(四)“勸善規(guī)過”,學會做人:克己修身,奮斗向上

新民學會成立后,就始終把會員的品德修養(yǎng)放在極為重要的位置。它要求每個會員首先要樹立克己修身的良好品德觀念,強調(diào)“思想道德,必真必實”,主張“以一人之憂共諸天下,以天下之憂納諸一身,其入手辦法,則自會友相互間為始”。在會員發(fā)展上,“一定要品德好,學問好,確有向上要求的青年”方能入會。學會每次開會時,除認真討論會務與大家共同關心的問題之外,會員都敞開思想,暢所欲言,每當進行個人品行介紹與批評時,彼此之間真心誠意,互助互勉,“多數(shù)會員從少面譽,言必及義,自謙和勉勵的話,總較多于高興和得意的話”,[1](P13)的確,在學會存在的三年多時間中,會員之間將“勸善規(guī)過”,共同進步看作是最要緊的事。

即使在平時的會員交往中,相互也不忘開展善意的批評與自我批評。1921年,毛澤東寫信給會友、時任湖南學生聯(lián)合會會長彭璜,信中毛澤東坦誠地指出了彭璜的缺點,同時,也剖析了自己身上的弱點。毛澤東在肯定彭璜“高志有勇,朋輩中所少”之后,就直率地指出他有十方面的缺點,有待克服。這就是“一、言語欠爽快,態(tài)度欠明決,謙恭過多而真面過少。二、感情及意氣用事而理智無權。三、時起猜疑,又不愿明釋。四、觀察批判,一以主觀的而少客觀的。五、略有不服善之處。六、略有虛榮心。七、略有狡氣。八、少自省,明于責人而暗于責己。九、少條理而多大言。十、自事過高,看事過易。”毛澤東指出朋友的缺點,內(nèi)容涉及之廣,下筆言辭之直,確為朋輩書信中所少見。然而,毛澤東并不是一味地數(shù)落人家的不是,毫無自省之意。他在指出人家缺點的同時,也毫不留情地談到了自己的缺點,他說:“弟常常覺得一個人總有缺點,君子只是能改過,斷無生而無過。兄之缺點,弟觀察未必的當。然除一、三兩條及第五條自信所犯不多外,其余弟一概都有?！暗苡幸蛔畲笕秉c而不好意思向人公開者,即意弱是也。兄弟謂我意志強,實則我有自知之明,知最弱莫如我之意志!我平日態(tài)度不對,向人總是齦齦,討人嫌惡,兄或謂為意強,實則正是弱的表現(xiàn)?！贝送?毛澤東還提出了交友的基本原則,即“待朋友:做事以事論,私交以私交論,做事論理論法,私交論情?！薄傲χ豢捎糜诜?用于法則有效;力不可用于私人之交誼,用于私人之交誼則絕對無效。豈唯無效,反動隨之也。”[3](P17)毛澤東與會員之間“互相規(guī)過”,共求進步,其精神著實令人起敬。

從上可見,新民學會不僅僅是會員們聚集到一起發(fā)起而成立了自己的社團組織,更重要的是大多數(shù)會員在學會的活動中陶冶了高尚的情操,砥礪了自己的品行,磨練了自己的意志,養(yǎng)成了一種“奮斗向上”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二

新民學會的歷史是短暫的,但它留下的精神是永存的,它給當代青年留下的啟示是深刻的。從以上所總結(jié)的學會的一些基本精神,本文認為當代青年可以從中得到以下幾點有益的啟示。

第一,要樹立以天下國家為己任的意識,增強報效國家與民族的責任感。毛澤東、蔡和森等人當時所處的時代,國家、中華民族都處于危機之中,他們那一代人的艱巨任務是要推翻帝國主義與封建軍閥的統(tǒng)治,為國家的獨立與民族的解放找到一條正確的道路。他們以天下為己任,時時不忘自己所肩負的歷史使命,最后經(jīng)過艱辛的努力,終于找到了馬克思主義這一救國救民的真理。而當代青年現(xiàn)在所處的時代與當時新民學會會員所處的時代相比較,已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國家地位提高了,人民開始脫貧致富了。但是,我們要看到,振興國家與民族的任務還十分重大和艱難?？偟膩碚f,我國的生產(chǎn)力還不是很發(fā)達,我們同發(fā)達國家相比差距還很大。要使我國盡快地趕上發(fā)達國家的水平,我們還需做出艱苦的努力。青年是國家的未來,民族的希望。當代青年肩負著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努力構(gòu)建和諧社會、實現(xiàn)中華

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重任。因此,當代青年要學習新民學會會員的憂國憂民的崇高精神,不斷增強自己的使命感和責任感,培養(yǎng)愛國情懷、改革精神和創(chuàng)新能力,始終保持昂揚向上的精神狀態(tài),施展聰明才智,報效祖國。

第二,要增強改革開放意識,立足本國,放眼世界。新民學會會員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改革開放意識很強。學會成立不久,就順應時代潮流,將最初的宗旨改為“改造中國與世界”。并且,學會成立后,毛澤東和蔡和森就發(fā)動和鼓勵會員,立足湖南,面向中國,放眼世界。學會成立的三年中,從莫斯科到巴黎,從西歐到南洋,都留有會員的足跡,都有會員創(chuàng)建的勛業(yè)。會員們的開創(chuàng)性活動,打破了封建守舊的落后意識,拓寬了湖南人的視野,學習了西方的新思想、新文化,邁出了走向世界的艱辛的第一步。今天,我們當代青年也有必要學習新民學會會員的精神。改革開放,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的宏偉大業(yè),我們也需要將學習西方國家的長處、精華,與國內(nèi)研究,認識國情并重。既不閉關鎖國,夜郎自大,也不崇洋媚外。只有立足本國,放眼世界,取人之長,為我所用,才能加快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的步伐,使國家富強,民族復興。

第三,要發(fā)揚艱苦奮斗,勇于探索的精神。新民學會會員生活的年代,正值軍閥橫行,民不聊生,思想陳腐,倫理敗壞,民族危難。在那樣極端險惡的社會環(huán)境中,會員們不甘沉淪,他們在毛澤東、蔡和森的思想影響下,不滿黑暗的社會現(xiàn)實,在實際斗爭中努力培養(yǎng)自己敢于變革現(xiàn)實的奮斗精神,努力培養(yǎng)自己積極探索真理的革命精神。由于會員們敢于探求,積極思考,努力實踐,因而有力地推動了湖南的反帝反封建革命斗爭的不斷深入發(fā)展,同時,也擴大了馬克思主義在湖南的傳播和發(fā)展。的確,新民學會會員在那風雨如晦的年代,他們通過自己的艱苦斗爭,勇敢探索,在湖南近現(xiàn)代史上寫下了光輝的一頁。今天,當代青年仍需發(fā)揚新民學會會員的那種革命精神,因為中華騰飛與國家的富強還需要全國人民,特別是青年一代的艱苦奮斗。只有奮斗,我們才能改變我國生產(chǎn)力還比較落后的狀況。同時,青年一代還要努力探索適合本國國情的建設規(guī)律,勇于解決所遇到的種種困難和問題。

第四,要養(yǎng)成潛在切實、多干實事、少說空話的良好作風。新民學會會員從學會成立起就公認“潛在切實”為學會的會風,并且認為這種會風是學會“可大可久的事業(yè)”的基礎。會員們無論在做人,或者做事方面,他們都不喜歡張揚,而強調(diào)求真務實。在今天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事業(yè)中,年輕一代無論在做人方面,或者在學習和工作中,都要發(fā)揚新民學會創(chuàng)建者的那種做老實人、干扎實事的優(yōu)良作風?？照務`國,實干興邦。新民學會會員首先從學會如何做人出發(fā),然后再考慮如何改造中國和世界。顯然,連做人的基本道德規(guī)范都不懂,怎么會去扎扎實實做事呢?當代青年應當以毛澤東、蔡和森那一代人為自己效法的楷模,嚴于律己,刻苦學習,踏實干事。只要青年一代和全國人民奮發(fā)圖強,扎實工作,我們的國家就一定能興旺發(fā)達,我們的人民就一定能幸福安康。

參考文獻:

[1]中國革命博物館.新民學會資料[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

[2]毛澤東.毛澤東早期文稿[M].長沙:湖南出版社,1990.

[3]毛澤東.毛澤東書信選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

(責任編校:文心)

收稿日期:2005-04-20

作者簡介:陳特水(1956-),女,湖南瀏陽人,湖南師范大學旅游學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