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日韩欧美一区二区三区三州_亚洲少妇熟女av_久久久久亚洲av国产精品_波多野结衣网站一区二区_亚洲欧美色片在线91_国产亚洲精品精品国产优播av_日本一区二区三区波多野结衣 _久久国产av不卡

?

尋親記

2009-04-10 03:50王十月
百花洲 2009年2期
關(guān)鍵詞:王敏廠里二姐

本刊推薦

通過簡單樸素的文字,告訴大家一個許多人曾經(jīng)經(jīng)歷,正在經(jīng)歷,但卻沒有人說出的真相——底層打工生活的真相,底層打工者命運漂泊的真相。打工者的掙扎與艱辛躍然紙上,“在一張小小的工卡上……我的全部/我只剩下衰老/回家。透過紙背的是無言的心酸。

這篇散文感動過許多讀者,在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它的留言很多。它之所以打動人,是因為作者寫的不是一個人的遭遇,而是一個群體,一代人的遭遇。

一九九六年,我在深圳松崗某廠當(dāng)雜工,二姐在東莞長安。姐弟倆說起來相隔不遠(yuǎn),卻很久也難得見上一面。二姐一九九二年就來南方了。二姐來南方打工是為了還債,家里蓋房子欠下了很多債,如果靠種地,估計猴年馬月也還不清。二姐和二姐夫只好把兩個孩子丟在家里出來打工,他們出來時,小女兒才剛剛會走。二姐剛開始一直在東莞長安的一家電子廠做焊錫工,焊錫工是典型的熟練工,技術(shù)含量幾乎可以省略,工資自然也就少得可憐。

她們的廠很大,很正規(guī)。越是正規(guī)的大廠,管得越嚴(yán),要去看一次二姐,簡直難于上青天。沒有廠牌,有時連工業(yè)區(qū)都進(jìn)不了。就算趁保安不注意蒙混進(jìn)了工業(yè)區(qū),也只能隔著宿舍的鐵柵欄說上幾句話。

來南方第一眼見到二姐時,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那個瘦弱的女人是我二姐。我記憶中的二姐,是那么的漂亮、年輕。當(dāng)年在村里,二姐可是公認(rèn)的美人。四年的打工生活,讓我青春美麗的二姐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歲。二姐見到我,臉上開滿了笑,她接過我身上的包,問我一路上順不順利,有沒有被賣豬仔。我說什么是賣豬仔,二姐笑著說,就是坐車時被人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從廣州到東莞,我轉(zhuǎn)了八次車,買了八次票。二姐說,平安到了就好,下次直接在省站坐車,不要坐廣場上的車,那些車?yán)镉斜嘲h,專門宰人的。二姐又問我有沒有挨打,我說我每次都老老實實交了錢,他們沒打我。剛出廣州時,有兩個男的不肯轉(zhuǎn)車,說他們是交了錢的,說好了直達(dá)長安,中途讓下車就要退錢。結(jié)果過去幾個人,用廣東話說“丟雷個草?!?,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他倆被打得跪在地上,嘴里流血了,然后被拖下了車,沒有人去管他們。我們一車人,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話的。我也沒有站出來。剛走出廣州站時,我的心里是無限興奮的,我在心里沖著廣州的天空說:廣東,我來了。我覺得,來到了珠三角,我就要“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我就可以“自信人生一百年,會當(dāng)擊水三千里”了。然而那些背包黨給了我一個下馬威,他們讓我清醒地認(rèn)識到,未來的路,將是艱難重重的。

二姐說,你千萬別管這樣的閑事。二姐又說,沒有打你就好,我一直擔(dān)心你這脾氣不好,遇到背包黨了,你和他們蠻干。二姐對于我損失了七倍的車費似乎并不在意,在她的心中,弟弟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我住在了姐夫打工的長富家具廠。他們那間廠不太大,百十號員工,管得不太嚴(yán),這給了我偷偷溜進(jìn)員工宿舍的機會。只要進(jìn)了宿舍,基本上就安全了。姐夫他們廠的宿舍很大,一間宿舍里有幾十架鐵架床,走進(jìn)宿舍,簡直就是走進(jìn)了迷宮。鉆進(jìn)床里,拉上床簾,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找工作并不順利,經(jīng)過了半個月的折騰之后,手中的錢也用光了,我又不想問二姐借錢,只好降低要求進(jìn)廠當(dāng)雜工。這間廠加班很厲害,每晚都要做到十二點過,沖完涼(這里把洗澡叫沖涼),差不多就到凌晨一點了。自從進(jìn)廠后,我就一直沒有見過二姐了。

有一天晚上,二姐下班后過松崗來看我。她到了廠門外,希望保安能叫一下我,保安沒有理會二姐的請求。我記得那是在冬夜,珠三角的冬夜,雖不像故鄉(xiāng)那樣寒冷,卻也有幾分寒意。二姐就這樣站在廠門外,一直等著我下班,結(jié)果她等到了晚上十一點半。她必須回去了,再不回去就沒有車了。我可以感受到二姐當(dāng)時失落的心情。發(fā)工資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買兩包紅雙喜送給保安。工友告訴我,不給保安送煙,保安是不會喊人的。在這里,很多廠的保安除了喊人要送煙之外,代收掛號信也要收兩塊錢。我送給保安兩包煙,覺得還是不放心,又加了十塊錢。我不能讓我的二姐下次再來找我時找不著。

出糧(這里把發(fā)工資叫出糧)的那一天,我去了一趟長安,去找二姐,才得知二姐已離開長安,去了寶安的石巖鎮(zhèn)。沒過多久,我就收到了二姐的來信。二姐在信中說,她花了兩百塊錢學(xué)了一個星期的電車,現(xiàn)在終于有一門技術(shù)了。二姐很高興,說她進(jìn)了服裝廠,一個月可以拿到六百塊。從此,二姐就一直在服裝廠打工,這一做就是十年,一直到現(xiàn)在。二姐常說,等到兩個孩子都畢業(yè)了,她也要休息了,她實在是太累了??墒撬桓宜尚福凰尚?,這個家庭也就完了。二姐的兒子現(xiàn)在東莞讀技校,學(xué)的是模具制造,一年的學(xué)費、生活費要一萬多,女兒在讀初三,成績很好,她是一定要上高中,要上大學(xué)的。二姐夫去年突然患了腿病,四處求醫(yī),花了很多錢,也沒查出什么病癥。我疑心他是職業(yè)病。這樣,我的二姐一個人打工,要供兩個孩子上學(xué),還要供姐夫治病,她只有拼命加班。珠三角的服裝廠大多數(shù)是做來料加工的,來料加工賺的就是一點人工,因此這邊的服裝廠工價大多很低。

一晃又幾個月沒有見面了。在珠三角打工,探親訪友是一件極麻煩的事。特別在早幾年,那時還不像現(xiàn)在這樣,差不多的打工者都配有了手機。那時的打工者,有一個尋呼機都是很奢侈的夢想。打電話到廠里,要找一個普通的員工幾乎是不可能的。有時趁著一天假期去探親訪友,很可能是花了時間卻沒有找到人。我在珠三角這么多年,我的哥哥姐姐和妹妹們都在這邊打工,但是我已有四年沒有見過我大哥,有三年沒有見過我妹妹,和二姐也是經(jīng)常失去聯(lián)系。

二姐去了石巖之后,一直沒有來看過我,也沒有再來過信。我放心不下二姐,左等右盼,廠里終于出糧了。廠里有個延續(xù)的傳統(tǒng),出糧之后是會放假一天的,大家拿到了工資,有的要去購置生活用品,有的要寄錢回家。一天的假過后,又將是一個月的漫長等待。出糧的那天,我從松崗坐車去石巖看二姐。還好,這一次坐上了直達(dá)車,路上沒有被人賣豬仔。只是車很擠,說好了是上車就走,卻一直在立交橋下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直到把車?yán)锶脻M滿的才上路。找到二姐打工的制衣廠,已是上午十點過了。我求保安幫我去叫一下二姐。保安看看我說,王敏?哪個車間的?我說不知道。保安說,這么大的廠,哪個車間的不知道我怎么幫你叫?再說了,上班的時候是不讓出來的。我問保安廠里幾點鐘下班,保安說十二點半。于是我就在廠門口等。等到下班的時候,一聲鈴響,廠里響起了一片歡呼聲。接著,從廠房門口就涌出了一大片穿灰色工衣的打工妹。她們尖叫著,幾乎是帶著小跑地沖出了廠門,灰色的人流像潮水一樣洶涌而出。我站在大門旁,緊張地盯著從廠門口涌出的灰色人流,渴望在人流中發(fā)現(xiàn)二姐。人流就這樣持續(xù)涌動了十多分鐘,才開始變得稀疏起來。二姐一直沒有出現(xiàn)。等到保安咣的一聲拉上鐵門,二姐還是沒有出現(xiàn)。我攔住了幾個打工妹,問她們王敏還在廠里面上班嗎?她們都搖頭說,不認(rèn)識王敏。

中午,我買了兩個饅頭胡亂地填了一下肚子,又站在廠門口等。我想可能是剛才出廠時人太多了,我沒有發(fā)現(xiàn)二姐。我守在廠門口,希望在二姐上班時遇見她。過了不到十分鐘,就有三三兩兩的工人陸陸續(xù)續(xù)往廠里走了。我不停地攔住她們問:

老鄉(xiāng),你們認(rèn)識王敏嗎?

靚妹,你們認(rèn)識王敏嗎?

得到的都是搖頭,或者反問我一句:哪個車間的?我說不上來,她們就表示愛莫能助了。

進(jìn)廠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大家都面無表情,腳步匆匆。

我熟悉這樣的表情。這是珠三角打工人慣有的表情。她們總是這樣行色匆匆心事重重,她們出門時也和我一樣,懷著對城市生活的無限向往和熱愛,懷著成為城里人的夢想,走進(jìn)了珠三角大大小小的工廠。她們當(dāng)初踏上南方的土地時,肯定也和我一樣,有過興奮,有過天真,有過沖著天空大喊“廣東,我來了”的沖動。然后走進(jìn)了大大小小的工廠,坐上了流水線,開始簡單輕率地復(fù)制生活。大多數(shù)人的夢想,就年復(fù)一年地在流水線上悄悄地流走了。直到有一天,在某個疲憊的夜晚,躺在鐵架床上的她們,開始懷念某段曾經(jīng)曇花一現(xiàn)的愛情,或某個曾讓她們心動的男孩的身影時,才驀然驚覺,一生中最美麗的青春年華已在南方的流水線上一去不復(fù)返了,而她們以青春為代價換回的卻是微薄的薪水和一個農(nóng)民工的稱謂。多年以后,我讀到了詩人鄭小瓊寫的一首名叫《黃麻嶺》的詩,禁不住當(dāng)著眾人的面放聲大哭。我想到了當(dāng)年去尋找二姐時的情形。想到了我的二姐,妹妹,我曾經(jīng)熟悉的打工姐妹們。

請允許我把這首詩抄錄在這里,以表達(dá)我對詩人的尊敬:

我把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安頓在這個小鎮(zhèn)上/它的荔枝林,它的街道/它的流水線一個小小的卡座/我在它的上面安置我的理想,愛情,美夢,青春/我的情人,聲音,氣味,生命/在異鄉(xiāng),它的黯淡的街燈下/我淋著雨水和汗水,喘著氣/我把生活擺在塑料產(chǎn)品,螺絲,釘子/在一張小小的工卡上……我生命的全部/啊,我把自己交給它,一個小小的村莊/風(fēng)吹走了我的一切/我剩下的蒼老,回家/……

詩人是個打工妹,她在一間小小的五金廠打工??上驳氖牵龑ξ覀冞@個群體的悲情有了清醒的認(rèn)識。而我們中的絕大多數(shù),是不會去這樣思想的。我們想得很簡單,那就是一天做了多少貨,廠里什么時候出糧。我們只關(guān)心鈔票和糧食,透支自己的健康。除此之外,沒有什么能讓我們揪心。至于尊嚴(yán),那是一個奢侈的理想。毫無疑問,我的二姐也是這樣的一個普通打工者。她是一名車衣工,每天要坐在電車后面飛快地車衣。她最引以自豪的事情是某一天曾經(jīng)創(chuàng)紀(jì)錄地車過多少件衣服。她最大的夢想是每一天能領(lǐng)到好做一些、工價高一些的貨。她曾經(jīng)的夢想早已不再,她現(xiàn)在的全部天地,就是家庭和孩子。而不停地車衣,就是她帶領(lǐng)家庭通向幸福的唯一道路。二姐已有多年沒有見過她的孩子們了。多年以后,二姐對我說,那一年她回到家中,遠(yuǎn)遠(yuǎn)看見兩個孩子在家門口玩耍,她朝孩子跑過去,把孩子們抱在懷里,孩子們卻嚇得哭了起來。孩子們已認(rèn)不出她。二姐對我說起這些時,眼里含著淚花。

我胡思亂想著,在廠門口等著我的二姐,可是二姐的身影一直沒有出現(xiàn)。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終于有一個女工告訴我說,王敏不在這間廠里做了。她告訴了我另外一間工廠的名字。

那間廠的規(guī)??瓷先ゲ⒉皇呛艽?,我找到的時候,廠里已上班了。我問了保安,保安說廠里上班時管得很嚴(yán),不讓出來會客的,而且通往車間的樓梯是鎖著的,這樣可以防止工人在上班時開小差。保安對我笑笑說,你就慢慢等吧,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無能為力。保安是一個話很多的人,于是我就站在廠門口和保安聊起了天。保安說他認(rèn)識我二姐,說是剛進(jìn)廠的。保安說這間廠的工資很低,加班很厲害。老板是本地人,洗腳上田,沒什么文化。保安問我在哪里上班,我說在松崗。我沒有說我在廠里當(dāng)雜工,而是隨口吹牛說在寫字樓里做。保安問我能不能介紹人進(jìn)廠,他說他有個堂妹剛來廣東,還沒有找到工作。我說我們廠里加班很長。保安說沒關(guān)系。我說我們廠里生活很差,天天吃空心菜。保安說也沒關(guān)系。我說我們廠里要押三個月的工資,保安說那就算了。

這是一間小廠。生產(chǎn),住宿,吃飯在一起。整個廠就是呈口字形的四幢樓,前面一幢是寫字樓,后面一幢是食堂。左面是車間,右邊是宿舍。這樣的工廠是屬于有著嚴(yán)重安全隱患的企業(yè),是嚴(yán)令整改的對象。但這樣的廠現(xiàn)在還是很多,當(dāng)時更多。

保安很能侃,我猜他最少讀過高中。一問,果然。保安說他是高中畢業(yè)的,他伸出腿來說,腿壞了,要不怎么會做保安呢?保安的腿得了一種怪病,突然就伸不直了。多年后,我成為了一名記者,在珠三角的工廠里調(diào)查職業(yè)病的情況,我想起了這個保安。我猜想他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怪病很可能就是苯中毒,因為當(dāng)時保安告訴我,他之前一直在箱包廠做工。箱包廠、鞋廠、絲印廠,這些都是苯中毒的高發(fā)區(qū)。

我們又聊那道鎖住的門。我記得,我們當(dāng)時說起了多年前震驚全國的葵涌大火。保安說那一年他剛出門打工,他就在葵涌。那次大火他是知道的。那真是慘不忍睹,幾十條人命??!太慘了!要是當(dāng)時車間門沒有鎖上,可能一個人都不會死。我們聊著維權(quán),聊《勞動法》。我說,現(xiàn)在的老板也變得狡猾了,他們有辦法對付勞動局的檢查。在我打工的珠江織造,對付勞動局就很有一套。廠里給每個工人都做了兩個考勤卡,一個用來應(yīng)付勞動局的檢查,還有一個用來給我們計算工資。我們的工資單也有兩份,一份是真的,一份是假的。假工資單上的加班記錄每個月不會超過三十小時。我們進(jìn)廠的時候,都要經(jīng)過一次上崗培訓(xùn),上崗培訓(xùn)的內(nèi)容與工作無關(guān),而是一套對付勞動局的問答。比如問每天加班多少小時,標(biāo)準(zhǔn)答案是我們廠不怎么加班,最晚不超過九點;問加班費怎么算,標(biāo)準(zhǔn)答案是加班費是平時工資的兩倍……這樣的問題涉及到很多方面,把這些題背熟了,就可以正式上崗。

保安邊和我聊天邊注意著工廠的出口,又不時地抬頭看時間。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了。保安過去按響了電鈴,廠子里就響起了一片尖叫聲。

保安去幫我叫二姐。他站在工廠中央大聲喊:王敏,你弟弟找你。

過了一會兒,我就看見二姐像一片秋葉一樣飄向了廠門口。我和二姐隔著工廠的鐵柵門說著話,二姐問我怎么找到這里的,又問我吃了飯沒有,又問了我在廠里情況。我也問二姐的情況。

下班的時間是短暫的,我們還有很多的話沒有說,保安就摁響了上班的第一遍鈴聲。我看見二姐的眼里閃耀著淚花,我和二姐很久沒有見面了,我真想和二姐多說一些話。二姐從鐵柵欄里面伸出手來,握著我的手。二姐摸著我的手說,弟,好好做。努力。上進(jìn)。不要得罪人。下班后不要在外面跑,外面不安全。二姐說,我們兄妹幾個,你是最聰明的,姐相信你會有出息的。我點點頭。這時保安摁響了第二遍上班鈴。二姐眼里的淚就滾了出來。二姐松開了我的手說,姐要上班了,你回廠里去吧,路上小心點。二姐說著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車間。我的淚水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淌。和保安道了別,回到廠里時,已是晚上十一點。

沒過多久,我就離開了那間廠。當(dāng)我再一次去探望二姐時,二姐又離廠了。聽說去了寶臺廠,我找到寶臺廠,廠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找到我二姐。我和二姐失去了聯(lián)系。人海茫茫的珠三角,我無法找到她。后來我離開了南方去了武漢,一九九八年又去了佛山,直到二○○○年,我再次來到深圳寶安,在一家打工期刊當(dāng)起了編輯,二姐偶然地買回了那本雜志,在上面看到了她弟弟的照片和名字,于是撥通了編輯部的電話。我再一次見到了二姐,其時,離上次見面,已過去了整整四年。

王十月,1972年生于湖北,2000年開始小說創(chuàng)作。迄今在《人民文學(xué)》、《中國作家》等刊發(fā)表小說、散文百余萬字,作品入選《小說月報》、《作品與爭鳴》、《小說選刊》、《北京文學(xué)·中篇小說月報》、《散文·海外版》及多種年選。另出版發(fā)表有長篇小說《煩躁不安》、《31區(qū)》、《活物》三部。

責(zé)任編輯劉偉林

猜你喜歡
王敏廠里二姐
二姐的善心
基因工程菌有什么本領(lǐng)?
倪進(jìn)明
Improvement of English Listening Teaching in Junior MiddleSchool Guided by Schema Theory
Electricity supplier era of packaging design Current Situation and Prospects
生意太差
Bromate formation in bromide-containing waters irradiated by gamma rays?
不教技術(shù)只要錢
二姐
灵川县| 四子王旗| 阿克苏市| 肃宁县| 油尖旺区| 祁连县| 巫溪县| 新田县| 裕民县| 梅河口市| 台北县| 汤阴县| 紫金县| 积石山| 额敏县| 易门县| 白朗县| 永清县| 西和县| 佛学| 万源市| 孝感市| 大安市| 青铜峡市| 广东省| 东辽县| 湟源县| 兴和县| 光山县| 旅游| 社旗县| 乐亭县| 新田县| 贵定县| 辽阳县| 秭归县| 雷山县| 黔江区| 汝城县| 卓资县| 隆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