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春,董順波
(1.中南民族大學 體育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4;2.洛陽師范學院 體育學院,河南 洛陽 471022)
我國田徑文化的缺失與喚醒
——從劉翔現象談起
郝家春1,董順波26
(1.中南民族大學 體育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4;2.洛陽師范學院 體育學院,河南 洛陽 471022)
劉翔在跨欄項目上取得的突破代表了目前中國田徑項目最高成就。從雅典奪冠到北京奧運會退賽,再到廣州亞運會實現三連冠。表象上,奪冠伴隨著贊美和熱捧,失敗夾雜著質疑和批判。本質上,劉翔現象折射出我國田徑文化的缺失。劉翔現象是暫時的,田徑文化的精髓是永恒的。喚醒和構建我國田徑文化,對于我國田徑運動乃至整個中國體育運動的發(fā)展具有重要的促進作用。
體育文化;劉翔現象;田徑文化;中國
為了不斷創(chuàng)造優(yōu)異運動成績,實現為國爭光戰(zhàn)略,中國創(chuàng)造性地用舉國體制發(fā)展競技體育,可見競技體育在國家發(fā)展和社會進步中的重要戰(zhàn)略地位。實踐證明舉國體制是發(fā)展我國競技體育的成功經驗,是中國特色的競技體育發(fā)展模式。自從1984年實現奧運會金牌零的突破,中國健兒在奧運會這一最高競技平臺上不斷實現突破和超越。
盡管每屆奧運會獲得獎牌項目不盡相同,但劉翔在雅典奧運會上獲得的男子110米欄金牌無疑具有里程碑意義。在一定意義上可以說,劉翔雅典奪冠不僅代表了中國田徑項目目前取得的最高成就,也代表了迄今為止亞洲田徑運動在奧運賽場上的最大突破。雅典奧運會造就了劉翔成為民族英雄,也是亞洲驕傲,北京奧運會則使牙買加飛人博爾特成為人類速度極限的代言人??梢?,田徑作為運動之母具有極大感染力和震撼力。而蘊藏其中的田徑文化的精髓更是體育文化之本,體育文明之源。
關于文化的理解和界定,古今中外有著不同的描述和詮釋。但是毋庸置疑,文化是人為的,也是為人的[1]。在馬克思主義看來,所有文化成果,無論是物質文化成果還是精神文化成果,無一不是在人類實踐中產生和發(fā)展,又在人類歷史長河中積淀和流傳[2]。不難看出,人是文化的中心,沒有了人,文化也就蕩然無存了。一切文化現象都是人的現象。因此可以說“文化”即“人化”,就是使自然打上符合人們主觀要求的印記,而體育作為人類對自身精神和肉體進行“人化”或者更準確地講是“優(yōu)化”的途徑和手段,所以可以把體育作為一種文化現象加以認識和理解[3]。由此,自然就產生了另外一種文化形態(tài):體育文化。和它的上位概念一樣,關于體育文化的界定也不盡相同。在國內,著名體育社會學者盧元鎮(zhèn)教授對體育文化的闡述是:體育文化是關于人類體育運動的物質、制度、精神文化的總和。在國外,具有代表性的是尼克·阿來克賽博士,他在《體育運動詞典》中關于體育文化的界定是:“廣義文化的一個組成部分,它綜合各種利用身體鍛煉來提高人的生物學和精神潛力的范疇、規(guī)律、制度和物質設施?!盵4]雖然兩種詮釋不盡相同,但是不難看出中外學者關于體育文化的本質把握上趨于一致,即體育文化是由物質、制度和精神3個層面構成的。
論及體育文化就必然聯(lián)系奧林匹克文化。奧林匹克文化是以體育為載體、以教育為核心、以西方文化為主導的多元文化,也是催人向上的世界先進文化[5]。奧林匹克文化作為一種世界文化,對各民族文化具有強大的感召同化、融合兼容和統(tǒng)攝的能力,它是體育文化全球化的標志,它以對世界和平的向往與號召成為強勢文化[6]。而這種文化的先驅和主要締造者就是現代奧林匹克之父顧拜旦先生?!皩θ松?,重要的不是凱旋,而是戰(zhàn)斗”,這既是顧拜旦先生一生的寫照,也是奧林匹克精神的核心[7]。奧林匹克文化涵蓋了奧林匹克運動的全部思想和活動內容,它是奧林匹克運動不斷實踐中創(chuàng)造和累積的一切精神和物質財富的總和[8]。
田徑文化作為體育文化或者說奧林匹克文化下位概念的一種項目文化形態(tài),從邏輯上推導它屬于子文化。但是通過顧拜旦先生的《回憶錄》可知,“在首屆現代奧運會期間,在希臘的每個省份和島嶼上,孩子們放學后都喜歡‘玩奧運會的游戲’。他們興高采烈地跑步、跳躍、投擲石塊?!盵9]由此可見,田徑項目是構成現代奧運會初期的主要運動形態(tài)。時至今日,體育運動項目就像百花園一樣百花齊放,萬紫千紅。由于田徑運動是其它一切運動的基礎,因此被譽為“運動之母”。但是,考究田徑運動的起源可知,田徑運動是伴隨著早期人類自身生存、生活和生命的全過程。為了捕獵動物必須跑得更快,為了采摘野果必須跳得更高,為了爭奪資源必須變得更強。因此,在此意義上,早期的田徑運動也可被視為“生命之父”。從“生命之父”到“運動之母”,從“維持生活、延續(xù)生命而不斷累積的生存本領”,到“更高、更快、更強”,田徑文化形成與發(fā)展的脈絡逐漸清晰。遺憾的是在我國體育理論界關于田徑文化的描述較少,也鮮有對我國田徑文化較為深入的剖析,或許因為田徑文化的內涵和外延隨著人類的進化發(fā)展呈現出“流動性”而難以界定。田徑文化是人類生存進化過程中伴隨產生的一種體育文化形態(tài),它是“人為”的也是“為人”的。其定義是指在田徑運動形成發(fā)展過程中,對社會發(fā)展與人的價值觀、行為方式以及與田徑有關的物質表現形式等多層面、多維度產生影響的總和。田徑文化的精髓分為原始層面和現代層面,前者追溯為“生存、生活、生命”,后者詮釋為“更高、更快、更強”。
由于奧林匹克文化已經發(fā)展成為一種強勢文化,任何一種項目形態(tài)的體育文化都必然受到它的影響和導向,這也是眾多非奧項目極力爭取進入奧運會的內在驅動力。而作為奧運會金牌設置最多的田徑項目,田徑文化自然具有母文化的一般共性特征。而金牌則是“更高、更快、更強”最有力的表述。美國籃球文化影響世界,巴西足球文化同樣享譽全球,除去國民關注和喜好,其長期優(yōu)異的競技成績則是捍衛(wèi)和創(chuàng)新自身項目文化的有力保障。反觀我國田徑運動,“劉翔現象”之所以成為“劉翔現象”,表面上是劉翔創(chuàng)造了歷史,實質上卻是類似劉翔的個案太少。
盡管在過去的7屆夏季奧運會上中國獲得了163枚金牌,但是作為運動之母的田徑項目,我們僅僅獲得了 5枚金牌(北京奧運會只獲得兩枚銅牌)。而乒乓球項目卻獲得了20枚金牌,這也是我國乒乓球文化深入人心、成為“國球”并引領世界的根本原因。令人欣慰的是隨著劉翔創(chuàng)造了歷史,帶給中國田徑運動強勁發(fā)展動力同時,也喚醒人們對中國田徑文化更加理性和清醒的認識。
在劉翔獲得雅典奧運會男子110 m欄金牌之前,在田徑直道項目上還沒有出現過黃色面孔的世界冠軍。在北京奧運會所有田徑項目的前8名選手中,黑人和白人運動員占到98%。因此一種較為代表性的觀點認為,中國或者亞洲田徑水平的低下,更多地是身體素質先天的缺陷。即使出現了劉翔現象也改變不了中國和亞洲田徑不景氣的局面[10]。毋庸置疑,這種人種決定論是不符合田徑運動發(fā)展事實,也是不科學的。田徑文化精髓的原始層面追溯為“生存、生活、生命”,田徑文化是伴隨田徑運動的發(fā)展而生產的,田徑運動是早期人類為“生存、生活、生命”而形成的行為模式和身體技能。不論是黑色人種、白色人種還是黃色人種,他們的早期祖先都是田徑運動雛形的發(fā)明者和踐行者。因此在此意義上說,并不能說那種人種天生就是田徑運動的優(yōu)質材料。值得肯定的是,由于不同的生活軌跡以及不同的文化理念,不同的國家(或許包括不同人種)對于田徑文化的理解存在著客觀的差異。
社會認同理論屬于社會心理學范疇的重要理論。社會認同是指“個體認識到他(或她)屬于特定的社會群體,同時也認識到作為群體成員帶給他的情感和價值意義”[11]。衡量一項運動的普及程度指標有很多,其中社會認可度是重要指標之一。只有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可與支持,一項體育運動才能蓬勃發(fā)展,繼而在普及的基礎上提高,最終實現競技成績的突破,反過來推動社會的認可,從而實現良性循環(huán)。然而在現實中,或許因為田徑項目金牌效應較弱,或許因為傳統(tǒng)文化的制約,中國田徑項目的社會認同感較低。中國傳統(tǒng)文化是官本位文化、倫理型文化,對各種社會現象,看重其政治意義。對于田徑比賽來說,比勝了,是“比出了威風”,敗了,則輸掉了尊嚴,各級政府和體育管理部門如此,觀眾也是如此[12]。在劉翔現象出現之前,我國田徑運動常呈現出默默無聞,無人問津的尷尬境地。隨著劉翔的成功,不僅極大帶動了國民對于田徑運動的熱情和關注,更是吸引了眾多商家的市場行為與資本運作。然而隨著北京奧運會劉翔退賽,劉翔本人以及中國田徑運動立即陷入“冰火兩重天”的冷落和被質疑。
田徑運動在我國社會認同感較低的另一個表征在于后備人才的萎縮。隨著生活水平不斷改善,家長的教育理念發(fā)生了深刻的變化,絕大多數家長不愿意讓孩子去接受專業(yè)的體育鍛煉[13],讓他們去吃苦。而田徑運動又是相對枯燥的苦力項目,因此近年來田徑后備人才出現萎縮趨勢。即使是上海,田徑作為其一直重點發(fā)展項目,其后備人才培養(yǎng)一直不容樂觀[14]。家長反對子女參加田徑訓練的主要原因在于,耽誤孩子學習,運動損傷以及成材率太低[15]。而在高校的選項課中,田徑項目也是備受冷落,部分高校取消了選項課中的田徑項目[16]。甚至在一些地方和學校已經很少再上田徑課[17]。需要說明的是,認同感是一種社會心理穩(wěn)定感,它具有群體性。田徑項目在我國社會認同感較低的原因,一方面是傳統(tǒng)文化的選擇,另一方面是其它新型體育項目的傳播和興起而導致了受眾的分流,而深層次的原因還在于對田徑文化精髓的忽視和遺忘。
在新中國競技體育發(fā)展史上,盡管田徑運動未能創(chuàng)造像乒乓球、女排那樣的輝煌成就,但是在不同時期也涌現了一些世界級的優(yōu)秀運動員。如新中國第 1個打破世界紀錄的鄭鳳榮、3破男子跳高世界紀錄的朱建華、三級跳遠名將鄒振先、“東方神鹿”王軍霞、鉛球名將黃志紅等一批世界冠軍,當然還有“中國飛人”劉翔。但相比乒乓球項目長盛不衰、名將輩出,我國田徑項目的成就總是曇花一現,在北京奧運會上僅僅獲得了兩枚銅牌。我國田徑項目競技水平同我國競技體育大國形象嚴重不符。客觀而言,造成我國田徑運動競技水平較低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歷史的原因,比如文化革命的影響;也有現實的原因,比如后備人才不足。但是,筆者認為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在于田徑文化的缺失和“休眠”,或者說一直未能對潛藏的文化加以發(fā)掘、整理和喚醒。一個項目有沒有自己獨特的項目文化,是衡量項目成熟度的重要標志[18]。只有喚醒了中國田徑文化,才能塑造中國田徑的特色與個性。
我國田徑運動管理者、從業(yè)者以及廣大受眾應該具有強烈的田徑文化意識。19世紀中葉開始,西方競技項目紛紛登陸中國,但是經過文化洗禮,最終與中國文化融為一體的項目屈指可數。在苛刻的文化選擇中,中國只選擇了乒乓球、羽毛球和籃球[19]。而田徑項目作為人類本能的運動形式,它的價值形態(tài)卻未能引起人們的重視。正是由于沒有重視田徑文化的底蘊,中國田徑運動缺乏發(fā)展的動力,也正是中國田徑沒有得到文化的解釋,中國田徑運動一直處于尷尬的發(fā)展境地。在21世紀這個注重教育和知識的年代里,我們更要強調“文化意識”[20]。意識是對認識的認識,文化是群體的認識,因此文化意識是對群體認識的認識。認識容易意識難,難就難在意識是對已有認識的反省和反映。因此,喚醒我國田徑文化的文化意識不僅要反省田徑文化深厚的內涵,而且還要喚醒群體意識對我國田徑文化的反映。
文化機制的確立非常重要,其重要意義在于喚醒人們更加注重精神層面的喜悅而不是簡單對于物質的享受。文化機制的制度成本較低,可以有效提升社會效率[21]。現代奧林匹克文化以其普適性的文化魅力而得到在世界范圍內的傳播普及,但是由于商業(yè)元素的不斷介入,奧林匹克運動已經發(fā)生了一定程度的異化,突出表現在對競技成績和市場效益的關注,而對于其本源的文化精華卻逐步淡化。而我國整體田徑運動競技水平較低,因而其內在的文化未能通過項目運動的健康發(fā)展得到反映。基于此,我國田徑文化必須通過相應的機制影響和決定我國田徑運動的存在和發(fā)展。具體是通過3個層面發(fā)揮作用,一是深層的理念文化,也是田徑文化的內核和精髓,它是田徑文化中的“原文化”,甚至也是體育文化的“本原”,那就是“更快、更高、更強”。二是中層的行為文化,它是田徑文化借助于一定的組織和制度而生產的社會表現,主要體現田徑項目的社會管理組織以及由此引導的金牌效應和國民的田徑運動熱情。三是表層的物質文化,主要表現在保障國民從事田徑運動的場地設施以及重大比賽的場館景觀等。3個層面由內及外地構成了田徑文化的基本調解和作用機制。在3個層面中,中層的行為文化起著承上啟下的作用,尤其在我國舉國體制的體育發(fā)展模式中政府作為體育的管理組織,它的組織建設、經費投入和專業(yè)人員培養(yǎng)等方面是制約我國體育文化(包括田徑文化)的主要因素[22]。
一般來說,文化個性是指個體所特有的文化心理結構,主要內容包含思維方式、價值觀念和審美方式[23]。盡管田徑運動不論作為人們鍛煉的項目還是國際競技體育項目,它的活動方式和評價標準都是相同的。但是不可否認,作為一種文化形態(tài),加之“苛刻的文化選擇”,從而導致我們對于田徑文化有著不盡相同的認識和理解。目前尤為重要的是喚醒我國田徑文化的個性特征。歷史成績或許顯示,在絕對力量和絕對速度方面中國運動員與國外運動員存在一定差距,知彼知己方能百戰(zhàn)不殆??偨Y我國田徑項目所取得成績可知,技術要求高的項目是我國的主要突破口。劉翔在速度素質和身體強壯方面均遜色于國外選手,但是劉翔的跨欄技術卻達到了世界一流。在此,追求技術的精益求精和科學的訓練手段也就成為喚醒我國田徑文化個性的“技術手段”。喚醒我國田徑文化不僅需要微觀層面的“技術手段”,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需要文化自覺,需要有我國田徑文化的自我意識,繼而牢固樹立我國田徑文化的自信心。
田徑運動是人類對自身所創(chuàng)造的一種文化,也是創(chuàng)造健康的文化[24]。在此意義上,田徑文化具有普適性特質,但是由于不同的民族和群體具有不同的文化傳承和轉換機制[25],在此意義上,田徑文化又具有民族和群體差異性,不同的民族和群體對于田徑運動文化載體的內涵表現出不盡相同的理解和態(tài)度。田徑文化的內涵豐富和深厚,“生存、生活、生命”是其歷史本源,“更快、更高、更強”則是其時代延伸。沒有內涵的文化只能是膚淺的文化,沒有文化內涵的體育項目不可能得到持久良好的發(fā)展。喚醒我國田徑文化內涵是改變田徑文化遭到輕視或否定的唯一辦法??陀^來說,不管是我國田徑運動管理者還是理論界的研究者,關于田徑文化的發(fā)展存在重視不夠、研究不足。因此,管理者和理論研究者有責任從基礎的搜集、整理、逐步挖掘、提煉出自己的田徑文化,用于指導今后我國田徑運動的發(fā)展實踐。
文化對于一項體育項目來說是最重要的無形資產。同理,我國田徑文化對于我國田徑運動來說具有極大的拓展空間。丟掉自己的田徑文化,一味膜拜和效仿外來文化是不現實的,也是不科學的。當然對于國外先進的田徑運動訓練理念和方法,應該取長補短、洋為中用,但是必須符合中國實際。在思想認識上,應該確立強烈的我國田徑文化自尊心和自豪感。劉翔能夠成功,他代表的不僅僅是其運動員個體,他也代表著中國田徑文化的希望和復興?!案?、更高、更強”的理念,“自強不息,刻苦鉆研”的態(tài)度同樣是中國社會發(fā)展進步的精神動力。
“田徑運動是基礎”,田徑運動一直是奧運會的主體項目[26]。田徑運動的普及與提高,對增強中華民族的體魄和提高田徑運動技術水平乃至提高整個體育運動水平都至關重要[27]??v觀世界體育強國,盡管各自優(yōu)勢項目不盡相同,但共同特點都是田徑運動是其強盛之本、發(fā)達之源。因此,我國在由體育大國向體育強國的邁進中,田徑運動是我國必須高度重視和全力投入的項目。而一個項目的發(fā)展離開了文化的支撐和解釋就會失去方向、信心和動力。而挖掘和利用田徑文化的“生存、生活、生命”和“更快、更高、更強”的精髓,不僅是我國田徑項目發(fā)展之需,也是我國體育事業(yè)發(fā)展之需,更是我國改革開放、社會發(fā)展、民族復興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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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issing and awakening of track and field culture in China——A discussion starting from the LIU Xiang phenomenon
HAO Jia-chun1,DONG Shun-bo2
(1.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Zhongnan University of Minority,Wuhan 430074,China;
2.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Luoyang Normal University,Luoyang 471022,China)
Breakthroughs made by LIU Xiang in the hurdles event represent the greatest achievements of track and field events in China. From becoming a champion in Athens to quitting the competition in Beijing Olympic Games,then to realizing three successive championships in Guangzhou Asian Games, superficially, LIU Xiang’s championship wins were accompanied by compliments and admires, while his failures brought doubts and critiques; essentially, the LIU Xiang phenomenon reflected the missing of track and field culture in China. The LIU Xiang phenomenon is temporary, yet the essence of track and field culture is eternal. Awakening and building track and field culture in China will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boosting the development of track and field, even all sports events in China.
sports culture;LIU Xiang Phenomenon;track and field culture;China
G82
A
1006-7116(2012)02-0035-05
2011-05-01
中南民族大學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yè)務專項資金項目資助(CSQ11048)。
郝家春(1974-),男,講師,博士,研究方向:競技體育、民族傳統(tǒng)體育。
·運動人體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