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

摘??要：十八屆四中全會“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提出：加強法治工作隊伍建設，創(chuàng)新法治人才培養(yǎng)機制，合作式教學為此提供了契機。隨著后大眾化和信息技術教育的不斷推進，傳統(tǒng)教學模式越來越不能適應社會發(fā)展的要求，教師灌輸式教、學生被動式學、師生交流少、會考試而能力弱等弊端暴露無遺。合作式教學倡導學生自主學習與教師導學的結合，通過推進研究性教學、強化雙向交流實踐教學、加強過程考核以及提升國際化意識，可以培養(yǎng)出具備較強交流溝通能力、批判能力、領導能力、合作能力、處理國際法律事務能力的創(chuàng)新型法治人才。

關鍵詞：合作式教學;法治人才;依法治國

我國高校的人才培養(yǎng)長期以來偏重知識灌輸，忽視課堂教學的問題性、探究性，學生學習的自主性、實踐性、綜合性程度不高，這些問題已成為制約創(chuàng)新人才培養(yǎng)的重要因素。十八屆四中全會“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提出加強法治工作隊伍建設，創(chuàng)新法治人才培養(yǎng)機制，面對新形勢、新常態(tài)以及建設法治中國的要求，傳統(tǒng)法學教學面臨挑戰(zhàn)：一方面，法治中國建設要求法治人才具備良好的交流溝通能力、批判能力、領導能力、合作能力;另一方面，他們所學的理論知識與法治發(fā)展及法治實踐脫節(jié)，因此，我們不能只是一味地在傳統(tǒng)教學模式下延續(xù)理論知識的“主動灌輸—被動接受”，而是應該對傳統(tǒng)教學進行綜合改革。伴隨慕課（MOOC）興起而出現(xiàn)的合作式教學為我們培養(yǎng)創(chuàng)新型法治人才提供了可能。

一、從MOOC到合作式教學

MOOC和以往的網(wǎng)絡公開課大不相同，有其自身的特點：在教學目標上追求多元價值目標，在教學過程上追求各動態(tài)因素的多維互動，如老師與學生之間、學生與學生之間;在師生角色上倡導師生平等，學生可以“炒老師魷魚”;在教學形式上強調(diào)小組合作學習的主體性;在教學情境上強調(diào)標準的參照性評價。學生觀看了教學視頻后，是否理解了教學內(nèi)容，其后的幾個小問題，可以幫助學生進行檢測，對學習情況進行判斷。學生對問題的回答情況，通過云平臺進行匯總處理，基于大數(shù)據(jù)分析對學生相關環(huán)節(jié)的學習情況得到實證性的資料，有助于教師更好地了解學生。

由是，MOOC涵入了一種理念——合作。可以這樣認為，合作式教學是針對學生的實際情況和學習需求，將學習由“要我學”轉變?yōu)椤拔乙獙W”，將教學由“以老師為中心”轉變?yōu)椤耙詫W生為中心”，突破傳統(tǒng)模式，構建以學生為本、從問題出發(fā)、啟發(fā)思維、激發(fā)學生的學習積極性和自主性的教學模式。

在我國，傳統(tǒng)的法律人才培養(yǎng)模式是在預先設計好的框架中，先讓學生進入大學學習理論法學知識，然后考過國家司法考試，有了這個資格以后，再進入各個法律系統(tǒng)進行實踐。這種模式培養(yǎng)出來的學生存在很多問題，最為嚴重的是理論與實踐不能很好地結合，或者是理論知識豐富，對于實踐卻不甚了了，多是“紙上談兵”。再者，即便有的學校，開設了案例課程、模擬法庭、法律診所之類的，學生可以直接面對特定案件，將所學知識與實際一定程度上結合，但這種學習依然是“點狀”的，是圍繞個案展開的，其涉及面很小，對法律、條文、解釋的系統(tǒng)掌握不透，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本科學生不參加輔導班就不能憑借自己在學校所學知識通過司法考試[1]。從用人單位對法科學生的評價與反映來看，法科知識結構太單一，遠遠不能勝任社會對復合型人才的需求。雖然有很多高校高喊“寬口徑、復合型”、“經(jīng)濟與法律相結合”等，但僅從實際開設課程就可以看出缺乏實質性創(chuàng)新，只是在16門核心課程上點綴了一些與經(jīng)濟學、哲學、社會學等有關的選修課而已，并沒有將法律課程與其他相關課程進行有機整合與編排，這就是導致法科學生不僅理論訓練不足而且對法律以外的學科只知皮毛[2]。

因此，面對如此困境，我們應該推行合作式教學模式，法學法律界的同行、其他學科專家以及用人單位通力合作完成教學任務，邀請同行業(yè)的名師及其他行業(yè)部門的專家有針對性地開發(fā)MOOC，采用翻轉式課堂教學方法，讓學生有更多的自主學習時間，在課堂上組織小組討論，老師和專家發(fā)揮導學的作用，從而提高法治人才的培養(yǎng)質量。

二、合作式教學模式下的范式轉換

要培養(yǎng)創(chuàng)新法治人才需要更新培育理念，實現(xiàn)合作式教學模式的范式轉變。

第一，合作式教學變知識灌輸為導學、自主學習相結合[3]。傳統(tǒng)法學教育要求對法學基礎知識和基本理論的掌握，老師系統(tǒng)地講課，學生被動地聽課。以16門核心課程為例，教師在教這些課程的過程中，沒有體現(xiàn)出層次性，16門核心課程齊頭并進。教師們針對一本指定教材或是按照自己做的課件從第一節(jié)課開始講到最后一節(jié)課，“講什么，怎么講”的問題并未得到充分重視，基本原理與較為深入的法學理論之間如何平衡，基本法律條文與較為深入的司法解釋條文之間如何取舍，簡單案例與較為復雜的案例分析之間如何采用等問題，均未能形成明確認識?！皢蜗蚴降闹R灌輸”成為授課的基本特征，雖然引入了諸如案例教學等方法，也是以老師給出的特定案例為限，其實學生并沒有主動自主研究。合作式教學就不一樣了，學生與老師是雙向互動的，它把老師的導學與學生的自主學習結合在一起，教師給學生提供一種導向性的建議，而學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并且是在自己進行大量自學之后，對于不懂的或是和它相關聯(lián)的知識進行吸收，從被動到主動是合作式教學的一大特點及優(yōu)點。

第二，合作式教學變教師提問為學生提問。以前傳統(tǒng)的教學模式，是教師主動提出問題，拉著學生走，比如法律思想史、制度史類的課程，由于學生沒有課外大量的閱讀，思維是處在一個被牽著走的狀態(tài)，這樣的方式不利于學生發(fā)散性思維的培養(yǎng)，長期下來，學生就會對老師產(chǎn)生依賴。而合作式教學，模式完全反過來，主動權在學生，教師領進門以后，學習完全是靠自己，自己主動學習、查找資料，對于不懂的問題隨時向老師提問，通過這樣的相互交流學習，不僅學生的學習能力得到很大提高，而且教師也在不知不覺中得到升華[4]。像MOOC、翻轉式課堂這樣的教學模式，合作式教學突破了以教師為中心的狀況，學生主動“求知”、老師再用其豐富的知識進行澆灌，在學生“求知”過程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即使找不到，也可以和教師進行交流探討。

第三，合作式教學變教師單干為團隊協(xié)作。傳統(tǒng)“以教師為中心”的模式，一切都圍繞教師，教師就像人的中樞神經(jīng)，在整個教學系統(tǒng)中處于中心地位，教師單方面地灌輸知識，單方面地提出問題，學生完成作業(yè)以后，教師再單獨完成教學考核，從而單方面地完成教學任務。這樣長此以往，教師也陷入了一種盲目的狀態(tài)，造成了師資資源的浪費，學生培養(yǎng)效率也不高。而合作式教學則是教師與學生共同完成，老師再多的學識強制性地輸出也不可能被學生很好地吸收，只有學生主動要求才能很好地吸收并融會貫通，這也是為什么很多教師費了很大工夫，做了很多準備，但是教學效果卻一般的原因。合作模式中，教師不用事事操心，而學生也不會厭倦，雙方互選，共同完成每一次課程，效率明顯提高。此外，參照性的評價機制，就像是隨時展開的小組合作，針對這一過程中出現(xiàn)的各個小問題及時解決，從而使學生徹底掌握了知識，法律診所教學在相關課程中的廣泛應用就是最好的嘗試。

第四，合作式教學變教師“有什么”為學生“要什么”的轉變。經(jīng)濟學理論告訴我們，從計劃經(jīng)濟到市場經(jīng)濟的轉變過程中，商品的供給經(jīng)歷了賣家的“我賣什么，買家從中挑選自己想要的東西”，到買家提出“我想買什么，誰來給我生產(chǎn)”的轉變，如果是前種模式，即使再好的商家生產(chǎn)出豐富的產(chǎn)品也很難把握顧客到底需要什么，即使?jié)M足了一部分顧客的需求，那剩下的另一部分就會浪費;而在后一種模式中，則不一樣，顧客提出了需求“我要買什么”，誰來生產(chǎn)，有能力并且對口的商家就會應顧客的需求生產(chǎn)出商品，即商家與顧客對市場交易的完成進行了一次完美的合作，資源不浪費不說，并且各取所需，效率明顯提高，這其實和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傳統(tǒng)教學到合作式教學模式轉換一樣，就是從教師“有什么”到學生“要什么”的轉變，法治人才的創(chuàng)新培養(yǎng)更是如此，因為法學是一門注重實踐的應用性很強的學科。

三、合作式教學模式下的能力培養(yǎng)

創(chuàng)新型法治人才不僅要掌握系統(tǒng)的法學理論知識，而且要具備良好的職業(yè)道德以及掌握專門的行業(yè)、職業(yè)技能[5]。隨著社會的發(fā)展以及時代的進步，法治中國建設的實踐對于創(chuàng)新型法治人才提出了更高要求，不僅需要具備良好的交流溝通能力，還需要具備批判、領導、合作能力，合作式教學模式給創(chuàng)新型法治人才的能力培養(yǎng)提供了新的路徑，兩者之間達成默契。

一是交流溝通能力。傳統(tǒng)教學中，單方面的授課，學生不論是在思考還是回答問題過程中，交流溝通局限于老師，不過這也是針對個別積極思考與發(fā)言的同學，對于能力的鍛煉與培養(yǎng)少之又少，造成了大部分學生交流溝通能力的欠缺，法律工作既需要口才又需要筆頭，學生進入社會以后要辦案，要接觸各色人等，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與當事人、證人、其他與案件相關聯(lián)的人進行交流溝通，怎樣巧妙地從這些人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這就需要我們法律人具備良好的交流溝通能力。作為律師或法官要有扎實的寫作功底，因為很多時候當事人是不懂專業(yè)知識的，在寫訴狀或是其他法律文書也對溝通能力提出了挑戰(zhàn)。合作式教學這樣一種互動方式、模式的轉換，對于提高學生的能力是極有幫助的。學生通過主動學習，針對自己感興趣的法律事件，從案件的源頭入手，一步一步分析思考，對于困惑的問題主動詢問教師進行解惑，在這樣的環(huán)節(jié)里，學生的溝通能力得到提高，這是在教師與學生之間。再者學生與學生之間，幾個對同一案件感興趣的同學，可能組織到一塊，分工協(xié)作、各司其職，或是分頭去圖書館、上網(wǎng)查詢資料、或是拜訪教師或律師進行詢問，在完成一系列準備工作之后，集中到一起進行討論，這種對知識的追求渴望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地步，這種交流溝通能力并不用刻意去培養(yǎng)，無意中已經(jīng)提高。

二是批判能力。傳統(tǒng)的教學模式對學生理性思維的培養(yǎng)處于第一位，老師將正義公平的理念深植入學生的頭腦，以使學生在考慮任何問題時都不由自主地直接去探究公正與否，合理與否，而忽視了其產(chǎn)生的原因與各方面的利益權衡，結果往往陷于抽象的價值判斷，尋求不到解決問題的有效方法。學生經(jīng)常會出于一種力求中立和客觀的角度做出判斷，我們稱之為“法官式的思維”，因為它注重單純地理性的分析與法律的規(guī)定[6]。長此以往，學生喪失了對事物的批判能力。合作式教學模式則從學生自身出發(fā)，對于每一個細節(jié)都要注意并認真思考，在思考過程中，學生會對案件形成自己的一套觀點，當別人出現(xiàn)相反的觀點時，自己會從對立面去評價別人的觀點，它讓我們用律師的思路去思考問題，而不僅僅是從法官角度對事物的是非曲直做出判斷，不能簡單地不結合具體的事實和證據(jù)進行分析得出結論，而且應了解案件具有的特定社會背景，還要從委托人角度出發(fā)，尋找有利于委托人的解決問題的途徑，學生也會努力形成“律師式的思維”，即一種“批判”意識。

三是領導能力。法學教育過去幾十年來采納的教學方法，一直是教師講什么，學生聽什么，學生就會產(chǎn)生一種“奴役”心理，自己經(jīng)常會產(chǎn)生畏懼、膽怯情緒，沒有獨立的判斷甚至領導能力。合作式教學，則有利于培養(yǎng)學生的領導能力，當一個學生主動地開始完成案件判斷時，這所有相關的一系列教學活動都圍繞學生來運作。學生用自己的行為去影響別人，使所有教學活動有條不紊地按著學生自己的意愿實現(xiàn)，學生會形成獨立的思考、判斷和領導能力。

四是合作能力。現(xiàn)代社會，隨著大數(shù)據(jù)時代的到來，社會分工越來越細，一個人不可能單獨完成工作，合作、團隊精神變得越來越重要。傳統(tǒng)的法學教育模式單一，只注重共性而缺乏個性的培養(yǎng)，在教學過程中更是缺少對學生合作精神的培養(yǎng)。同時，學生因缺乏必要的個性而失去了進行合作的基礎與條件?，F(xiàn)代化社會對法律人才的合作意識以及合作能力是迫切需要的，法律職業(yè)者在執(zhí)業(yè)中面臨諸多合作事項，比如，大公司的法律事務并不是靠一個人單獨完成的，而是一個團隊的合作成果，只有通過合作才能可持續(xù)發(fā)展。合作式教學模式中，小組合作這樣的方式，能夠彌補社會對法律人才的特殊需求。

四、創(chuàng)新法治人才培養(yǎng)機制

“合作式”教育教學理念的轉變，“創(chuàng)新型”法治人才培養(yǎng)目標的勘定，需要轉化為行之有效的變革舉措。因此要創(chuàng)新法治人才培養(yǎng)機制，必須對目前的法治人才教學現(xiàn)狀進行深入而系統(tǒng)的改革。

1.?深入推進研究性教學

基于合作的理念，在教學過程中，特別是課程設計上，要讓學生變?yōu)橹鲃?，師生之間或是學生與學生之間進行合作共同完成教學。研究性教學方法方式很多，適合法學人才培養(yǎng)的包括案例研究法、專業(yè)人士參與法、辯論法、田野調(diào)查法、游戲法、團體討論法、假設情景法、匯報報告法、模擬審批法、開放結局訓練法、意見調(diào)查法、問答法、角色扮演、分組討論法、價值分析法、可視資料幫助法、民間故事歌謠、展覽會、影劇院、多媒體等等[7]。這些方法都是基于問題的，師生或學生與學生合作，雙方都有興趣投入到研究之中，學生可以把認為與案件有關的問題都提出來進行研究，不論辦法是否行得通，都應格外注重其獨創(chuàng)性，尤其注重學生形成思路的原因和思路的形成過程，以便從中觀察學生的辦案思想，找出產(chǎn)生問題的根源。一旦發(fā)現(xiàn)癥結所在，并不急于解決問題，而是啟發(fā)學生自己認識問題的性質，分析現(xiàn)有思路及認識自己所提解決方法的優(yōu)劣，這樣學生自己會用排除法、篩選法、比較法作出自己獨立的判斷。這樣的研究性教學克制了中國教師急于告訴學生正確答案以及學生急于知道正確答案的欲望，師生共同努力，創(chuàng)造了一種對話式的氛圍，同時也是一次探索真理的過程。那么長此以往，通過對學生獨自探求真理習慣的培養(yǎng)，卓越法律人才所需的四種能力以及在進入社會以后的獨立辦案能力都將不成問題。研究性教學的改革，我們要從研究性的教、學和管三個方面展開，要形成“不能開展研究性教師不是合格教師，不會進行研究性學習的學生不是合格的學生，不懂研究性教學的管理者不是合格的管理者”的氛圍。在這種學生感興趣的研究性教學中，把馬克思主義法學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理論融入其中，這樣的話，法治理念就會全方位占領高校、科研機構法學教育和法學研究陣地，對于形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學理論體系、學科體系、課程體系會起到重要的促進作用。

2.?強化雙向交流實踐教學

法律不僅是一門學科，而且是一種職業(yè)，所以脫離法律職業(yè)的法律教育不僅使其最主要的目的不復存在，而且將迷失正確的發(fā)展方向。法律教育與職業(yè)相連，要為社會培養(yǎng)法律職業(yè)人員，就必須增強法律實踐教育。法院、檢察院和其他司法機關將在這一環(huán)節(jié)中扮演重要角色，要健全政法部門和法學院校、法學研究機構人員雙向交流機制，實施高校和法治工作部門人員互聘計劃，如教育部會同中央政法委等六部門聯(lián)合啟動的高校與法律實務部門人員互聘“雙千計劃”和校外實踐教育基地建設[8]，這樣的話，學生有機會把自己的理論知識與社會實踐在這里結合起來。對于政法部門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平臺，學生進入這些部門實習，既可以很好地培養(yǎng)技能，而且這樣的職業(yè)實踐性更為突出，提前實習與工作，可以使法學畢業(yè)生更好更快地進入社會，不至于造成諸多能力的缺失以及人才與市場的不適應。此外，校外實踐教育基地是加強實踐性教學的平臺，但是只有這些是遠遠不夠的，在學校里還應當建設比如模擬法庭、模擬仲裁室、法務實訓室、法務仿真實驗室、案例研討室、文書檢驗實驗室、痕跡檢驗實驗室和案例庫等多種設備齊全的基礎性實踐教學設施。通過如此訓練，學生實踐能力擴展并不會只是一個籠統(tǒng)的抽象式提升，而是通過各個環(huán)節(jié)訓練促進每個細節(jié)的能力培養(yǎng)，這樣的人才才能在不斷變遷的社會中立足。

3.?加強學生學業(yè)過程考核

傳統(tǒng)的教學模式對于過程不夠重視，以至于很多學生為了最后的成績可以不擇手段，學生到底對于這門課學到了多少完全是看分數(shù)，而學生的能力并沒有被“考”出來。此外，社會就業(yè)招聘人才也是看學生在校的成績考核，對于能力無從評估。面對如此的境況，我們要強化對過程的考核，每一堂課的完成都要有評估，通過課堂討論、網(wǎng)絡討論、課堂作業(yè)以及課堂論文來綜合評判這個學生的學習情況，過程要占考核的70～80%左右，最后的考試只占20～30%。通過強化課程的設計——原則上法學類的課程可以給出50%左右的時間讓學生自主學習，加強過程考核，這樣才能真正培養(yǎng)學生的實踐能力，使他們能更好地適應社會。

4.?拓展國際化培養(yǎng)途徑

面對經(jīng)濟、社會、法律全球化的浪潮，十八屆四中全會“決定”提出建設通曉國際法律規(guī)則、善于處理涉外法律事務的涉外法治人才隊伍的任務，要求我國的法科學生不僅具備一些最基本的能力，還要具有全球視野和國際化意識。隨著對外開放的不斷深化，我國的各行各業(yè)與世界各國、國際組織的交往與合作日益密切，海外市場的拓展以及境外資金的引入等繁多的國際往來迫切需要大量具有處理國際法律事務的人才，即具有國際視野、通曉國際規(guī)則、能夠參與國際法律事務、具有國家意識的國際型法律人才。像MOOC、翻轉課堂這樣的合作式教學模式，學生可以及時了解最新國際法律法學動態(tài)，看到在不同價值觀的國家里不同力量的互相推動、制衡、參與，在一個廣闊的時代和歷史背景下分析自己所遇到和處理的具體法律問題。因此，“對于中國法律人才而言，沒有熟練掌握外語和國際法律就不是國際型法律人才，而沒有熟練掌握本國語言和本國法律就根本談不上是法律人才”[9]，更談不上是創(chuàng)新型法治人才。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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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張金磊，王穎，張寶輝.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研究[J].遠程教育雜志，2012（4）：46-51.

[4]?蔡歡歡，段作章.翻轉課堂教學模式的理論探析[J].現(xiàn)代教育科學，2014（12）：120-122

[5]?霍憲丹.?法律教育：從社會人到法律人的中國實踐[M].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10.

[6]?甄貞.診所法律在中國[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

[7]?太平洋大學麥克喬治法學院.法學實踐教學教材編寫培訓項目[OL].http：//www.mcgeorge.edu/Documents/?Yinchuan%20Materials_Chinese.pdf.2015-01-18.

[8]?孫培軍.創(chuàng)新法治人才培養(yǎng)機制[N].學習時報，2014-12-22.

[9]?張曉君，吳曼嘉.論國際型法律人才培養(yǎng)[J].法學教育研究，2013（3）.

[本文系江蘇高校區(qū)域法治發(fā)展協(xié)同創(chuàng)新中心和江蘇省高校優(yōu)勢學科建設工程資助項目（PAPD）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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