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亞宏，孫文采

（通化師范學院文學院，吉林通化134002）

林下山參行業(yè)語的規(guī)范與人參種植產業(yè)化研究

趙亞宏，孫文采

（通化師范學院文學院，吉林通化134002）

人參是野山參、移山參、園參的統(tǒng)稱。國家標準把“林下山參”確立為“野山參”。人參經(jīng)濟，是長白山區(qū)的支柱產業(yè)。林下山參更是發(fā)展長白山人參經(jīng)濟的最佳選擇。為形成新的支柱產業(yè)和經(jīng)濟增長點，參農將發(fā)展目標鎖定在林下山參的種植上。經(jīng)過對長白山林下山參行業(yè)語的深入調查與研究，認識到對于林下山參的種植與發(fā)展，既能保護森林資源，防止水土流失，又能解決參、林爭地的矛盾，與園參相比，降低了生產成本，土地資源又可連續(xù)使用，符合科學發(fā)展觀。同時，將會對吉林省的地方經(jīng)濟發(fā)展帶來重大效益。

林下山參；行業(yè)語；人參產業(yè)；研究

人參是吉林省重要的特色資源產業(yè)，在一定意義上說也是民族產業(yè)。吉林長白山人參馳名中外、享譽世界，在吉林省對外交往與交流中是一張亮麗的名片。人參是野山參、移山參、園參的統(tǒng)稱。國家標準與國家藥典稱謂不同。國家標準為：“野山參（wild ginseng）是自然生長于深山密林下的人參(不包括野生人參)?！盵1]2；國家藥典記載：“播種在山林野生狀態(tài)下自然生長的稱‘林下山參’，習稱‘籽海’”。[2]820世紀人們把林下山參稱之為“籽海”或“山籽參”。[3]32但是在當代人參市場，人們普遍稱謂“林下參”、“林下籽貨”或“籽貨”。筆者認為，國家標準把“林下山參”確立為“野山參”的名稱非常好，具有前瞻性，符合科學發(fā)展觀。種植過林下參的參農都有這樣的經(jīng)驗：經(jīng)過15年或20年的林下山參，其根部的形態(tài)，與野生人參(純野山參)沒有區(qū)別。如果用樹皮苔蘚包起來到收購站出售，即使最富有經(jīng)驗的行家里手也分辨不出來。但是在“野生人參”與“林下山參”并存的今天，稱謂“林下山參”為“野山參”，還有些叫不響，這需要一個接受的過程。

關于林下山參的播種，必須嚴格做到五不：不移植(畫地為牢)、不松土（保證人參主體形態(tài)）、不搭棚(自然樹蔭)、不施肥(連有機肥也不用)、不除草(任其在草叢中苦苦掙扎)。其中最重要的是不移植(畫地為牢)。人參確實是一種靈草，非常敏感，一旦移動，蘆頭、紋理、根須全都發(fā)生變化，業(yè)內人士一望而知。林下山參的地下部分完全由生長環(huán)境決定的。不止一個參農實驗過，將野山參種子，種在園參畦里長出的人參形體如同園參，而園參的種子，以錐子扎眼種在深山森林里，15年后長出的人參形體如同野山參。林下山參是長白山區(qū)各地的參農以他們的聰明智慧自發(fā)搞起來的，它并非科研部門先行實驗成功后經(jīng)過有關部門推廣的。因此各地名稱各異，比較混亂，即使同縣也有不同稱謂。據(jù)張穎報道，昔日在集安、樺甸、靖宇稱為“籽?！?；撫松、延邊、汪清稱“籽貨”，安圖、樺甸、集安、延邊又稱“海貨”；撫松、靖宇、樺甸、延邊又稱“野籽”。此外又有“窩老”、“籽老”、“海籽”之稱。[4]168-171這些稱謂帶有民間行業(yè)黑話的性質，在字面上并不能反映出林下山參的本質屬性。因此，從未來產業(yè)化、國際化經(jīng)營發(fā)展的需要出發(fā)，建議對其稱謂作出規(guī)范化處理。

吉林省是我國乃至世界人參的主要產區(qū)，近年來人參的產量占全國的80%，占全球產量的70%左右，[5]42出口量占世界市場份額的六成。然而，由于上個世紀80年代盲目的產業(yè)擴張，吉林省人參產業(yè)并沒有從產能的提高中受益，宜參林地大面積遭到破壞，參農陷入價格競爭的惡性循環(huán)之中，破壞了產業(yè)持續(xù)發(fā)展的基礎。人參經(jīng)濟，是長白山區(qū)的支柱產業(yè)。為形成新的支柱產業(yè)和經(jīng)濟增長點，參農將發(fā)展目標鎖定在林下參的種植上。他們自發(fā)地種植林下參，找到了新的致富之路。筆者根據(jù)所作的深入調查，認識到對于林下山參的種植與發(fā)展，既能保護森林資源，防止水土流失，又能解決參、林爭地的矛盾，與園參相比，降低了生產成本，土地資源又可連續(xù)使用，符合科學發(fā)展觀。同時，將會對吉林省的地方經(jīng)濟發(fā)展帶來重大效益。因而，筆者認為，種植林下山參，是發(fā)展長白山人參經(jīng)濟的最佳選擇，且具有以下八大優(yōu)勢：

第一，不破壞原生態(tài)，既保護了森林資源，又防止了水土流失。

保持和發(fā)展森林資源是人類生活和生態(tài)平衡所必需，因此，那種“伐林栽參”的做法是不可取的。園參的栽培，需要毀林開荒，嚴重破壞生態(tài)環(huán)境。刨大土，挖樹根，平整土地，打畦（做床），移栽，拔草，松土，追肥，采收，一年四季，忙得不亦樂乎。而林下山參種植完畢后，安排好看山人（守望者），看住山場，看守房建在山頂上或山中間。十年樹木，15年后幼樹長成大樹。剛開始，看山人從山下往山上提水，十年后，山多高，水多高，就地掘井取水，用之不竭。林業(yè)站辦不到的事情，看山人卻辦成了，可謂一舉兩得。

第二，發(fā)展林下山參，從根本上解決了參、林爭地的矛盾，符合國家天然林保護政策。

栽培園參，需要伐林開荒，是以破壞自然生態(tài)、浪費資源為代價。園參價格大起大落，有時候得不償失，甚至血本無歸。吉林省每年需要伐林2000多公頃，再加上木材伐林，導致森林資源的再生困難。雖然采取一些有效措施，大部分參區(qū)并沒有參后還林，各地參、林爭地矛盾突出。發(fā)展林下山參，是恢復野山參資源的有效措施。國家實施“天?！惫こ?，旨在通過天然林禁伐和大幅減少商品木材產量，有計劃分流安置林區(qū)職工等措施，主要解決我國天然林的休養(yǎng)生息和恢復發(fā)展問題。堅持科學發(fā)展觀，實施生態(tài)省建設，嚴格控制或停止審批伐林開荒栽培人參（移栽時候仍需伐林）。發(fā)展林下山參，還能增加珍貴木材的蓄積量，留下一片蓊郁的青山，進而取得參豐樹茂的良好效果。

第三，林下山參的種植，不需要搭棚、調光，如此一來，不僅節(jié)省了人力、棚材（遮陰木材、塑料布）和肥料，也降低了生產成本。

少花錢就等于多收入。園參每簾（15平方米）需要許多棚材，諸如參叉子14根；竹批子7根；遮陽網(wǎng)密度55—65，根據(jù)坡相采取不同的網(wǎng)，用黃膜（8—11道）必須用遮陽網(wǎng)，否則曬壞了參苗；用藍膜（6道）透光率差；各項加起來需要75元左右。清河的大參戶李玉擁有1000多簾，僅棚材就需要7萬余元人民幣。

主要的是節(jié)約宜參地的森林資源。6年生的園參最好賣。如果栽培100畝，“越二年另墾生地作畦，仍于秋末栽之；越二年再墾生地作畦，仍于秋末栽之”。[6]2年移栽1次，6年需要移栽2次，每次需要100畝，都需要伐林開荒，否則園參腐爛，到收獲時需要300畝，土地資源浪費太大。而種植林下山參，雖然腐爛損失更大，周期比較長，但15年后，按單只貨出售，遠遠超過園參產值。

第四，林下山參的土地資源可以連續(xù)使用。

對待掉苗問題，參農有兩種做法，有的年年在林下山參苗死亡處補種，有的則不補種，各有道理，因地制宜，不必強求一致。園參則忌連作。園參栽培過的土地收獲后，不能繼續(xù)栽培園參。一般需要20—30年，才能再種人參，否則人參“燒須、病多、產量低”。[7]261參農說，參地的營養(yǎng)成分，被人參生長期間吸收盡了，昔日成了撂荒地，長滿了蒲公英，今人種植玉米、大豆等農作物，因為園參地里含有少部分底肥（有機肥和氮磷鉀），可使作物生長。

第五，林下山參全靠自己隨意成長，只需要粗放型管理，不需要像園參那樣施肥、除草、松土等精心管理。

林下山參苗在森林里，需要人工看管，屬于粗放型管理。人參可謂綠色銀行，“人在家里躺，錢在山上長?！币话愕膮舳际呛妥约旱挠H屬合伙晝夜輪班看護。為了防止丟失，不敢雇用外人看護。雇2人管理7個月，1年需要花銷2.4萬。冬天大雪封山，不必看管。清河鎮(zhèn)礦山村村主任宮仕福同志說，參農，或分片、分溝、分塊管理。全村256戶，其中有85戶自愿成立合作社連片管理。

粗放型管理也不乏科學管理、法規(guī)管理、有效管理，按規(guī)律辦事最科學。比如：清林子，要按時進行。參農注意積累經(jīng)驗，一說春暖花開時，把小樹丫子貼地皮割下來，伏天挨片割草，草太多參苗不抗欺，成活率低。一說在6月份割樹條好，割早了還會發(fā)生倒效果，達不到目的。在立秋前，小樹的漿上足了割樹條最好，翌年春天不發(fā)。五六年后，粗粗拉拉割草即可。滅鼠害也有規(guī)律，老鼠逢五逢十吃人參，參池地頭不吃，單吃中間地段。捕鼠方法比較多。普遍采用機械滅鼠，諸如下夾子、下地箭、下地筒（木制）。尖嘴香耗子體長1寸左右，長有豬拱嘴兒，拱土單吃人參的主根，為害最嚴重，用新式的鐵管捕鼠器比較好。要抓住鼠類的生活規(guī)律滅鼠。陰雨天，老鼠不出動，躲在鼠洞里，忍饑挨餓，一旦開晴就跑出來找食吃，吃人參根。用礦泉水瓶裝滅鼠藥，順坡放在人參地里，老鼠隨時去吃，效果最好。瞎耗子拱洞尋找食物，不粘泥、不粘水，吃地蝲蛄、蚯蚓，滿山拱洞與人展開“地道戰(zhàn)”。用大米、玉米拌藥不好，最好是油料作物，以瓜子仁拌藥，效果最好?，F(xiàn)在的滅鼠藥效果好，雨一停就下藥，前邊下藥，后邊死。黑鱉蟲成片吃人參，需要打藥，否則2年吃光。上述屬于科學管理，有效管理。參農最難對付的是野豬。野豬三五頭一起活動，危害極大。野豬把人參莖葉拱到一邊，專吃人參主根，嚴重危及林下山參的生長。沒有獵槍打，也不允許打獵?？醋o人嚴守法規(guī)，手持響器滿山巡視，發(fā)現(xiàn)了野豬，只能敲鐵桶、敲鑼、放鞭炮哄走。有的人家采用鐵蒺藜維護起來。鐵蒺藜造價太高，一百畝地需要量很大。參農普遍反應，現(xiàn)在野豬控制不住了，呼吁政府開禁。不讓地方打野豬，政府組織警察打也可以。這關系到長白山區(qū)參農的經(jīng)濟問題。據(jù)悉，僅集安、桓仁兩地，1年損失200萬元人民幣。

當然，林下山參掉苗較多，成活率比較低。頭一年死亡25%，第二年又死亡率25%，第三年還是25%。林下山參，任憑它接受大自然贈與的食物，經(jīng)過九死一生的苦苦掙扎，最后的結果，種100顆種子，15年后剩10%就算大獲成功了。

第六，15年以上的林下山參，其根部體型和內在質量等同野生人參。

林下山參是野山參的接續(xù)。那自然傳播、生長在深山密林的原生態(tài)人參，已經(jīng)瀕臨滅絕，所剩無幾了。人工種植的林下山參，15—20年后其地下部分酷似野生人參，即使資深的野山參的鑒別專家也難分辨出真?zhèn)蝸怼?/p>

林下山參的質量究竟如何？從2004年至2007年，經(jīng)上海復旦大學生命科學院生物多樣性科研所所長助理張文駒教授、同濟大學生命科學院生物資源應用技術研究所所長程舟教授和上海雷云上藥業(yè)有限公司（神像參茸分公司）高級工程師萬樹文等三單位聯(lián)合考察組，連續(xù)4年到集安清河鎮(zhèn)對15年生以上林下山參進行考察、化驗的結論是，15年生林下山參，在根部體型和內在質量上等同于野山參。中科院老專家魏立新先生是人參的喜愛者，他也來清河考察，獲悉上海三單位的考察、化驗的結果，從此改變往昔的看法，過去吃園參，現(xiàn)在改吃林下山參。林下山參與野山參的區(qū)別是什么？“野山參是自然播種，林下山參是人工播種。野山參籽落在樹葉上，沒有成活的可能性。單靠樹葉爛成泥土，所用時間太慢，只有通過踩踏，參籽才能落在土層上，很少進入土里扎下根吸收養(yǎng)分，初期生長太艱難，逐年緩慢長成。林下山參初期，參籽是人工破土種在5厘米深的土坑里，拔蘆快，專家經(jīng)過化驗證明藥效是一樣的。”老裕興參茸行經(jīng)理楊學健先生這樣說。

第七，種植林下山參本小利大，經(jīng)濟效益可觀，前景輝煌。

據(jù)清河村黨委書記、村主任陳民序同志提供的2011年10月調查統(tǒng)計，集安全市已發(fā)展林下山參約為8600公頃，清河鎮(zhèn)發(fā)展面積達到3035公頃。按清河鎮(zhèn)礦山村在山各年生林下山參數(shù)推算，全市1—8年生的約為2580公頃，9—14年生的約為5840公頃，15年生以上的約為170公頃；清河鎮(zhèn)1—8年生的約為910公頃，9—14年生的2065公頃，15年生以上的約為60公頃。如包括熱鬧林場職工發(fā)展的林下山參，清河鎮(zhèn)林下山參總面積可達到3200公頃。

林下山參的價格是人參、西洋參無可比擬的。北京同仁堂、上海神像等知名公司購進的一等林下山參(野山參)售價為，每公斤149萬元，(指鮮參每支重80克左右的)，最低等的(鮮參每支重13克左右的)每公斤30多萬元。清河人參市場價格為：一等林下山參售價為，每公斤16萬元左右，末等的每公斤5萬元左右，比同仁堂、神像的價格低近10倍。

清河鎮(zhèn)礦山村銷售1 5—2 0年生林下山參(野山參)的4個典型戶，共銷售了19畝，收入346萬元，平均每畝收入18.2萬元；史文新銷售15年生以上林下山參50棵，收入12萬元；參農張炳德銷售16年生林下山參(野山參)1.5畝，收入39萬元；參農趙吉剛，2011年銷售了14畝16年生的林下山參(野山參)，收入248萬元，平均每畝收入18.7萬元；趙吉剛還以10萬元的價格銷售給二道村王桂秋1畝地林下山參(野山參)，王桂秋轉手銷售了30萬元，后來這一畝林下山參(野山參)又以80萬元的價格銷售給遼寧桓仁一客戶。按此推算，全集安市2011年，15年生以上林下山參(野山參)的下山參面積約為170公頃，產值約為4.7億元；清河鎮(zhèn)林下山參(野山參)下山面積約為60公頃，產值約為1.66億元。

筆者親自采訪礦山村村主任宮仕福、書記鄒森同志，得知2012年該村林下山參銷售新情況，計生員楊克香銷售了5畝13年生林下山參，收入51萬元；丁蘭全銷售了5畝16年生林下山參收入53萬元，加上前幾年他零售所得已經(jīng)達到百萬元戶；趙吉剛銷售了13畝13年生林下山參，收入270萬元。

從市場情況看，15年生以上的林下山參(野山參)深受客戶的青睞。絕大多數(shù)參農都打算將自己的林下山參(野山參)管理到1 5年生以后下山上市。按現(xiàn)存林下山參(野山參)面積推算，2016年，全集安市應下山15年生以上林下山參(野山參)約為5840公頃，按每畝18.2萬元計算，產值約為159.4億元?？鄢匀粸暮Φ榷喾N因素造成的損失，按10%計算，產值可達到15.9億元，占政府工作報告提出的“2016年農業(yè)產業(yè)十大基地實現(xiàn)產值50億元”的31.8%；清河鎮(zhèn)15年生以上林下山參(野山參)面積2056公頃，產值約為56.3億元，扣除自然災害等多種因素造成的損失，按10%計算，產值可達到5.6億元。這是清河參農的輝煌愿景。

目前，集安清河人參交易市場銷售的人參，大多數(shù)是園參趴貨和移山參，林下山參(野山參)僅占10%，供求關系比較穩(wěn)定，15年生參形好、個頭比較大的林下山參(野山參)，價格呈上揚趨勢，并且供不應求。參農發(fā)家致富了，各個笑逐顏開，買車、購單元樓，幸福指數(shù)逐年攀升，同時也惠及全體山區(qū)人民，促進其他產業(yè)的發(fā)展繁榮。

第八，林下山參的大面積種植，對野生人參來說是一場革命。

這場革命是空前的、大規(guī)模的，是參農自發(fā)的行為，帶動了遼寧、吉林、黑龍江東部大部分參區(qū)和所有國有林場繁衍林下山參，拓展了人參生態(tài)資源，持續(xù)百年后，必將成為永不枯竭的財富，為人類生存、健康造福，必將做出新的貢獻。因此，我們說，林下山參(野山參)的前景是輝煌可觀的。

[1]仲偉同，曹志強，馮家．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標準（GB/T18765—2008）：野山參鑒定及分等質量[M]．北京：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質量監(jiān)督檢驗檢疫總局，2008（11）．

[2]國家藥典委員會編．中華人民共和國藥典（一部）[M]．北京：中國醫(yī)藥科技出版社，2010．

[3]李向高．山參的鑒別[J]．中藥材科技，1980（4）．

[4]張穎．人參的鑒別[G]//全國人參科技資料匯編審委員會．全國人參科技資料匯編．北京：國家醫(yī)藥管理局出版社，1987．

[5]張國榮，龐立杰，董宇．關于人參栽培可持續(xù)發(fā)展的思考[J]．人參研究，2007（3）．

[6]劉天成，等．輯安縣志[M]．長春：吉林省圖書館，1960年油印本．

[7]王鐵生．中國人參[M]．沈陽：遼寧科學技術出版社，2001．

（責任編輯：章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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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7974(2013)03—0027—04

2013—03—15

趙亞宏（1964-），女，吉林梨樹人，副教授，文學博士。研究方向：民俗學、人參文化、現(xiàn)代文學；孫文采，教授，研究方向：民俗學、人參文化。

吉林省社會科學基金項目“長白山采參行業(yè)語的調查與研究”階段研究成果。項目編號：2012B3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