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巖

(杭州電子科技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浙江杭州310018)

Abstract:As a historical context，patriotism has different connotations and extension in different historical eras and social classes．From Lenin's point of view，the patriotism of working class should be united with the internationalism and the socialism．The patriotic emotion，the principle firmness and the tactics flexibility should also be united together．It is far-reaching significant to grasp the essence of Lenin's thought of patriotism，which will do good to cultivate people's patriotism in the new era．

Key words:Lenin;patriotism;times enlightenment

列寧愛國主義思想及其時代啟示

黃巖

(杭州電子科技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浙江杭州310018)

愛國主義作為一個歷史范疇，在不同的歷史時期以及不同的階級、階層那里往往具有不同的內(nèi)涵和外延。列寧認為，無產(chǎn)階級愛國主義是與國際主義、社會主義利益的有機統(tǒng)一，是愛國情感與愛國理性、原則堅定性與策略靈活性的有機統(tǒng)一。深入領會列寧愛國主義思想精髓，對于弘揚和培育新時期愛國主義精神具有重要而深遠的意義。

列寧;愛國主義;時代啟示

19世紀末20世紀初，面對空前尖銳的民族矛盾、階級矛盾，列寧指出“工人階級的愛國主義是最堅決的和最有遠見的愛國主義?！保?］544，并提出了“全世界無產(chǎn)者和被壓迫民族聯(lián)合起來”的著名口號。在列寧的領導下，俄國人民推翻了黑暗的沙皇反動統(tǒng)治，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偉大的社會主義國家——蘇維埃社會主義聯(lián)邦共和國。認真領會列寧愛國主義思想的精髓，對于全球化時代理性愛國主義精神的弘揚有著極為深刻的意義。

一、無產(chǎn)階級愛國主義是與無產(chǎn)階級國際主義的有機統(tǒng)一

在探討愛國主義的定義時，人們經(jīng)常引用列寧那句“愛國主義就是千百年來鞏固起來的對自己祖國的一種最深厚的感情”作為最權威最經(jīng)典的表達。事實上，早在1985年10月13日，《光明日報》就公開發(fā)表了中央編譯局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輯室的《對列寧關于“愛國主義”的一處論述的譯文的訂正》一文，該文明確將1977年版《列寧選集》第3卷中《皮梯利姆·索羅金》一文中“愛國主義就是千百年來鞏固起來的對自己祖國的一種最深厚的感情”的譯文修訂為:“愛國主義是由于千百年來各自的祖國彼此隔絕而形成的一種極為深厚的感情?！保?］之所以特別強調(diào)“彼此隔絕”，是因為這里所說的愛國主義是“是小私有者的經(jīng)濟生活條件造成的一種情感?！保?］121在自給自足的生產(chǎn)關系中，小生產(chǎn)者在既不接觸也無法了解外面廣闊世界的背景下，其情感必然維系于自己的國家。列寧認為，這種自發(fā)形成的愛國主義情感是狹隘的，是與無產(chǎn)階級國際主義格格不入的。如果把這種狹隘的民族主義當作愛國主義精神的話，那么同無產(chǎn)階級和大資產(chǎn)階級比較，小資產(chǎn)階級顯然是最愛國的。毋庸置疑，列寧對這種缺乏大局意識的“愛國主義”是持批判、否定的態(tài)度。因此，在為了保全世界無產(chǎn)階級革命利益而必須作出妥協(xié)時，他特別強調(diào)“我們在布列斯特和約時期曾經(jīng)不得不反對愛國主義”［4］207。

那么，最堅決和最有遠見的工人階級的愛國主義是什么呢?列寧明確指出，這種愛國主義“不局限于民族范圍之內(nèi)，它同工人階級的國際主義意向不相抵觸?！保?］544具有真正愛國主義精神的工人階級，應該:“用國際意識，用全體無產(chǎn)者的同志情誼以爭取所有的人的同志情誼的理想，來反對民族主義的欺騙?！保?］69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資產(chǎn)階級的愛國主義者以保衛(wèi)祖國的名義，提出了“仇恨德國人，打擊德國人”的口號。列寧認為，這是典型的社會沙文主義思想，他說:“所謂社會沙文主義，我們是指肯定在當前這場帝國主義戰(zhàn)爭中保衛(wèi)祖國的思想，為社會黨人在這場戰(zhàn)爭中同‘自己’國家的資產(chǎn)階級和政府實行聯(lián)合作辯護，拒絕宣傳和支持無產(chǎn)階級反對‘自己’國家的資產(chǎn)階級的革命行動等等”［6］259這種思想的實質(zhì)是資產(chǎn)階級民族利己主義思想的表現(xiàn)，“無疑地是徹底背叛社會主義，徹底背叛無產(chǎn)階級階級斗爭和國際主義原則，也就是背叛各國工人為反對各國資本家而結成兄弟聯(lián)盟的原則?！保?］256因此，列寧高呼:“真正的國際主義要求首先反對本國的社會愛國主義者。擁護真正的革命策略!而要實行這種策略，就不能同社會愛國主義者妥協(xié)來反對社會主義的革命工人?！保?］286

在全球化迅猛發(fā)展的今天，弘揚愛國主義精神，必須清醒地認識到無產(chǎn)階級愛國主義同狹隘民族主義之間的本質(zhì)區(qū)別。作為一個真正的無產(chǎn)階級愛國者，任何時候都應當堅持民族平等的原則，反對任何煽動民族仇恨和破壞民族團結的行為，當民族利益與國際主義利益發(fā)生矛盾時，必須堅決站到國際主義立場上，自覺地做出應有的民族犧牲。江澤民對此曾明確指出:“堅持對外開放，認真學習世界各民族的長處，積極引進先進的科學技術和經(jīng)營管理經(jīng)驗，增強我們自力更生的能力，加快祖國的發(fā)展，這本身就是愛國主義的重要內(nèi)容。”［9］582

二、無產(chǎn)階級愛國主義是與社會主義利益的有機統(tǒng)一

列寧在總結法國巴黎公社經(jīng)驗教訓時，曾說:“把愛國主義和社會主義這兩個互相矛盾的任務結合在一起，是法國社會主義者的致命錯誤?！保?0］435列寧為什么會說“愛國主義和社會主義”是兩個互相矛盾的任務呢?讓我們仔細分析一下當時的背景，列寧說:“當時資產(chǎn)階級組成了‘國防政府’，而無產(chǎn)階級爭取全民族獨立的斗爭只得在它的領導下進行。事實上這是一個‘背叛人民’的政府，它的使命是鎮(zhèn)壓巴黎無產(chǎn)階級。但無產(chǎn)階級為愛國主義的幻想所迷惑，竟然沒有看出這一點?！绷袑庍M一步指出:“早在1870年9月，馬克思在國際的宣言中就告誡過法國無產(chǎn)階級不要迷戀于虛偽的民族思想，因為自大革命以來已經(jīng)發(fā)生了深刻的變化，階級矛盾已經(jīng)變得尖銳了。如果說，從前同全歐洲反動勢力的斗爭團結了整個革命的民族，那么現(xiàn)在，無產(chǎn)階級已經(jīng)不能再把本階級的利益同其他敵對階級的利益結合在一起了?！保?0］435在列寧看來，“在資本主義制度下，勞動群眾是照例不能享受民主的?！保?］295“資產(chǎn)階級民主共和國中的‘自由’，實際上是富人的自由”［3］295因此，無產(chǎn)階級要真正捍衛(wèi)自己的利益，就應該鮮明地亮出自己的旗幟，即“爭取社會主義的解放，使勞動掙脫資產(chǎn)階級的桎梏”［10］435。

十月革命后，由于政權掌握在無產(chǎn)階級手中，列寧對“愛國主義”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他在《論“左派”幼稚性和小資產(chǎn)階級性》一文中批判“左派共產(chǎn)主義者”時說:“正是為了同國際社會主義‘加強聯(lián)系’，就必須保衛(wèi)社會主義祖國，誰要是對無產(chǎn)階級已經(jīng)取得的國防采取輕率的態(tài)度，他就是在破壞同國際社會主義的聯(lián)系。當我們是被壓迫階級的代表時，我們不曾輕率地對待過帝國主義戰(zhàn)爭中保衛(wèi)祖國的問題，我們從原則上否認了這種保衛(wèi)。當我們已成為開始組織社會主義的統(tǒng)治階級的代表時，我們就要求一切人嚴肅地對待國防?！保?1］271之所以在十月革命后，列寧對“愛國主義”的態(tài)度由無情批判轉變?yōu)閳詻Q擁護，其根本原因在于當政權掌握在資產(chǎn)階級手中時，所謂保衛(wèi)祖國實際上就是保衛(wèi)資產(chǎn)階級的利益，它與世界無產(chǎn)階級的整體利益，與人類社會發(fā)展的總趨勢是對立的。只有當無產(chǎn)階級實際掌握政權時，保衛(wèi)祖國才與保衛(wèi)無產(chǎn)階級社會主義的利益有著本質(zhì)上的一致。對此，我們從列寧談到俄羅斯民族的愛國情感時，也能明確感受出來，列寧說:“大俄羅斯人的民族自豪感(不是奴才心目中的那種自豪感)的利益是同大俄羅斯(以及其他一切民族)無產(chǎn)者的社會主義利益一致的?！保?］112

社會主義基本制度的確立，使廣大勞動人民真正成了國家和主人和社會生產(chǎn)資料的主人，這是中國幾千年來階級關系的最根本變革。在這個“自由和平等就不是騙人的空話”的社會主義社會里，“共同勞動積累起來的財富將造福人民群眾，而不是壓迫人民群眾。”［12］104因此，在無產(chǎn)階級已經(jīng)掌握政權的當代中國，社會主義和愛國主義在本質(zhì)上是一致的。正如鄧小平所言:“有人說不愛社會主義不等于不愛國。難道祖國是抽象的嗎?不愛共產(chǎn)黨領導的社會主義的新中國，愛什么呢?港澳、臺灣、海外的愛國同胞，不能要求他們都擁護社會主義，但是至少也不能反對社會主義的新中國，否則怎么叫愛祖國呢?”［13］392

三、無產(chǎn)階級愛國主義是愛國情感與愛國理性的有機統(tǒng)一

從對列寧的“愛國主義是由于千百年來各自的祖國彼此隔絕而形成的一種極為深厚的感情”這句新譯文來看，列寧既強調(diào)了愛國主義是人民群眾對自己祖國的一種深厚情感，同時也通過“千百年來”和“彼此隔離”兩個詞側重強調(diào)了愛國主義形成的深層原因。作為一個偉大的無產(chǎn)階級國際主義者，列寧認為愛國主義首先是一種樸素的深厚情感。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后不久，在《論大俄羅斯人的民族自豪感》一文中，列寧指出:“我們愛自己的語言和自己的祖國，我們正竭盡全力把祖國的勞動群眾(即祖國十分之九的居民)的覺悟提高到民主主義者的程度。我們看到沙皇劊子手、貴族和資本家蹂躪、壓迫和侮辱我們美好的祖國感到無比痛心。”［6］109正是出于對祖國深深的熱愛，列寧以及他所領導的布爾什維克才能為了把大俄羅斯建設成為一個“自由的和獨立自主的、民主的、共和的、足以自豪的國家”［6］110，忘我地進行工作，并最終取得了無產(chǎn)階級革命的勝利，成功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

但列寧民族自豪感的萌發(fā)，并不是盲目的，而是因為大俄羅斯民族在革命過程中造就了革命階級，并且它能給人類提供為自由和為社會主義而斗爭的偉大榜樣。換言之，列寧認為僅僅具有樸素的、自發(fā)的愛國情感是不夠的，無產(chǎn)階級的愛國主義必須和世界無產(chǎn)階級的利益緊密結合起來。在俄國無產(chǎn)階級革命過程中，列寧多次強調(diào)要“按照平等這一人道的原則，而不是按照敗壞偉大民族聲譽的農(nóng)奴制特權的原則對待鄰國?！保?］110，要:“毫無例外地支持(用宣傳、同情和物質(zhì)來支持)所有國家的同樣的斗爭、同樣的路線?！保?］168

由此可見，在列寧的視野里，愛國情感和無產(chǎn)階級的愛國主義是既相聯(lián)系又相區(qū)別的兩個概念，愛國情感主要是對人們對自己故土家園充滿熱愛的深厚感情，這種感情是自發(fā)的、樸素的、不系統(tǒng)的。無產(chǎn)階級的愛國主義則是建立在愛國情感基礎之上的一種理性升華，是一種思想體系，是意識形態(tài)，是世界觀。

在經(jīng)濟全球化時代，一個真正的愛國主義者既要有豐富的愛國感情，更應該以一種客觀公正的、求真求實的科學精神來處理國與國之間的關系。一方面，要樹立強烈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在中華民族利益受到侵害時能夠挺身而出，不惜犧牲個人的一切利益來捍衛(wèi)祖國的榮譽和尊嚴，“我們這樣第三世界的發(fā)展中國家，沒有民族自尊心，不珍惜自己民族的獨立，國家是立不起來的?！保?5］331另一方面，要維護改革發(fā)展穩(wěn)定的大局，在行為的選擇上，善于透過復雜的現(xiàn)象看本質(zhì)，不盲從，不偏信，要講原則、守法律，以合理合法的形式表達自己的愛國熱情。

四、無產(chǎn)階級愛國主義堅持原則堅定性與策略靈活性的有機統(tǒng)一

十月革命之后，新成立的蘇維埃政權面臨著難以想象的困難。在以德國為首的同盟國的強力進攻下，面對沒有軍隊能夠戰(zhàn)斗的窘境，列寧不顧黨內(nèi)布哈林、托洛斯基等人的堅決反對，力排眾議，甚至以辭職相威脅于1918年3月3日與德國侵略者簽訂了《布列斯特和約》。他說:“為了贏得可能贏得的時間，為了等待同盟者的到來(而同盟者我們是有的)，我們應該接受空前苛刻的和約，我們應該接受可怕的條件，我們應該實行退卻。不管對帝國主義的仇恨有多深，不管對帝國主義的義憤和不滿如何強烈，我們必須認識到，我們現(xiàn)在是護國派。我們不是保護秘密條約，我們是保護社會主義，保護社會主義祖國。但是為了能夠保護它，我們必須忍受最沉痛的屈辱。”［11］81布列斯特和約對新生的蘇維埃共和國來說，確實是一個“空前苛刻的和約”，條約的簽訂使蘇維埃俄國受到割地賠款的巨大損失。因而，當代表團返回首都，準備將和約的正本送給列寧過目時，他沉痛地說:“如果我有任何辦法避免這樣一個和約，我是既不愿看它，也不愿遵守它的?！保?6］16

布列斯特和約的簽訂當時遭到了形形色色反對派的激烈反對，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民主黨人到處叫喊說布爾什維克的行為，是“背叛祖國”，是在“毀滅俄國”，是“民族的恥辱”。列寧認為，“當強者踩著弱者胸口的時候，簽訂不幸的、無比苛刻的，無限屈辱的和約，是非常痛苦的，極端痛苦的?！保?7］385但如果不顧現(xiàn)實情況，感情用事，一味地非難、叫喊、同樣是沒有用的。面對這樣一種情況，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只能為了世界無產(chǎn)階級革命的最高利益，自覺地承擔最大的民族犧牲。列寧認為，這種犧牲是戰(zhàn)略性的，也是必須的。1918年11月，德國戰(zhàn)敗，蘇俄政府立即于11月12日宣布廢除不平等的布列斯特和約，使得該條約的內(nèi)容實際上成了一紙空文。而就是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年輕的蘇維埃共和國抓緊時機，整頓國家經(jīng)濟，建立正規(guī)紅軍，鞏固了無產(chǎn)階級國家專政，并為后來粉碎帝國主義列強的聯(lián)合保衛(wèi)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列寧的愛國主義行動告訴我們，無產(chǎn)階級愛國主義必須堅持原則的堅定性與策略的靈活性的有機統(tǒng)一。其原則的堅定性就是必須以國家和民族的長遠利益、以最終實現(xiàn)共產(chǎn)主義遠大目標為基點，其策略的靈活性就是為了實現(xiàn)這一長遠目標，可以暫時做出一定的妥協(xié)。在祖國統(tǒng)一大業(yè)尚未最終完成的情況下，中國共產(chǎn)黨提出的“和平統(tǒng)一，一國兩制”就是新時期列寧愛國主義觀的創(chuàng)造性發(fā)展。它既體現(xiàn)了堅持祖國統(tǒng)一、維護國家主權的原則堅定性，也體現(xiàn)了照顧歷史實際和現(xiàn)實可能的策略靈活性。按照這一構想，我們已經(jīng)順利成功地解決了香港、澳門問題。我們有理由相信，有中國共產(chǎn)黨的堅強領導，有科學的愛國主義思想指導，有兩岸同胞、港澳同胞和海外僑胞的共同努力，祖國和平統(tǒng)一大業(yè)必將早日完成。

［1］列寧．列寧全集(第5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2］中央編譯局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輯室．對列寧關于“愛國主義”的一處論述的譯文的訂正［N］．光明日報，1985－10－13(3)．

［3］列寧．列寧全集(第3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4］列寧．列寧全集(第3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5］列寧．列寧全集(第6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6］列寧．列寧全集(第2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7］列寧．列寧全集(第2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8］列寧．列寧全集(第2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

［9］江澤民．江澤民文選(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10］列寧．列寧全集(第1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11］列寧．列寧全集(第3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12］列寧．列寧全集(第1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13］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14］列寧．列寧全集(第1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15］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16］李繼才．布列斯特和約的啟示［J］．信陽師范學院學報，1987(2):15－20．

［17］列寧．列寧全集(第3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On Lenin's Thought of Patriotism and It's Times Enlightenment

HUANG Yan
(School of Marxism，Hangzhou Dianzi University，Hangzhou Zhejiang 310018，China)

Abstract:As a historical context，patriotism has different connotations and extension in different historical eras and social classes．From Lenin's point of view，the patriotism of working class should be united with the internationalism and the socialism．The patriotic emotion，the principle firmness and the tactics flexibility should also be united together．It is far-reaching significant to grasp the essence of Lenin's thought of patriotism，which will do good to cultivate people's patriotism in the new era．

Key words:Lenin;patriotism;times enlightenment

A821

B

1001－9146(2012)03－0038－04

2011－10－16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項目(09YJC710016)

黃巖(1971－)，男，江西都昌人，副教授，思想政治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