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亮+童輝杰

摘要：生態(tài)系統(tǒng)論提出，要更加科學地了解個體的心理特點，需要將不同觀測者在不同背景下得到的結(jié)果進行比較和解釋。本研究即嘗試編制了心理健康他評問卷，問卷編制以積極心理健康理論為基礎(chǔ)，從融洽、達觀、快活、勤勉、堅韌、明智、守恒等7個維度架構(gòu)出發(fā)，采用形容詞檢核表的形式，共收集了77對意義相反的形容詞作為初始測題，經(jīng)過項目分析、信度和效度分析后保留了45對形容詞。對他評問卷的信度分析表明，評價者在7個維度上的肯德爾和諧系數(shù)(Kendall.W)在0.707-0.762之間，本研究的評價的概括力系數(shù)（G系數(shù)）為0.906。通過因子分析研究了問卷的結(jié)構(gòu)效度，采用與積極心理的相關(guān)分析驗證了問卷相容效度，運用多質(zhì)多法驗證了他評問卷和自評問卷的一致性，各種分析均表明，問卷的效度指標良好。

關(guān)鍵詞： 心理健康；他評問卷；積極心理學

一、問題提出

綜合目前國內(nèi)的心理健康研究，仍存在如下一些值得注意之處。一是心理健康的測量工具以自陳式問卷為主，缺乏他評工具。心理健康是一個比較復雜的構(gòu)念，包含人格、態(tài)度、行為等多方面的內(nèi)容，單靠個人的自我評定未必完全準確，因此，他評法是一個有益的補充。而且，在一些特殊的研究領(lǐng)域中，只能通過他評法進行評估，比如對歷史人物心理健康的評估。二是對心理健康進行評估的主要辦法仍然是癥狀評估法。沒有疾病并非一定就健康，這點已經(jīng)得到了大多數(shù)學者的認同，并在國內(nèi)外的一些研究中得到了證實。但問題是大量的相關(guān)研究中，評估心理健康的主要辦法仍然是利用癥狀評估問卷去測查心理癥狀的多少，然后去判斷被試的心理健康水平。主要的心理健康評估工具即癥狀評估問卷SCL-90等。三是采用國外的心理健康理論和工具衡量中國人的心理健康。文化背景會影響到心理健康，在不同的文化中，心理健康會有不同的標準和表現(xiàn)。但國內(nèi)許多心理健康的研究忽視了文化的差異性，完全采用西方學者提出的心理健康的構(gòu)念和標準，套用在本國民眾身上，致使研究的契合性和價值大打折扣。因此，本研究擬更新心理健康研究的視角，嘗試以積極心理健康理論為基礎(chǔ)，編制本土化的心理健康他評工具。

二、他評問卷的編制和試測

1.問卷的理論來源

鑒于國內(nèi)的心理健康研究存在缺乏科學的測量工具，缺乏體現(xiàn)中國文化特點的心理健康理論等問題，童輝杰等［1］懸擱了關(guān)于心理健康的定義、理論等爭議，采用常人心理學的研究路線，運用扎根研究，概括普通中國人對心理健康的看法，并據(jù)此發(fā)展出理論框架，編制了心理健康風格問卷（MHSQ）。在進行了實證研究的基礎(chǔ)上，提出了心理健康風格的理論。該理論是更能反映中國人文化特點的心理健康觀，其認為心理健康有著豐富的內(nèi)涵，既是一種良好、完善的適應狀態(tài)，也是一種健康的人格特質(zhì)，更是良好的生活態(tài)度與生活方式；并提出中國人的心理健康包含勤勉、快活、守恒、達觀、明智、堅韌和融洽7個維度。心理健康風格理論和健康風格問卷為更好地了解和衡量中國人的心理健康提供了一種全新的視角。

2．問卷的測題編寫

擬采用形容詞檢核表的形式來進行心理健康的他人評估，問卷由若干對意義相反的形容詞構(gòu)成。形容詞的來源主要是：一是根據(jù)心理健康風格問卷（MHSQ）的條目，從中篩選能夠體現(xiàn)7個因子的形容詞；二是開放式問卷調(diào)查，對普通大學生進行調(diào)查，收集有關(guān)7個心理健康因子表現(xiàn)的形容詞。

3．問卷試測及項目分析

初步編制的《心理健康他評問卷》共包含77對道意義相反的形容詞（如，真誠—虛偽，合群—孤僻，淡泊名利—急功近利等），采用7點計分，得分越靠近某個形容詞，代表相應的程度越高。在兩所大學進行試測，發(fā)放220份問卷，回收有效問卷205份，對預測數(shù)據(jù)進行項目分析。使用極端分組法和相關(guān)分析法，77道題的指標較好，遂暫不刪題。初步形成正式的《心理健康形容詞檢核表》（Mental Health Others-assessment Questionnaire，簡稱MHOQ）。該問卷共包含快活、勤勉、達觀、堅韌、融洽、明智、守恒等7個維度。

三、問卷正式施測

1．施測方法和對象

讓被試自測健康風格問卷（MHSQ）及其他自評問卷，同時請被試利用《心理健康他評問卷》（MHOQ）對其進行他人評估。他人評估時，為避免評價人對被評價人的心理健康狀況不太熟悉等可能會導致其評不準確的情況，我們在進行他評時讓大學生評價者自行選擇和自己居住于同一宿舍并且比較熟悉的三人作為評價對象進行評價，然后計算幾人的均分作為他評的最終結(jié)果。由此，每人會有一份自評分數(shù)和若干份他評分數(shù)。選取江蘇省的5所院校在校大學生作為研究對象，共發(fā)放問卷330，回收份317，即獲得自評分數(shù)，并且對應有三份以上他評分數(shù)的數(shù)據(jù)共計317份。嚴格剔除廢卷后，共獲有效問卷303份，有效回收率為92％。

2．研究工具

研究工具包括：（1）生活定向測驗修訂版（LOT-R）［2］；

（2）幸福感指數(shù)量表（Index of Well- Being, Index of General Affect）［3］；（3）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GSES） ［4］；（4）胡月琴、甘怡群編制的青少年心理韌性量表（RSCA）［5］；

（5）童輝杰等［3］編制的心理健康風格問卷（MHSQ）。

3．問卷信、效度分析

（1）結(jié)構(gòu)效度

對他評問卷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KMO取樣適當性的結(jié)果為0.947，Bartlett球形檢驗的結(jié)果為p<0.001，表明適合進行因素分析。為避免他評結(jié)果的偏差影響因子分析的準確性，本研究采用幾人評定的平均分作為他評的最終結(jié)果，共303份數(shù)據(jù)（303個被評價人，每人有三份他評數(shù)據(jù)，取三人平均作為他評結(jié)果）。因子分析限定抽取7個因子，采用主成份分析法、斜交旋轉(zhuǎn)。刪除負荷低于0.30、在多個因子上高負荷及解釋不清的項目32個，最后保留45個項目，45個項目在各因子上的載荷見表1。最終確定的因子名稱和項目數(shù)見表2。

表1.因子分析各項目在因子上的載荷（N=303）

項目

1

2

3

4

5

6

7

71

0.899

72

0.825

73

0.741

56

0.712

24

0.560

68

0.557

60

0.531

74

0.496

23

0.437

17

0.946

15

0.895

69

0.810

1

0.808

11

0.801

43

0.799

41

0.448

67

0.793

64

0.745

63

0.638

52

0.516

62

0.503

51

0.420

39

0.795

40

0.718

38

0.622

16

0.555

7

0.423

30

0.398

20

0.775

9

0.729

-0.420

32

0.624

31

-0.399

0.604

33

0.569

21

0.469

5

0.880

8

0.763

28

0.582

10

0.578

66

0.454

34

0.716

37

0.668

44

0.609

22

0.561

61

0.401

0.514

4

0.351

表2.7個因子的名稱、項目數(shù)及若干項目舉例

因子

項目數(shù)

形容詞舉例

快活

9

豪放（矜持）、有趣（無趣）、快活（痛苦）、合群（孤僻）

勤勉

7

如勤奮（懶惰）、力圖上進（甘于落后）、堅持（松懈）

達觀

6

淡泊名利（急功近利）、超脫（世俗）、寬容（偏狹）

堅韌

6

勇敢（膽?。?、獨立（依賴）、果斷（猶豫）

守恒

6

注重養(yǎng)生（勞體傷神）、勞逸結(jié)合（操勞過度）、放松（壓抑）

融洽

5

大度（小氣）、善解人意（自我中心）、真誠（虛偽）

明智

6

見多識廣（孤陋寡聞）、聰明（糊涂）、知識淵博（才疏學淺）

（2）信度分析

由于自編問卷屬他評問卷，故本研究采取了以下兩種方法來驗證問卷的信度：一是采用肯德爾和諧系數(shù)，二是采用概化系數(shù)。信度分析采用的數(shù)據(jù)來自于他評的結(jié)果，由8位評定者應用他評問卷對45位對象進行評估，選取的評價對象為蘇軾、陶淵明、余秋雨等中國古今文化名人，要求評定者在閱讀對象的傳記等生平資料的基礎(chǔ)上進行評定。

肯德爾和諧系數(shù)的計算如下：先計算45個被評價的知識分子在心理健康7個維度上的得分，再計算8位評價者在7個維度上的肯德爾和諧系數(shù)（the Kandall Coefficient of Concordace，見表3）。結(jié)果顯示，7個維度的Kendall W在0.707—0.762之間，且均p<0.01，可見，8位評定者對45知識分子的心理健康的評定具有較高的一致性。

采用概化系數(shù)對問卷的信度進一步進行考察。概化理論（GT）的基本思想是，任何測量都處在一定的情境關(guān)系之中，應該從測量的情境關(guān)系中具體地考察測量工作，提出了多種真分數(shù)與多種不同的信度系數(shù)的觀念，并設(shè)計了一套方法去系統(tǒng)辨明實驗性研究多種誤差方差的來源。概化理論把全域分數(shù)方差對總變差的比稱為為概括力系數(shù)（簡稱G系數(shù)）。本研究即通過計算G系數(shù)作為評價信度的指標。共有8位評價者評價45位知識分子在心理健康7個維度的表現(xiàn)。結(jié)果

見表4。

從表4中可以看出，本研究的評價的G系數(shù)為0.906，且當評價者和維度增加時，G系數(shù)的增幅不大，故認為本研究的評價信度是較好的。

（3）內(nèi)容效度、效標效度

通過計算心理健康他評問卷（他評結(jié)果采用幾人評定的均數(shù)，下同）各維度間的相關(guān)（見表5），來驗證自編問卷的內(nèi)容效度。

結(jié)果顯示，心理健康的各維度之間呈中度相關(guān)，表明各因子之間既有相同又有區(qū)別，證明了問卷具有較好的內(nèi)容效度。

心理健康風格的理論是一種積極取向的心理健康理論，以此為基礎(chǔ)編制的他評問卷也是從積極的角度對個體的心理健康進行評估，故在效標效度的驗證中，選取了一些積極心理特質(zhì)作為效標，通過考察心理健康與積極心理的相關(guān)程度來驗證自編問卷的效標效度。在此我們選取的是心理韌性、樂觀、一般自我效能感和幸福感作為效標，分別計算了心理健康自評、他評得分與四種積極的心理構(gòu)念之間的相關(guān)（見表6-表9）。

從以上的結(jié)果可以看出：（1）心理健康的各維度（包括自評和他評）與樂觀、心理韌性、幸福感、一般自我效能感等積極心理品質(zhì)均呈顯著的正相關(guān)；（2）心理健康（他評）與積極心理的相關(guān)系數(shù)，普遍小于相對應的心理健康（自評）與積極心理間的相關(guān)系數(shù)。

（4）心理健康自評和他評的一致性分析

對不同主體（自己和同學）進行心理健康的評價結(jié)果計算相關(guān)，考察心理健康自評和他評結(jié)果的一致性，以驗證他評問卷的有效性。

體不同維度（同法異質(zhì)）的評價，深灰色數(shù)字表示同一維度不同方法（同質(zhì)異法）間的評價。

結(jié)果顯示（見表10），總體來看同一主體不同維度（同法異質(zhì)）的評價間的相關(guān)最高，同一維度不同方法（同質(zhì)異法）間的評價的相關(guān)其次，不同維度不同方法（異質(zhì)異法）間的評價的相關(guān)最低。

四、討論

本研究編制了《心理健康他評問卷》（MHOQ），此問卷遵循嚴格的心理測量學標準，信度、效度良好。7個維度的Kendall W在0.707-0.762之間，且均p<0.01；并且8人從7維度評定45對象的G系數(shù)為0.906。探索性因素分析表明，7個維度的構(gòu)想清晰，各項目在相應維度上的負荷較高，表明問卷的結(jié)構(gòu)效度較好，7個維度累計可解釋63.79%的變異量。問卷的各維度之間呈中等左右的相關(guān)，說明各維度間既有相同又有區(qū)別，表明問卷的內(nèi)容效度較好。在效標效度的驗證中，心理健康的各維度與樂觀、心理韌性、幸福感、一般自我效能感等積極心理構(gòu)念均呈顯著的正相關(guān)，表明問卷具有較好的效標效度。自評和他評的結(jié)果呈顯著相關(guān)，也說明了問卷具有較好的結(jié)構(gòu)效度。

在本研究中，無論是自評還是他評的結(jié)果，都與樂觀、心理韌性、幸福感、一般自我效能感等積極心理品質(zhì)呈顯著的正相關(guān)，此結(jié)果跟以往的相關(guān)研究一致，即心理健康和積極心理之間存在顯著的關(guān)聯(lián)。如Haddadi等研究發(fā)

現(xiàn)［6］，心理韌性通過自尊、自我效能、對負性情緒的忍耐、控制等影響心理健康，Ong等［7］及Campbell-Sills等［8］證實，心理韌性是心理健康的重要保護因素；積極的生活定向被認為對健康有益，因為高度樂觀的個體比悲觀者會吸引到更多的支持和社會關(guān)系，采用更有適應性的應對方式，并且擁有更好的衛(wèi)生習慣 ［9］；自我效能感低的個體的免疫功能會降低，從而損害個體的健康。有研究證實自我效能能夠促進個體的心理健康［10］；不少研究證明幸福感和心理健康顯著相關(guān)［11］，甚至有研究將幸福感作為心理健康的指標［12］。與四種積極心理相關(guān)顯著，亦說明了我們所采用的心理健康風格理論反映的是一種比較全面的、積極的健康狀態(tài)。研究結(jié)果證明，心理更健康的人（更快活、樂觀、勤勉等）是更加幸福的、樂觀的、高自我效能的，也是心理韌性更好的，這同時也說明了本土化的心理健康理論與西方的積極心理學的理念存在著相通之處。

生態(tài)系統(tǒng)論表明要更加科學地認識個體的心理特征及其發(fā)展，就要借助于某種設(shè)計，它能夠?qū)⑴c個體關(guān)系不同、扮演的角色也各不相同的觀察者在不同背景下的評價結(jié)果進行比較和解釋，這些觀察者可能是父母、同伴、教師或經(jīng)過培訓的研究者。在本研究中，對心理健康的評定采用了自評和同伴評價的方法，兩種評定的結(jié)果呈顯著相關(guān)，說明了兩種評價具有較好的一致性。但是，（1）自評和他評的結(jié)果只存在中度的相關(guān)，而非高度的相關(guān)；（2）在心理健康自評和他評的相關(guān)矩陣中（見表10），同一維度不同方法（同質(zhì)異法）間的相關(guān)低于同一主體不同維度（同法異質(zhì)）間的相關(guān)；（3）在心理健康與積極心理的相關(guān)系數(shù)中，他評結(jié)果與積極心理的相關(guān)系數(shù)普遍小于自評結(jié)果與積極心理的相關(guān)。這三點說明了兩種評價之間還是存在一定的差異，這在多主體的評價中也是正常的，如在報告青少年的外化行為時，很多研究就都發(fā)現(xiàn)多報告主體間的評定一致性不高［13-14］，這可能是由評價者的視角的不同以及對心理健康的看法的差異造成的。本研究的兩視角研究結(jié)果既存在一致性，又存在不一致性。一致性說明了心理健康多視角評估的可能性，不一致性說明了從多視角更加全面了解個體心理健康的必要性。只有對不同的評價結(jié)果進行比較和解釋，才能更好地了解個體心理健康的全貌。

五、結(jié)論

本研究中編制的他評問卷的信效度良好，符合心理測量學的標準。但仍需要在實際的應用中，通過多個角度的評估資料的驗證，并作進一步的修訂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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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目編輯 / 任玉丹.終校 / 楊 怡

表3.8位評價者在7個維度上評價的肯德爾和諧系數(shù)

快活

勤勉

達觀

堅韌

守恒

融洽

明智

Kendall W

0.714**

0.705**

0.707**

0.742**

0.704**

0.750**

0.762**

注：*表示p＜0.05,**表示p＜0.01,下同。

表4.P×I×R設(shè)計不同測量側(cè)面時的D研究結(jié)果

評價對象

評價者

維度

全域分數(shù)方差

觀察分數(shù)方差

G系數(shù)

45

8

7

21.46

23.69

0.906

45

10

7

21.46

23.54

0.912

45

15

7

21.46

23.34

0.920

表5.心理健康他評問卷內(nèi)部各因子間的相關(guān)（N=303）

快活t

勤勉t

達觀t

堅韌t

守恒t

融洽t

明智t

快活t

1

勤勉t

0.355**

1

達觀t

0.641**

0.415**

1

堅韌t

0.502**

0.641**

0.410**

1

守恒t

0.666**

0.299**

0.587**

0.418**

1

融洽t

0.663**

0.481**

0.689**

0.459**

0.514**

1

明智t

0.625**

0.571**

0.514**

0.675**

0.548**

0.55**

1

表6.心理健康各維度與幸福感的相關(guān)（N=303）

總分

快活

勤勉

達觀

堅韌

守恒

融洽

明智

他評

0.255**

0.255**

0.163**

0.183**

0.144*

0.244**

0.150**

0.185**

自評

0.400**

0.468**

0.272**

0.437**

0.295**

0.352**

0.381**

0.240**

表7.心理健康各維度與一般自我效能感的相關(guān)（N=303）

總分

快活

勤勉

達觀

堅韌

守恒

融洽

明智

他評

0.333**

0.271**

0.265**

0.227**

0.337**

0.162**

0.193**

0.348**

自評

0.555**

0.435**

0.499**

0.486**

0.582**

0.411**

0.585**

0.382**

表8.心理健康各維度與心理堅韌性的相關(guān)（N=303）

總分

快活

勤勉

達觀

堅韌

守恒

融洽

明智

他評

0.296**

0.231**

0.278**

0.234**

0.223**

0.153**

0.205**

0.203**

自評

0.582**

0.496**

0.531**

0.537**

0.532**

0.465**

0.404**

0.614**

表9.心理健康各維度與樂觀—悲觀的相關(guān)（N=303）

總分

快活

勤勉

達觀

堅韌

守恒

融洽

明智

樂觀

他評

0.317**

0.258**

0.279**

0.182**

0.241**

0.260**

0.179**

0.201**

自評

0.257**

0.333**

0.248**

0.247**

0.199**

0.233**

0.213**

0.233**

悲觀

他評

-0.400**

-0.370**

-0.252**

-0.290**

-0.333**

-0.333**

-0.256**

-0.304**

自評

-0.410**

-0.402**

-0.346**

-0.399**

-0.340**

-0.367**

-0.362**

-0.382**

表10.心理健康自評和他評結(jié)果在7個維度上的相關(guān)（N=303）

快活s

勤勉s

達觀s

堅韌s

守恒s

融洽s

明智s

快活o

勤勉o

達觀o

堅韌o

守恒o

融洽o

明智o

快活s

1

勤勉s

0.582**

1

達觀s

0.752**

0.495**

1

堅韌s

0.655**

0.783**

0.688**

1

守恒s

0.623**

0.685**

0.530**

0.662**

1

融洽s

0.639**

0.595**

0.709**

0.635**

0.573**

1

明智s

0.508**

0.609**

0.510**

0.672**

0.569**

0.499**

1

快活o

0.384**

0.157**

0.403**

0.136*

0.343**

0.368**

0.262**

1

勤勉o

0.231**

0.528**

0.156**

0.291**

0.370**

0.319**

0.224**

0.355**

1

達觀o

0.222**

0.133*

0.334**

0.143*

0.276**

0.360**

0.197**

0.641**

0.415**

1

堅韌o

0.214**

0.365**

0.168**

0.273**

0.350**

0.280**

0.324**

0.502**

0.641**

0.410**

1

守恒o

0.256**

0.067

0.259**

0.076

0.351**

0.220**

0.181**

0.666**

0.299**

0.587**

0.418**

1

融洽o

0.187**

0.155**

0.229**

0.076

0.202**

0.353**

0.139*

0.663**

0.481**

0.689**

0.459**

0.514**

1

明智o

0.248**

0.282**

0.224**

0.226**

0.337**

0.300**

0.406**

0.625**

0.571**

0.514**

0.675**

0.548**

0.559**

1

注：s代表自評，o代表他評；淺灰色數(shù)字表示同一主體不同維度（同法異質(zhì)）的評價，深灰色數(shù)字表示同一維度不同方法（同質(zhì)異法）間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