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爽　曹福存

摘 要：公共藝術是城市空間的一個有機體，也是一座城市形象的典型代表。本文從公共藝術的形態(tài)、場所特性、功能性和文化內涵性等4個層面進行分析，以大連濱海路公共藝術為研究對象，探索城市濱?？臻g公共藝術美學構成和審美觀，解析城市濱?？臻g公共藝術美學構成的主要因素，這對城市濱?？臻g公共藝術的設計和開發(fā)建設提供理論基礎。

關鍵詞：濱海空間；大連；公共藝術；美學

公共藝術是公共空間的重要組成部分，它具有開放性、創(chuàng)造性、公共性、文化性和社會性等特點[1-2]。作為藝術的一種符號，公共藝術在城市公共空間美學中起著重要的作用，如營造了城市的文化氛圍、提升城市的環(huán)境品質等。目前，國內外學者對公共藝術的美學評價研究更多的從廣泛的美學（哲學）和視覺角度分析，而全面整體深層地把公共藝術作為公共空間的一個有機體，同時和其周邊環(huán)境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進行分析的較少[3]。從美學（哲學）角度，公共藝術美學的研究側重于從中國傳統(tǒng)的美學規(guī)律[4]角度研究。從視覺角度，公共藝術美學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公共藝術的存在形式及作用[2]、公共藝術的形態(tài)和文化內涵[5]等方面。本文從公共空間環(huán)境構成要素的整體層面考慮，試圖通過對公共藝術的形態(tài)、場所關系、功能性和內涵等幾方面的論述，探討城市濱?？臻g公共藝術的美學構成。

1 城市濱?？臻g公共藝術概述

城市濱海空間公共藝術的設立首先是建立在以人為主的基礎上，濱海路作為一條觀光道路推動了大連旅游產業(yè)經濟發(fā)展，同時也是大連城市文化形象的亮點之一[6]。所以要更多地考慮到人與公共藝術的視覺互動，人與空間環(huán)境的參與互動。

濱?？臻g從空間屬性來說由于一邊靠海是單面性的空間，以水為界限視野開闊?？茖W的城市景觀水邊的處理應遵循“內眺景觀”原理和“外眺景觀”原理，就是既要考慮內陸看向水邊的美學，又要考慮從水的對岸看向內陸的美學，要把水面（背景）和陸地（圖形）從辨證和互換的角度來考慮，打造真正優(yōu)美的空間環(huán)境[7]。濱?？臻g公共藝術大多處于水邊，周邊環(huán)境開闊從任何角度都能觀察到，所以就要考慮到整體空間的布局，視覺上要講求360°的視覺美（如圖1）。

公共藝術的表現(xiàn)形式一般有雕塑、裝置、建筑構造體、公共設施等。由于海邊的腐蝕性大材質一般選用耐腐蝕性的材質，如石頭、銅、鐵、混凝土等。在以海和山作背景視線開闊的地方體量一般比較大，和周邊環(huán)境相互襯托平衡。整體顏色相對來說比較單一，一般是材質本身固有的色彩。其次，濱?？臻g特有的海洋文化結合本土文化是濱海公共藝術的靈魂。

2 公共藝術形態(tài)、文化內涵和場所關系的美學分析

藝術含有人為意義的審美活動，追求最高層次的審美要從有形上升到無形，公共藝術表現(xiàn)的是藝術本身，而不是藝術家自己的的情感[8]。所以公共藝術不同于一般的藝術，藝術家在創(chuàng)作的時候不只是自我的獨白，而是要受到環(huán)境的撞擊，在創(chuàng)造和設計時應注重環(huán)境和藝術之間的互動[9]。公共藝術應該自然地融入城市的景觀文化，成為文化互動的因素，成為城市一“景”，讓人們有知地去“觀”[10]。公共藝術的形態(tài)影響著整體的空間環(huán)境，也是內涵最直接的表現(xiàn)，獨特的公共藝術形態(tài)能提升空間的品質，增加空間的藝術性和視覺感，同時也展現(xiàn)了歷史的痕跡和本土文化。

雕塑和公共設施是濱?？臻g公共藝術最主要的構成元素。雕塑形式多樣，它或大或小，或抽象或具象，與環(huán)境或對比或協(xié)調，它所在的位置一般占據著空間的視覺中心[5]，吸引游客來駐足觀賞，同時也包含著深刻的涵義。抽象的雕塑（如圖2）“百年城雕”以一望無際的大海和寬廣的廣場空間為底圖，銅鑄的100雙腳印走向撐開的“天書”，體量龐大、氣勢雄偉，給人以寬廣的想象空間，展現(xiàn)了大連的城市風度，它代表著勤勞勇敢的大連人民走過的百年歷程。它作為大連的地標成為星海廣場的一道風景線，更寓意著大連城市寬廣的胸懷和大連美好的明天。具象的雕塑（如圖3）“老虎灘的傳說”，它整體坐落在虎灘廣場中央，和廣場的環(huán)境相呼應，烘托出獨有的文化氛圍，巨大的銅鑄雕像給人視覺的沖擊和神秘的年代感，為自然增添生氣的同時，也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它訴說著老虎灘的由來，展現(xiàn)出當地人民堅強勇敢、不畏困苦，勇于和惡勢力做斗爭不屈不撓的精神，也寓意著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公共藝術應該講求一種與環(huán)境無邊界的融合與共生，成功的公共藝術應該將藝術和公眾生活相結合，使環(huán)境更適合人們居住同時變得更有樂趣[11]。如圖4，古銅色正在對弈的老者，喚起了人們對年代的記憶，對面空著的座位讓行人參與其中，增加了雕塑的趣味性和生命力，更進一步地展現(xiàn)了大連城市人民愜意的生活文化精神。公共設施也是公共藝術重要的一部分，如座椅、路燈、景觀小品等，它們在一定程度上也影響空間環(huán)境，優(yōu)美的造型加上合理的景觀布局可以增加人流量，便于行人使用（如圖5）。

公共藝術和環(huán)境的協(xié)調要做到公共藝術和自然、人文的協(xié)調[12]。特定的場所賦予了公共藝術特有的文化內涵。公共藝術和場藝術所是相互依存的，改變了任何一個，將不會有原來的內涵。每一個成功的公共藝術都有著自己的故事，承載著城市的歷史文脈、市民生活和社會文化，是場所文化的載體和傳播方式，表達著一種氛圍、歲月積淀和獨到韻味，營造著城市的公共文化空間，提升了城市的品味和形象。

3 公共藝術功能性美學分析

任何公共藝術品都應有其適當的功能和審美相匹配[11]，公共藝術除了審美的功能在空間中為方便行人的活動也起著重要的作用。合理舒適的空間講求人和環(huán)境的融合，公共藝術和環(huán)境的融合，實際上是人和公共藝術的融合，是公眾的參與、體驗和互動。公眾參與默默承載著城市的記憶與歷史，是公共藝術內在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公共藝術存在于公眾的生活中，無論我們身邊的街頭表演還是城市雕塑或者城市家具，它對大眾的影響是最密切、最直接的。

不同類型的公共藝術在不同的場所作用也不盡相同，如在寬闊的廣場上可以吸引人駐足觀賞，形成休息游玩的節(jié)點。如圖6，處于星海廣場一角，2個正在補鞋的老人，它前面空出2個位子，讓行人在游玩的同時和公共藝術互動，增加了場所的趣味性，并豐富了行人的活動路線。公共藝術可以使所在空間成為視覺焦點，代表這個地區(qū)的形象和地標，從而塑造出特殊的環(huán)境氛圍。如圖7，道路兩旁傍山而建的仿真海洋生物吸引著行人的視線，滿足了行人的好奇心的同時，豐富了空間內容讓身在其中的行人忘記了路途中的勞累，整體烘托了大連特色海洋文化氛圍。公共藝術也可以形成活動性的節(jié)點，吸引行人進入參與活動，提高場所的使用率，從而起到場所容納和承載大小活動的功能作用（如圖8），傅家莊公園入口的“海螺”雕塑，以礁石為基礎突出了當地的漁業(yè)和海洋特征，同時位于入口作為公園的標志吸引行人進入公園活動，視覺構圖上位于近景，和遠景大海相比，增加了空間的層次感。公共藝術還可以作為交通節(jié)點，在交通繁忙地方起到疏導交通的作用（如圖9）。

摘 要：菊花是我國的傳統(tǒng)名花之一，歷來為我國人民所喜愛。在古代漫長的歷史進程中，菊花歷經著古人歷史文化、朝代更替的洗禮，逐漸沉淀出具有鮮明文化特征的菊文化。當代社會，菊花與人類的聯(lián)系越來越密切，菊花成為了世界四大切花之一?，F(xiàn)代栽培技術的發(fā)展，使得菊花應用的領域不論是廣度還是深度都有了巨大的飛躍。菊花也被廣泛地應用于各種領域：菊花與節(jié)慶文化、菊花與休閑旅游、菊花與禮儀會展等。菊文化的內涵，也在傳統(tǒng)菊文化的基礎上得到了豐富和發(fā)展，產生了新的時代特色。本文先基于相關文獻分析古人對菊文化的認識，然后對分析當代菊文化的認識拓展，梳理出自古至今菊文化認識的變遷。

關鍵詞：菊文化；菊文化認識；古今變遷

1 菊文化的內涵

菊花在文明古老的華夏已有3000余年，在我國源遠流長的藝菊、賞菊、品菊、詠菊、畫菊的傳統(tǒng)中，菊花及其文化也以其獨特的魅力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占據著重要的地位。[1]菊花不斷地融入到人們的生活與文化中，形成了獨具特色的審美意識，培養(yǎng)了人們雅潔高尚的情操、品德素養(yǎng)和民族節(jié)氣，并最終發(fā)展成為豐富文化意蘊和獨特文化特點的菊文化。

菊文化既有廣義的菊文化又有狹義的菊花文化。廣義的菊文化是人類實踐勞動過程中創(chuàng)造的菊花物質形態(tài)財富和精神形態(tài)的財富。狹義的菊花文化僅指與菊花相關的文學、藝術、價值觀念、審美情趣等精神形態(tài)部分。[1]而我國文人雅士往往有著借物言志、抒發(fā)自己高潔志向的情節(jié)，因而對于菊花賦予了深層次的象征意義和人文內涵，形成了與中國傳統(tǒng)文學相結合的菊文化，菊文化在浩瀚的中國古代文學中獨樹一幟，給中國傳統(tǒng)文化添加了靚麗的一筆。本文以廣義的菊文化內涵來進行闡述。

2 古代對菊文化的認識

菊花很早就進入到了中國古代人的視野中，并逐漸呈現(xiàn)出從實用功能到審美功能演變的歷史軌跡。多愁善感的古人也對菊花注入了濃厚感情，賦予了鮮明的文化特色，也產生了一系列具有濃厚文化色彩的菊事活動。

2.1 古人對菊花自然屬性的認識

菊花原產于我國，原產17種，系菊科菊屬多年生草本花卉，是我國的十大傳統(tǒng)名花之一。2000多年前的菊花品種主要為黃色，故有黃英之稱。到了唐代，才有白菊、紫菊和紅菊。宋代的菊譜大多以黃色為貴，以白色為正，以紅、紫二色為雜。[9]明代，菊花的栽培技藝進一步提高，品種有所增加。李時珍在其《本草綱目》中指出：“菊之品凡百種，宿根自生莖葉，花色品品不同?！本栈ㄅc其它的花開花季節(jié)不同，她于萬物凋零、風寒肅殺的深秋中綻放，故菊有“節(jié)花”、“九華”、“秋花”等別稱。[13]

2.2 菊花的地理分布

菊花原產于我國，分布甚廣，早在周代的《周禮》中就有記載，距今已有3000多年的歷史。菊花不僅是我國的傳統(tǒng)花卉之一，也是我國人民與世界各國人民的文化交流之花。我國菊花大約自10世紀起經朝鮮傳到日本，1688年由荷蘭商人引種菊花到歐洲栽培，19世紀又由英國傳到美國。自此，這一名花遍植于世界各地。

2.3 菊花的功能

菊花的文化內涵起初表現(xiàn)為三大實用功能，即物候、藥用和食用功能。早在2000多年前，《禮記·月令》就載有“季秋之月，鞠有黃華”，這是菊花物候作用的最早記載。[4]晉人周處《風土記》也說菊“生依水邊，其華煌煌，霜降之時，唯此草茂盛”。菊花全身都是寶。菊花的藥用價值很早就為古人所知。中國古代最早的本草學著作《神農本草經》記載了菊花的藥用價值。稱白菊花：“主諸風頭眩、腫痛，目欲脫，淚出，皮膚死肌，惡風濕痹，利血氣”，“菊花久服能輕身延年”。南朝梁陶弘景的《名醫(yī)別錄》也有關于菊花藥效的記載：“（菊）主治腰疼去來陶陶，除胸中煩熱，安腸胃，利五脈，調四肢?！本瓦B醫(yī)學巨典《本草綱目》也詳細的記載了菊花的藥用作用：“治頭目風熱，風旋倒，腦骨疼痛，身上一切游風令消，散，利血脈，并無所忌。作枕明目，葉亦明目。生熟并可食。養(yǎng)目穴，去翳膜，主肝氣不足。”菊花的食用功能也相傳已久。據《西京雜記》記載，“菊花舒時，并采莖葉，雜黍米釀之，至來年九月九日始熟，就飲焉，故謂之菊花酒”，“蜀人多種菊，以苗可入菜，花可入藥，園圃悉植之，郊野人采野菊供藥肆”。[4]

2.4 古代的菊花習俗

2.4.1 重陽節(jié)菊習俗。菊花自古被認為是長壽之花。戰(zhàn)國以來，求仙問藥的傳說和漢代道教的長生理論賦予了菊花延壽成仙的神奇色彩，重陽節(jié)舉行和菊花相關的民俗活動的習俗也逐漸沿襲下來。飲菊酒、插茱萸、簪菊 、食菊糕成為重陽節(jié)菊事活動的重要內容。作為民俗節(jié)令，重陽節(jié)的起源時間大致出現(xiàn)在西漢初期，那時，主要習俗是飲菊花酒。據西漢的劉歆《西京雜記》記載： “菊花舒時，并菜莖葉，雜黍為釀之，至來年九月九日始熟，就飲焉，故謂之菊花酒?！本旁禄ㄩ_時，用菊花煮汁同曲米釀酒，到了明年九月九日取飲，可以避不祥。到了魏晉時期，受道家成仙思想的影響，飲菊酒具有了延年益壽的作用。晉人傅玄《菊賦》云：“服之者長壽，食之者通神?！盵10]東晉的陶淵明也有“酒能祛百病，菊能制頹齡”之說，稱贊了菊花酒祛病延年的作用?！?/p>

菊糕也是重陽節(jié)的重要的傳統(tǒng)食品，沿襲已久?！端鍟の逍兄尽份d當時民諺云：“七月刈禾傷早，九月吃糕正好?！彼螘r，重九食菊糕，并成為節(jié)日禮品。并成為一種習俗，一代代地傳承下去。漢朝時食蓬餌，唐朝時食麻葛糕，宋朝時吃菊糕，清朝時吃花糕。

自魏晉以來，重陽節(jié)就有佩茱萸、戴菊花的風俗。茱萸雅號“辟邪君”，菊花又名“延壽客”，因而也寄托了長壽、辟邪的美好寓意。南朝宋武帝劉裕在重陽節(jié)宴群僚于戲馬臺，還以茱萸作為犒賞臣下之物。唐代重陽插茱萸之風盛行，不僅女人簪菊，男人也亦有簪菊者。王維的那首《九月九憶山東兄弟》“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每逢佳節(jié)必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笨梢娨话?。

2.4.2 賞菊活動。陶淵明開創(chuàng)了文人賞菊的傳統(tǒng)。唐代已經有了文人集體賞菊活動。中唐詩人陳鴻有《買西園菊招同社諸人花下小飲因和短歌》詩：“幾處菊花殘，西園余數畝。買來竹窗下，折簡會賓友。把酒坐花旁，一齊衫袖香。春天百卉媚，不及此悠芳?！辈贿^，這種活動在唐代還不是很普遍，而且局限在文人群體中。[1]

3.2.2 菊花與菊展等以菊會友風俗。隨著現(xiàn)代種植技術、栽培方式的不斷提升，在我國各個省份的城市、農村都可以看到菊花的身影。甚至在一些省份出現(xiàn)了特有菊花，成為本省經濟發(fā)展的重要產業(yè)。例如：河南省的濟源懷菊，四川省的中江川菊，浙江省的桐鄉(xiāng)杭白菊、德清的德菊，安徽省的黃山貢菊、滁州滁菊、亳州亳菊等。菊花的民俗活動也日益豐富，不同的?。ㄊ校└鶕涮厣e辦不同的活動。比如：中山小欖的菊展、開封的菊花會、北京的菊展等，還有菊社、以菊花為題材的攝影作品展、書畫展等。中山小欖每“60年一次大展，10年一次小展”的菊花盛會更令人嘆為觀止，菊會以“自然、人文、花海、菊城”作為特色，以菊花造景為主，突出栽培技藝。造型各異的菊花美景美不勝收，是嶺南菊花文化的一大盛會。同時，菊會也被賦予了新的歷史使命，成為傳承傳統(tǒng)文化和弘揚社會主義新文化的重要紐帶之一。小欖菊花及菊花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其內涵已不僅是“菊藝”二字所能概括的，它是一種可以挖掘、延伸的文化，并逐漸形成為“菊文化產業(yè)”。它不僅推動了地方商貿、旅游以及花卉產業(yè)、文化建設的發(fā)展，且對開展精神文明建設，豐富人民群眾的文化生活，構建和諧社會都起著重要的促進作用。例如：2011年正值中國共產黨成立90周年和辛亥革命100周年，因此，該年小欖菊花會主題定為“頌黨恩、跟黨走、開新業(yè)、創(chuàng)幸?！薄２贾镁栈ň包c30多個，陳展菊花超過15萬盆，展示了中華民族實現(xiàn)偉大復興的百年奮斗歷程，唱響了共產黨好、社會主義好、改革開放好、偉大祖國好的時代主旋律。

為了豐富菊會內容，讓菊會更加地多姿多彩。菊會期間還舉辦文藝表演、筆會、攝影比賽、菊花專項評比等活動。比如：2015年開封舉辦第33屆菊花節(jié)，本屆菊花節(jié)以“菊韻開封美麗中國”為主題，著力體現(xiàn)現(xiàn)代化、國際化、產業(yè)化，歷時1個月。全市布展菊花205萬盆，營造一個另游人如癡如醉的“菊香開封”盛景。同時，組織了多種多樣的文化旅游活動和各種文化活動。如成立“一帶一路”城市旅游聯(lián)盟、《天下菊花》郵票大全發(fā)布、第二屆中華菊王爭霸賽、第四屆中國菊花插花藝術展、開封·杭州第二屆菊茶文化研討會等。人們在這些活動上以花傳情、以菊會友，誠是斗菊、賽菊，亦不忘賞菊、詠菊、畫菊，藉此大大地繼承和弘揚了菊文化，使這一傳統(tǒng)名花在現(xiàn)代社會推陳出新、余香不斷。

3.2.3 現(xiàn)代菊產品的時尚健美文化。菊花品種多樣，分布廣泛，易于栽培種植，而且具有很高的利用價值。菊花性微寒，味辛、甘、苦。具有散風清熱、平肝明目的作用，可以治療風熱感冒、頭痛眩暈、目赤腫痛、眼目昏花等癥狀。現(xiàn)代醫(yī)學研究也表明，菊花含有菊疳、膽堿、水蘇堿、氨基酸、黃酮類及維生素B等成分，確有良好的解熱降壓作用。菊花制劑對冠心病、胸悶、心悸、頭暈、頭痛、四肢麻木等有明顯的療效，且對葡萄球菌、綠膿桿菌、流感病毒等有一定的抑制作用。還有減肥輕身耐老之功效。菊花的這些保健作用，深受現(xiàn)代人的喜愛。食用菊花，飲菊花茶、品菊花酒、喝菊花粥、嘗菊花肴更是成為如今人們食菊的獨有特色。菊花除可以藥用、食用外，還具有美容養(yǎng)顏的作用，將菊花與適量的雞蛋清、珍珠粉調制成面膜敷于臉上，不僅能活化肌膚細胞，滋潤美白，平紋防皺；用棉花沾上菊花茶的茶汁還可以很快清除眼部浮腫的狀況；菊花還可以加快皮膚的新陳代謝，促進皮膚排毒，使皮膚柔滑細膩，富有彈性。而菊花減肥抗老的成分也深受現(xiàn)代女性的歡迎，被廣泛地應用于美容塑身之中。

3.2.4 菊花與旅游休閑。菊文化已經融入到了整個城鄉(xiāng)文化中，成為了城市的明信片，美麗鄉(xiāng)村建設的抓手之一。據統(tǒng)計，目前北京、開封、太原、南通、蕪湖、湘潭、中山、德州等城市把菊花作為市花。各地每年的菊會，如：開封的菊花展、中山小欖的菊花會、北京北海公園的菊花展、承德避暑山莊的菊花節(jié)等，吸引了大量的中外游客，對拉動當地經濟發(fā)展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不光帶動了當地旅游業(yè)的發(fā)展、促進了餐飲業(yè)、住宿、娛樂、休閑等服務行業(yè)的繁榮，也帶動了農業(yè)增效農民增收和社會主要新農村的建設。以開封菊花會為例，自1983年開封市舉辦第一屆菊會，至今已成功舉辦了 33 屆。2010 年菊會期間，開封市共接待游客309.6 萬人次，帶動相關行業(yè)實現(xiàn)旅游綜合收入 8.4 億元。全市共簽約項目 76個，投資總額達 241.1 億元。開封菊會已被評為改革開放 30 年以來“影響中國節(jié)慶產業(yè)進程 30 個節(jié)慶”之一，被亞洲財富論壇、《中國節(jié)慶》雜志社評為“最具魅力的節(jié)會”。[3]對于開封來說，菊花已經不單純是一朵花，它已經變成了一種產業(yè)、一種文化，深深地扎根于當地的每一個市民心中，融入到了當地的文化特色之中。

而北京的承德避暑山莊的菊花節(jié)自2013年舉辦以來，對于中外游客來說也是每年的賞菊圣地。避暑山莊菊會最大的特點是以菊文化為底蘊，以傳承菊文化為宗旨，用古典園林的造園布景方法來展現(xiàn)，能夠同時欣賞到菊花和荷花同時盛放，濃縮夏秋兩季最美的花卉于一園，再現(xiàn)皇家園林風范。同時，避暑山莊菊花節(jié)也吸引了來自五湖四海的游客。

菊花文化不僅能夠體現(xiàn)一個地方獨具特色的人文景觀、文化底蘊、精神風貌，體現(xiàn)人與自然的和諧統(tǒng)一，而且對帶動農村休閑觀光以及相關綠色產業(yè)的發(fā)展，優(yōu)化農村生態(tài)環(huán)境，提高鄉(xiāng)村品味和知名度，具有重要意義。結合農村生活習俗，經過科學規(guī)劃、開發(fā)菊花場地，為游人提供休閑、觀光、度假、體驗等多種服務，還原古代菊花傳統(tǒng)的民俗活動，如：重陽節(jié)飲菊酒、簪菊花、食菊糕等傳統(tǒng)的民俗活動，以“菊為媒”展示當地的自然之美、景物之美、人文之美、產品和科技之奇，增進游客對農村與農業(yè)的體驗，并提高農民收益、促進農村旅游與休閑發(fā)展。

4 菊文化的未來展望

從古至今，菊花這樣一朵原產我國的鮮花，在科技水平日益提高的基礎上，其文化內涵不斷豐富、自身價值日益凸顯，除了傳統(tǒng)的為大眾所熟知的藥用價值、觀賞價值、食用價值以外，菊文化形成的歷史價值、審美價值、科研價值、旅游價值、經濟價值等的作用也更加突出。隨著世人對菊文化認識的廣度和深度不斷加大，未來以菊文化為主題的特色食品、藥品、旅游紀念品、民俗藝術品、度假產品等將會串聯(lián)起來，系統(tǒng)化開發(fā)，菊文化將進一步促進農業(yè)、旅游業(yè)、文化產業(yè)的融合，菊文化的傳播將會帶動菊花整個花卉產業(yè)鏈的可持續(xù)發(fā)展，形成巨大的產業(yè)鏈條，產生一系列的“集聚效應”。[2]（收稿：2016-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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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南京農業(yè)大學中央高?；緲I(yè)務費項目“菊花文化的挖掘與創(chuàng)意”（項目編號：KYCYL201501-5）

第一作者簡介，孫歡（1990-），女，山東青島人，漢族，南京農業(yè)大學人文學院研究生，研究方向為農業(yè)科技組織與服務。

通訊作者：朱世桂（1966-），女，，南京農業(yè)大學人文學院黨委書記，研究員，研究生導師，研究方向為現(xiàn)代農業(yè)發(fā)展與科技史、園藝學與農業(yè)文化遺產保護利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