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語言教學與文化教學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留學生在學習漢語的同時必然要學習中國文化。近年來，隨著在華留學人數(shù)的逐年遞增，致力于向外國留學生介紹中國文化的教材層出不窮。然而，縱觀數(shù)量繁多的中國文化教材，內(nèi)容寬泛而缺乏針對性，題材陳舊深澀而缺乏趣味性。尤其是漢語進修生本身漢語基礎相對薄弱，接受能力相對較低，學習動機和目的多種多樣，對中國文化的興趣也因自身經(jīng)歷等因素存在各自的偏好，因而進修生并不適應全景式介紹中國文化的教材。根據(jù)進修生的學習目的、興趣和接受能力，文化教材在內(nèi)容和理解深度上應成梯度，大致分為初、中、高三級：由近到遠，由具體到抽象，從實際生活和交際擴展到政治、經(jīng)濟、歷史。

關(guān)鍵詞：對外漢語教學 中國文化 教材

一、研究背景

自上世紀80年代中期起，對外漢語教學中的文化教學開始受到學界越來越多的關(guān)注。目前，對外漢語教學界基本達成了一個共識，即文化教學也是語言教學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組成部分[1]。每個教學機構(gòu)根據(jù)自身學生的特點將中國文化這門課設為必修課或選修課，學界也編寫了很多面向來華留學生的中國文化教材?？v觀數(shù)量繁多的中國文化教材，他們有一個共性，就是想把浩瀚的五千年中國文化全景式地介紹給外國留學生。這種編寫思路的初衷固然很好，因為中國五千年的傳承包羅萬象，這種全景式的鋪陳才能盡可能多地展示中華文化的璀璨和魅力。然而，在實際教學過程中，一線教學人員卻面臨巨大的挑戰(zhàn)：學生看不懂教材，學生對教材上的內(nèi)容不感興趣。

如果對學習者進行調(diào)查細分就會發(fā)現(xiàn)，學習者的學習動機和目的是多種多樣的，這就直接導致了對于中國文化這個單元的學習要求各不相同。對于漢語言專業(yè)學習者（包括漢語言本科生，碩士研究生或博士生）來說，他們將漢語言作為專業(yè)，中國文化就是必修的一部分，當他們的漢語水平到達一定的高度之后，文化也就成了研究的一部分。然而相對于漢語進修生、來華工作經(jīng)商的學習者而言，他們學習漢語的目的在于如何盡快克服語言障礙，適應中國的生活，目標明確簡單，他們對中國文化的學習熱情并沒有像專業(yè)學生那么高。在文化方面的學習，他們更側(cè)重了解交際文化，如日常交際中的禮儀，請客送禮等。因此，對漢語進修生進行中國文化授課時，全景式鋪陳的中國文化教材就會顯得內(nèi)容寬泛，課文太難，題材深澀，專業(yè)詞匯太多，并不適用于漢語接受能力不強、學習興趣有偏好性的漢語進修生?，F(xiàn)有的中國文化教材主要集中在國情文化、歷史文化等內(nèi)容上，不太注重民俗文化和交際文化的介紹，缺乏趣味性和實用性。因此，漢語進修生的中國文化教材應有別于漢語言專業(yè)學習者。在對漢語進修生進行中國文化授課時，一線教學人員應根據(jù)漢語進修生的學習興趣和漢語接受能力等特點有選擇、有重點地進行教學。

二、研究方法

漢語進修生對中國文化的興趣偏向是決定中國文化教學內(nèi)容的一個要素。本文以問卷調(diào)查的方式，了解本校漢語進修生對中國文化的認知與興趣偏好，就調(diào)查結(jié)果進行統(tǒng)計分析后，試提出文化教學內(nèi)容方面相對可行的建議。

本研究通過抽樣問卷調(diào)查，歸納出初級、中級、高級水平漢語學習者對中國文化的興趣程度。本問卷共發(fā)放60份，回收58份，有效問卷53份。調(diào)查以義烏工商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的漢語進修生為對象，調(diào)查了初級班、中級班、高級班三個水平的留學生，各發(fā)放20份問卷。初級班回收19份，有效問卷16份；中級班回收19份，有效問卷17份；高級班回收20份，有效問卷20份。

問卷調(diào)查的內(nèi)容主要分為兩塊：知識文化和交際文化。根據(jù)張占一的觀點，中國文化課的教學內(nèi)容分為兩類：“知識文化”和“交際文化”。張占一對上述分類做了這樣的界定：“所謂知識文化，指的是那種兩個文化背景不同的人進行交際時，不直接影響準確傳遞信息的語言和非語言的文化因素?！薄八^交際文化，指的是那種兩個文化背景不同的人進行交際時，直接影響信息準確傳遞（即引起偏差或誤解）的語言和非語言的文化因素”[2]?，F(xiàn)在大多數(shù)的教材引入的重點大多屬于“知識文化”的范疇，如韓鑒堂主編的《中國文化》中：中國地理概觀，中國古代神話，漢字，中國少數(shù)民族，中國農(nóng)業(yè)等。然而，在實際工作生活學習中，漢語進修生更多接觸到的是中國風俗習慣、社交禮儀等“交際文化”，如中國婚喪嫁娶、禮節(jié)文化、色彩文化、餐桌禮儀等。因此，問卷調(diào)查將“知識文化”和“交際文化”中的部分內(nèi)容同時納入調(diào)查范圍，研究漢語進修生對這兩塊的興趣偏好（具體調(diào)查項目見附錄）。

問卷調(diào)查以留學生對各項文化感興趣程度為依據(jù)進行打分：1=不感興趣；2=有一點興趣；3=很有興趣。問卷回收后，按照留學生對所測各項中國文化的感興趣程度平均值，對高級班、中級班和初級班分別進行由低到高的排列。

三、研究結(jié)果及分析

問卷調(diào)查所得結(jié)果如下：

（一）興趣趨同性

從興趣前五位排名來看，無論處于哪個漢語學習階段的留學生，對中國文化的興趣都包含“知識文化”和“交際文化”兩方面。因此，在中國文化課程的教學內(nèi)容上就應結(jié)合兩方面內(nèi)容進行共同教學。

從分支上看，三個漢語水平的留學生對“漂亮的風景和古老的建筑”都很感興趣，興趣程度都排在前兩位。旅游、建筑方面的文化貼近實際生活，同時在教學實施過程中也沒有太大的難度，對學生漢語接受能力的要求相對較低。通過圖片和文字解說，學生可以比較容易地理解。

（二）興趣差異性

初級班的學生比較偏向于貼近實際生活、離他們比較近且比較具體的文化，如：中國人，旅游，食物，結(jié)婚等。初級水平的留學生對漢語和中國文化的概念只停留在只言片語上，他們只能在語言教授的同時介紹點有關(guān)的文化知識，不可能全面系統(tǒng)地講授中國文化知識，介紹的內(nèi)容也是物質(zhì)層面具體的文化，不要鋪開引申，見好就收，讓留學生能了解起碼的中國日常生活中的文化知識，以此解除語言學習障礙就達到了目的[3]。從交際文化層面上看，初級班的學生比較感興趣的是婚喪嫁娶文化。這也是最貼近生活切比較具體的文化之一，他們喜歡把中國的婚喪嫁娶文化和自己國家作對比。endprint

而隨著學習的深入，中級班的學生開始關(guān)注中國的政治、歷史、經(jīng)濟情況，對于中國的醫(yī)學和漢字逐漸產(chǎn)生興趣。相對的，因為他們對中國環(huán)境逐漸了解，對于如“好吃的食物”等文化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見解，所以他們對在課上學習這類文化的興趣就下降了。他們的興趣開始趨向于離自己比較遠、比較抽象、程度相對較深的文化。中級水平的留學生可以不僅僅局限在語言教學，文化教學的比重和深度可以增加，一面可以全面地介紹具體的物質(zhì)文化知識，同時，也可以增加深層次文化的介紹，如中醫(yī)中最簡單的“望、聞、問、切”和簡單漢字的演變過程等。

高級班的學生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漢語基礎，他們對文化的興趣也從具體的實際生活中的文化上升到漢字、歷史、政治、經(jīng)濟、書法、國畫等非常具有中國特色的文化；同時，他們對于交際文化也有自己的體會和見解，如他們對“稱呼文化”產(chǎn)生了非常濃厚的興趣。這是因為隨著他們漢語學習的深入，他們發(fā)現(xiàn)面對不同年齡的人，漢語中的稱呼不一樣，而且背后代表的含義也不一樣，比如，應該怎么稱呼二十多歲的女孩兒，“姑娘”還是“小姐”還是“美女”？再加上，他們在日常生活中與中國人交往，中國人對于稱呼的敏感程度更讓他們對稱呼文化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而初級班學生沒有這種文化意識，而且如果在初級階段就對他們進行相關(guān)教學，會讓他們對漢語里的稱呼感到混亂不堪。

四、教學對策

漢語進修生對中國文化的興趣與他們學習漢語的時間、漢語接受能力呈現(xiàn)一定的規(guī)律性，因此，文化課的教學內(nèi)容可以按照知識習得的規(guī)律和學習文化的興趣分層次進行教學：由近及遠，由具體到抽象[4]。初級班從實際生活和交際順序開始接觸，從具體的可以即時感知的物質(zhì)文化開始介紹，到中、高級班后慢慢過渡到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上升到精神文化和心態(tài)文化。

初級班的學生根據(jù)其漢語水平有限等特點可以以文化感官教學和文化體驗相結(jié)合進行授課，主要目的是提高學習者對中國文化的學習興趣。教材內(nèi)容以學生感興趣且容易懂的旅游、漂亮的風景和建筑、飲食、服飾、婚喪嫁娶等民俗文化為主，通過大量圖片、視頻讓學生從感官上直觀地了解中國文化。除此之外，除了課堂授課，可以添加一些文化體驗課，如增加剪紙課，讓學生親自動手體驗剪紙工藝，甚至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可以組織學生集體參觀當?shù)氐奶厣皡^(qū)或特色文化節(jié)，以便了解主流文化。在這個階段的教學，不用全面鋪陳，見好就收，讓學生有個大概的印象即可。

中級班的學生慢慢開始從語言局限中解脫出來，開始關(guān)注更多文化深層次的內(nèi)容。因此，在中級階段，文化教材中可以加入稍難一些的語言、詞匯。一般來說，中級水平的留學生語言達到HSK三級的詞匯量。在內(nèi)容上，可以加入武術(shù)、中國電影、中醫(yī)最基本的“望聞問切”以及漢字最簡單的演變過程等趣味性比較強的內(nèi)容。教材中也可適當性設計聽力和口語練習[4]，如讓學生聽電影對白并復述，或角色扮演等形式，既可以增加課堂趣味性，又可以達到語言和文化教學相融合的目的。另外，中級班的學生對當?shù)乇就廖幕蔡幱阢露碾A段，中級班的文化課可以緊密結(jié)合地方實際情況進行教學，在了解主流文化之余，對所在地區(qū)的民俗民風也有更深層次的了解，如婚喪嫁娶習俗各地不同，對中級班的學生可以展開詳細介紹所在地的婚喪嫁娶習俗。

高級班的學生聽說讀寫能力都有了進一步的提高，語言水平基本上達到HSK四級及以上。學習者開始探究語言背后的東西，因此，教材內(nèi)容可以擴展到中國書畫、歷史、經(jīng)濟、教育、方言等方面。值得注意的是，從留學生的興趣調(diào)研來看，得分最低的知識文化有中國文學名著、孔子和中國人的宗教信仰三項。“孔子”在現(xiàn)有的文化教材中基本上都有體現(xiàn)，孔子也被認為是最重要的中國教育文化的代表。然而，學生的興趣卻非常低。筆者認為，孔子對中國人的意義非常重大，然而，對留學生來說，他們沒有共同的文化認同感，對孔子等中國名人知之甚少，孔子對他們的意義也非常小，他們只需要了解孔子是中國非常偉大的教育家即可，至于孔子坎坷的政治生涯，門下有七十二賢士以及《論語》的內(nèi)容，留學生無法理解也不感興趣，因而在課堂上可以省略不提。另外，高級班的文化教育也可以與文化體驗課相結(jié)合。與初級班不同的是，高級班的學生漢字功底已經(jīng)基本扎實，對漢字熟悉程度也進一步提高。因此，高級班可以教授書法課，讓留學生通過毛筆體驗中國書法和漢字的博大精深。

（基金項目：本文系浙江省義烏市義烏工商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2014年度院級課題“對外漢語教學中面向漢語進修生的‘中國文化課程教材探索——以義烏工商學院留學生為例”研究成果，項目編號：2014021。）

附錄：

留學生對中國文化興趣的調(diào)查問卷

The Survey on the Overseas StudentsInterests of Chinese Culture

1. 年齡（age）：_________ 國籍（nationality）：_________

2. 性別（gender）：? 男（male） ? 女（female）

3. 學習漢語的時間（how long have you learnt Chinese）：

? ≤6個月（less than or equal to six months）

? 7～12個月（seven months to twelve months）

? 1～3年（one year to three years）

? ≥3年（more than three years）

4. 你有沒有參加過HSK考試（Did you take the HSK test）：

? 是，________級（which level） ?否

5. 你想學習中國文化嗎？（Would you like to learn Chinese culture in class？）endprint

? 是（yes） ? 否（no）

你對下面哪些中國知識文化感興趣？（Which knowledge-oriented cultures are you interested in？）

1 沒有興趣

（None） 2 有一點興趣

（a little） 3 很有興趣

（very）

中國漂亮的風景和古老的建筑（Chinese natural attractions and places of interests）

中國的歷史、政治、經(jīng)濟發(fā)展（Chinese history，politics and economics）

中國的人口和民族（Chinese population and ethnic culture）

中國好吃的食物（Chinese food）

中國書法、國畫、電影、戲曲（Chinese calligraphy， paintings，films and traditional opera）

孔子思想（Confucius）

中醫(yī)和健康（Chinese medicine and health）

中國功夫（Chinese Kong Fu）

中國漢字（Chinese characters）

中國人的宗教和信仰（Chinese religions and beliefs）

中國的主要節(jié)日和生肖（比如，屬龍、羊、馬）（Chinese festivals and Chinese zodiac）

中國的文學名著（Chinese literature and poems）

你對下面哪些中國交際文化感興趣？（Which communication-oriented cultures are you interested in？）

1 沒有興趣（None） 2 有一點興趣（a little） 3 很有興趣（very）

中國的色彩文化和禮節(jié)文化（比如，中國人喜歡紅色，結(jié)婚要用紅色，不能用白色；送中國人禮物不能送鐘）（Colour preference and etiquette）

中國人婚喪禮儀（比如，結(jié)婚和去世的時候要做什么）（marriage and funeral culture in China）

和中國人聊天的禮貌用語和忌語（比如，說哪些話有禮貌，說哪些話會讓中國人感到很生氣）（politeness and offense in Chinese language）

中國人的餐桌禮儀（比如，吃東西的時候，嘴巴不能發(fā)出很響的聲音）（table manners in Chinese culture）

中國人的稱呼文化（比如，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要怎么稱呼）（How to address Chinese properly）

注釋：

[1]付春媛：《對外漢語教學中的文化教材的編寫問題》，《2009年漢語國別化教材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論文集》，2009年版。

[2]張占一：《試議交際文化和知識文化》，語言教學與研究，1990年，第3期。

[3]馬叔駿，潘先軍：《論對外漢語文化教學的層次》，漢語學習，1996年，第1期。

[4]唐沁菱：《對外漢語文化教材中的問題及其編修建議——以<中國概況教程>和<中國文化>（上外版和北語版）為例》，重慶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3年。

（陳旦 浙江省義烏市義烏工商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 322000）endprint

? 是（yes） ? 否（no）

你對下面哪些中國知識文化感興趣？（Which knowledge-oriented cultures are you interested in？）

1 沒有興趣

（None） 2 有一點興趣

（a little） 3 很有興趣

（very）

中國漂亮的風景和古老的建筑（Chinese natural attractions and places of interests）

中國的歷史、政治、經(jīng)濟發(fā)展（Chinese history，politics and economics）

中國的人口和民族（Chinese population and ethnic culture）

中國好吃的食物（Chinese food）

中國書法、國畫、電影、戲曲（Chinese calligraphy， paintings，films and traditional opera）

孔子思想（Confucius）

中醫(yī)和健康（Chinese medicine and health）

中國功夫（Chinese Kong Fu）

中國漢字（Chinese characters）

中國人的宗教和信仰（Chinese religions and beliefs）

中國的主要節(jié)日和生肖（比如，屬龍、羊、馬）（Chinese festivals and Chinese zodiac）

中國的文學名著（Chinese literature and poems）

你對下面哪些中國交際文化感興趣？（Which communication-oriented cultures are you interested in？）

1 沒有興趣（None） 2 有一點興趣（a little） 3 很有興趣（very）

中國的色彩文化和禮節(jié)文化（比如，中國人喜歡紅色，結(jié)婚要用紅色，不能用白色；送中國人禮物不能送鐘）（Colour preference and etiquette）

中國人婚喪禮儀（比如，結(jié)婚和去世的時候要做什么）（marriage and funeral culture in China）

和中國人聊天的禮貌用語和忌語（比如，說哪些話有禮貌，說哪些話會讓中國人感到很生氣）（politeness and offense in Chinese language）

中國人的餐桌禮儀（比如，吃東西的時候，嘴巴不能發(fā)出很響的聲音）（table manners in Chinese culture）

中國人的稱呼文化（比如，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要怎么稱呼）（How to address Chinese properly）

注釋：

[1]付春媛：《對外漢語教學中的文化教材的編寫問題》，《2009年漢語國別化教材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論文集》，2009年版。

[2]張占一：《試議交際文化和知識文化》，語言教學與研究，1990年，第3期。

[3]馬叔駿，潘先軍：《論對外漢語文化教學的層次》，漢語學習，1996年，第1期。

[4]唐沁菱：《對外漢語文化教材中的問題及其編修建議——以<中國概況教程>和<中國文化>（上外版和北語版）為例》，重慶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3年。

（陳旦 浙江省義烏市義烏工商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 322000）endprint

? 是（yes） ? 否（no）

你對下面哪些中國知識文化感興趣？（Which knowledge-oriented cultures are you interested in？）

1 沒有興趣

（None） 2 有一點興趣

（a little） 3 很有興趣

（very）

中國漂亮的風景和古老的建筑（Chinese natural attractions and places of interests）

中國的歷史、政治、經(jīng)濟發(fā)展（Chinese history，politics and economics）

中國的人口和民族（Chinese population and ethnic culture）

中國好吃的食物（Chinese food）

中國書法、國畫、電影、戲曲（Chinese calligraphy， paintings，films and traditional opera）

孔子思想（Confucius）

中醫(yī)和健康（Chinese medicine and health）

中國功夫（Chinese Kong Fu）

中國漢字（Chinese characters）

中國人的宗教和信仰（Chinese religions and beliefs）

中國的主要節(jié)日和生肖（比如，屬龍、羊、馬）（Chinese festivals and Chinese zodiac）

中國的文學名著（Chinese literature and poems）

你對下面哪些中國交際文化感興趣？（Which communication-oriented cultures are you interested in？）

1 沒有興趣（None） 2 有一點興趣（a little） 3 很有興趣（very）

中國的色彩文化和禮節(jié)文化（比如，中國人喜歡紅色，結(jié)婚要用紅色，不能用白色；送中國人禮物不能送鐘）（Colour preference and etiquette）

中國人婚喪禮儀（比如，結(jié)婚和去世的時候要做什么）（marriage and funeral culture in China）

和中國人聊天的禮貌用語和忌語（比如，說哪些話有禮貌，說哪些話會讓中國人感到很生氣）（politeness and offense in Chinese language）

中國人的餐桌禮儀（比如，吃東西的時候，嘴巴不能發(fā)出很響的聲音）（table manners in Chinese culture）

中國人的稱呼文化（比如，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要怎么稱呼）（How to address Chinese properly）

注釋：

[1]付春媛：《對外漢語教學中的文化教材的編寫問題》，《2009年漢語國別化教材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論文集》，2009年版。

[2]張占一：《試議交際文化和知識文化》，語言教學與研究，1990年，第3期。

[3]馬叔駿，潘先軍：《論對外漢語文化教學的層次》，漢語學習，1996年，第1期。

[4]唐沁菱：《對外漢語文化教材中的問題及其編修建議——以<中國概況教程>和<中國文化>（上外版和北語版）為例》，重慶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3年。

（陳旦 浙江省義烏市義烏工商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 322000）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