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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校本《明史》??庇浻喲a(bǔ)五十則

2010-08-15 00:42劉渝龍
遵義師范學(xué)院學(xué)報 2010年5期
關(guān)鍵詞:神宗明史

劉渝龍

(湖南師范大學(xué)歷史文化學(xué)院,湖南長沙410081)

在現(xiàn)行的《明史》各種版本中,以中華書局于1974年出版的點校本為當(dāng)今最好的本子。筆者研讀該本有年,在獲益良多的同時,發(fā)現(xiàn)其??庇洿嬖谝恍┲T如??蔽幢M、誤校誤書等方面的問題,或多或少地影響了本書對明代歷史情況的反映,實有補(bǔ)正之必要。茲掇其校記上述問題五十條,略加補(bǔ)遺訂正,以求教于學(xué)界同道。

1.卷一六《武宗紀(jì)》:“(正德六年冬十月)丁酉,甘州副總兵白琮敗小王子于柴溝?!毙?庇洠骸安駵?,《武宗實錄》卷八○作‘黑柴溝’?!?/p>

按:“柴溝”誤。《國榷》卷四八頁三○一一、《明通鑒》卷四四頁一一九○俱作“黑柴溝”,與校記所舉《武宗實錄》卷八○同,故紀(jì)文宜據(jù)改。

2.卷一六《武宗紀(jì)》:“九月,吐魯番復(fù)據(jù)哈密”。??庇洠骸按讼涤谡率荒?,疑誤。按本書卷三二九《哈密衛(wèi)傳》系于正德十二年,《明史稿》紀(jì)一三《武宗紀(jì)》、《武宗實錄》卷一四五均系于正德十二年正月壬寅。”

按:“吐魯番復(fù)據(jù)哈密”系于正德十一年“九月”誤。與校記所列《明史稿》之《武宗紀(jì)》、《武宗實錄》卷一四五同,《國榷》卷五○頁三一二一、《皇明史概·大政記》卷二四亦系此事于正德十二年正月,可見本書紀(jì)文有誤,宜改系此事于下文“十二年春正月”。

3.卷一七《世宗紀(jì)一》:正德十六年三月丙寅“定策,遣太監(jiān)谷大用、韋彬、張錦,大學(xué)士梁儲,……以遺詔迎王于興邸?!毙?庇洠骸绊f彬,本書卷一九一《毛澄傳》、《明史稿》紀(jì)一四《世宗紀(jì)》、《世宗實錄》卷一都作‘韋霦’。”

按:“韋彬”誤。《武宗實錄》卷一九七正德十六年三月丙寅條、《國榷》卷五一頁三二一四、《明史紀(jì)事本末》卷五○《大禮議》均作“韋霦”,且所敘事跡俱與紀(jì)文合。又,本書卷一八六《潘蕃傳》、卷一八七《陳金傳》、卷一九八《毛伯溫傳》,《武宗實錄》卷一一五正德九年八月丁未條、卷一三○正德十年十月壬午條、卷一三九正德十一年七月丙戌條、卷一四九正德十二年五月庚寅條、卷一六四正德十三年七月己亥條、卷一七三正德十四年四月癸酉條、卷一七七正德十四年八月癸酉條,以及《北游錄·紀(jì)郵上》甲午年二月壬午條亦皆作“韋霦”。由此,結(jié)合校記所舉材料,可證紀(jì)文乃訛“韋霦”為“韋彬”,當(dāng)改。

4.卷一八《世宗紀(jì)二》:“是月,俺達(dá)犯土木,游擊董國忠等戰(zhàn)死?!毙?庇洠骸岸瓏?,《世宗實錄》卷四七七作‘陳國忠’?!?/p>

按:“董國忠”是。檢《世宗實錄》卷四七七嘉靖三十八年十月己亥條,其館本作“董國忠”,抱本則作“陳國忠”。又,《皇明史概·大政記》卷三三、《國榷》卷六二頁三九二九、《罪惟錄》帝紀(jì)卷一二頁二六八、《明通鑒》卷六二頁一七二三均作“董國忠”。由此可定紀(jì)文作“董國忠”不誤。

5.卷二一《神宗紀(jì)二》:“五月,蘇州民變”。??庇洠骸啊睹魇犯濉芳o(jì)一六《神宗紀(jì)》、《神宗實錄》卷三六○都系此事于六月壬申。”

按:“五月”誤?!痘拭魇犯拧ご笫掠洝肪硭乃摹兜V稅》、《國榷》卷七九頁四八七八、《罪惟錄》帝紀(jì)卷一四頁三一一、《明通鑒》卷七二頁二○三○俱系蘇州民變于六月,與校記所列《明史稿》之《神宗紀(jì)》、《神宗實錄》卷三六○同,故紀(jì)文當(dāng)改“五月”為“六月”。

6.卷二三《莊烈帝紀(jì)一》:“(崇禎四年)九月……甲午,逮楊鶴下獄,論戍?!毙?庇洠壕旁录孜纾睹魇犯濉芳o(jì)一八《莊烈帝紀(jì)》系此事于七月癸未,《懷宗實錄》卷四、《國榷》卷九一頁五五六八都言七月癸未楊鶴被逮,“明年戍袁州衛(wèi)”。

按:“九月甲午”疑是。檢《中國明朝檔案總匯》冊七九《楊鶴奏議》,楊鶴以陜西三邊總督之身份,先后于崇禎四年八月初六日、二十一日上《賊平無日臣罪當(dāng)誅疏》、《微臣萬苦堪憐疏》,前疏自陳其七月平亂失誤,“伏乞皇上速賜逮系治臣之罪”;后疏以身體病重、難勝平亂大任為由,又提出希望皇上賜其“回籍調(diào)理”請求。據(jù)此,《明史稿》紀(jì)一八《莊烈帝紀(jì)》、《懷宗實錄》卷四、《國榷》卷九一頁五五六八都系楊鶴被逮于七月癸未顯然有誤。又檢《中國明朝檔案總匯》冊七九,楊鶴在崇禎四年十一月十八日所上《咫尺天顏束身待罪疏》中提到,他于是年十月十一日在陜西臨潼“開讀跪聽圣旨:‘……著革了職,錦衣衛(wèi)差的當(dāng)官旗,扭解來京究問?!痹俨椤稐钏貌肪硭模昃旁露?,楊鶴之子、山海關(guān)內(nèi)監(jiān)軍兵備道楊嗣昌從邸報上得知這道圣旨后,立即上奏《臣父蒙譴泣謝天恩再請代罪疏》。由于相對而言山海關(guān)離北京較近,臨潼離北京則十分遙遠(yuǎn),所以楊嗣昌、楊鶴獲悉從北京下達(dá)的這道圣旨的時間自然存在著明顯的先后差異,并可以從楊嗣昌的獲悉時間推斷出圣旨在朝廷頒下的時間為九月下旬,而本紀(jì)文系楊鶴被逮于九月甲午,據(jù)《中華兩千年歷書(1—2060)》,甲午即二十三日,恰在楊嗣昌聞訊日的前三天,故宜視為朝廷下旨之日。

7.卷二四《莊烈帝紀(jì)二》:“(崇禎十二年)八月……壬子,大學(xué)士楊嗣昌督師討賊,總督以下并聽節(jié)制。”??庇洠骸鞍嗽氯勺?,本書卷一一○《宰輔年表》、卷一一二《七卿年表》均系此事于九月,《懷宗實錄》卷一二系于九月壬戌,《明史稿》紀(jì)一九《莊烈帝紀(jì)》系于七月壬子。”

按:“八月壬子”是?!秶丁肪砭牌唔撐灏怂陌?、《明通鑒》卷八六頁二三九七均載:八月壬子,命大學(xué)士楊嗣昌督師討賊。據(jù)《楊嗣昌集》卷三五《微臣引罪蒙恩廩荷督師重委疏》,八月二十七日,楊嗣昌奉旨:“賜尚方劍督師,各省兵馬自督、撫、鎮(zhèn)以下俱聽節(jié)制,副參以下即賜劍從事?!辈椤吨腥A兩千年歷書(1—2060)》,是日干支即為壬子。又據(jù)《楊嗣昌集》卷三五《軍情疏》、卷四四《己卯九月初一日至初六日奉命督師數(shù)次召對》,楊嗣昌于九月初六日“陛辭,領(lǐng)敕”,離京督師。而《中華兩千年歷書(1—2060)》顯示是日干支為庚申。綜上可知,楊嗣昌督師,本書紀(jì)文系之于“八月壬子”是以他得旨時間為準(zhǔn),而本書《宰輔年表》及《七卿年表》、《懷宗實錄》俱系之于“九月”則是以他領(lǐng)敕離京時間為準(zhǔn),兩種記載均不誤。但《懷宗實錄》具體系于“壬戌”日有誤,而《明史稿》之《莊烈帝紀(jì)》系于“七月壬子”尤為大謬,當(dāng)改正。

8.卷二四《莊烈帝紀(jì)二》:“(崇禎十二年)冬十月……甲午,左良玉為平賊將軍?!毙?庇洠菏?,本書卷二五二《楊嗣昌傳》系此事于十二月十一日,卷二七二《左良玉傳》系于十三年春,《明史稿》紀(jì)一九《莊烈帝紀(jì)》系于十二年十二月丙午。

按:“十月”是。據(jù)《楊嗣昌集》卷三五《大帥才能可用疏》,十二年十月,楊嗣昌疏請思宗賜左良玉掛平賊將軍之印,并得旨:“左良玉該部復(fù)議,即日具奏?!庇?,《國榷》卷九七頁五八五一、《明季北略》卷一五、《懷陵流寇始終錄》卷一二、《明史紀(jì)事本末》卷七五、《明通鑒》卷八六頁二三九九均系于十二年十月。由此可知本書紀(jì)文作“十月”不誤。又,《左良玉傳》在本書卷二七三,校記卻誤作“卷二七二”,宜更正。

9.卷二七《天文志三》:“四十六年閏六月丙戌至戊子,黑氣出入日中摩蕩?!毙?庇洠骸伴c六月,本書卷二四二《董應(yīng)舉傳》作‘閏四月’。《二十史朔閏表》是年閏四月,并謂‘《天文志》閏六月不合’?!?/p>

按:“閏六月”誤。檢《神宗實錄》卷五六九、《國榷》卷八三頁五一一八,黑氣出入日中摩蕩之現(xiàn)象均系于萬歷四十六年閏四月。結(jié)合校記所列材料,可定作“閏四月”是,志文當(dāng)改。黃云眉《明史考證》冊一頁二六一亦據(jù)本書《董應(yīng)舉傳》及上述《神宗實錄》作如是觀。

10.卷二八《五行志一》:“(嘉靖)十二年,貴州安衛(wèi)軍李華妻生男,兩頭四手四足。”??庇洠骸鞍促F州無‘安衛(wèi)’,有‘安莊衛(wèi)’、‘安南衛(wèi)’?!残l(wèi)’應(yīng)是其一之訛”。

按:“安衛(wèi)”誤,當(dāng)改作“安南衛(wèi)”。《世宗實錄》卷一五七嘉靖十二年十二月丁亥條:“貴州安南衛(wèi)軍民家生一男,兩頭四手四足?!贝水?dāng)為志文所本。

11.卷二八《五行志一》:“(永樂)二年……九月,河決開封,壞城。”??庇洠骸熬旁?,本書卷六《成祖紀(jì)》作‘十月’?!?/p>

按:“九月”是?!短趯嶄洝肪砣脑疲河罉范昃旁露∷?,“河南守臣言開封府城為河水所壞,命發(fā)軍修筑。”《國榷》卷一三頁九四一亦云:永樂二年九月“丁巳,修開封壞城?!庇纱丝勺C,本書卷六《成祖紀(jì)》作“十月”誤。

12.卷二九《五行志二》:“天啟元年閏二月丙戌,昭和殿災(zāi)?!毙?庇洠骸氨?,本書卷二二《熹宗紀(jì)》作‘戊戌’?!?/p>

按:“丙戌”誤?!鹅渥趯嶄洝肪砥呦荡藶?zāi)事于天啟元年閏二月戊戌,《明通鑒》卷七七頁二一四八亦作“戊戌”,與本書卷二二《熹宗紀(jì)》同,故可定作“戊戌”是。

13.卷二九《五行志二》:“弘治八年,長沙楓生李實,黃蓮生黃瓜?!毙?庇洠骸包S蓮,《明史稿》志五《五行志》作‘黃連’?!?/p>

按:“黃蓮”誤。徐禎卿《異林》記云:“弘治八年,長沙旱,苦竹開花,楓樹生李實,黃連樹生黃瓜,苦荬菜開蓮花,七日而謝。”《國朝典匯》卷一一四《禮部》“災(zāi)異”類所載更為詳細(xì):“弘治八年二月,長沙府苦竹開花,實如麥米;楓樹生李實,黃連樹生黃瓜;苦荬菜開蓮花,七日而凋謝?!薄睹魇犯濉分疚濉段逍兄尽纷鳌包S連”當(dāng)本于此。故本書志文作“黃蓮”系“黃連”之訛,宜據(jù)諸書改正。

14.卷一一七《慶靖王木旃傳》:“(楊)英率眾保王宏堡,眾潰,英奔靈州。”??庇洠骸巴鹾瓯ぃ段渥趯嶄洝肪砹挛迥晁脑赂鷹l作‘楊顯堡’?!?/p>

按:“王宏堡”誤?!段渥趯嶄洝肪硪晃宥率臧嗽录滓鷹l、《國朝獻(xiàn)征錄》卷一○七《右軍都督府都督同知楊英傳》、謝蕡《后鑒錄》卷上作“楊顯堡”,所敘事跡與《武宗實錄》卷六二正德五年四月庚寅條合,故作“楊顯堡”是,傳文宜據(jù)改。

15.卷一三三《濮英傳附嚴(yán)德傳》:“嚴(yán)德,太平人?!毙?庇洠骸疤饺?,《明史稿》傳一六《濮英附傳》作‘濠人’。”

按:“太平人”是。據(jù)《太祖實錄》卷二五吳元年九月丁酉條及《明通鑒》前編卷四頁一一四稱,嚴(yán)德乃“采石人”。查《明史》卷四○《地理志一》、《讀史方輿紀(jì)要》卷二七《南直九》,明時,采石隸屬太平府。由此,稱嚴(yán)德為“采石人”或“太平人”皆可。而《明史稿》稱嚴(yán)德為“濠人”,即屬明初臨濠府人,與本書傳文、《太祖實錄》及《明通鑒》所載相差較大,故疑作“濠人”有誤。

16.卷一三六《曾魯傳》:“洪武初,修《元史》,召魯為總裁官。史成,賜金帛,以魯居首?!毙?庇洠骸鞍础短鎸嶄洝肪砣吆槲涠甓卤鷹l,詔修《元史》,以宋濂、王祎為總裁,曾魯任篡修,非總裁。又卷四三洪武二年八月癸酉條,《元史》成,賞汪克寬等一十六人白金各三十二兩,文綺帛各四匹,總裁官宋濂等倍之。不是‘以魯居首’?!?/p>

按:“卷三七”、“卷四三”均誤,當(dāng)分別改作“卷三九”、“卷四四”。又,“篡修”系“纂修”之訛,當(dāng)改。

17.卷一七二《白圭傳》:“圭與都御史王竑贊都督馮宗軍務(wù),分兵巡邊。圭敗之固原州?!毙?庇洠骸肮淘荩緯砣摺俄^靼傳》作‘固原川’。按固原州弘治十五年始置,見本書卷四二《地理志》,此應(yīng)作‘固原川’?!?/p>

按:“固原州”誤。《英宗實錄》卷三三六天順六年正月甲辰條、《國榷》卷三三頁二一三一、萬斯同《明史》卷二二九《白圭傳》、《明通鑒》卷二九頁八一八均作“固原川”,敘事與本書傳文同。聯(lián)系校記所言,可進(jìn)一步斷定作“固原川”是。

18.卷一八三《何喬新傳》:“正德十一年,廣昌知縣張傑復(fù)以為言,乃贈太子太保,予蔭?!毙?庇洠骸皬垈?,《武宗實錄》卷一六五正德十三年八月庚寅條作‘張澯’?!?/p>

按:“張傑”誤。本書卷一九二《張澯傳》:“澯登正德九年進(jìn)士,授建平知縣。忤巡江御史賀洪,改調(diào)廣昌?!薄痘拭魈珜W(xué)志》卷一《典制上》“品官子弟”條:“(正德)十四年六月,江西廣昌縣知縣張澯奏言:刑部尚書何喬新名德可錄,乞蔭其子承鳳入監(jiān)讀書。從之。”結(jié)合校記所列《武宗實錄》卷一六五正德十三年八月庚寅條材料,可定傳文作“張傑”系“張澯”之誤,當(dāng)據(jù)諸書更正。

19.卷二二一《趙參魯傳》:“言學(xué)仕乃大學(xué)士志皋族父”。??庇洠骸氨緯矶亩吨煳徨鰝鳌纷鳌髮W(xué)士趙志皋弟學(xué)仕’?!?/p>

按:“族父”是。據(jù)《神宗實錄》卷二九九萬歷二十四年七月丙戌條載,趙志皋奏稱“趙學(xué)仕系臣族叔”云云,與傳文“言學(xué)仕乃大學(xué)士志皋族父”意近,故本書《朱吾弼傳》以趙學(xué)仕為趙志皋之弟誤,宜據(jù)改。

20.卷二二九《吳中行傳》:“子亮、元,從子宗達(dá)?!?,江西布政使。宗達(dá),少傅、建極殿大學(xué)士?!毙?庇洠骸啊睹魇犯濉穫饕弧鸢恕秴侵行袀鳌纷鳌鲄⒄W谶_(dá),少師、中極殿大學(xué)士’。據(jù)本書卷一○九《宰輔年表》,吳宗達(dá)于崇禎六年十二月晉少傅、建極殿大學(xué)士,七年二月晉少師、中極殿大學(xué)士?!?/p>

按:“卷一○九”誤,當(dāng)作“卷一一○”。

21.卷二三六《湯兆京傳》:“有謂開海外機(jī)易山,歲可獲金四十萬者”。??庇洠骸八氖f,原作‘四百萬’?!睹魇犯濉穫饕灰凰摹稖拙﹤鳌纷鳌氖f’。按本書卷三二三及《明史稿》傳一九七《呂宋傳》、《神宗實錄》卷三七五萬歷三十年八月丙戌條都作‘歲可得金十萬兩,銀三十萬兩’。作‘四十萬’是,據(jù)改。”

按:“卷三七五萬歷三十年八月”誤,當(dāng)作“卷三七四萬歷三十年七月”。

22.卷二三八《李成梁傳》:“成梁獻(xiàn)議移建孤山堡于張其哈剌佃”。??庇洠骸皬埰涔莸?,本書卷二二二《張學(xué)顏傳》作‘張其哈佃’?!?/p>

按:“張其哈剌佃”誤?!渡褡趯嶄洝肪硪涣f歷元年八月丁巳條、卷三四萬歷三年正月甲寅條均作“張其哈剌佃子”,《罪惟錄》帝紀(jì)卷一四作“張其哈喇佃子”,可證本書《李成梁傳》作“張其哈剌佃”、《張學(xué)顏傳》作“張其哈佃”皆誤,當(dāng)改。

23.卷二三八《麻貴傳》:“固原總兵李昫攻其西”。??庇洠骸袄顣d,原作‘李煦’,據(jù)《明史稿》傳一一六《麻貴傳》、《神宗實錄》卷二四九萬歷二十六年六月丁酉條改?!?/p>

按:“萬歷二十六年”誤,當(dāng)作“萬歷二十年”。

24.卷二三九《張臣傳》:“復(fù)陳兵赤水口,俺答乃從山后去。”??庇洠骸俺嗨冢睹魇犯濉穫饕灰涣稄埑紓鳌芳啊蹲x史方輿紀(jì)要》卷六二作‘赤木口’。”

按:“赤水口”誤。《武宗實錄》卷一二四正德十年閏四月辛未條、《世宗實錄》卷四五二嘉靖三十六年十月丁亥條、《神宗實錄》卷二一七萬歷十七年十一月癸亥條均載有“赤木口”,與校記所列材料的記述相同。又,《嘉靖寧夏新志》卷一亦載有“赤木口”,云:“嘉靖丙午年,大司馬劉公總督三邊軍務(wù),深以寧夏失險為憂,命修賀蘭山上邊墻時,赤木口塞山麓有古墻可蹴而傾也?!倍颐魅嗣响E撰有《赤木隘口記略》,載于《古今圖書集成·山川典》卷七九《賀蘭山部·藝文一》,隘口即關(guān)口或關(guān)隘。赤木口又稱三關(guān)口,是賀蘭山上最著名的關(guān)口,位于寧夏永寧縣與內(nèi)蒙古阿拉善左旗交界處,今人華夏子所著《明長城考實》與董耀會所著《萬里長城縱橫談》二書對此均有記載。故傳文作“赤水口”顯系訛“木”為“水”,宜據(jù)諸書改。

25.卷二三九《張臣傳》:“閏八月四日,克萬全右衛(wèi),他城堡多失守。”??庇浽疲喝f全右衛(wèi),本書卷二三《莊烈帝紀(jì)》及《國榷》卷九三頁五六九五作“萬全左衛(wèi)”。

按:“頁五六九五”誤,當(dāng)作“頁五六五八”。

26.卷二四○《劉一燝傳》:“二年三月,疏十二上,乃令乘傳歸?!毙?庇洠骸叭?,原作‘正月’,據(jù)本書卷二二《熹宗紀(jì)》、卷一○九《宰輔年表》、《熹宗實錄》卷一五天啟二年三月丁酉條改?!?/p>

按:“卷一五”誤,當(dāng)作“卷二○”。

27.卷二四○《劉一燝傳》:“明日,周嘉謨及左光斗疏請移宮”。??庇洠骸爸芗沃?,原作‘嘉謨’,據(jù)本書卷二二《嘉宗紀(jì)》、卷二四一《周嘉謨傳》補(bǔ)。”

按:“《嘉宗紀(jì)》”誤,當(dāng)作“《熹宗紀(jì)》”。四庫全書本《明史》本傳此處亦作“周嘉謨”。又,《同治安??h志》卷一○《人物志》有《周嘉謨傳》,所敘事跡與本書本傳同。據(jù)此,可證本書本傳將“嘉謨”補(bǔ)作為“周嘉謨”是也。

28.卷二四三《鄒元標(biāo)傳》:“文選缺員外郎,尚書宋纁請用元標(biāo)”。??庇洠骸八卫c,原作‘宗纁’。本書卷一一二《七卿年表》、《明史稿》傳一二二《鄒元標(biāo)傳》都作‘宋纁’。按本書卷二四二有《宋纁傳》,事跡與此合,據(jù)改?!?/p>

按:“卷二四二”誤,當(dāng)作“卷二二四”。

29.卷二四三《鄒元標(biāo)傳》:“詔加太子太保,乘傳歸?!毙?庇洠骸疤犹?,原作‘太子少保’,據(jù)本書卷一一二《七卿年表》、《熹宗實錄》卷二二天啟二年十月乙酉條改?!?/p>

按:“卷二二”誤,當(dāng)作“卷二七”。

30.卷二四三《孫慎行傳》:“天啟二年四月”。??庇洠骸霸鳌靻⒃晁脑隆?。本書卷二四○《韓爌傳》、《熹宗實錄》卷一六天啟二年四月辛巳條、《國榷》卷八五頁五二○四、《明史紀(jì)事本末》卷六八都系孫慎行論‘紅丸’疏于天啟二年四月?!瓊魑淖鳌辍`,今改正?!?/p>

按:“卷一六”誤,當(dāng)作“卷二一”。

31.卷二四九《朱燮元傳》:“有諸生陷賊中,遣人言賊將羅乾象欲反正?!毙?庇洠骸傲_乾象,原誤倒‘羅象乾’,據(jù)本書卷三一二《永寧宣撫司傳》、《明史稿》傳一二八《朱燮傳》、《熹宗實錄》卷一三天啟二年正月乙丑條改。”

按:“卷一三”誤,當(dāng)作“卷一八”。

32.卷二四九《李枟傳》:“賊退保澤溪”。校勘記:“澤溪,《明史稿》傳一二八《李枟傳》作‘宅溪’?!?/p>

按:“澤溪”誤?!鹅渥趯嶄洝肪砣鹛靻⑷暾氯勺訔l、卷三一天啟三年二月甲戌條、卷三六天啟三年七月甲午條均作“宅溪”,《明史稿》本傳同,故本書本傳宜以作“宅溪”為是。

33.卷二四九《蔡復(fù)一傳》:“又遣劉超等討平越苗阿秩等,破百七十砦”。??庇洠骸鞍⒅龋緯矶摺稹遏敋J傳》作‘阿秧’?!?/p>

按:“阿秩”是?!鹅渥趯嶄洝肪砹逄靻⑽迥晔辉氯勺訔l作“阿秩”,為傳文所本。本書卷二七○《魯欽傳》作“阿秧”系“阿秩”之訛,當(dāng)改。

34.卷二五○《孫承宗傳》:“副將孫諫助趙率教于前屯”。校勘記:“孫諫,原作‘陳諫’。本傳下文有‘孫諫’,本書卷二七一《趙率教傳》有‘副將孫諫’,《熹宗實錄》卷三五天啟三年閏十月丁亥條亦作‘孫諫’,據(jù)改。”

按:“卷三五”誤,當(dāng)作“卷四○”。又,“孫諫”是,除校記所列兩例之外,《熹宗實錄》卷六天啟元年二月丙寅條、卷一五天啟元年十月甲午條、卷五九天啟五年五月丙寅條亦作此名,是為補(bǔ)證。

35.卷二五七《張鳳翼傳》:“三鎮(zhèn)總兵睦自強(qiáng)、曹文詔、張全昌俱遣戍”。??庇浽疲耗雷詮?qiáng),《明史稿》傳一三五《張鳳翼傳》作“眭自強(qiáng)”。

按:“睦自強(qiáng)”是。《崇禎實錄》卷七崇禎七年十月丁酉條:“免宣府總兵張全昌、大同總兵曹文詔、山西總兵睦自強(qiáng)?!贝水?dāng)為本書《張鳳翼傳》所本。故《明史稿》之《張鳳翼傳》作“眭自強(qiáng)”系“睦自強(qiáng)”之訛,當(dāng)據(jù)改。

36.卷二五八《吳執(zhí)御傳》:“時御史王績燦方以薦李邦華、劉宗周等下獄”。校勘記:“王績燦,本書卷二三三《姜應(yīng)麟傳》附《姜思睿傳》作‘王績粲’?!?/p>

按:“王績燦”是?!冻绲濋L編》卷五五崇禎五年正月癸亥條、卷五六崇禎五年二月庚午條及甲戌條均作“福建道試御史王績燦”?!睹鬟M(jìn)士題名碑錄》“天啟五年乙丑科”有“王績燦”?!锻伟哺?h志》卷一○《人物志》、《光緒吉安府志》卷二九《人物志》均有《王績燦傳》,前者稱王氏為天啟乙丑科進(jìn)士,后者稱王氏為天啟進(jìn)士,且敘事與本書《吳執(zhí)御傳》合。由此可證,本書卷二三三《姜應(yīng)麟傳》附《姜思睿傳》作“王績粲”誤,宜據(jù)諸書更正。

37.卷二六○《楊鶴傳》:“尋出督兩淮鹽法,巡按貴州?!毙?庇洠骸皟苫?,《明史稿》傳一三八《楊鶴傳》作‘兩浙’。”

按:“兩淮”誤。查《神宗實錄》,其卷五○○萬歷四十年十月丙戌條:“命御史……楊鶴往兩浙、楊州鶴往河?xùn)|,各巡鹽”;卷五四○萬歷四十三年十二月辛亥條:“兩浙巡鹽御史楊鶴、蘇松巡按御史薛貞俱已差滿,奉旨著回道管事”;卷五四四萬歷四十四年四月庚子條:“命浙江道御史楊鶴巡按貴州。”《明史稿》本傳作“兩浙”當(dāng)源于此。由上可知,本書本傳誤“兩浙”為“兩淮”,當(dāng)改。

38.卷二六○《楊鶴傳》:“白水王二……闖入澄城,殺知縣張耀采。”??庇洠骸皬堃桑緯矶鹅渥诒炯o(jì)》、《熹宗實錄》卷七七天啟七年三月戊子條、《國榷》卷八八頁五三六五都作‘張斗耀’?!?/p>

按:“卷七七”誤,當(dāng)作“卷八二”。又,“張耀采”誤。檢《頌天臚筆》卷二一《附紀(jì)》、《澄城縣志》、《蒲州志》,均以“張斗耀”為澄城知縣,顧誠《明末農(nóng)民戰(zhàn)爭史》頁四○對此已予以指出。又,查《熹宗實錄》卷六六,張耀采于天啟五年十二月壬寅由太原府知府升任山西按察司副使,并非陜西澄城知縣。結(jié)合本書《熹宗本紀(jì)》、《熹宗實錄》卷八二、《國榷》卷八八所述,可定傳文有誤,當(dāng)改“張耀采”為“張斗耀”。

39.卷二七一《趙率教傳》:“既而承宗令裨將陳練以川湖土兵來助,前屯守始固?!毙?庇洠骸瓣惥殻緯矶濉稹秾O承宗傳》、《明史稿》傳一二九《趙率教傳》都作‘陳諫’。”

按:“陳練”誤。檢本書卷二五○《孫承宗傳》,無名叫“陳練”者,有“副將孫諫助趙率教于前屯”句,其“孫諫”原誤作“陳諫”,該傳文校記對此已予指出。又,《熹宗實錄》卷六天啟元年二月丙寅條、卷一五天啟元年十月甲午條、卷五九天啟五年五月丙寅條亦皆作“孫諫”,且該書未見載有名叫“陳練”者。由此可見,傳文作“陳練”誤,校記稱本書《孫承宗傳》作“陳練”亦誤,皆宜更正為“孫諫”。

40.卷二七三《左良玉傳》:“十三年春,督師楊嗣昌薦良玉雖敗,有大將才,兵亦可用,遂拜平賊將軍。”??庇洠骸笆甏海僧?dāng)作‘十二年十月’。按左良玉拜平賊將軍,本書卷二四《莊烈帝紀(jì)》、《國榷》卷九七頁五八五一、《懷陵流寇始終錄》卷一二、《明史紀(jì)事本末》卷七五都系于十二年十月。”

按:“十三年春”誤。據(jù)《楊嗣昌集》卷三五《大帥才能可用疏》曰:“臣聞祖宗朝有平賊將軍之印藏之御府,今待吾皇平賊而用之。乞賜總兵左良玉,俾掛印行事情”云云。疏文末尾注明時間為“崇禎十二年十月二十日”,并載有思宗所下圣旨:“左良玉該部復(fù)議,即日具奏。余依議行。”又,《明季北略》卷一五《楊嗣昌代熊文燦》言:崇禎十二年“冬十月……,拜左良玉平賊將軍?!庇纱?,結(jié)合校記所舉材料,可定左良玉拜平賊將軍之事在崇禎十二年十月,傳文應(yīng)改“十三年春”為“十二年十月”。

41.卷二八一《高斗南傳》:“與……丞懷寧蘇億、休寧甘鏞、當(dāng)涂趙樹并坐事”。校勘記:“蘇億,《明史稿》傳一五七《高斗南傳》、《太祖實錄》卷二四八洪武二十九年十二月癸丑條作‘蘇益’。”

按:“蘇億”誤。《太祖實錄》卷二五三洪武三十年五月己未條、《國榷》卷一○頁七六九作“蘇益”,與校記所舉材料同,故作“蘇益”是,傳文當(dāng)據(jù)改。

42.卷二九○《龔萬祿傳》:“時成都衛(wèi)指揮翟英扼賊龍泉驛,……力戰(zhàn)死?!毙?庇洠骸暗杂ⅲ緯矶木拧吨燠圃獋鳌纷鳌挠ⅰ??!?/p>

按:“翟英”誤?!鹅渥趯嶄洝肪硪晃逄靻⒃晔乱矣蠗l、卷二五天啟二年八月乙酉條均與本書《朱燮元傳》同,作“瞿英”。顯然,傳文訛“瞿”為“翟”,宜改。

43.卷二九七《容師偃傳附溫鉞傳》:“十二年復(fù)叛,殺總兵李瑾”。??庇洠骸笆辏鳌辍?。按總兵官李瑾被殺事,本書卷一七《世宗紀(jì)》及《世宗實錄》卷一五五嘉靖十二年十月乙亥條都系于十二年,據(jù)改?!?/p>

按:“乙亥條”誤,當(dāng)作“庚辰條”。

44.卷三○四《谷大用傳》:“召邊將許泰……等入內(nèi)地”。??庇洠骸霸S泰,原作‘許恭’,據(jù)本書卷三○七《許泰傳》、《明史稿》傳一七八《谷大用傳》及《武宗實錄》卷七七正德六年七月壬申條改。”

按:“壬申”誤,當(dāng)作“癸酉”。

45.卷三○五《陳增傳附陳奉傳》:“奉逃匿楚王府,眾乃投奉黨耿文登等十六人于江?!毙?庇洠骸笆?,本書卷二三七《馮應(yīng)京傳》作‘六人’?!?/p>

按:“十六人”誤?!渡褡趯嶄洝肪砣迤呷f歷二十九年三月甲子條、《皇明史概·大事記》卷四四《楚事》、《國榷》卷七九頁四八七三、萬斯同《明史》卷四○六《宦官傳下》俱作“六人”,與本書《馮應(yīng)京傳》同,應(yīng)當(dāng)不誤。黃云眉《明史考證》冊八頁二三六六據(jù)《神宗實錄》卷三五七及本書《馮應(yīng)京傳》亦認(rèn)為“當(dāng)作六人”。故本傳文有誤,當(dāng)刪“十”字。

46.卷三○六《顧秉謙傳》:“然廣微卒不自安,復(fù)三疏乞休,五年八月許之去?!毙?庇洠骸拔迥臧嗽?,原作‘六年九月’,據(jù)本書卷二二《熹宗紀(jì)》、卷一一○《宰輔年表》及《熹宗實錄》卷五七天啟五年八月己亥條改?!?/p>

按:“卷五七”誤,當(dāng)作“卷六二”。

47.卷三○六《崔呈秀傳附倪文煥傳》:“首劾兵部侍郎李邦華,御史李日宣,吏部員外郎周順昌、林枝橋?!毙?庇洠骸傲种?,原作‘林梓橋’,據(jù)《熹宗實錄》卷五六天啟五年七月壬戌條、《明進(jìn)士題名碑錄》萬歷丙辰科改?!?/p>

按:“卷五六”誤,當(dāng)作“卷六一”。

48.卷三○六《崔呈秀傳》:“尚書王紹徽、郭允厚”。??庇洠骸肮屎?,原作‘郭允寬’,據(jù)本書卷一一二《七卿年表》、《熹宗實錄》卷七八天啟七年四月丁未條、《國榷》卷九○頁五四七四改?!?/p>

按:“卷七八”誤,當(dāng)作“卷八三”。

49.卷三○六《閻鳴泰傳》:“生祠之建,始于潘汝禎?!毙?庇洠骸芭巳甑?,《熹宗實錄》卷六八天啟六年閏六月辛丑條同。本書卷二二《熹宗紀(jì)》、《國榷》卷八七頁五三三○都作‘潘汝楨’”。

按:“卷六八”誤,當(dāng)作“卷七三”。又,“潘汝禎”是。本書卷三○五《魏忠賢傳》與《熹宗實錄》卷六四天啟五年十月壬辰條、卷七四天啟六年七月壬辰條、卷八六天啟七年七月辛卯條俱作“潘汝禎”,與《熹宗實錄》卷六八天啟六年閏六月辛丑條同。凡此可證,傳文作“潘汝禎”不誤,本書《熹宗紀(jì)》、《國榷》當(dāng)據(jù)改。

50.卷三二三《呂宋傳》:“廣東李鳳至污辱婦女六十六人”。校勘記:“廣東,原作‘云南’,據(jù)本書卷二二○《溫純傳》,又卷三○五《陳增傳》、《梁永傳》改。按《神宗實錄》卷三七五萬歷三十年八月甲寅條有廣東巡按李時華論稅使李鳳疏。”

按:“卷三七五萬歷三十年八月甲寅條”誤,當(dāng)作“卷三七四萬歷三十年七月癸未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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