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棟

(上饒師范學院 小教分院，江西 上饒 334000)

論巴黎公社的教育改革政策及其當代啟示

程水棟

(上饒師范學院 小教分院，江西 上饒 334000)

巴黎公社成立之后，在教育方面大膽實施了新的改革政策。這些政策包含著豐富的馬克思主義教育思想，體現(xiàn)了無產(chǎn)階級專政國家教育改革和發(fā)展的正確方向與原則，永遠閃爍著真理的光芒。今天重溫巴黎公社的教育改革政策，對于在新的歷史起點全面深化教育改革，努力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仍然具有一定的啟示意義。

巴黎公社；教育改革政策；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啟示

1871年3月18日，法國巴黎無產(chǎn)階級舉行武裝起義運動，推翻了資產(chǎn)階級專制統(tǒng)治，建立了世界第一個無產(chǎn)階級專政的國家政權組織——巴黎公社。巴黎公社成立之后，在教育上大膽實施了新的改革政策。這些教育改革政策包含著豐富的馬克國主義教育思想，永遠閃爍著馬克思主義真理光芒。今天，重溫巴黎公社的教育改革政策，對于在新的歷史起點上全面深化教育改革，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仍然具有一定的啟示意義。

一、巴黎公社成立之前的法國教育概況

19世紀中葉的歐洲，隨著資本主義的不斷發(fā)展，無產(chǎn)階級隊伍也在日益壯大，無產(chǎn)階級和資產(chǎn)階級矛盾不斷加深。在法國，由于代表著金融資產(chǎn)階級利益的“七月王朝”反動政府，反對任何政治改革和經(jīng)濟改革，農(nóng)業(yè)歉收、物價飛漲，經(jīng)濟危機爆發(fā)，工廠倒閉，工人失業(yè)。資產(chǎn)階級加劇對無產(chǎn)階級和廣大農(nóng)民的剝削和壓迫，引起了全國人民的強烈不滿，國內階級矛盾激化，直接導致了1848年“二月革命”的爆發(fā)，推翻了“七月王朝”，成立了法蘭西第二共和國。接著，奧地利的維也納、普魯士的柏林也先后爆發(fā)了人民武裝起義。革命的火種迅速傳播到歐洲其他各國，形成了1848年歐洲革命的總態(tài)勢。盡管歐洲革命最后都被各國的反動勢力所鎮(zhèn)壓，革命的果實仍然落到資產(chǎn)階級手里，但歐洲革命的經(jīng)驗教訓，對無產(chǎn)階級來說，那是一筆極其寶貴的財富。馬克思、恩格斯參加了這場轟轟烈烈的偉大革命。他們創(chuàng)辦了《新萊茵報》，謳歌了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事業(yè)，并認真總結了1848年歐洲革命的經(jīng)驗教訓。

馬克思、恩格斯在總結歐洲革命經(jīng)驗教訓的同時，也認真總結了歐洲革命時期的教育經(jīng)驗與教訓，揭露了資產(chǎn)階級教育的反動本質，豐富和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教育思想。馬克思在《1848年至1850年法蘭西階級斗爭》一書中，對法國資產(chǎn)階級民主革命時期，臨時政府提出的“國民教育法案”就進行過高度評價。法蘭西第二共和國(1848—1851)建立之后，臨時政府為了暫時滿足無產(chǎn)階級和勞動群眾對國民教育的民主要求，由當時的教育部長卡諾(Jazare Hippolyte Carnot，1801—1888)，起草了一份國民教育改革法案。這個法案提出學校脫離教會的影響，教學計劃里刪除了神學，廢除宗教課程；規(guī)定對14歲以下的兒童實施普及義務免費的初等教育，學生得到免費的書籍和膳食；擴大初等學校課程，擬增加閱讀、寫字、法文文法、算術、自然、工農(nóng)業(yè)初步知識、法國地理和歷史知識，公民知識和道德、體育、圖畫、唱歌；設立學生助學金，增加教師工資等。對法國臨時政府的國民教育法案，馬克思指出：“卡諾是一位從事過組織工作并贏得勝利的國民公會議員的兒子，《國民報》派中威信喪失得最少的成員，臨時政府和執(zhí)行委員會的教育部長，因為提出民主主義的人民教育法案而成了對抗耶穌會會士的教育法的活生生的象征?！盵1](P463)1848年6月的工人起義被資產(chǎn)階級血腥鎮(zhèn)壓之后，法國的國民教育如同法國的全部政治一樣，被反動勢力剿滅了。路易·波拿巴竊取了第二共和國總統(tǒng)職位，任命耶穌會教徒法魯(Falloux，1811—1886)為教育部長。1850年立法會通過了“法魯法案”。這個法案全盤否定了卡諾的教育法案，規(guī)定學校由耶穌會和圣樂會分別創(chuàng)辦和管理，教會有開辦學校的自由權，學校完全服從教會，教士有補充教師空缺的優(yōu)先權，無須任何教師資格證書等。這樣，法國的學校教育又交回到了天主教僧侶的手中。馬克思對此進行了猛烈的抨擊，指出：“教師法，使身為農(nóng)民階級的專門人才、代言人、教育者和顧問的學校教師受省長任意擺布，使身為學者階級中的無產(chǎn)者的學校教師從一個鄉(xiāng)鎮(zhèn)被趕到另一個鄉(xiāng)鎮(zhèn)，就像被追獵的野獸一樣”；馬克思進一步揭露了“法魯法案”的反動本質，指出：“教育法，秩序黨靠它來宣布法國的愚昧狀態(tài)和強制愚化是該黨在普選權制度下生存的條件——所有這一切法律和規(guī)定究竟是什么呢？就是拚命企圖為秩序黨重新贏得各省和各省農(nóng)民?！盵1](P457)

二、巴黎公社教育改革政策的主要內容

巴黎公社成立之后，在它存在的72天中，“采取了一些足夠說明公社的真正意義和目的的措施”[2](P344)，馬克思指出：“公社在鏟除了常備軍和警察這兩支舊政府手中的物質力量以后，便急切地著手摧毀作為壓迫工具的精神力量”。[3](P56)公社在“摧毀作為壓迫工具的精神力量”的斗爭中，對國民教育采取系列改革措施，就是其中的一項重要任務。

在巴黎公社的成員當中有不少是第一國際的成員，他們非常了解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公社教育委員會主任愛德華·瓦陽(Edouard Vaillant，1840—1915)，就是公社成員中一位少有的熟悉德國科學社會主義，清楚地了解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的革命家之一。瓦陽曾經(jīng)和馬克思有過聯(lián)系，受到過馬克思的直接影響，能夠較為徹底地運用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指導教育政策的制定，將馬克思主義教育思想貫穿到公社的教育改革之中。

巴黎公社教育改革之前的法國教育，由于“法魯法案”的實施，學校教育已經(jīng)完全控制在教會僧侶的管制之下，學校的管理權牢牢掌握在高級僧侶手中，學校的教師大部分是由牧師、僧侶和修女充任，所有的學校教育都被神密的宗教色彩所籠罩。因此，巴黎公社成立后，著手改革國民教育的任務已是迫在眉睫。

巴黎公社教育改革政策的主要內容：第一，無產(chǎn)階級掌握對教育的領導權、教育為無產(chǎn)階級斗爭服務。巴黎公社成立了教育委員會，并確定其職責范圍為“著手教育改革”、“起草免費、普及的全部世俗教育的法令草案”等。[4](P43)這樣，公社完全掌握了教育領導權?！肮绫仨氂筛鲄^(qū)全民投票選出的市政委員組成……這些市政委員對選民負責，隨時可以罷免?！薄耙磺泄珓諉T像公社委員一樣，其工作報酬只能相當于工人的工資”[3](P121)公社教育委員會及其領導人就是按照這個革命原則產(chǎn)生的；第二，實施普及免費的義務教育，“讓農(nóng)民的兒子和財主的兒子一樣受到同樣的教育，而且是免費的教育”，[4](P193)公社規(guī)定：“凡在公社學校上學的學生，今后一切學習用品，概由教師向區(qū)政府領取，免費發(fā)給。教師不得以任何借口，向學生索取費用”[5](P305)；第三，實行政教分離，學校脫離宗教管制。1871年4月3日，公社頒布了“政教分離”法令，規(guī)定“教會與國家分離”、“取消宗教預算”，“屬于宗教團體的所謂永世產(chǎn)業(yè)，即所有動產(chǎn)和不動產(chǎn)，現(xiàn)宣布為國家財產(chǎn)”等。[5](P91)公社通過這個法令，取消了國家用于宗教事務的一切開支，并把教會的一切財產(chǎn)轉為了國家財產(chǎn)”。接著又下令，取締學校里一切宗教迷信活動和設施：如宗教圖畫、書籍、圣母像、十字架等，禁止禱告，廢除神學課、宗教歌曲、圣史等；第四，堅持普通教育、學前教育和職業(yè)教育并重，公社的“教學改革可以保證每個人都具有真正的社會平等的基礎——每個人都有資格受到全面的教育，并且可以保證每個人都能夠研究和學習他所愛好的與他所能夠勝任的職業(yè)，而革命就是要通過教學改革來鞏固實際上它本身所具有的社會主義性質”。[6](P152)公社規(guī)定，“凡六歲至十五歲的兒童，不分民族和宗教信仰，只要持有區(qū)政府的證件即可報名入學。已在該校上學的兒童，不必再辦入學證。”[5](P252)公社積極倡導開辦各種職業(yè)學校，建議各區(qū)公署，把關于最適合于迅速建立學生既能學習某種職業(yè)并可受到完全的科學和文學教育的職業(yè)學校的房屋和機構的建議與資料，送交前國民教育部原址，并敦促各區(qū)公署同教育代表團協(xié)商，使職業(yè)學校盡快地開辦起來。[7](P455)1871年5月6日，公社開辦了第一所職業(yè)學校，規(guī)定“凡年滿十二歲的兒童，不分居住區(qū)域，均可入學，以便充實他們在小學所受的教育，同時學習一門專門技術。”[5](P354)隨后又開辦了一所工藝美術女子職業(yè)學校，開設了素描、泥塑、木雕、牙刻等實用性課程，另外還開設其他課程，以充實學生的科學知識和文學知識。[5](P401)第五，建設無產(chǎn)階級自己的教師隊伍，關心教師工作和生活，提高教師工資待遇。巴黎公社特別重視提高教師的政治地位和生活待遇，使教師從政府的壓迫和神職人員的監(jiān)督下解放出來，成為自由的公民和令人尊敬的活動家。教師的地位大大提高，物質待遇明顯得到改善。巴黎公社革命以前，男教員每年工薪750—950法郎的占75%，1，000—1，900法郎的占23%；男助理教員每年工薪400—600法郞的占65%，600—900法郎的占23%，1，000法郎及其以上的占12%；女教員一年所得，只有600法郎；女助理教員所得更少，每年只有350法郎。公社成立以后，情況大不相同。公社規(guī)定：學校校長(男教員)工薪每年為2，000法郎；男助理教員最低工薪為1500法郎。同時規(guī)定女教員獲得與男教師同等的工薪。這樣以來，公社中男教員的年薪平均提高了1—1.5倍；男助理教員的年薪平均提高了1—2倍；女教員的年薪平均提高了2—2.5倍；女助理教員的年薪平均提高了3倍多。[8](P594—595)巴黎公社通過立法手段來提高教師工資，規(guī)定男女教師同工同酬，男女教師工資待遇普遍得到了較大幅度的提高。

巴黎公社的教育改革政策，盡管實施的時間短，經(jīng)驗不足，也有不完善的地方，有的設想未能付諸實施，但它包含了豐富的馬克思主義教育思想，體現(xiàn)了無產(chǎn)階級專政國家教育改革與發(fā)展的正確方向與原則，是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在世界上第一個無產(chǎn)階級政權國家的有益嘗試，也為國際無產(chǎn)階級教育事業(yè)樹立了光輝榜樣。

馬克思、恩格斯高度關注著巴黎公社的教育改革政策，并給予了高度評價。馬克思指出：“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爭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則是永存的，是消滅不了的；在工人階級得到解放以前，這些原則將一再表現(xiàn)出來。”[9](P677)馬克思在《法蘭西內戰(zhàn)》中指出：公社的“方法是宣布教會與國家分離，并剝奪一切教會所占有的財產(chǎn)。教士們要重新過私人的清修隱遁的生活，像他們的先驅者即使徒們那樣靠信徒的施舍過活。一切學校對人民免費開放，完全不受教會和國家的干涉。這樣，不但人人都能受教育，而且科學也擺脫了階級偏見和政府權力的桎梏。”[3](P56)馬克思還指出：“公社能使他們免除鄉(xiāng)警、憲兵和省長的殘暴壓迫，能用啟發(fā)他們智慧的學校教師去代替麻痹他們頭腦的教士?！薄肮缫屗麄?指法國農(nóng)民)在教師的教導下學到知識，秩序黨則要強使他們接受僧侶的愚民統(tǒng)治！”[3](P62，100)恩格斯也高度贊揚了巴黎公社的教育改革政策，指出：1871年4月2日，公社下令“宣布教會與國家分離，取消國家用于宗教事務的一切開支，并把一切教會財產(chǎn)轉為國家財產(chǎn)；4月8日又據(jù)此下令把一切宗教象征、神像、教義、禱告，總之，把‘有關個人良心的一切’，從學校中革除出去，此命令逐步付諸實施”[3](P7)，社會民主黨的庸人們，“你們想知道無產(chǎn)階級專政是什么樣子嗎？請看巴黎公社。這就是無產(chǎn)階級專政。”[3](P13—14)列寧也曾經(jīng)指出，“公社的事業(yè)并沒有死亡；這個事業(yè)至今還活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中。公社的事業(yè)是社會革命的事業(yè)，是勞動人民謀求政治經(jīng)濟的完全解放的事業(yè)，是全世界無產(chǎn)階級的事業(yè)。正是在這個意義上公社的事業(yè)是永垂不朽的。”[2](p346)

三、巴黎公社教育改革政策的當代啟示

巴黎公社的教育改革政策，盡管距今己有140多年，但它是國際無產(chǎn)階級彌足珍貴的教育和精神財富，這些教育改革政策和措施對于當前我國在新的歷史起點上全面深化教育改革仍有一定的啟示作用。

1.不斷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教育領域的指導地位

馬克思主義教育思想，指導了巴黎公社教育改革政策的制定和實施，推動了巴黎公社的無產(chǎn)階級教育事業(yè)不斷向前發(fā)展。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過程中，我們黨始終堅持了馬克思主義教育思想在我國教育事業(yè)中的指導地位，并且取得巨大的歷史性成就，實現(xiàn)了教育大國的崛起。在全面深化改革的新形勢下，由于東西方文化的相互交織、碰撞和激蕩，西方的實用主義、新自由主義等各種非馬克思主義思想沉渣泛起，在教育領域，對于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不僅沒有得到增強，反而有日漸弱化的跡象。在深化教育改革的過程中，在一定程度上有逐漸淡化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的情形。因此，在不斷全面深化教育改革的新的起點上，要始終堅持和運用馬克思主義教育理論指導教育改革實踐，與時俱進，守正創(chuàng)新?！白杂X劃清馬克思主義同反馬克思主義的界限……社會主義思想文化同封建主義、資本主義腐朽思想文化的界限，堅決抵制各種錯誤思想影響，始終保持立場堅定、頭腦清醒”，[6](P13)不斷鞏固馬克思主義在教育領域的指導地位，努力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習近平同志指出：“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一定不能丟，丟了就喪失根本”，“我們一定要以我國改革開放和現(xiàn)代化建設的實際問題、以我們正在做的事情為中心，著眼于馬克思主義理論的運用，著眼于對實際問題的理論思考，著眼于新的實踐和新的發(fā)展?！盵10]

2.大力推進義務教育均衡發(fā)展，努力促進教育公平

義務教育是面向人人、有教無類的教育，是為每一個人發(fā)展打好基礎的教育。推進義務教育均衡發(fā)展，是國家未來發(fā)展進步的重大戰(zhàn)略決策。巴黎公社把普及免費的義務教育作為公社一項重要教育改革政策，讓公社的所有兒童都能平等的接受良好的教育，讓窮人的孩子也能獲得平等受教育的機會。這些政策和措施對于推進義務教育均衡發(fā)展，鞏固免費義務教育發(fā)展成果，促進教育公平仍有一定的啟示意義。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普九”與“雙基”工作已經(jīng)取得重大成就，但義務教育均衡發(fā)展所面臨的深層次問題也日益凸顯，區(qū)域教育發(fā)展不平衡、城鄉(xiāng)教育差距較大、農(nóng)民工子女、弱勢兒童等平等享有接受義務教育的機會等問題也遇到實際問題。因此，讓每一個適齡兒童享有平等接受教育的機會、保障學生受教育權利，推進義務教育均衡發(fā)展，促進教育公平是教育改革與發(fā)展的重要戰(zhàn)略任務。

3.全面推進素質教育，促進人的全面發(fā)展

素質教育是教育改革與發(fā)展的戰(zhàn)略主題，事關民族的興旺發(fā)達、國家的繁榮富強，其根本旨趣就是要讓所有學生德智體全面發(fā)展。在巴黎公社的教育政策中，特別強調了“全面教育”即素質教育，堅持普通教育、學前教育和職業(yè)教育并重，其根本目的就是為了提高兒童綜合素質，促進人的全面發(fā)展。歷史是一面鏡子。在人類社會邁入全球化時代的今天，高素質人才決定著國家未來競爭與發(fā)展的實力與動力。因此，在新的歷史起點上全面深化教育改革，必須堅持黨的教育方針，必須面向全體學生，育人為本、德育為先，全面推進素質教育，樹立和培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斷深化教學改革，樹立教育新理念、拓寬教育新視野，探索教學新方法，培養(yǎng)和提高學生的學習能力、實踐能力、創(chuàng)新能力，促進人的全面發(fā)展，努力培養(yǎng)和造就能夠肩負起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歷史擔當者。習近平同志指出，廣大青年要“以執(zhí)著的信念、優(yōu)良的品德、豐富的知識、過硬的本領，同全國各族人民一道，擔負起歷史重任?！盵11]

4.牢固樹立教師為本理念，切實提高教師社會地位和待遇

巴黎公社特別重視教師隊伍建設，提出并實施了一系列提高教師政治地位和生活待遇的具體政策與措施。這些政策與措施對于今天加強教師隊伍建設，充分調動教師的積極性、主動性和創(chuàng)造性，仍有一定的啟示作用。教育是國家發(fā)展的基石，教師是基石的奠基者。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教師的地位和待遇得到了普遍提高，尊師重教的良好風尚日漸形成。但是，在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條件下，教師的工資待遇和水平仍然跟不上國家經(jīng)濟發(fā)展和其他行業(yè)人員工資發(fā)展水平，教師仍然屬于低收入群體。因此，不斷提高教師社會地位和經(jīng)濟待遇，是全面深化教育改革的迫切需要。習近平同志在致全國廣大教師的慰問信中指出：“各級黨委和政府要把加強教師隊伍建設作為教育事業(yè)發(fā)展最重要的基礎工作來抓，提升教師素質，改善教師待遇，關心教師健康，維護教師權益，充分信任、緊緊依靠廣大教師，支持優(yōu)秀人才長期從教、終身從教。”[12]

[1]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巴黎公社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

[3]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蘇聯(lián)﹞莫洛克.巴黎公社會議記錄(第1卷)[M].何清新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61.

[5]羅新璋.巴黎公社公告集 [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8.

[6] 吳式穎，姜文閔.外國教育史話[M].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1982.

[7]﹝蘇聯(lián)﹞熱盧博夫斯卡婭編.巴黎公社會議記錄(第2卷)[M].何清新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63.

[8]凱爾任策夫.巴黎公社史 [M].北京：三聯(lián)書店出版社，1961.

[9]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

[10]習近平.緊緊圍繞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 學習宣揚貫徹黨的十八大精神[N].光明日報，2012-11-19.

[11]習近平.青年要自覺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北京大學師生座談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4-05-05.

[12]習近平.習近平向全國廣大教師致慰問信[N].人民日報，2013-09-10.

(責任編輯：吳贅)

ThePolicyofEducationalReformoftheParisCommuneandItsContemporaryEnlightenment

CHENG Shuidong

(Education Branch，Shangrao Normal University，Shangrao，Jiangxi 334000，China)

After the founding of the Paris Commune，it boldly implemented a new policy of educational reform.These policies included rich Marxist educational thought，and embodied the right direction and principles of educational reform and development of dictatorship of the proletariat country，shining light of truth forever.Today，reviewing the policy of educational reform of the Paris Commune is enlightening for comprehensively deepening educational reform and trying to perfect the educational work in the new historical starting point.

Paris Commune；education reform policies；doing a good job in the people’s satisfactory education；enlightenment

2014-03-16

程水棟(1969-)，男，江西鄱陽人，法學博士，上饒師范學院小教分院教授。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思想。

K565.42

A

1000-579(2014)06-010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