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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抄本《文選集注》匯錄《鈔》之撰者考

2016-03-19 15:09:03王翠紅
關(guān)鍵詞:李善公孫碑文

王翠紅

(河南財政金融學(xué)院文化傳播系, 河南鄭州451464)

古抄本《文選集注》匯錄《鈔》之撰者考

王翠紅

(河南財政金融學(xué)院文化傳播系, 河南鄭州451464)

學(xué)界對日藏古抄本《文選集注》匯錄《鈔》(即《文選鈔》)之撰者眾說紛紜,主要有公孫羅著、李善弟子著、無名氏(“或為察”)著、郭林宗著等幾種觀點,迄今未有定論。今通過對諸家說解的綜合審視、理性反思,并結(jié)合相關(guān)內(nèi)證和外證材料,補充論證《文選集注》匯錄《鈔》當(dāng)系藤原佐世《日本國見在書目錄》所著錄闕名氏之三十卷本《文選鈔》。

《文選鈔》;《文選集注》;公孫羅;《文選音決》

《文選鈔》是留存至今的唐人《文選》注釋學(xué)成果之一,在文獻(xiàn)、史料、輯佚等方面有著非常重要的價值,幾可與地下出土文獻(xiàn)相媲美,惜我國史志、書目概無著錄,亡佚已久,幸藉日藏古抄本《文選集注》而得以部分留存。是書最早見錄于日人藤原佐世《日本國見在書目錄》,其云:“《文選鈔》六十九,公孫羅撰?!盵1]45故大多數(shù)學(xué)者如楊守敬、駱鴻凱、屈守元、周勛初、童嶺等據(jù)之認(rèn)為“《文選鈔》六十九”與兩《唐志》所著錄的公孫羅《文選注》六十卷當(dāng)是同一著作,《文選集注》所匯錄《鈔》當(dāng)為公孫羅所作。①*[收稿日期] 2016-07-20[基金項目] 國家社會科學(xué)基金重點項目“《文選》李善注校理”(14AZD074);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xué)研究青年基金項目“古鈔《文選集注》研究”(15YJCZH161);河南省哲學(xué)社會科學(xué)規(guī)劃項目“古抄本《文選集注》校注”(2016BWX002)[作者簡介] 王翠紅(1979-),女,河南濮陽人,河南財政金融學(xué)院講師,文學(xué)博士,主要從事古籍整理與研究。① 詳參楊守敬在為田潛所得《文選集注》卷六十所作題跋、駱鴻凱《文選學(xué)》、屈守元《〈文選〉導(dǎo)讀》、周勛初《唐鈔〈文選集注〉匯存·前言》、童嶺《隋唐時代“中層學(xué)問世界”研究序說——以京都大學(xué)影印舊鈔本〈文選集注〉為中心》等。但亦有不少學(xué)人如森野繁夫、富永一登、邱棨鐊、常思春等對此持否定態(tài)度,諸家在綜合考證的基礎(chǔ)上,或稱“揚州江都某位《文選》學(xué)者”編撰說,或云李善弟子所作,抑或稱其撰者“或為察”等等,可謂眾說紛紜,迄今未有定論。*參看森野繁夫、富永一登《關(guān)于〈文選集注〉所引〈鈔〉》、邱棨鐊《〈文選集注〉所引〈文選鈔〉研究》、常思春《讀〈文選集注〉管見三則》等。今擬從文本出發(fā),運用嚴(yán)謹(jǐn)?shù)倪壿嬐评?,結(jié)合相關(guān)內(nèi)證與外證材料,通過對諸家說解的理性審視、反思和質(zhì)疑,并輔助于新的材料來立論持說,以促使該問題的研究更趨深化和明晰化。

一、《文選鈔》撰者眾說平議

古抄本《文選集注》依次匯錄李善注、《鈔》(即《文選鈔》)、《音決》(《文選音決》)、五家注(即五臣注)及陸善經(jīng)注等諸家唐人注解,除《鈔》與《音決》以書名代稱外,他注皆以作注者姓名引領(lǐng)。關(guān)于《鈔》與《音決》之撰者學(xué)界多據(jù)《日本國見在書目錄》“《文選鈔》六十九,公孫羅撰”,“《文選音決》十,公孫羅撰”的著錄,認(rèn)為二書出自同一人之手,皆為唐人公孫羅所作。針對學(xué)界這種流行甚廣的說法,斯波六郎依據(jù)二書正文文字以及注釋多有差異,兼之二本所載篇章不合等諸多疑點,認(rèn)為二書當(dāng)非同一人所撰,“對認(rèn)為《鈔》即公孫羅《鈔》之說,亦難以遽從”[2]116。若《鈔》、《音決》俱出公孫羅之手,從理論上講,其正文應(yīng)當(dāng)不會存在如此大的差異,甚至自相矛盾、互相攻訐之處。兼之異文數(shù)量頗為可觀,決非傳抄之誤所能解釋得通。且由《文選集注》編者案語可證知,其唐時注本業(yè)已如此。邱棨鐊《〈文選集注〉所引〈文選鈔〉研究》一文附和認(rèn)同斯波六郎的觀點,稱:“《集注》所引《音決》之原本及正文,非僅與《鈔》不一致,即其作者,亦顯然非同為一人?!盵3]715且二書非但注解之間存在著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其正文用字即注釋文本原本各別,即便同是抄撮他人著述而成,所依據(jù)文本也不應(yīng)沒有作者自己的判斷與調(diào)和統(tǒng)一,而將自身陷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尷尬處境。而斯波氏據(jù)《文選集注》編者案語認(rèn)為《鈔》與《音決》所載篇章不同,似不足為據(jù),且其自身也不排除是《鈔》偶然脫文的可能性。如卷六三屈平《離騷經(jīng)》篇題下,編者案語稱“五家有目而無書”,而眾所周知《文選》五臣注本今有完本傳世,故很可能是《文選集注》編者所參據(jù)的《鈔》有所殘損,其間有脫落之處,而并非《鈔》本身如此,不能據(jù)此認(rèn)為《鈔》的篇章與《音決》有異。退一步講,即便《鈔》真的是因為王逸《楚辭注》在唐時甚為流行,求學(xué)致仕的學(xué)子們對其耳熟能詳,而自身也很難突破王逸注的高標(biāo),故避而不論,亦屬可能。斯波氏因《鈔》殘卷中唯一一見的“羅云”字樣,認(rèn)為其作者除公孫羅外,尚有他人,確是慧眼獨具。若《文選集注》匯錄《鈔》果系公孫羅所作,此點確實很難解釋得通。最后,斯波氏又據(jù)司馬長卿《難蜀父老》及王子淵《圣主得賢臣頌》二文中《鈔》注屢引有“察案”云云,推知《鈔》的撰者,在公孫羅以外又有一人。但據(jù)狩野直喜考證,此“察”當(dāng)系姚察,《文選集注》所援引的這些條目當(dāng)是姚察《漢書訓(xùn)纂》之說,《鈔》加以征引。饒宗頤亦認(rèn)同其說,云:“日本《文選集注》王褒《圣主得賢臣頌》旁注屢言‘察云’,指姚察之《漢書訓(xùn)纂》中之說,此即當(dāng)日治選學(xué)必旁參《漢書》之明證。”[4]6《文選》收漢人文章為數(shù)夥頤,隋唐間治《文選》學(xué)者必旁修《漢書》,治《漢書》者亦多兼顧《文選》,二者相資為用也。常思春受斯波氏影響,據(jù)此認(rèn)為“察案”之“察”,當(dāng)即是《鈔》的撰者之名,而《文選集注》匯錄《鈔》亦非公孫羅《文選鈔》,而是無名氏(或為“察”)《文選鈔》三十卷本,惜未充分展開論述。但將“察案”與《鈔》他處屢次出現(xiàn)的“案”語視為一同,此說恐待商榷。

又,森立之《經(jīng)籍訪古志》卷六著錄“第百十五卷首題云:‘今案:《鈔》為郭林宗?!惫蕦W(xué)界亦有人據(jù)此認(rèn)為《鈔》乃郭林宗所作,但這更是對《文選集注》編者案語的誤讀,難以讓人信服?!段倪x集注》第百十五卷今不詳存否,無由就而檢之。但第百十六卷今存,且卷首完好,收有蔡伯喈《陳仲弓碑文一首》及王仲寶《褚淵碑文一首》,題作“碑二”。由此可推知《文選集注》第百十五卷應(yīng)為“碑一”,再參看后出各本,如尤袤刻本《文選》所收“碑文”于《陳太丘碑文》及《褚淵碑文》前尚有蔡伯喈《郭有道碑文》。“今案鈔為郭林宗”七字亦可推知是《文選集注》卷百十五蔡伯喈《郭有道碑文》篇題下的案語,意為“郭有道”《鈔》作“郭林宗”。而《郭有道碑文》,在《文選》總目里就作“郭林宗碑文”,《蔡中郎集》作郭有道太原郭林宗碑,故而諸家注本有“郭林宗”、“郭有道”二說。且遍檢唐代史料也不見郭林宗其人,亦可謂上述說解的佐證。

二、關(guān)于《鈔》撰者之我見

在無堅實的史料支撐的前提下,我們可以采用最原始的思路,從《文選集注》文本出發(fā)。綜上所述,在外證方面,支持《文選集注》匯錄《鈔》乃公孫羅《文選鈔》的直接證據(jù)只有《日本國見在書目錄》“《文選鈔》六十九,公孫羅撰”這一條記載。值得注意的是,《日本國見在書目錄》同時還著錄有闕名氏之三十卷本《文選鈔》,二書雖皆以《文選鈔》為名,但卷帙不同(闕名氏三十卷本《文選鈔》依據(jù)蕭統(tǒng)原帙成書,而公孫羅《文選鈔》與李善注一樣將《文選》原帙一析為二),從理論上講可以排除其乃同一著作的不同本子的可能性。所以說,從外證方面看,二者平分春秋,不能就此條著錄排除《文選集注》所匯錄《鈔》乃闕名氏三十卷本《文選鈔》的可能性。而在內(nèi)證方面,尚無一條可靠證據(jù)支持《鈔》乃公孫羅所作。相反,支持為闕名氏所撰三十卷本《文選鈔》的有力證據(jù)有四:

其一,正如富永一登《〈文選〉李善注の研究》一文所指出的,《鈔》中有兩條奇特的“再見從省”體例:一是“八珍,已具第十一”(鮑明遠(yuǎn)《數(shù)詩一首》“八珍盈雕俎”下《鈔》注);二是“三分赤壁者……事已具第廿一,此不委說也”(袁彥伯《三國名臣序贊一首》“晚節(jié)曜奇,則三分于赤壁”下《鈔》注)。[5]347-348按,此前“八珍”僅見于郭景純《游仙詩》“王孫列八珍”,位屬于六十卷本《文選》之卷二一,相當(dāng)于蕭統(tǒng)三十卷原帙之卷十一。而且,此前“赤壁”僅見于阮元瑜《為曹公作書與孫權(quán)》“昔赤壁之役”云云,位屬于六十卷本《文選》之卷四二,相當(dāng)于蕭統(tǒng)三十卷原帙之卷二一??梢?,此《鈔》乃三十卷本無疑。而據(jù)兩《唐志》記載,公孫羅《文選注》如《李善注文選》一樣為六十卷本。即如《日本國見在書目錄》記載,也是“六十九”卷本,從未聞有三十卷本。故可排除其乃公孫羅《文選鈔》的可能性?!段倪x集注》匯錄《鈔》當(dāng)為《日本國見在書目錄》著錄之闕名氏《文選鈔》三十卷本。

其二,《鈔》注中有“羅云”字樣,乃《鈔》征引公孫羅之說:

《鈔》曰:“羅云:從此以下七首,此等人并子建知友。丁儀兄弟未殺時,相與交好。后文帝時,皆失勢,故作此詩耳?!?曹子建《贈徐干》“曹子建”下注)[6] 第一冊,223

《鈔》具有“講義錄”的性質(zhì)*參看森野繁夫、富永一登《關(guān)于〈文選集注〉所引〈鈔〉》,載《日本中國學(xué)會報》第29集,1977年版。,乃抄撮眾人著述而成,其注釋體例亦有可能如李善本《文選》一樣,所征引前人舊注及他注內(nèi)容用“某云”(《鈔》之征引多稱“云”不稱“曰”)來引領(lǐng),以便與作者自注相別。此條“羅云”應(yīng)當(dāng)是指公孫羅注,因此可知《文選集注》匯錄《鈔》中征引有公孫羅的注解。從此點來看,即便《文選集注》匯錄《鈔》非公孫羅的《文選鈔》,它與公孫羅的《文選注》有著極為密切的關(guān)系是毫無異議的,很可能是在公孫羅《文選注》基礎(chǔ)上所作的匯注。有學(xué)者據(jù)此處“羅云”以下有“五家劉良曰”、“五家張銑曰”兩處表述體例,認(rèn)為“‘羅’應(yīng)當(dāng)是在向讀者提示作者的信息,即公孫羅”[7]62。這種推斷值得商榷,劉良、張銑隸屬五家,是五家本的作者之一,但五家本不單屬于劉良或張銑,他們只是其中的兩位作注者。反觀“鈔曰羅云”四字,“曰”字很關(guān)鍵,若《文選集注》編者真有此意圖,為提示此乃公孫羅所作《文選鈔》,依其一脈相承的編輯體例,當(dāng)作“鈔羅云”,而非“鈔曰羅云”,因此不能據(jù)之認(rèn)為此乃公孫羅《文選鈔》。退一步講,即使文本變成“鈔羅云”,依其邏輯推理,至多說明“羅”是《鈔》的作者之一而已。并且,與此征引體例相類似的尚有“《鈔》曰:王云:初夷之復(fù)至廢帝之時,國有艱難之事。初夷,謂立順帝也”(王仲寶《褚淵碑文》“是時天步除夷,王途尚阻”下注),以及“《鈔》曰:孫云:秦王名晏,瑯琊王名覲”(干寶《晉紀(jì)總論》“而西以南陽王為右丞相,東以瑯琊王為左丞相”下注),故不能僅僅依據(jù)“鈔曰羅云”字樣就斷定公孫羅乃《文選集注》所匯錄之《鈔》的撰者。另,日本僧人善珠《因明論疏明燈鈔》(大正藏第68冊·三則)中尚保存有一條公孫羅注,云:“陸士衡《文賦》曰:或藻思綺合。公孫羅曰:藻,水草有文者?!逼鋵Α霸濉钡氖杞馀c《吳都賦》“雕啄蔓藻”下,《鈔》注“藻,水草也”并不相符,亦可佐證《文選集注》所匯錄當(dāng)非公孫羅《文選鈔》。

其三,《鈔》有不依正文敘次作注之個例,很可能系后學(xué)抄記的講學(xué)語,乃謄錄而成,具有課堂筆記的性質(zhì),非一人之所作,故其作者乃闕而不錄。富永一登《〈文選〉李善注の研究》曾舉例說明《鈔》具有“異說并記”的特點及未經(jīng)整理、口語化等特征,以此推測《鈔》當(dāng)具有一種“講義錄”的“性格”。《鈔》的特點在于薈萃群言,融諸家說解為一帙,以便讀者擇善而從,故不以一人之學(xué)名著?!垛n》中有六處引及“李”、“李本”、“李生言”,經(jīng)考證當(dāng)為李善無疑,故《鈔》應(yīng)當(dāng)見及李善本。又,陸士衡《贈尚書郎顧彥先二首》“凄風(fēng)迕時序”,《鈔》曰:“迕,逆也。言為凄風(fēng)是逆其時也。淹上人作‘迅風(fēng)’,疾也。”可知其亦曾參據(jù)“淹上人”(即許淹)的《文選音義》。此外,《鈔》尚引錄有“王生云”二例,又“王云”、“孫生云”、“孫生”各一例,其中“王生云”與“王云”,“孫生云”與“孫生”當(dāng)為同一人,只是其人其事皆難詳考??芍垛n》無疑曾采擷眾說,吸納、汲取了諸人的注解成果,是一個類似“匯注”形式的《文選》注本,具有“匯集、選錄”之性質(zhì),其有案語就是最有力的佐證。

其四,正如前修時賢所指出的,《鈔》與《音決》正文文本之間存在著相當(dāng)大的差異。且據(jù)《鈔》之注解和《音決》之音注考之,不但二書作者所見《文選》正文各異,其所作的注解、觀點亦復(fù)不同,也從反方面佐證二書當(dāng)非出自一人之手。如左太沖《三都賦序》“而論者莫不詆訐其研精,作者大底舉為憲章”,《鈔》曰:“《說文》:訐,面相序罪也?!薄兑魶Q》曰:“許,如字?;驗椤摗又]反者,非也?!辈毁樑e。這些注解不但觀點迥異,不可調(diào)和,甚而互相矛盾,亦可證二書原本各別,非出同一人之手。正如前修時賢所指出的《鈔》與《音決》矛盾之處頗多,筆者就《文選集注》殘存二十五卷中503條編者案語作了詳細(xì)統(tǒng)計[8],結(jié)果表明除去《鈔》與《音決》同時異于李善本的56處異文之外,其中《鈔》與李善本的異文共計221處,《音決》與李善本的異文共計151處,《鈔》與《音決》正文相互間的差異則多達(dá)316處。這還不包括《文選集注》編者漏校的部分,此亦不在少數(shù)?!度毡緡娫跁夸洝贰翱偧摇敝兄洝啊段倪x音決》十,公孫羅撰”,即《文選集注》匯錄《音決》為兩《唐志》所著錄公孫羅《文選音義》,此亦可從反方面印證《文選集注》匯錄《鈔》當(dāng)非公孫羅《文選鈔》。

綜上所述,結(jié)合《文選集注》文本內(nèi)證和相關(guān)外證材料,基本可以認(rèn)定《文選集注》匯錄《鈔》當(dāng)系《日本國見在書面錄》所著錄闕名氏三十卷本《文選鈔》。此本雖非公孫羅所撰,但多抄撮前人舊注及唐時諸家注解如李善、許淹、公孫羅等而成,具有“講義錄”的性質(zhì),內(nèi)容繁富,注釋精辟,對五臣具有重大的影響。作為僅存的唐人《文選》注釋之一,與李善及五臣注一樣,值得我們重視并加以整理研究。

[1] 藤原佐世. 日本國見在書目錄[O]. 清光緒十六年黎庶昌據(jù)日本舊抄卷子本景刊《古逸叢書》本,1890.

[2] 斯波六郎. 文選索引[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

[3] 俞紹初,許逸民. 中外學(xué)者文選學(xué)論文集[C]. 北京:中華書局,1998.

[4] 饒宗頤. 敦煌吐魯番本《文選》·代前言[M]. 北京:中華書局,2000.

[5] 富永一登. 《文選》李善注の研究[M]. 東京:研文書社,1999.

[6] 周勛初. 唐鈔《文選集注》匯存[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

[7] 范志鵬,丁紅旗. 《唐鈔文選集注》中《文選鈔》作者及性質(zhì)考[J]. 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12(10):60-63.

[8] 王翠紅.《文選集注》編者案語發(fā)微[J].中國典籍與文化,2012(3):88.

[責(zé)任編輯 陽 欣]

Research on the Authorship of Copy of Literary Selections Recorded in the Collected Annotations of Literary Selection

WANG Cui-hong

(Cultural Transmission Department, Henan Finance University, Zhengzhou 451464, China)

Scholars still have various opinions about the author of Chao (namely, Copy of Literary Selections) recorded in the ancient copy of Collected Annotations on Literary Selections preserved in Japan. There are mainly several views about the authors such as GONG SUN Luo, disciple of LI Shan, anonymous author, GUO Lin-zong and etc., yet scholars have not reached a final agreement. Now, with comprehensive inspections and rational reflection, combined with the explanations of authors based on the materials of external and internal evidence, we argue that Copy of Literary Selections of the ancient copy of Collected Annotations on Literary Selections written by Japanese author Fujiwara Sasei was the thirty volumes of Copy of Literary Selections of Chinese Books Preserved in Japan, which was written by QUE.

Copy of Literary Selections; Collected Annotations on Literary; GONG SUN Luo; Selected Readings with Indications of Pronunciation

10.16088/j.issn.1001-6597.2016.06.014

I206.2

A

1001-6597(2016)06-008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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