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十部曲作品的圖像原型出自一本講述東德歷史的書籍,是東德官方出版的宣傳物,其目的是向公眾宣傳選定的(或美化的)國家形象:工業(yè)的現(xiàn)代化,人民的幸福感以及DDR(東德民主共和國)的強大軍事力量。
我對這些圖像的藝術干預簡潔但幾何化,它與書籍本身非?,F(xiàn)代化的版面相呼應。在把這兩部分結合的同時,我也同時建立了人與機器之間的某種關系,意在強調把人置于監(jiān)視之下的機器的強大。實際上,每次當我為創(chuàng)作選取一本書籍時,我不僅響應它的圖像特征,同時也響應它的主題。在這十部曲系列中,主題就是原東德國家情報機構斯塔西(STASI)的強大力量。
這里還有一個更加主觀的目的:在我的創(chuàng)作中,我對屈從于醫(yī)療機械并被注定消失的人體非常著迷。對我來說這很明顯,特別是當我看著DDR五號作品(在力利記藝術展出的左四作品)時:在圖像左邊,我們看到醫(yī)院病房中被綁在床上的一位女人,攝像頭正對著她拍攝;在圖像右邊,我們從一個極小的圖片中窺探到一對坐者的夫婦正凝視著大海。
兩件在力利記藝術展出的單個作品的圖像原型來自一位比利時雕塑家1970年代的一本專著。在這里,我僅僅運用了他其作品的復制圖像,并用黑墨覆涂圖像的部分形狀。由此,我創(chuàng)造了新的造型,創(chuàng)造了不存在的雕塑的新圖像,它們既是幾何的,簡單的——幾乎極簡,又是荒謬的,粗俗地擬人化的,一如Giacometti的作品《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