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剛進(jìn)魅麗時候,我看的長篇樣文,就是江小湖的書。
從書里,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是,這作者還蠻會寫感情戲和X(消音)戲的,看得人內(nèi)心好激動??!但又有些虐心。
后來,我見到做她那本書的編輯提到江小湖就頭疼。
所以,我對她的第二印象是,這人可能很大牌。
直到貍崽偷偷把我喊到一邊:“小初,《王妃竇芽菜》這本書你來做吧!”
我呆愣了幾秒,接過這據(jù)說最難溝通的作者的稿子。
第二天,我找到了江小湖的QQ,她的驗證是我有本書中的XX喜歡的人叫什么?
這是什么驗證?我哭著去百度,翻閱了她幾本書的還是找不到答案。
那一周,我有空就看她的書,但依然找不到那個答案,就在我快要抓狂的時候,其他編輯看我太辛苦,想方設(shè)法幫我找到她,于是我們終于加上了QQ。雖然歷經(jīng)艱辛,但覺得初識也還有意義。
接著是連載,各種改內(nèi)容,她都親自上陣,極其盡責(zé),讓我對她的印象大有改觀。
但是,等定好了專欄標(biāo)題后,她消失了。
在雜志快要出片的時候,她又帶著專欄出現(xiàn)。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我的心臟被虐成了渣。
所以后來,就有了如下場景:
場景一:
不夏:“你讓江小湖參與下這個互動,她只用回答幾句就好。”
我:“她已經(jīng)消失一個月了,你能幫我找到她嗎?”
不夏:“……”
場景二:
眸眸:“又到交專欄的時間了,江小湖這期寫了嗎?”
(已經(jīng)一個半月月找不到人的)我:“江小湖是誰,我不認(rèn)識她?!?/p>
眸眸:“……”
那一陣子,我看到花火組的人就繞道走,感覺無臉再見花火組每一個編輯。
正在我定好了去江小湖家的車票,準(zhǔn)備去親自拜訪的時候,她給我打了一個很長的電話。讓我放棄了去她家蹭飯的想法。
江小湖:“編輯啊,我對不起你?!?/p>
昧著良心的回話的我:“沒關(guān)系,我不怪你,你先把專欄給我。”
江小湖:“專欄馬上給你,但稿子可不可以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又看到了一些漏洞,我要修改。我知道我的消失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困擾,但我不知道怎么給你解釋,我就是想把稿子改得更好,我想把竇芽菜最好的一面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
這么久以來,因為她的消失,我在內(nèi)心哭訴過很多次,但從沒有想過她消失的那段時間,只是為了改好這本書。不知是不是被虐太久,我忽然覺得有點感動。
不知她自己修改過多少次,經(jīng)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思考,但最后到我手上的內(nèi)容,的確讓人更眼前一亮。
沒有修改大情節(jié),書里的完美cp還是劉煌和竇芽菜,但她修改的地方,讓這個故事更完善了,字里行間都能見到她用心修改的痕跡,面對這樣的作者,我慢慢的就原諒了她喜歡玩消失的癖好。
而最近,知道《王妃竇芽菜》上市以后,她突然變勤快了,微博更新快了,微信也會主動找我了。
今天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討論給讀者曬書的活動禮品方案:
“我的讀者大多是學(xué)生吧?學(xué)生會喜歡什么?定做的茶杯和單肩包怎么樣?要不直接送錢?”
“我認(rèn)識個朋友,是制作杯子的,我到時候聯(lián)系他,看能不能多做一點?!?/p>
“預(yù)售簽名?我離長沙也很近,到時候我去你們倉庫簽?!?/p>
她激情洋溢的討論送讀者的禮物,我正想是個催稿的好機(jī)會,忍不住又催起稿來:“你的《王妃竇芽菜》第二部改得怎么樣了?這周可以給我嗎?”
江小湖:“……”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我知道她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改稿和“消失”了,但沒關(guān)系,送給你們的小禮物,她一定不會忘記,我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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