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鴻

〔摘 要〕文章從法學期刊、法律網(wǎng)站以及法律文獻的獲取等方面,較為系統(tǒng)而全面地介紹了當前美國法律信息檢索與利用的情況,以期得到一些有益的啟示。

〔關鍵詞〕法學信息資源;法學期刊;法律網(wǎng)站;信息檢索

〔中圖分類號〕D909.7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0821(2009)09-0211-05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Suggestion of Legal Information Resource in AmericaWu Zhihong

(Library,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Shanghai 200042,China)

〔Abstract〕The paper has introduced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retrieval and utilization to legal information resource in America from the law journal,legal website and document acquisition,in a systematic and comprehensive way.On this basis,the paper has analyzed the legal information development status of America to get some inspiration.

〔Key words〕law information resource;law journal;legal website;information retrieval

隨著經(jīng)濟全球化的發(fā)展,我們與世界各國的交流與合作日益緊密,為了盡快與國際規(guī)則接軌以及自身發(fā)展的需要,我國民主和法制化進程明顯加快。對于學術界和實務界而言,從事法律工作或是法學研究時,既要立足本國,也要放眼世界,參考國外資料是非常重要且必要的,了解國際同行的研究方向和進展,學習發(fā)達國家的先進思想和理論,取其精華,為我所用。本文試圖通過對美國常用的法學期刊和網(wǎng)站進行系統(tǒng)的介紹,為法律工作者和研究人員作一個資源上的導引,也期待對我國的法律信息事業(yè)有所啟示和助益。

1 美國法律信息資源發(fā)展與利用現(xiàn)狀

美國的法律體系屬于英美法系(Angelo Legal System),亦稱普通法系(Common Law System),“遵循先例”是一個重要原則,判例法是十分重要的法律淵源,累積法院先前所作的案例判決結(jié)果,作為日后審理案件的參考。自19世紀以來,制定法在英美法系中所占的成分越來越多,在一些經(jīng)濟、貿(mào)易和社會立法領域,甚至開始取代判例法的地位。因此,美國的法律文獻十分豐富,且別具特色,根據(jù)法律資源自身的特點一般可分成三大類:

(1)原始文獻資源(Primary Resources)。即憲法、成文法、判例法、判決先例、行政法規(guī)和條例等在實務中具有約束力的文獻。

(2)二次文獻資源(Secondary Materials)。包括法律百科全書、法學期刊、法律注釋匯編、法律教科書、專論和專著、判例摘要等。

(3)檢索工具(Research Guide)。主要是指法律引證、計算機檢索系統(tǒng)、援引匯集等協(xié)助人們搜尋和了解相關法律文獻的工具。

1.1 原始文獻資源

在美國,無論是聯(lián)邦還是地方政府的法律、法規(guī)以及行政命令,其出版物形式可分為兩種:官方版(official code)及非官方版(unofficial code,通常是由民間商業(yè)性的出版社印行)。就聯(lián)邦法律而言,聯(lián)邦政府頒布的官方法典是《美國法典》(United States Code,U.S.C.)和《聯(lián)邦法律匯編》(United States Statutes at large)。另2份常見的民間商業(yè)性質(zhì)的聯(lián)邦法出版物是西方(West)出版社出版的《美國法典注釋》(United States Code Annotated,U.S.C.A.)以及律商聯(lián)(LexisNexis)出版的《美國法典服務》(United States Code Services,U.S.C.S.),這2種出版物的網(wǎng)絡版經(jīng)常更新,而紙質(zhì)版會用增補本(Supplements)和Pocket Parts的形式進行更新。最新的法律、重要的實施規(guī)則和總統(tǒng)命令及公告一般在《聯(lián)邦公報》(Federal Register,F.R.)和《聯(lián)邦行政法典》(Code of Federal Regulations,C.F.R.)上發(fā)表。

此外,法典的出版物還有注釋(annotated)和未經(jīng)注釋(unannotated)2種。通常政府的出版物多半沒有注釋,但這也非絕對,例如國會圖書館編制的憲法匯編The Constitu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在每一條款下,有編輯們提供的分析、評論,以供讀者進一步深入研究。

1.2 二次文獻資源

英美法系以判例法為主,沒有詳實完整的各個部門法的成文法典,法律淵源分散龐雜,難以把握。因此讀者想對某法律問題獲得一般性了解,通常入手的方式不是直接尋找判決或法令,而是尋找二次法律文獻。

1.2.1 法律百科全書(Legal Encyclopedias)

法律百科全書是一種綜合性的著作,其內(nèi)容只是對法律領域內(nèi)的基本條目提供概論性的說明,并不展開具體分析,也很少給予評論或建議解決方案。

美國的法律百科全書按用途可分成兩種類型。一種是辭典的延伸,主要收錄法學基本常識,包括概念、術語、事件、歷史、人物等。最有影響力的是《美國法理學第二版》American Jurisprudence,Second Edition(Am.Jur.2d)和《美國法學釋義》Corpus Juris Secondum(C.J.S.)。《美國法理學第二版》,共82冊,有數(shù)百個主題,包括實體法和程序法等各個法律領域,并且援引了相應的法規(guī)和判例以及重要的輔助件文獻資料,對法律術語詞匯都注明定義和司法解釋,非常適合專業(yè)法律人士。而對于一般的讀者,若缺乏相應歷史和背景知識,建議使用另一本百科全書,即《WEST美國法律百科全書》(WESTs Encyclopedia of American Law.West Publishing Co.,1998。)。該書收錄有4 000多條目,最大特色是設立專卷,即“法的里程碑”(Milestones in the Law),專門報道美國法律史上對社會和法學界有極大影響的著名的案例,詳細介紹其有關材料,包括報告名稱、出處、判決過程等。

另一種類型的百科全書注重收錄法律法規(guī)文件和判例,實際上是法律信息工具書,這類百科全書的正文基本上是法規(guī)文件和案例,按主題字順編排,會在腳注中對判例、法律、法規(guī)、命令等提供相關的資料。如美國Free公司出版的《犯罪與司法百科全書》(Encyclopedia of Crime and Justice)、還有一些專門法律的百科全書,例如保險法、公司法的百科全書。

1.2.2 法律重述(Restatements)

美國很多部門法有所謂的Restatement(重述),這是一種比較特殊的二次文獻,其內(nèi)容是對美國各州及聯(lián)邦的判例進行總結(jié)整理,以法條(statutes)的形式來表達這些判例所代表的原則(doctrines),有助于法律實務人士明確理解契約、判決和侵權(quán)行為等普通法基本原理。這些Restatement是法官判案的重要依據(jù),許多判決都引用Restatement作為法律依據(jù)。由于重述在適用上有相當?shù)臋?quán)威性,它通常都被視為美國“法律的淵源之一”。

美國法律協(xié)會(American Law Institute,A.L.I.),是一個非盈利的民間團體。主要宗旨在于將法律體系明確化、簡化,使法律更能滿足社會需要。該協(xié)會發(fā)表了大量的法律重述(Restatement)和模范法典(Model Code),對于美國立法界也有著巨大的影響。由其制定的法律重述現(xiàn)已達到13種之多,包括代理法重述(agency)、沖突法重述(conflict of laws)、合同法重述(contracts)、裁判法重述(judgments)、財產(chǎn)法重述(property)、返還法重述(restitution)、證券法重述(security)、侵權(quán)法重述(torts)、信托法重述(trusts)、對外關系法重述(foreign relations law of US)、律師管理法重述(The Law Governing Lawyers)、保證法重述(suretyship and guaranty)和不公平競爭法重述(unfair competition),涵蓋了除家庭和繼承法之外的美國私法的全部重要領域。

1.2.3 法學期刊(Law Journals)

美國的法學期刊可以說是種類繁多、數(shù)量龐大,被美國律師協(xié)會認可的大學法學院都至少出版一份法學評論或雜志(Law Review or Law Journal),而許多法學院都有兩份以上不同的法學刊物。到2003年,這些法學院共出版發(fā)行了約700份不同的法學期刊,如果包括各法律專業(yè)協(xié)會各州的律師協(xié)會,美國的法學期刊在1 000種以上。

1996年,時任耶魯法學院法律研究講師和圖書館副館長的 Fred R.Shapiro,在Chicago-Kent Law Review上發(fā)表The Most-Cited Law Review Articles Revisited一文,系統(tǒng)全面地介紹和分析了在美國法學界較有影響力的法學刊物,提出了以引證率作為評價文獻科研水平和學術影響力的重要指標。就綜合性質(zhì)的法學期刊而言,Harvard Law Review,Yale Law Review,Michigan Law Review,Stanford Law Review,Columbia Law Review等法學期刊排名領先,在專業(yè)門類期刊中,Law and Human Behavior位列第一,而Journal of Legal Studies則在影響力方面居首位。

使用者還可以在Westlaw的數(shù)據(jù)庫中查詢到美國所有與法學有關的期刊:

(1)World Journal and Law Review(WORLD-JLR)世界期刊及法律評論。收錄了包括美國、加拿大、英國、歐盟在內(nèi)的世界各國及地區(qū)的1 200多種法律評論。

(2)Journals & Law Reviews(JLR)美國和加拿大出版的期刊和法律評論。該數(shù)據(jù)庫內(nèi)容源于法律評論,具體包括法律繼續(xù)教育手冊、律師雜志。

(3)Legal Journals Index(LJI)法學期刊索引。該數(shù)據(jù)庫內(nèi)容始于1986年,包括英國、附屬于歐盟法律體系下的歐洲其他國家及其各州所出版的430多種法律雜志。

(4)Law review-Pro(LAWREV-PRO)該數(shù)據(jù)庫囊括了除美國律師協(xié)會及Aspen法律和經(jīng)濟期刊外的所有美國法律評論和律師雜志,收錄的文章始于1994年。

1.2.4 美國法律報告(American Law Reports,A.L.R.)

《美國法律報告》(American Law Reports,A.L.R.)1919年開始由律師合作出版公司出版,現(xiàn)在由西方集團出版,是美國法律注釋領域的最權(quán)威著作。由專業(yè)律師和法官撰寫,對重要法律問題進行全面梳理和分析,專為解決律師實務上所遇到爭議問題的判例法而整理。它由注釋(annotations)和判例(cases)兩部分組成。大部分的注釋是針對具有爭議性的法律問題,例如不同州的法院對該問題有不同看法,或者因個案事實的差異而有不同的判決要旨(holdings),在注釋之下還會附上關于此議題的一個重要判決。1969年以前A.L.R.的內(nèi)容一直包括涉及聯(lián)邦法律問題及州法律問題的判決,從1969年開始不再收錄聯(lián)邦法院的判決,后者收入新出版的一個系列A.L.R.Fed.。

1.2.5 專論(Treatises)

專論(treatises)通常由資深的法學教授或律師執(zhí)筆,對某個特定法律領域的所有議題做出全面詳實的分析,往往也包含大量案例的citation和digest。專論的編排方式其實有點類似逐條釋義書,只是美國是判例法系,因此闡述的對象不是法條,而是法律概念。許多專論還會附有引證,以供讀者了解相關背景知識。

1.2.6 統(tǒng)一法典(Uniform Laws)

作為一個聯(lián)邦國家,美國各個州之間的法律法規(guī)差異較大,且名目眾多,令人難以駕馭,因此逐漸產(chǎn)生一種將各州法律統(tǒng)一化和系統(tǒng)化的法典編纂的呼聲。1872年,各州選派3~5名代表組成了統(tǒng)一州法全國委員會(the National Conference of Commissioners on Uniform State Laws,NCCUSL),代表們每年聚會一次,討論適合在各州立法的統(tǒng)一法典草案。迄今為止,該委員會已經(jīng)通過200多項法規(guī)草案。這些法典雖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法律,僅僅是為各州的立法提供一個范本或參照標準,但仍為不少法官和律師所廣泛引用和參考,故也被稱為“標準法典”。

《美國統(tǒng)一商法典》(Uniform Commercial Code,U.C.C.)是NCCUSL和ALI合作取得的最成功和最重要的成果。它總共包含9個部分:(1)總則;(2)買賣;(3)商業(yè)文件;(4)銀行存款和收款;(5)信用狀;(6)大批轉(zhuǎn)讓;(7)產(chǎn)權(quán)證明,涉及提單和貨棧收據(jù)等;(8)投資證券;(9)有擔保的交易。這一法典代替了過去的一些單行商事法規(guī),基本實現(xiàn)了美國州際商法在銷售、票據(jù)、擔保、信貸等領域的統(tǒng)一。要檢索這些統(tǒng)一法典,可參考收錄在Westlaw的ULA數(shù)據(jù)庫中的Uniform Laws Annotated,Master Edition,此外,在Current Law Index、Legal Resource Index以及Index to Legal Periodicals類目下也分別收錄了探討統(tǒng)一法典事宜的文章。

1.3 美國法律文獻的檢索

1.3.1 引證(Citator)

在我們檢索和閱覽美國的法律文獻時,通常會遇到各種縮略語、速記符號、專門援引的形式以及提示性的圖案等,這就是引證。所謂法律引證(Citator)就是在法律文書或法學專著中,注明文中被引用法律依據(jù)或者文獻的出處。法律引注可幫助使用者查詢和了解所引用的法律條文、判例、證據(jù)以及他人的觀點,還能增強其嚴謹性和說服力。美國的法律學術和實務界對引證要求相當嚴格,法律文書中作者所講的每個觀點或主張都必須引之有據(jù)。

美國對引證格式的研究運用開始較早,隨著不斷的完善和改進,目前已經(jīng)形成了一套比較成熟的引證體系。1926年,當時還是哈佛大學法學院學生的Erwin Griswold,編制出版了第一版《統(tǒng)一注釋體系》(A Uniform Citation System),之后,哈佛、耶魯、哥倫比亞和賓西法尼亞這4所大學法學評論社的編委會又聯(lián)合對這套標準進行了重新修訂,并且得到了美國法律界的廣泛接受和采納,由于1991年第15版《統(tǒng)一注釋體系》封面為藍色,該書也因此更名為《藍皮書:統(tǒng)一注釋體系》(The Bluebook:A Uniform Citation System),目前最新版的《藍皮書》是于2005年出版的第18版。

在美國,最有名的引證系統(tǒng)是被LEXIS收錄的《謝潑德引證》(Shepards Citations),這套系統(tǒng)將所有公開發(fā)表的法律數(shù)據(jù)收集起來并做好索引,還注明了有關案件的相關判決、意見和法律條款,以及追錄該案件后來如何被遵循、修改、限制或是推翻,這樣法律工作者就能很容易地提取并援引自己想要的法律信息。此外,Shepards Citation還發(fā)行有相應的出版物,例如,《聯(lián)邦最高法院判決》(Shepards United States Citations)、《聯(lián)邦地方法院及高等法院判決》(Shepards Federal Citations)以及州法院及區(qū)域法院判決等等。

1.3.2 Westlaw、LexisNexis和HeinOnline數(shù)據(jù)庫

毋庸置疑,Westlaw、LexisNexis和HeinOnline是美國目前最重要、最有影響力的法律數(shù)據(jù)庫。這三大數(shù)據(jù)庫的法律資源包括成文法、法規(guī)、案例及其他行政性資料、法律評論、法律百科全書以及報紙、專利和商標信息等,幾乎囊括了所有的法律信息。它們的突出特點和優(yōu)勢在于:收錄范圍的廣泛性和完整性、信息資源的權(quán)威性、數(shù)據(jù)加工的科學規(guī)范性、友好的用戶界面以及人性化的服務功能。

(1)Westlaw

Westlaw(http:∥www.westlaw.com)創(chuàng)立于1975年,共有32 000多個子數(shù)據(jù)庫,收錄了包括美國在內(nèi)的全球主要國家的法律信息,包括成文法、判例、國際條約等以及約1 600種法學專業(yè)期刊,平均30分鐘更新1次,信息的提供相當迅速。

Westlaw提供有多種檢索途徑,如Find by Citation、Find by Title、Find a Database、Directory及TOC(Table of Contents)等。TOC(Table of Contents)是指通過代碼縮寫方式進行檢索,通過這種方式檢索可以很方便地檢索到每一個法律文件。提供代碼的有美國法律、英國法律、加拿大法律、澳大利亞法律以及中國香港法律。

Westlaw還為用戶提供一些個性化的服務,其中有一項定制標簽型檢索界面的功能(My Westlaw),即檢索界面及標簽都可以根據(jù)用戶要求被編輯定制,生成適合用戶使用習慣的界面系統(tǒng),并且可以利用Research Trail設計最佳的檢索途徑和方法,進行跟蹤研究。此外,所收錄的《布萊克法律字典》(Blacks Law Dictionary,8th Edition)也是其獨有的。布萊克法律詞典(第八版)于2004年6月發(fā)行。擁有43 000多個法律定義,3 000多個來自權(quán)威資料的引文,5 300多個法律術語以及法律縮寫詞,是法學研究者的寶貴資料。

(2)LexisNexis

LexisNexis(http:∥www.lexisnexis.com)創(chuàng)立于1973年,共有11 439個子數(shù)據(jù)庫,提供的在線資源包括法律文獻(Legal)、新聞和商業(yè)(news & business)以及公共記錄(public records)三大類。其中法律文獻數(shù)據(jù)庫收錄了包括美國在內(nèi)的全球28個國家的法律信息,包括各國的法律、司法判例、知識產(chǎn)權(quán)文件、法律評論和專利資料等,以及約850種全球法學期刊、雜志和報告,內(nèi)容主要有:

①制定法(legislation)。收錄了1988年以來所有的聯(lián)邦法律,包括聯(lián)邦法規(guī)、聯(lián)邦記錄、首席檢查官意見及50個州的法規(guī)。

②判例法(case law)。聯(lián)邦和各州的判例法,大約有300多個案例。這里有United States International Trade Commission(USITC)和International Trade Administration(ITA)的全文案例,1970年以來最高法院的案例、1979年以來美國地方法院的案例等。

③部門法(area of law,by topic)。包括民法、行政法、銀行法、破產(chǎn)法、版權(quán)法、國際貿(mào)易法、WTO專題等。

④法律期刊與評論(secondary legal)。法律期刊約有450多種,其中包括哈佛大學、耶魯大學、斯坦福大學等著名大學法學院的法律評論。

⑤美國以外其他國家和地區(qū)的法律文獻(legal)。這部分收錄了歐盟地區(qū)、加拿大、英國、澳大利亞等國家和中國香港地區(qū)的法律;此外,還有歐盟、美國、日本等國家和地區(qū)的專利資料檔案。

(3)HeinOnline

HeinOnline(http:∥www.heinonline.org)由W.S.HEIN 公司在2000年推出的一個法律專題電子產(chǎn)品,是美國著名法律期刊全文數(shù)據(jù)庫,所收錄期刊大多從創(chuàng)刊開始,是回溯查詢法學學術期刊的重要資源?，F(xiàn)收錄有近1 300種法學期刊,675卷國際法領域權(quán)威巨著,100 000多個案例,1 000多部精品法學學術專著。

HeinOnline在線數(shù)據(jù)庫最常用的4個子數(shù)據(jù)庫是:

①Law Journals(法律期刊專題庫)。與其他法律在線數(shù)據(jù)庫不同的是,HeinOnline收錄內(nèi)容非常完整,有數(shù)百刊種均始于首卷,而不僅僅是收錄20世紀晚期出版的期刊。它還附加了OCR軟件功能,幫助讀者進行全文檢索。

②Federal Register(聯(lián)邦公報專題庫)。HeinOnline收錄了回溯至1936年的全部文獻。

③Treaties & Agreements(條約和協(xié)議專題庫)。此專題庫包括所有的條約,有目前有效的條約、廢止條約、即將頒布的條約等,并附加了政府文件說明其實施效果。

④U.S.Supreme Court(美國最高法院專題庫)。美國最高法院的裁決作為美國法律的準則,都是在“U.S.Reports”中發(fā)布的?，F(xiàn)在HeinOnline首次將這些文獻制作成基于圖像和全文檢索的在線數(shù)據(jù),供讀者使用。

1.3.3 檢索美國法律常用的網(wǎng)站

(1)官方網(wǎng)站

美國國會網(wǎng)站http:∥memory.loc.gov

美國政府印刷出版局網(wǎng)站(GPO)http:∥www.access.gpo.gov

美國最高法院http:∥www.supremecourtus.gov

美國司法部http:∥www.usdoj.gov

查詢稅收法規(guī)http:∥www.irs.gov

查詢投資法規(guī)http:∥www.sec.gov www.incorporate.com

查詢外貿(mào)法規(guī)http:∥tradeinfo.doc.gov

此外,可經(jīng)由http:∥www.loc.gov/rr/news/fedgov.html獲得美國各個政府部門網(wǎng)站的鏈接。

(2)法學院網(wǎng)站

在美國,共有210多所法學院擁有自己的網(wǎng)站。這些網(wǎng)站專業(yè)性和學術性較強,而且非常實用,不僅可以檢索到原始資源和二次資源,通過它的鏈接可迅速查詢到更多的其它法律信息。

康奈爾大學法學院http:∥www.law.cornell.edu

紐約大學法學院圖書館http:∥www.law.nyu.edu/library/

弗吉尼亞大學http:∥www.law.virginia.edu

南加利弗尼亞大學的法律期刊網(wǎng)站http:∥lawweb.usc.edu/library/journals/journals.html

(3)綜合性網(wǎng)站

FINDLAW搜索引擎http:∥www.findlaw.com

谷歌搜索引擎http:∥www.google.com

紐約時報網(wǎng)站http:∥www.nytimes.com/

世界在線法律(World Law Free Online)http:∥www.worldlii.org

2 美國法律信息發(fā)展對我們的啟示

一個國家法律信息的發(fā)展與其法律制度和信息化進程息息相關,也和該國的新聞出版、學術自由、司法獨立等有著很大的聯(lián)系。通過以上對美國法律信息資源的介紹,我們感受到,這些年來,我們在法學期刊以及法律網(wǎng)站的建設上取得了一些成績,也積累了一些寶貴的經(jīng)驗,但比較之下,還是存在著不少亟待解決的問題:

從法律文獻的出版情況來看,美國的新聞出版自由度很高,而且非官方的出版物較之官方的在質(zhì)量上更勝出一籌,他們堅持以用戶需求為第一的服務宗旨,提供周到全面而又頗具個性化的服務內(nèi)容,一般都擁有一批忠實的讀者群。反觀國內(nèi)的法律出版物,品種上還不是很豐富,出版時間上相對滯后,內(nèi)容上也比較單一,且剔舊更新不是很及時。尤其是受我國出版體制的制約,一本刊物要取得ISSN號限制還很多,致使很多高品質(zhì)的學術刊物只能以“以書代刊” 的形式發(fā)行,其中以法學類的品種最多,達到70余種,這些法學集刊大多由法學界的著名學者擔任主編,其學術影響和輻射力在業(yè)界不容小覷,是非常有價值的學術資源。

在法律文獻的編排體例上,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美國的法律條文多采用按主題編排的順序,把法案中的每一法條依據(jù)所屬的專題和細分類目編號依次列出,其最大的好處在于把適用于某一專題的全部法律規(guī)范集中在一處,便于人們一次性檢索出所需的相關法律文件。而我國的法律文獻多采用按年代順序編排,隨著法規(guī)條文不斷增長,查詢的難度可想而知。此外,我國雖然也有一部分出版物按照主題編排的,但是我們目前尚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法律主題詞表,因此這部分文獻也僅僅是按法律的大類目作一粗略劃分,還未細致到把每一法律條款的內(nèi)容按所涉及的主題來編排的程度。

在數(shù)字化法學信息資源方面,美國的Westlaw、LexisNexis和HeinOnline以豐富的法律信息資源、強大的檢索功能及完善的服務體系堪稱法學數(shù)據(jù)庫中的典范。相比之下,我國的法學數(shù)據(jù)庫普遍規(guī)模較小,收錄范圍僅限于中文法律信息,沒有形成規(guī)模效應,組織架構(gòu)、功能服務方面還有待完善,雖然能夠提供法律文獻檢索的網(wǎng)站不少,但真正形成鮮明特色、擁有較高知名度的還是很缺乏的,因此我們要從文獻提供的廣度和深度,以及個性化增值服務上著手,擺脫低水平重復建設的局面,整合現(xiàn)有資源,打造出若干在國際上有影響力的法學數(shù)據(jù)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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