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瑩

（四川職業(yè)技術學院文化傳播系,四川 遂寧 629000）

弘揚觀音文化中的慈愛善孝,構建和諧社會
——以遂寧的觀音傳說為例

羅瑩

（四川職業(yè)技術學院文化傳播系,四川 遂寧 629000）

在觀音信仰中國化的進程中，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與文化基因逐漸滲透其中，觀音文化中國化特色日益顯著。遂寧本土流傳著諸多觀音傳說，可謂源遠流長，內(nèi)涵豐富，是巴蜀文化的燦爛篇章，也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有效弘揚觀音傳說的精髓——慈愛善孝，對構建和諧社會具有較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

遂寧；觀音傳說；慈愛；慈善；慈孝；和諧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diào)，“培育和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必須立足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牢固的核心價值觀，都有其固有的根本。拋棄傳統(tǒng)、丟掉根本，就等于割斷了自己的精神命脈”；他說“在全社會形成健康向上、崇德向善的精神力量，必須從中國優(yōu)秀的傳統(tǒng)文化中汲取營養(yǎng)，充分發(fā)揮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怡情養(yǎng)志、涵育文明的重要作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最凝練的表達，積淀著中華民族的文化品格與精神基因，根植于深厚的中國傳統(tǒng)文化土壤。而觀音文化作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重要載體之一，是中華民族智慧的結晶，內(nèi)涵龐雜豐富，我們結合民間廣泛的觀音信仰事象，有效弘揚觀音文化中的傳統(tǒng)文化精華，對構建和諧社會，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應有一定的助力作用。

2008年，經(jīng)浙江舟山申報，“觀音傳說”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正式列入第二批國家級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名錄，這標志著觀音傳說從民間的小故事登上國寶級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的大雅之堂，文化地位大大提高。同年，四川遂寧市被中國文聯(lián)、中國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聯(lián)合命名為“中國觀音文化之鄉(xiāng)”，遂寧本土也流傳著諸多的觀音傳說，可謂源遠流長，內(nèi)涵豐富，具有鮮活的生命力和持久的影響力，是巴蜀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不可缺少的優(yōu)秀篇章。本文以遂寧觀音傳說為例，有效弘揚觀音傳說的精髓——慈愛善孝，對構建和諧社會具有一定的現(xiàn)實意義。

觀音，是來自于印度佛教的一位菩薩。根據(jù)《妙法蓮華經(jīng)·觀世音菩薩普門品》中所說:“善男子！若有無量百千萬億眾生受諸苦惱，聞是觀世音菩薩，一心稱名，觀世音菩薩即時觀其音聲，皆得解脫。”[1]“觀其音聲”是指觀現(xiàn)世世界的一切音聲，以救贖諸惱眾生，所以稱為“觀世音”或“觀音”。在印度的傳說中，觀音是一名男性，循聲救苦、慈悲行善、普度眾生是觀音精神的核心。

在印度早期的傳說中，觀音首先是一位深通廣大慈悲“善”神。印度佛教中的觀音菩薩是由婆羅門教中的善神“雙馬童神”演化而來的。公元前7世紀，印度婆羅門教大約創(chuàng)建于這一時期，在他們所崇信的諸神中，“雙馬童神”（一對孿生的馬駒）可謂神通廣大，威力無邊，據(jù)說可令瞎子復明、朽木開花、公牛產(chǎn)乳、不育婦女懷胎生子廣為信眾所崇拜。公元前6世紀，佛教崛起，他們反對婆羅門教，但對善神“雙馬童神”卻樂意接納，并將其人格化為“馬頭觀音”。公元1世紀以后，大乘佛教興起，建構了更為龐大的神系，各種佛教經(jīng)典更是神化諸路神仙與菩薩的功德和法力，其中深受苦難大眾歡迎的仍是觀音，觀音信仰更是深入人心。

兩漢之際，佛教傳入中國，觀世音菩薩很快又成為中國人民心目中有求必應的慈悲善神。特別是三國以后，許多觀音經(jīng)典被譯為漢文，觀音傳說在民間廣泛流傳，觀音信仰廣播民間；宋元明清時期，觀音信仰的世俗化、民俗化色彩愈加濃厚，出現(xiàn)了“家家阿彌陀，戶戶觀世音”的信仰局面。在觀音信仰中國化的進程中，中華民族的文化基因與傳統(tǒng)美德逐漸滲透其中，觀音文化的中國化特色日益顯著。比如在印度佛經(jīng)中“莊嚴顯相”的觀音被國人改造后，其顯相豐富多彩，世俗化色彩非常濃厚，除了菩薩身以外，還有和尚、居士、醫(yī)生、畫師、書生、漁夫、漁婦、尼姑、村婦、乞丐等各種肉身顯相；肉身顯相也從早期的男性肉身逐漸演變?yōu)楹吞@可親的女性肉身。這些肉身顯相都有相應的故事在民間流傳，不少故事生動感人，廣泛傳唱，顯示了中國民間觀音信仰的持久生命力。

在被稱為“觀音故里”的四川遂寧本土，流傳著諸多關于觀音的傳說，具有鮮明的中國化、本土化特色。這些傳說中比較富有影響力的是關于克幽禪師和妙善公主的傳說。

克幽禪師（727-787年）是廣德寺的開山高僧，俗名李文通，是唐中宗孫子、唐玄宗侄子，“克幽”是唐代宗給他的賜號。北宋趙嗣業(yè)的《克幽禪師記》記載了他因病出家、師從無相大師、修行得道的經(jīng)歷：“幼玩世典，有志于仕，而祿在佛，因以得疾，見猛焰相逼，遂發(fā)志出家，求無上道，應念火滅，疾亦尋愈。往依成都凈居寺無相大師金和尚，師資道合，投針相契，就削發(fā)圓其頂，無相則授以心要，師亦靈報宿植，言下頓悟”[2]。克幽禪師深通佛法，后在遂寧廣德寺開山闡教二十年，引入唐朝禁宮講經(jīng)說法兩次，被封為“護國禪師”。明代楊名撰《廣德寺碑陰記》載：“臥龍山有寺，自唐克幽禪師始，然尚淺隘，宋元以來，漸以充飾。唐代宗大歷二年（767），東川節(jié)度使杜濟，禮請禪宗克幽（無往）大師來寺闡教，迄今近一千三百年?！盵3]

克幽禪師學佛有道，神通廣大，是一位為民解厄的慈悲大師。趙嗣業(yè)《克幽禪師記》曾記奇異事：“大歷戊午（778），建中大旱，井泉枯竭，師遙指寺之西北隅往視卓錫，焦崖水涌，眾賴以濟，今謂‘圣水井'?！盵2]克幽禪師手之所指，焦崖涌泉，解救百姓，這是一件奇事，更是一件善事。佛教弘揚的是“慈悲”精神，拔出眾生諸惱，追求利樂眾生。克幽禪師這一善舉無疑就是“慈悲”精神的具體體現(xiàn)，深受民眾敬仰。

克幽禪師在廣德寺坐化圓寂后，另一奇異之事又顯現(xiàn)。唐武宗滅佛后，廣德寺破敗為廢墟，克幽禪師靈塔下陷成為水池，據(jù)趙嗣業(yè)《克幽禪師記》載:“天復年間(901～903)，相國瑯琊王公簡，見一僧立府庭，遣人逐之，至池所而沒。發(fā)掘其地，得異骨如金色鉤鎖相連，其教謂之‘菩薩骨'也?！盵2]從鎖骨觀音馬郎婦的傳說來看，“黃金鎖骨”已是菩薩化身的文化符號，克幽禪師靈塔下陷的水池現(xiàn)“金色”異骨，于是人們認為克幽禪師就是觀音的肉身顯相。正因如此，廣德寺在經(jīng)歷唐武宗滅佛后，“乃復建塔藏之，并興其寺，而五色圓光現(xiàn)谷中，人以謂觀音化身，即于塔之側創(chuàng)一堂，塑像莊嚴，以表其事，謂之‘圣觀音'，往往曉色開霽，日出霧升，團為圓相，布為五色，觀者堵立，自見其形現(xiàn)光相中云?！盵2]之后，克幽大師作為觀音的顯相在廣大民眾心里得到進一步確認，相關記載頗多，如宋代佛教典籍《景德傳燈錄》記載：“克幽正元初入寂，紅云亙天，地鋪銀色，觀音圣象仿佛其中”[4]；明曹學佺《蜀中名勝記》載：“廣利禪寺，國朝為廣德寺，開山克幽禪師，相傳為觀音大士化身也”[5]；清乾隆版《遂寧縣志》載：“克幽禪師，廣德寺開山第一和尚，相傳系觀音大士化身”[6]。克幽大師就是觀音，現(xiàn)存于廣德寺的善濟塔就是克幽禪師的肉身塔。塔上刻有詩句：“池涌瑞蓮觀自在，塔藏金骨顯克幽”。緊挨善濟塔而建的是觀音殿，殿內(nèi)供奉的“觀音”實質(zhì)是克幽禪師塑像，殿前牌匾高懸，上書“活菩薩”三個大字。遂寧有民謠：“廣德寺菩薩靈，克幽禪師男觀音”。充滿傳奇色彩的克幽禪師，被廣大信眾和歷代皇帝公認為是觀音的肉身顯相，廣德寺也因此得到唐、宋、明三朝皇帝十一次赦封，是川中著名的觀音道場。

如果說克幽禪師是觀音的男性肉身顯相，那么妙善公主姐妹則是觀音的女性肉身顯相。如果說克幽禪師在民眾心中是大慈大悲之“善”神，那么妙善公主姐妹則是“孝”的典范。百善孝為先，在遂寧本土的觀音傳說中，妙善公主姐妹首先是“孝女”形象，是弘揚和傳承孝道文化的民間載體之一。關于妙善公主姐妹在遂寧民間流傳最廣的故事當數(shù)“火燒白雀寺”“姐妹觀音三分道場”“斷臂救父”“滴淚成井”等[7]?！盎馃兹杆隆薄敖忝糜^音三分道場”主要是講述觀音三姐妹修行的過程：傳說上古時期，一支神秘的西域部落舉國東遷，落腳在水草豐茂的涪江中游遂寧城南的龍坪鄉(xiāng)一帶，建立了北厥國。北厥國國王妙莊有妙清、妙音、妙善三個女兒。三個女兒聰慧美麗，卻不愿尊父命出嫁，而是終日在北厥寺誦經(jīng)禮佛。妙莊王屢召不回，沖冠一怒，火燒北厥寺，熊熊大火映入如來慧眼，佛祖點化了葬身火海的三姐妹，三姐妹得道而成為觀音菩薩。后來，三姐妹奉佛祖旨意，分別在遂寧廣德寺、靈泉寺、南海普陀山修行悟道，普度眾生。三姐妹虔誠向佛、矢志不移、永不放棄的執(zhí)著精神至今為民眾所津津樂道。遂寧有民謠：“觀音菩薩三姊妹，同鍋吃飯各修行，大姐修在靈泉寺，二姐修在廣德寺，唯有三妹修得遠，修在南海普陀山”。“斷臂救父”、“滴淚成井”是前兩個傳說的后續(xù)傳說，充分體現(xiàn)了觀音姐妹之“孝”?！皵啾劬雀浮笔莻髡f后來妙莊王染疾病重，醫(yī)生處方說要親人手眼做藥引，妙善公主遂舍自己手眼，治愈莊王。佛主悲憫，賜千手千眼以妙善，以之為度化眾生之工具，即“千手千眼活菩薩”。民間信眾深感公主之“孝”，故事廣為傳唱，“千手千眼活菩薩”更是被民眾頂禮膜拜。“滴淚成井”又是另一傳說，亦說莊王病危，遠在南海修行的妙善千里迢迢趕回遂寧，邀約大姐、二姐一起在東山（靈泉山）為父親誦經(jīng)祈福，打坐七七四十九天后，父親的病情卻并不見好轉。三姐妹悲痛萬分，淚如泉涌，滴入黃土，立化為泉井一眼。三姐妹取泉送莊王飲，莊王果大病痊愈。此泉井在今靈泉山頂大雄寶殿觀音坐前，泉水甘甜清冽，終年不涸，朝拜者到此必求一飲，稱為“圣水”。

在遂寧民眾心里，三姐妹就是觀音。之后關于三姐妹“普度眾生”的善事也層出不窮。如三姐妹救助遂寧的傳說，據(jù)說在遂寧大旱之年，大姐妙清引來長江之水，二姐妙音引來黃河之水，三姐妙善引來南海之水，解遂寧大旱之厄，解救百姓于苦難。又據(jù)康熙版《遂寧縣志》記載：南宋寶佑元年（1268年），憲宗蒙哥率大軍攻打四川，元帥紐磷率四萬軍馬沿涪江而下增援合川，途經(jīng)遂寧時遭到遂寧守將揚大淵的阻擊。傳說當時揚大淵率領的三萬軍民被紐磷大軍圍困于靈泉山二十多天，缺糧少水。揚大淵命士兵就地掘井，連掘六井卻滴水不見。夜里，揚大淵夢中受觀音的指點，叫他五更之時于靈泉山頂新插楊柳處掘井，見碑即可見水，眾生方脫苦海。揚大淵按照指點掘井，果然見一石碑，上面刻有北宋蘇軾的手跡“七泉”二字。士兵們抬出石碑，甘泉噴涌，軍馬飽飲甘泉，士氣大增，席卷蒙古大軍[8]。另外，民間關于觀音送子、甘露治病的傳說也較多，體現(xiàn)了觀音對社會大眾有求必應、拔苦予樂的濟世情懷，她們也是深受民眾膜拜的“善”神。

關于觀音三姐妹的傳說在遂寧本土還有很多，都凝聚著中國傳統(tǒng)文化美德與精神。如“觀音柏”、“觀音三眼井”傳說便是友善、和睦的象征。傳說三姐妹化泉救父后，分手回各自的道場，臨行時三姐們依依不舍，擁抱而泣。后來，在三姐妹的分手之處，長出一株柏樹，柏樹長到近一米時，便分為三根椏枝生長，這就是著名的觀音柏，是三姐妹友愛情深的象征。遂寧有相應民謠廣泛傳唱：“一根樹兒三根椏，三根椏兒向上拔，大姐二姐和三姐，眼淚落地發(fā)了芽，長成柏樹出門下，千年牽手不分家。”此觀音柏在靈泉山頂大雄寶殿之下?！坝^音三眼井”是指在靈泉山半山腰的梵音亭側有井三眼，每眼井間距不到一米，但奇異的是井中水深淺不一，據(jù)說這是觀音三姐妹道行深淺不同的象征。其中最深的井終年泉水滴答，聲音清脆悅耳，另兩井卻寂然靜默。于是人們想象，那是道行最深的妙善公主在給兩位姐姐娓娓講述佛法。泉水滴答，梵音悠遠，三姐妹和睦相處、悟道修煉的畫面，唯美而溫馨，也為信眾所神往。

綜上所述，從遂寧本土的觀音傳說看，融匯著我國長久以來的各種傳統(tǒng)文化與美德，表達著廣大民眾向善向美的樸素愿望。這些傳說既體現(xiàn)了觀音對民眾大慈大悲的博愛精神，又體現(xiàn)了中國傳統(tǒng)的孝道與感恩精神；既體現(xiàn)了虔誠向佛的執(zhí)著精神，又體現(xiàn)了姐妹情深的友善與和睦精神。如果說觀音佛法無邊、救苦救難、普度眾生的慈悲精神與文化品格是中國民間觀音信仰持久內(nèi)驅(qū)力的話；那么遂寧本土的觀音傳說則更傾向于世俗化的道德與人格完善，慈、愛、孝、善統(tǒng)一一體，使觀音形象更加貼近生活、貼近民眾，更具有廣泛傳唱的親和力和持久傳承的生命力。

遂寧本土的觀音傳說內(nèi)涵豐富，以其特有的文化張力對民眾起著潛移默化的影響，在民間具有持久的影響力。民間這些生動感人、世代相傳的觀音傳說，所展示和張揚的不外乎就是要引導民眾去改善自己的道德心理和人格精神，去維護人與自然、人與社會的和諧統(tǒng)一。比如民間的老百姓總是口口相傳，講述著觀音的傳說，傳唱著觀音的民謠，目的就是要警醒自己、教育子女和規(guī)勸他人積德行善，樂善好施，團結友愛，和諧發(fā)展，共謀福報。這些傳說對引導民眾向善向美起著不可忽視的教化作用。又比如一年一度隆重的香會節(jié)，更是對觀音文化、觀音精神的一種民間演繹和集體展示，具有更強的群體教化效應。在遂寧，民眾認定觀音在遂寧出生、出家、得道。有民謠《觀音坐蓮臺》：“觀音菩薩在遂寧，二月十九子時生，六月十九得道行，九月十九蓮臺登”。于是每年二月十九、六月十九、九月十九三次香會節(jié)異常隆重，來自川、陜、甘、青、藏、云、貴以及部分東南亞國家的善男信女前往靈泉寺、廣德寺朝山晉會，川流不息，經(jīng)年不衰，每年達百萬之眾，盛況空前。對于信眾而言，他們朝拜觀世音，實質(zhì)是對觀音孝順友愛、慈悲行善、濟世救民的觀音精神的一種敬仰，也是對平安、健康、友善、和睦、和平的樸素表達與殷切向往。

因此，觀音文化與精神對于促進民眾積德向善、和順友愛、文明和諧，促進家庭和睦、社會和睦、世界和平，維護良好的生態(tài)與人文環(huán)境，解決人們的精神危機等都有著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是和諧文化的民間載體之一。在構建和諧社會的今天，我們應充分發(fā)揮觀音文化中慈愛孝善這一精髓的作用，努力打造慈文化、善文化、孝文化，以助力于和諧社會的建設。

[1]王文元.佛陀如是說[M].上海：世界圖書上海出版公司, 2013.

[2][北宋]趙嗣業(yè).克幽禪師記（廣德寺碑帖文獻）[Z].

[3]四川省遂寧市《廣德寺志》編纂委員會.廣德寺志[Z].1988.

[4][宋]釋道元.景德傳燈錄[M].成都古籍書店,2000.

[5][明]曹學佺.蜀中名勝記[M].北京：中華書局,1985.

[6][清]田朝鼎,周彭年.〔乾隆〕遂寧縣志[Z].

[7]王金星,等.遂寧文化概論[M]學苑出版社，2014.

[8][清]張鵬翮.〔康熙〕遂寧縣志[Z].

Promote the Loving Kindnessand Fi lial Piety in the Guanyin Cul ture, and Builda Harmonious Society——Taking Suining's Guanyin Legendas an Example

LUOYing
（Sichuan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 lege,SuiningSichuan629000)

In the process of Chineseization of Guanyin belief, the Chinese traditional virtues and cultural genes gradually penetrated into it, and the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of Guanyin culture became more and more obvious. Suining spreads a lot of Guanyin legend, which is a splendid chapter of Bashu culture, and an indispensable part of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It is of great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a harmonious society to effectively carry forward the essence of the legend of the goddess of mercy

Ecology; Suining; Goddess of Mercy;Kindness;Piety;Harmonious

G127

A

1672-2094(2016)06-0037-04

責任編輯：周哲良

2016-10-20

該文是遂寧市社科重點項目《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與觀音文化研究》的研究成果之一；四川省教育廳社科重點項目《遂寧觀音民俗文化源流與影響研究》（項目編號：13SA0050）的研究成果之一。

羅瑩（1974-），女，四川遂寧人，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元明清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