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菊華

(楚雄師范學院,云南 楚雄 675000)

大學英語教師課堂模糊用語的倫理理據(jù)分析

方菊華

(楚雄師范學院,云南 楚雄 675000)

教師話語是社會倫理道德傳播的重要途徑,也是建立學生道德品質(zhì)較高境界的培養(yǎng)基。作為語言教師,大學英語教師的語言倫理示范作用尤為重要。從倫理學角度分析大學英語教師使用模糊語的倫理內(nèi)涵、原因、目的及其倫理功能,探究大學英語教師使用模糊語的倫理理據(jù)并提出相應的倫理策略,對涉及認知、思維、文化、心靈塑造的英語教學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和意義。

大學英語教師;模糊語;倫理理據(jù);倫理策略

許慎云:“德,外得于人,內(nèi)得于己也。”就是能心存善念,把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處理得合適,維護和調(diào)整人們之間的利益關(guān)系。道德即指人們在社會生活中所形成的道德品質(zhì)、道德境界、調(diào)整人和人之間關(guān)系和行為的道德原則和規(guī)范。[1](P3)倫理是有關(guān)道德的理論,也是指處理人們相互關(guān)系時所應遵循的道理和規(guī)則。[2](P6)由此可見,道德倫理是產(chǎn)生于人類交往活動中的一種社會意識形態(tài),反過來它又指導和規(guī)范著人們的社會活動,所以它存在于社會生活的所有細節(jié)和各個方面。教育是人類的一種道德實踐,凝聚著一個社會特定的倫理精神和內(nèi)涵。教師在組織教學、傳遞知識、教書育人過程中所采用的話語手段也閃爍著教育人道、公正、理性、傳承、關(guān)愛等德性的光輝,因此在構(gòu)建公平、充滿德性的教育環(huán)境的過程中,有必要分析語言教師使用模糊語言的倫理學理據(jù),彰顯教師課堂模糊用語的倫理功能,以期起到促進師生運用恰當?shù)哪：Z、提高師德、構(gòu)建和諧教學倫理、深化全民道德意識的作用。

一、模糊語言與教師模糊用語

由于人們對客觀世界認識的局限性和客觀實體邊界的不明確性而產(chǎn)生了模糊語言。模糊語言的研究興起于20世紀60年代美國學者查德提出的模糊集理論。國內(nèi)以20世紀 70年代伍鐵平教授對模糊語言的研究為起始標志。近幾年逐步從語義學轉(zhuǎn)向語用學、話語分析、跨文化對比等方面的研究。模糊語言主要是指帶有模糊性的自然語言,或指語言表達式所呈現(xiàn)出的不精確現(xiàn)象。[3]可分為使用了模糊附加詞造成的語言模糊,使用了本身就模糊的表達法和由于會話蘊涵而推導出的語言模糊。其中語意模糊最常用的英語表達手段是模糊限制語,按語義可分為程度模糊語、范圍模糊語、數(shù)量模糊語、質(zhì)量模糊語及方式模糊語;從語用角度可分為變動型和緩和型。模糊語作為語言的一個自然現(xiàn)象,是交際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能有效地體現(xiàn)語用交際策略的合作原則和禮貌原則,具有含蓄、委婉、加強語氣、緩和語氣等交際功能。

交際性的英語課堂教學貫穿著師生、生生間的互動活動,教師話語作為課堂的主要言語交際手段,為了實現(xiàn)和學生交流、成功授課的目的,維護面子、體現(xiàn)禮貌的語用模糊策略必不可少。大學英語教師使用的課堂模糊用語主要是指外延上沒有明確界限、語義較為寬泛含蓄的英語教學語言,可包括在提問中使用的指代模糊語(anyone,someone等)、任務布置中的低值數(shù)量模糊語 (a little等)、陳述教師個人態(tài)度、觀點的質(zhì)量模糊語 (I think,I suppose等)以及引導信息重心的模糊語言 (that, kind of,thing,whatever等)。[4]方曉湘[5]通過調(diào)查英語課堂教師和學生使用的模糊限制語的狀況,發(fā)現(xiàn)教師在課堂上使用的模糊用語包括程度變動語 (a bit,somewhat等)、范圍變動語 (approximately,or so等)、直接緩和語 (I think,maybe等)、間接緩和語 (it is said that,according to等),其中直接緩和語是師生都常使用的。學者們認為課堂模糊用語的禮貌、緩和語氣的語用功能顯著,能維護師生雙方的面子,使話語更客觀,避免武斷,起到尊重和愛護學生的作用。從倫理角度來看,在人際關(guān)系中維護集體和他人利益的利他觀正是道德的核心原則。因此,教師在教學交際活動中利用模糊語增強話語對語境的恰當和得體性時,已經(jīng)意識到了模糊用語的言語倫理因素,同時也是教師在教學過程中自覺遵守教師職業(yè)道德規(guī)范的體現(xiàn)。

二、大學英語教師模糊用語產(chǎn)生的倫理理據(jù)分析

(一)大學英語教師課堂模糊用語的倫理意蘊及原則

在大學英語教學中,由于對象的復雜性和語言的示范性,人們一直追求教師語言表述的清楚、準確,認為這樣才有利于學生語言知識水平和英語運用能力的提高。實際上在英語教學過程中,模糊用語現(xiàn)象不僅大量存在,而且在某種程度上反映了語言教學的倫理特點。教育是循序漸進地培養(yǎng)人的過程,是主客體雙方思維交融的過程,除了傳遞大量的客觀知識,還蘊涵著靈魂塑造和品質(zhì)提升的道德目的。在大學英語教學中,一方面,教師要傳遞許多抽象、概括的人類思維文化成果,另一方面要面對各個專業(yè)、各個層次的學生的個性化心理世界,無論是教學內(nèi)容還是教學用語都屬于思維的范疇,雖然語言是思維的外在反映,但由于人們對思維的認知局限性,模糊語言出現(xiàn)在教學過程中不僅必然而且必須。模糊語言能更準確、清晰地表述事物的客觀存在和反映不確定性現(xiàn)象的本質(zhì),并且它的概括性、含蓄性、婉約性、靈活性還能顧及到交際對象的情感需要,避免直接、唐突的表達,更能保證教學過程的客觀、公平和全面,反映出教師的職業(yè)素養(yǎng)和對學生負責的精神,這也正符合教育倫理的人道、理性、公正的基本原則。

1.人道是大學英語教師運用模糊語的原因

由通過反思自身教學和相互聽課對大學英語一線教學的了解以及方曉湘、[5]余麗、[6]趙常友[7]等學者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可得知,教師在提問中常使用人稱指代模糊語(anyone,someone等)模糊提問對象;或使用直接緩和語 (I wonder if,could you等),給予學生選擇回答的自由,使提問的命令性得以緩和而變成了一種建議,避免有損部分回答不出問題的學生的面子,禮貌而委婉地緩和了課堂氣氛,體現(xiàn)出了對學生的關(guān)照和愛護;教師還會使用 a little, s mall,not too many等數(shù)量模糊語降低和減少所布置任務的難度和數(shù)量,減輕學生的心理壓力,充分考慮到了學生的情感因素,降低學生的學習焦慮;在進行非支持性評價時,教師也會使用程度或范圍變動模糊語先實現(xiàn)對學生回答或表現(xiàn)的部分肯定,再委婉表達不完全同意學生的觀點來緩和批評話語的鋒芒,通過委婉批評來愛護學生的自尊心和信心,鼓勵學生積極參與課堂活動。

從倫理學角度來看,大學英語教師使用模糊語是為了表達了對學生的愛和尊重,在建構(gòu)模糊話語的過程中滲透了以人為本、以愛為核心的人道精神。教育活動本身就是人類對自己和后代的愛的一種表達。教育是一種人道和愛人的行為,教育中的人道即是關(guān)心、愛護學生,從利人的角度對學生心懷仁愛,體現(xiàn)對人的關(guān)愛與發(fā)展的責任。教育愛從廣義上涵蓋了教師對學生的影響方式,也就是教育權(quán)利實現(xiàn)的方式。教師的教育愛主要體現(xiàn)于師生之間的教育交往、教師專業(yè)素養(yǎng)的自覺提高及職業(yè)道德修養(yǎng)的自覺加強方面。[8](P142)由此可見,教師從事教學是對后代關(guān)愛和承擔社會責任,是教育道德性的核心倫理范疇——人道的體現(xiàn)。教師實現(xiàn)教育目的的最直接、最常用的方式就是言語交際,同時也是表達教育人道德性、體現(xiàn)教育愛的最主要方式。所以教師在進行言語表達時,除了考慮傳遞知識這一根本出發(fā)點,另一重要原則就是從人道的角度體現(xiàn)對學生的尊重和關(guān)愛,遵守“熱愛學生、誨人不倦”的教師職業(yè)道德規(guī)范。[9](P38)具體表現(xiàn)在教師角色的言語道德規(guī)范方面就是言語行為應該熱情、和藹而富有耐心,且應該在言語態(tài)度上尊重學生,照顧不同學生的個性心理特點,因材施教。[10](P191)教師使用模糊語的原因不外乎于此。

2.理性是大學英語教師運用模糊語的目的

為了避免陳述武斷,使話語更客觀真實,大學英語教師在課堂上可以使用質(zhì)量模糊限制語以及模糊的語氣副詞,如 about, approximately,perhaps等等;同樣,教師也可使用直接緩和語 (as far as I know,I suppose,I’m afraid等等)來陳述教師個人的態(tài)度、觀點,起到留有余地、理智把握信息真實度、降低解釋補充與主要知識信息的失諧度的作用;使用間接緩和語 (according to,it is said that等等)使教師話語聽起來謹慎客觀,增強教師話語的可信度,提高言語表達的準確性,精確話語信息;使用模糊語氣詞符合教師思維間歇的實際和維持語言的連續(xù)性。由此可見,大學英語教師使用模糊語除了起到概括、節(jié)省時間、調(diào)節(jié)詳略、突出知識重點的作用,還為教師話語增添了客觀、準確、流暢、易于接受等理性因素。

教育的主體 (師生)是一種理性存在物,教育中的理性是人這一理性存在物的理性在教育活動中的投射。教育的主要內(nèi)容——知識與道德也是人類幾千年文明和經(jīng)驗經(jīng)過抽象思維總結(jié)得到的結(jié)晶,充溢著人類抽象思維的理性特點。教育的主體和內(nèi)容決定了教育的理性特點,包含著各層次的教育主體對教育自身內(nèi)在規(guī)律的主動把握,強調(diào)的是教育活動主體自身的理智和主動性。[8](P164)所以師生的課堂交際是宣揚教育理性的重要場所,屬于文化范疇的倫理精神也傳播其中。教師要在遵守言語道德規(guī)范方面做出表率:話語必須圍繞傳遞知識這一主題展開,提供的信息必須科學、真實,不能以偽科學、虛假的知識信息誤人子弟;話語要有條理、明白、簡潔,而不能思路不清、言語混亂,也不能空洞無物、艱澀難懂,而應該深入淺出、通俗易懂。[10](P191)大學英語教師使用模糊語就是弘揚教師話語理性以及教育理性的典型方式。

3.公正是大學英語教師運用模糊語的要求

教師在課堂上可以通過使用模糊人稱來提問、批評,或用虛擬語氣等模糊句式提出命令、請求和建議,這種緩和的語氣不僅可以照顧到不同學生的實際水平和情況,避免一刀切,給學生留有思考的空間和選擇的余地,還能讓他們感受到老師面向全體、兼顧個性的公正和公平。這是交際性語言教學,也是大學英語教師模糊語使用的基本要求。

公正是作為關(guān)系總和的人在社會生活中與他人相處的原則和要求,作為倫理學的基本范疇和一種價值判斷,在后工業(yè)社會來臨時期,差異和多樣性成為公正標準的核心。同時作為教育倫理要求的一個側(cè)度,教育公正在教學過程中直接體現(xiàn)為教師公正地對待每一個學生。這種對象性公正包含兩層意思:一是教師對每個學生的同樣性,即同樣的關(guān)愛和負責;二是教師對不同學生的差異性,即不同的學生不同待遇,因材施教。[8](P164)作為教學交際的一種崇高的道德境界,公平合理地評價和對待每個學生成為教師語言公正最基本的要求,體現(xiàn)在教師言語道德規(guī)范中就是“在同學生的語言交際中,應該盡可能地避免角色權(quán)勢,實行角色調(diào)整,對學生平等以待,充分尊重他們,根據(jù)各種年齡層次的學生特點構(gòu)建話語,以履行教書育人的社會職責,而不應該出言不遜,對學生惡語相加,缺乏耐心?！盵10](P191)由此可見,在面對多樣化個體組成的學生群體,公平、公正、無偏私是大學英語教師話語的重要倫理要求。我們在發(fā)揮模糊語所遵循的合作原則和禮貌原則等語用功能,運用其含蓄、委婉、緩和語氣等交際功能帶領(lǐng)學生走進語言交際的過程中,正是遵循和體現(xiàn)了言語公正這一重要倫理要求。

(二)大學英語教師課堂模糊用語的倫理功能分析

1.禮貌作用

面對人多面廣的教學對象,大學英語教師使用模糊語可以提高教師話語的禮貌程度和適應性。模糊語的含蓄性、婉約性、暗示性起到了緩和語氣、避免話語的直接和唐突以及照顧學生的感情需求等倫理作用。通過禮貌原則維護了師生雙方的面子,提高了教師親和力,改善了課堂語言倫理狀況,可以極大地促進教學公眾場合言語道德的社會化過程。另一方面,在教學過程中使用模糊語,延伸和拓展了課前問候、稱呼等維持正常教學秩序的基本課堂文明禮貌用語的范疇和種類,拉近了師生距離,同時提高了語言教學的效用,彰顯了語言的示范性和文化性。大學英語教師使用模糊語遵循了以禮為先的言語道德倫理規(guī)范,能使師生交際雙方說話的語氣、態(tài)度與自身的倫理角色相適應,符合身份禮儀,把身正為范的教師的語言文明性、禮貌性滲透到了教學的每個環(huán)節(jié)。

2.道德示范作用

大學英語教師合理使用模糊語能起到運用英語的語言示范作用,能讓學生切實體會模糊語的語義、語用功能和使用語境,并能引導學生運用所學過的模糊表達法,增強交際策略的應用能力,提高學生語言表達的靈活性和技巧性。更重要的是對學生的語言倫理和德育素養(yǎng)的提高起到了示范和引導的作用。教學課堂是一個提供社會道德情景和擴展學生人際智慧發(fā)展的空間,教師道德的境界是一種巨大的教育力量,對學生起著潛移默化的作用,特別針對性格已基本成型的成人大學生,在道德培養(yǎng)方面身教勝于言傳,教師的道德價值觀念和接人待物的言行是建立學生道德基礎最直接的培養(yǎng)基,通過英語教師使用模糊語展示語言使用的禮貌和得體、交際中的語言倫理以及教師的道德素養(yǎng),給他們留出足夠的道德成長空間,經(jīng)歷欣賞、嘗試、生根的過程建立起來的自律道德才是內(nèi)心的導航標。

3.角色調(diào)節(jié)作用

言語行為道德可以協(xié)調(diào)人際之間的倫理角色關(guān)系。師生關(guān)系要實現(xiàn)從權(quán)勢關(guān)系向平等主體關(guān)系的順利轉(zhuǎn)化,模糊語可以充當調(diào)節(jié)師生關(guān)系的潤滑劑。因為模糊語符合合作原則和禮貌原則,可以調(diào)節(jié)師生關(guān)系和角色意識,維護課堂社交均勢。教師借助模糊語可以達到合作、同情、謙讓、緩解氣氛的交際目的,可以均衡師生的倫理角色關(guān)系,降低教師的話語霸權(quán)和強加意見的意識,給予學生決定和選擇表達自己觀點和看法的自由,由此建立起來的良好師生關(guān)系有利于學生在教學交際活動中的主體作用的發(fā)揮。

三、大學英語教師運用模糊用語的倫理策略

(一)平等以待

大學英語教師無論面對什么層次、什么水平的學生,都應心懷平等、仁愛之心,把對學生的愛建立在尊重、愛護學生的基礎上,盡量做到一視同仁,愛無差別等。這種平等之愛應貫穿師生人際間的整個互動過程,也是教師使用模糊用語的目的和要求。因為教學交際中的言語平等除了體現(xiàn)在維持正常教學秩序的基本文明禮貌用語方面,還應延伸到教學過程中,具體表現(xiàn)為有平等的話語權(quán),維護對方面子,不強加意見,不直接否定,扶持學生的自尊和自信。這些目標可借助模糊語的交際語用功能,通過把平等以待融入模糊語形式的選擇和使用的場合等方法的擇取過程中來實現(xiàn),這對提高學生主動表達、積極參與教學活動的意識是很有幫助的。

(二)形式模糊

使用模糊語是為了提高教師言語表達的客觀性、準確性,突出重點,這種語言形式上的模糊并不是指教學內(nèi)容傳授的模糊,而是指教師與所說話的命題內(nèi)容之間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模糊。所以課堂模糊用語作為交際策略,更多地運用于課堂的交際指令(問候、提問、建議、請求、布置任務、評價等),主要突出其禮貌、含蓄、委婉、加強和緩和語氣的語用功能。當然,在講解過程中也會用到模糊語,如可用范圍或數(shù)量模糊限制語描述不符合典型的內(nèi)容,使所講授的內(nèi)容更精確;用直接或間接緩和語來增補自己的主觀看法和引述別人的觀點,可以起到解釋和拓展教學內(nèi)容、增強所講內(nèi)容的客觀性的作用;使用程度或范圍變動語來概括次要或輔助內(nèi)容,可以起到節(jié)省時間、凸顯中心信息的作用,從而留給學生更多表達的時間和思考的空間。但值得注意的是,任何形式的模糊用語都是為更清楚、準確地傳遞教學內(nèi)容服務。

在大學英語教學中,教師往往采用模糊語來實現(xiàn)商量、討論、征詢的話語態(tài)度以喚起學生積極的配合與回應,能起到留有選擇余地、少下斷言、避免無端和絕對化的作用。這樣既尊重自己,同時也尊重對方。使用模糊語,不是模糊知識內(nèi)容,而是使教師與所說話的命題內(nèi)容之間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模糊,能使話語穩(wěn)妥周全,禮貌客氣,可以有效地調(diào)節(jié)和維系教師和學生之間的平等合作關(guān)系,這便是模糊語在教師話語中使用的倫理理據(jù)。從倫理學角度分析教師模糊用語產(chǎn)生的原因,把模糊語言在交際中的倫理功能凸現(xiàn)出來,是對教育倫理精神的呼喚與追尋。通過教學道德活動,培養(yǎng)德智兼?zhèn)涞纳鐣瞬?弘揚新時代背景下的和諧教學倫理和教育道德,對鞏固、深化和提高全民道德意識具有積極的促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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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王碧瑤)

An Analysis of Ethical Base for the Application of Vagueness in College English Teachers’Language

FANG Ju-hua
(Department of Foreign Languages,Chuxiong N or mal University,Chuxiong675000,China)

Teachers’language is not only an important channel to spread social ethics and morality,but also a base to nurture students’higher-levelmoral quality.As linguistic teachers,college English teachers’language plays a demonstrative role in linguistic ethics.Through analyzing the ethical implication,reason,purpose as well as ethical function of college English teachers’vagueness use in terms of ethics,the paper makes a probe into ethical base for the application of vagueness in college English teachers language,then proposes the corresponding ethical strategy for college English teachers to use vagueness,which is especially important for college English teaching concerning cognition,thought,culture and the soul.

college English teachers;vagueness;ethical base;ethical strategy

H319.9

A

1671-7406(2010)08-0076-05

2010-05-25

方菊華 (1973—),女,云南武定人,楚雄師范學院外語系講師,研究方向:應用語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