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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中庸章句》對“誠者,天之道也”的詮釋——兼與《禮記正義·中庸》的比較

2011-08-15 00:46樂愛國
關(guān)鍵詞:章句禮記天理

樂愛國

(廈門大學(xué) 哲學(xué)系,福建 廈門 361005)

關(guān)于《中庸》“誠者,天之道也”的注釋,當(dāng)今不少學(xué)者采用朱熹《中庸章句》的觀點(diǎn)。事實(shí)上,《中庸章句》的注釋與漢唐儒家的注釋有著很大的差異。將它與作為漢唐儒家詮釋《中庸》的代表作——漢鄭玄注、唐孔穎達(dá)疏的《禮記正義·中庸》作一比較,分析二者對于“誠者,天之道也”的不同注釋,對于研究《中庸章句》,無疑是有意義的。

一、朱熹《中庸章句》的詮釋

《中庸》講“天命之謂性”,朱熹《中庸章句》注曰:“天以陰陽五行化生萬物,氣以成形,而理亦賦焉,猶命令也。于是人物之生,因各得其所賦之理,以為健順五常之德,所謂性也?!闭J(rèn)為天化生萬物,將天所固有的“理”也賦予了人和物,這就有人物之“性”,這就是所謂“性即理”。可見,在《中庸章句》那里,“理”既為天所固有,同時(shí)也是人的先天本性。

正是以這一說法為前提,《中庸章句》注“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誠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從容中道,圣人也。誠之者,擇善而固執(zhí)之者也”曰:

誠者,真實(shí)無妄之謂,天理之本然也。誠之者,未能真實(shí)無妄,而欲其真實(shí)無妄之謂,人事之當(dāng)然也。圣人之德,渾然天理,真實(shí)無妄,不待思勉而從容中道,則亦天之道也。未至于圣,則不能無人欲之私,而其為德不能皆實(shí)。故未能不思而得,則必?fù)裆?,然后可以明善;未能不勉而中,則必固執(zhí),然后可以誠身,此則所謂人之道也。

在這里,《中庸章句》以“真實(shí)無妄”釋“誠”,并且認(rèn)為,“誠”是“天理之本然”,為天所固有;同時(shí),“誠”又是圣人之德;而未至于圣者,則可以通過“擇善而固執(zhí)”達(dá)到“誠身”。

需要指出的是,《中庸章句》不僅以“真實(shí)無妄”釋“誠”,而且還以天道與人道的統(tǒng)一對“誠”作了進(jìn)一步說明,以為“誠”既是天之道,也是圣人之德。在稍后于《中庸章句》的《中庸或問》中,朱熹指出:

蓋以自然之理言之,則天地之間,惟天理為至實(shí)而無妄,故天理得誠之名,若所謂天之道、鬼神之德是也。以德言之,則有生之類,惟圣人之心為至實(shí)而無妄,故圣人得誠之名,若所謂不勉而中、不思而得者是也。至于隨事而言,則一念之實(shí)亦誠也,一行之實(shí)亦誠也,是其大小雖有不同,然其義之所歸,則未始不在于實(shí)也。

在這里,“誠”所表達(dá)的“真實(shí)無妄”,是就天地之間的“天理”而言,而且,“天理”既是天道,又是圣人之心,融合人道。《朱子語類》還載朱熹對于“誠者,天之道也;誠之者,人之道也”的解釋,指出:“誠是天理之實(shí)然,更無纖毫作為。圣人之生,其稟受渾然,氣質(zhì)清明純粹,全是此理,更不待修為,而自然與天為一。若其余,則須是‘博學(xué)、審問、慎思、明辨、篤行’。如此不已,直待得仁義禮智與夫忠孝之道,日用本分事無非實(shí)理,然后為誠?!庇纱丝梢姡祆湟浴罢鎸?shí)無妄”釋“誠”,旨在從天道與人道統(tǒng)一的層面來界定“誠”。

為此,朱熹還對“誠”與“信”作了區(qū)別,指出:“誠是自然底實(shí),信是人做底實(shí)。故曰:‘誠者,天之道?!@是圣人之信。若眾人之信,只可喚做信,未可喚做誠。誠是自然無妄之謂。如水只是水,火只是火,仁徹底是仁,義徹底是義?!币詾椤罢\”是就天道而言,“信”是就人道而言。

可見,在朱熹《中庸章句》那里,“誠”被詮釋為“真實(shí)無妄”;“誠者,天之道也”被詮釋為“誠”是天所固有的“理”之本然;同時(shí),“誠”又是天賦予人的先天本性,是圣人之德,是人所應(yīng)當(dāng)做到的。

二、《禮記正義·中庸》的詮釋

與朱熹《中庸章句》把“誠”看作天之道、強(qiáng)調(diào)“誠”為天所固有不同,漢鄭玄注、唐孔穎達(dá)疏的《禮記正義·中庸》則把“誠者,天之道也”詮釋為“誠”是人的天性,并不包含“誠”是天之道、為天所固有的意味。

對于《中庸》講“天命之謂性”,《禮記正義·中庸》注曰:“天命,謂天所命生人者也,是謂性命。木神則仁,金神則義,火神則禮,水神則信,土神則知。《孝經(jīng)說》曰:‘性者,生之質(zhì)命,人所稟受度也?!薄啊烀^性’者,天本無體,亦無言語之命,但人感自然而生,有賢愚吉兇,若天之付命遣使之然,故云‘天命’?!俗匀桓猩袆?cè)岷脨?,或仁、或義、或禮、或知、或信,是天性自然,故云‘謂之性’?!闭J(rèn)為人具有先天的本性,為天所賦予,又稱“天性”,包括仁、義、禮、知、信。需要指出的是,在《禮記正義·中庸》看來,天賦予人以仁、義、禮、知、信的“天性”,是由于天有木、金、火、水、土,“木神則仁,金神則義,火神則禮,水神則信,土神則知”,所以,天所賦予人的仁、義、禮、知、信的“天性”是由木、金、火、水、土轉(zhuǎn)化而來,并不意味著天也有仁、義、禮、知、信??梢?,人的“天性”雖為天所賦予,但并不等于這樣的“天性”等同于天的本性,為天所固有。

正是以這一說法為前提,《禮記正義·中庸》注“誠者,天之道也”曰:“‘誠者’,天性也?!卑选罢\”看作天所賦予人的先天本性,同時(shí)又認(rèn)為,只有圣人能夠至誠,而其他人則要通過“學(xué)”以及“擇善而固執(zhí)”,而達(dá)到“誠”。

與朱熹《中庸章句》相比較,《禮記正義·中庸》注“誠者,天之道也”有三點(diǎn)不同:

第一,與《中庸章句》以“真實(shí)無妄”釋“誠”不同,《禮記正義·中庸》注“誠者,天之道也”時(shí),并沒有對什么是“誠”做出界定。但是,就《禮記正義·中庸》全篇來看,該篇大都以“誠信”釋“誠”。比如,疏《中庸》“在下位不獲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獲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獲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順乎親,不信乎朋友矣。順乎親有道;反諸身不誠,不順乎親矣。誠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誠乎身矣”曰:“此明為臣為人,皆須誠信于身,然后可得之事?!笔琛吨杏埂贰拔ㄌ煜轮琳\,為能盡其性”曰:“天性至誠,圣人之道也。‘唯天下至誠’者,謂一天下之內(nèi),至極誠信為圣人也。‘為能盡其性’者,以其至極誠信,與天地合,故能‘盡其性’?!庇纱嘶蚩梢酝茢?,《禮記正義·中庸》注“誠者,天之道也”為“‘誠者’,天性也”,意即:“誠信”是天所賦予人的先天本性。

第二,與《中庸章句》認(rèn)為“誠”是“天理之本然”、為天所固有不同,《禮記正義·中庸》把“誠”看作天所賦予人的先天本性,但并沒有認(rèn)為“誠”為天所固有。如前所述,《禮記正義·中庸》認(rèn)為,仁、義、禮、知、信是天賦予人的“天性”,但不意味著天也有仁、義、禮、知、信;同樣,“誠”雖是天賦予人的“天性”,但并不意味著天也有“誠”。對于《中庸》所言“天地之道,可一言而盡也”,《中庸章句》曰:“天地之道,可一言而盡,不過曰誠而已?!泵鞔_提出“誠”是天地之道,強(qiáng)調(diào)“誠”為天地所固有;與此不同,《禮記正義·中庸》卻注曰:“圣人之德能同于天地之道,欲尋求所由,可一句之言而能盡其事理,正由于至誠,是‘一言而盡’也?!闭J(rèn)為圣人的至誠之德是天地所賦予。這里并沒有包含“誠”是天地之道的意味。

第三,《禮記正義·中庸》雖然沒有認(rèn)為“誠”為天所固有,但認(rèn)為,人所具有的“誠”的本性為天所賦予,是天地之間的木、金、火、水、土轉(zhuǎn)化而成的。而《中庸章句》則不同,認(rèn)為天以陰陽五行化生萬物,氣以成形,理以成性,將天所固有的“理”賦予了人的本性?!吨熳诱Z類》還載朱熹所言:“‘天命之謂性’,是專言理,雖氣亦包在其中,然說理意較多。”所以,“誠”是“天理之本然”。

可見,對于《中庸》“誠者,天之道也”,《禮記正義·中庸》只是講“誠”是天所賦予的人的先天本性,講的是人;而《中庸章句》則講“誠”是天所固有的“理”之本然,講的是天,并且在這一基礎(chǔ)上講“誠”是天賦予人的先天本性。

三、《中庸章句》詮釋的天道觀

《中庸》講“誠者,天之道也”,朱熹《中庸章句》詮釋為“誠”是天所固有的“理”之本然,《禮記正義·中庸》則詮釋為“誠”是天所賦予的人的先天本性;從客觀上講,我們很難判明哪一種詮釋更接近《中庸》的原意。然而,朱熹《中庸章句》的詮釋包含了深刻的思想內(nèi)涵。

事實(shí)上,朱熹《中庸章句》與《禮記正義·中庸》一樣,都認(rèn)為“誠”是天所賦予人的先天本性;所不同的是,《中庸章句》認(rèn)為,天有理、氣之分,“誠”是“天理之本然”、為天所固有;而作為人的先天本性,“誠”是天之理所賦予。正因?yàn)槿绱?,《中庸章句》在注釋《中庸》的過程中,還對天道之“誠”作了論述。

如前所述,朱熹注《中庸》“天地之道,可一言而盡也,其為物不二,則其生物不測”曰:“天地之道,可一言而盡,不過曰誠而已。不二,所以誠也。誠故不息,而生物之多,有莫知其所以然者?!闭J(rèn)為天道之“誠”在于“不二”;而且由于“誠”,天能夠生生不息,化生萬物。朱熹還注《中庸》“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曰:“天地之道,誠一不二,故能各極所盛,而有……生物之功?!闭J(rèn)為天地之道正因?yàn)檎\一不二,所以能夠“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博厚,所以載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因而能夠化生萬物。對于《中庸》所言“今夫天,斯昭昭之多,及其無窮也,日月星辰系焉,萬物覆焉。今夫地,一撮土之多,及其廣厚,載華岳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泄,萬物載焉。今夫山,一卷石之多,及其廣大,草木生之,禽獸居之,寶藏興焉。今夫水,一勺之多,及其不測,黿鼉、蛟龍、魚鱉生焉,貨財(cái)殖焉”,朱熹還認(rèn)為:“此四條,皆以發(fā)明由其不二不息以致盛大而能生物之意。”可見,在朱熹那里,天道之“誠”就在于“不二”。

所謂“不二”,就是純而不雜。朱熹《中庸或問》在把“誠”界定為“真實(shí)無妄”的同時(shí),指出;

一則純,二則雜,純則誠,雜則妄。此常物之大情也。夫天之所以為天也,沖漠無朕,而萬物兼該,無所不具,然其為體則一而已矣,未始有物以雜之也。是以無聲無臭,無思無為,而一元之氣,春秋夏冬,晝夜昏明,百千萬年,未嘗有一息之繆;天下之物,洪纖巨細(xì),飛潛動(dòng)植,亦莫不各得其性命之正以生,而未嘗有一毫之差,此天理之所以為實(shí)而不妄者也。

在朱熹看來,天道的純而不雜,就是“誠”,天道誠而不息,故能化生萬物,并賦予萬物以性命,即《中庸章句》所謂“天以陰陽五行化生萬物,氣以成形,而理亦賦焉,……于是人物之生,因各得其所賦之理”。

需要指出的是,朱熹《中庸章句》在闡述天道時(shí),往往將天道之“誠”與圣人之德統(tǒng)一起來。如前所述,《中庸章句》講“圣人之德,渾然天理,真實(shí)無妄,不待思勉而從容中道,則亦天之道也”,而且,《中庸章句》還注《中庸》“博厚,所以載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曰:“此言圣人與天地同用?!弊ⅰ吨杏埂贰安┖衽涞兀呙髋涮?,悠久無疆”曰:“此言圣人與天地同體?!?/p>

朱熹《中庸章句》闡述和論證天道之“誠”與圣人之德的相統(tǒng)一,使得對于天道的論述不可避免地帶有人道的意味。但是,從“天人合一”的角度闡發(fā)天道觀,是儒家天道觀的重要特點(diǎn),《中庸章句》關(guān)于天道之“誠”的天道觀,正是體現(xiàn)了這樣的特點(diǎn)。與此同時(shí),《中庸章句》的天道觀的闡述,顯然受到了《中庸》文本的局限,而著重于天道的誠一不二、純而不雜、生生不息、化生萬物以及博厚、高明、悠久,但是,這里的闡述畢竟是對于天道的一個(gè)重要方面的的研究,因而是朱熹天道觀的重要組成部分。

四、《中庸章句》詮釋的倫理觀

更為重要的是,朱熹《中庸章句》提出“天理”概念,并認(rèn)為“誠”是“天理之本然”,旨在突出“誠”在儒家倫理中的核心地位。在《禮記正義·中庸》那里,天地之間的木、金、火、水、土轉(zhuǎn)化成作為人的本性的仁、義、禮、知、信,而《中庸章句》則認(rèn)為,天理是木、金、火、水、土之根本,因而天理所賦予人的“誠”是仁、義、禮、知、信之根本。在注《中庸》“天下之達(dá)道五,所以行之者三。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婦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天下之達(dá)道也。知、仁、勇三者,天下之達(dá)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時(shí),朱熹《中庸章句》曰:

達(dá)道者,天下古今所共由之路,即《書》所謂五典,《孟子》所謂“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是也。知,所以知此也;仁,所以體此也;勇,所以強(qiáng)此也。謂之達(dá)德者,天下古今所同得之理也。一則誠而已矣。達(dá)道雖人所共由,然無是三德,則無以行之;達(dá)德雖人所同得,然一有不誠,則人欲間之,而德非其德矣。

在朱熹看來,行“五達(dá)道”,必須有“三達(dá)德”,“無是三德,則無以行之”;而就“三達(dá)德”而言,“所以行之者一也”,這里的“一”,即“誠”;因此,行“三達(dá)德”,必須以“誠”,如果不誠,則“德非其德”。顯然,在朱熹看來,要行“五達(dá)道”、“三達(dá)德”,必須先有“誠”。

此外,朱熹注《中庸》“凡為天下國家有九經(jīng),曰:修身也,尊賢也,親親也,敬大臣也,體群臣也,子庶民也,來百工也,柔遠(yuǎn)人也,懷諸侯也。……凡為天下國家有九經(jīng),所以行之者一也”曰:“一者,誠也。一有不誠,則是九者皆為虛文矣,此九經(jīng)之實(shí)也?!闭J(rèn)為治理國家行“九經(jīng)”之法,也必須先有“誠”;如果不“誠”,則“九者皆為虛文”;只有“誠”,才能切實(shí)地行“九經(jīng)”之法。朱熹還注《中庸》“凡事豫則立,不豫則廢”曰:“凡事,指達(dá)道達(dá)德九經(jīng)之屬。豫,素定也?!苑彩陆杂攘⒑跽\。”《朱子語類》還載朱熹解釋說:“上文言‘天下之達(dá)道五,所以行之者三;天下之達(dá)德三,所以行之者一。凡為天下國家有九經(jīng),所以行之者一’。遂言‘凡事豫則立’,則此‘凡事’正指‘達(dá)道、達(dá)德、九經(jīng)’可知。‘素定’,是指先立乎誠可知?!闭J(rèn)為行“五達(dá)道”、“三達(dá)德”,必須“先立乎誠”。所以,在朱熹看來,“誠”要比“五達(dá)道”、“三達(dá)德”更為根本。

與朱熹《中庸章句》不同,《禮記正義·中庸》不僅從人道的層面把“誠”釋為“誠信”,而且還疏《中庸》“所以行之者一也”曰:“言百王以來,行此五道三德,其義一也,古今不變也?!币虼?,在《禮記正義·中庸》那里,行“五達(dá)道”、“三達(dá)德”與“誠”并沒有層次上的差別,更不可能有《中庸章句》把“誠”看作比“五達(dá)道”、“三達(dá)德”更為根本的思想。

朱熹通過把《中庸》“天下之達(dá)道五,所以行之者三?!?,天下之達(dá)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中的“一”注釋為“誠”,而認(rèn)為所以行“五達(dá)道”者在于“三達(dá)德”,而所以行“三達(dá)德”者在于“誠”,從而把“誠”看作比“五達(dá)道”、“三達(dá)德”更為根本,為“三達(dá)德”、“五達(dá)道”找尋到形上學(xué)的根據(jù)。由此亦可見得,在朱熹《中庸章句》那里,《中庸》的“五達(dá)道”講“父子有親,君臣有義,夫婦有別,長幼有序,朋友有信”,是就“禮”而言;“三達(dá)德”講“知、仁、勇”,是就“德”而言;“誠”講“真實(shí)無妄”,是就“性”,即“理”而言。

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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