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翠，李震，李拔森，梁麗麗，可贊，李浩杰，馮朝燕，閔祥德，余浩，李安琴，鄒顯倫，竺迪，張配配，湯浩，胡道予，王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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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NA2015腹部影像學

馮翠，李震，李拔森，梁麗麗，可贊，李浩杰，馮朝燕，閔祥德，余浩，李安琴，鄒顯倫，竺迪，張配配，湯浩，胡道予，王良

【摘要】RSNA今年在腹部診斷技術方法上有了新的突破性進展，肝臟磁共振彈性成像、體素內不相干運動、動態(tài)增強MR成像、雙源CT、炎性腸病功能成像、虛擬平掃的應用是討論的熱點問題。一系列新技術的報道為今后的臨床和科研工作開拓了新的思路。

【關鍵詞】腹部疾?。惶摂M平掃；能譜CT；炎性腸病；磁共振彈性成像；動態(tài)增強掃描；磁共振成像

作者單位：430030 武漢，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yī)學院附屬同濟醫(yī)院放射科

第101屆北美放射學大會（RSNA2015）已經(jīng)落下帷幕，今年的主題是"創(chuàng)新"。本次RSNA大會在腹部診斷技術方法上也是主要體現(xiàn)在技術方法上的創(chuàng)新，使影像診斷技術從定性向定量診斷的方向發(fā)展，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

肝臟影像學

磁共振彈性成像（magnetic resonance elastography，MRE）是近年來研究的熱點，它成為評估肝硬度和肝纖維化的一個重要的非侵入性方法，在本次大會，又有一些新的發(fā)現(xiàn)。

Mathilde等將2維-梯度回波成像（2 D／gradient recalled echo，2 D-GRE）MRE與2維-自旋回波-平面回波成像（2 D／spinecho／echo-planar imaging，2 D-SE-EPI）MRE在測量圖像質量（image quality，IQ）和肝硬度（liver stiffness，LS）上進行比較。2 D-SE-EPI和2 D-GREMRE在LS測量結果上無明顯差異，并且顯著相關，并表現(xiàn)出高度的重復性，但是2 D-EPIMRE的IQ評分更高，并且具有更快的采集速度。

Zhang等應用動態(tài)對比增強磁共振成像（dynamic contrast enhanced MRI，DCE- MRI）進行肝血流動力學定量對肝炎后肝硬化（post-hepatitic liver cirrhosis，PHLC）患者肝儲備功能的評估，發(fā)現(xiàn)量化DCE- MRI參數(shù)如肝動脈灌注指數(shù)（hepatic arterial perfusion Index，HPI）、血容量（blood volu me，BV）、平均通過時間（mean transit time，MTT）有助于評估PHLC肝儲備功能，因此DCE- MRI可以作為PHLC分級及肝儲備功能評估的重要指標。

Fetzer等在探討T1rho MR序列對肝臟纖維化的定量評估時發(fā)現(xiàn)，T1rho值與肝纖維化分期具有良好的相關性（r = 0 .74），與肝纖維化的炎癥活動沒有相關性（r = - 0 .26），而與肝硬化程度呈中等負相關（r = - 0 .66）。T1rho值與肝纖維化分期具有良好的相關性，是無創(chuàng)性評估慢性肝臟疾病嚴重程度的良好定量指標。

Fujita等對38例非酒精性脂肪性肝?。╪onalcoholic fatty liver disease，NAFLD）患者進行CT增強掃描，用CT容量法自動和手動計算總肝、左外側段、左內側段、尾狀葉及右葉肝的容積。隨著NAFLD纖維化分期的增加，尾狀葉及左外側段體積增加，而右葉體積減小，因此CT容量法計算的尾狀葉體積百分比為NAFLD患者纖維化分期一個有用的診斷參數(shù)。Manning等回顧性分析了確診為NAFLD的患者，運用幅值MRI（magnitude MRI，M- MRI）評估質子密度脂肪分數(shù)（proton density fat fraction，PDFF）與MRE評估肝硬度相結合，可以提高成人NAFLD患者晚期纖維化的預測能力。

多種影像技術應用于肝臟小結節(jié)的檢出，Aube等對大量慢性肝病患者進行前瞻性研究，評估了不同影像技術（CEUS、CT和MRI）單獨和聯(lián)合應用對3cm以內肝結節(jié)的定性能力，證實了歐洲肝病研究協(xié)會（Europe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the Liver，EASL）和美國肝病研究協(xié)會（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Liver disease，AASLD）最近更新指南的建議，突出了CT和MRI在大量人口中檢出小肝癌的價值。

Akpinar等回顧性對比了肝局灶性病變患者中肝臟影像報告和數(shù)據(jù)管理系統(tǒng)（liver imaging reporting and data system，LIRADS2014）、器官獲取與移植網(wǎng)絡-美國器官共享網(wǎng)絡（Organ Procurement and Transplantation Network／the United Network for Organ Sharing，OPTN-UNOS）、AASLD、美國國立綜合癌癥網(wǎng)絡（National Co m prehensive Cancer Network，NCCN）、歐洲肝臟研究學會和歐洲癌癥研究治療組織（Europe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the Liver／European Organisation For Research And Treatment Of Cancer，EASL-EORTC）、韓國肝癌研究組的治療指南（Korea Practice Guideline for the Management of Hepatocellular Carcino ma Korean Liver Cancer Study Group，KLCSG-NCC）這些非侵襲性診斷標準對肝細胞癌（hepatocellular carcino ma，HCC）診斷的準確性，發(fā)現(xiàn)盡管LIRADS2014為放射學醫(yī)師廣泛應用，其對HCC的診斷特異性卻低于OPTN-UNOS標準，而敏感度低于AASLD及EASL標準。

對肝細胞癌切除術后預后的相關因素分析是臨床也是科研關注的重點，在本次大會中也有新的發(fā)現(xiàn)。Sano等對病理診斷為中度分化HCC并經(jīng)過手術切除的患者的復發(fā)危險因子和低生存率進行了分析，發(fā)現(xiàn)術前釓塞酸（gadoliniu m ethoxybenzyl diethylenetriamine pentaacetic acid，Gd-EOB-DTPA）增強MR成像肝實質期的少血供低信號結節(jié)是富血供肝細胞癌肝切除術后復發(fā)的重要危險因子。

能譜CT依然是今年大會討論的熱點。為評估雙源雙能（dual-energy dual-source，DSDE）CT在疑似肝鐵超負荷的患者中對肝臟鐵含量（liver iron content，LIC）評估的可行性及準確性，以MR檢查結果作為參照，將具有鐵蛋白升高且懷疑是肝鐵超負荷的受試者進行了上腹部雙源雙能CT和MR掃描。計算80和140k Vp之間肝CT值差異（Δ H），獲得肝臟R2*和LIC。得出Δ H與LIC有很好的相關性，DSDECT在對肝臟鐵含量進行定量和分級上與MR有很好的一致性。虛擬平掃（virtral non contrast，VNC）是雙能量技術的諸多臨床應用之一，由Liver VNC軟件將增強圖像進行雙能量重建得出。

為評價VNC能否替代普通平掃（true non-enhanced，TNE）從而降低輻射計量，Duan等對50例成人的腹部三期增強CT的圖像進行回顧性分析，TNECT采用傳統(tǒng)的120k Vp。動脈期（artiral phase，AP）和門靜脈期（venous phase，VP）的對比增強掃描采用低劑量能譜CT模式。VNE圖像來自于AP和VP能譜CT圖像。對肝臟、胰腺、脾臟、腎臟和肌肉的平均CT值、信噪比和對比噪聲比進行了測量，將病變檢出率、圖像質量、輻射劑量進行了評估和比較。與TNE相比，產(chǎn)生于對比增強低劑量能譜CT的VNE圖像對病變檢測提供了足夠的圖像質量，同時減少了30 %的輻射劑量。

呼吸運動偽影是腹部動態(tài)對比增強圖像質量下降的主要原因之一，使用并行采集技術可以縮短采集時間，但是會導致偽影和圖像信噪比的下降。為探討使用卷褶控制更快加速并行成像（controlled aliasing in parallel imaging results in higher acceleration，CAIPIRINHA）技術的三維容積式插入法屏氣檢查（3-dimensional volu metric interpolated breath-hold examination，3 D-VIBE）序列能否替代傳統(tǒng)的自動校準部分并行采集技術（generalized autocalibrating partially parallel acquisition，GRAPPA）技術，研究者將30例肝局灶性病變患者分別采用GRAPPA（加速因子AF= 2），GRAPPA（AF= 4），CAIPIRINHA（AF= 4）進行掃描。結果發(fā)現(xiàn)，與GRAPPA（AF= 4）相比，CAIPIRINHA（AF= 4）信噪比高且偽影少（P＜0 .0005）。與GRAPPA（AF= 2）相比，CAIPIRINHA（AF= 4）圖像運動偽影減少（P＜0 .0012），說明3 D-VIBE序列使用新的并行采集技術在縮短掃描時間的同時，提高了信噪比，減少了圖像偽影，且提高率圖像質量。

膽道系統(tǒng)成像

在膽道病變磁共振成像方面，一些團隊做出了一些值得關注的成果。為比較T2WI和Gd-EOB-DTPAT1WI評估肝供體膽管成像準確性，Cai等納入35例準備接受肝左葉或右葉切除的供體，術前接受MRI檢查，比較3 DT2WI和3 DGd-EOBDTPAT1WI增強檢查顯示肝膽管二級分支的效果。結果發(fā)現(xiàn)，3 DGd-EOB-DTPAT1WI對二級膽管分支的顯示效果高于3 DT2WI。

為探討單次激發(fā)平衡快速梯度回波（single-shot balanced turbo field-echo sequence，b-TFE）診斷膽總管結石的價值，將臨床懷疑膽總管結石患者分別行常規(guī)MRI圖像（非增強T1，T2，MRCP）或常規(guī)MRI圖像+ b-TFE。比較兩種方法診斷膽總管結石的敏感性，特異性。結果顯示常規(guī)MRI圖像+ b-TFE組較常規(guī)MRI圖像組有更好的特性性，而敏感性相當，因此常規(guī)MRI+ b-TFE能夠提高膽總管結石的診斷價值。

胰腺影像學

Elizabeth等對18例臨床懷疑胰腺癌的患者進行11個b值（0～800s／m m2）呼吸觸發(fā)EPIDWI掃描，由兩位獨立診斷醫(yī)師對表觀擴散系數(shù)值（apparent diffusion coefficient，ADC），灌注分數(shù)值（perfusion fraction，f）和真性擴散系數(shù)值（real diffusion coefficientD）進行測量。組織病理學顯示腫瘤組織微血管密度（microvessel density，MVD）明顯較低，纖維化程度明顯增高；D值，f值及ADC值在腫瘤組織和未見腫瘤組織間無明顯差別，D值與腫瘤組織及未見腫瘤組織纖維化程度呈負相關，MVD、腫瘤細胞密度及腫瘤組織分級與ADC值無相關性。D值與腫瘤組織的纖維化程度呈負相關，可作為胰腺癌治療后反應的評估指標。

腎臟影像學

對腎臟疾病方面今年有較多的報道，用無創(chuàng)性方法評估腎功能與腎實質損傷依然是今年大會討論的熱點。為探討移植腎后早期腎小球濾過率（estimated glo merular filtration rate，eGFR）與基于體素內不相干運動（intravoxel incoherent m otion imaging，IVIM）的彌散和灌注成像參數(shù)之間關系，Chen等將71例受試者在3 .0 T磁共振掃描儀進行11個b值IVIM序列掃描。采用雙指數(shù)模用于計算慢速表觀擴散系數(shù)（ADCslow）、快速表觀擴散系數(shù)（ADCfast）和灌注分數(shù)（f）。eGFR和腎皮質ADC、ADCslow、f值及腎髓質ADC、ADCslow值呈顯著正相關。腎皮質ADC、ADCslow、f值與腎髓質ADC、ADCslow有助于評估移植腎功能。因此IVIM技術可用于評估與檢測移植腎功能狀態(tài)。

Katarzyna等為評估在慢性腎臟疾病不同階段患者腎實質ADC值，探討ADC值與受試者的肌酐水平，估算與腎小球濾過率關系，將20例健康志愿者和34例不同階段的CKD患者進行1 .5 TMR檢查。結果顯示，ADC與eGFR呈顯著的正相關關系，與肌酐水平之間呈負相關關系。在健康個體與中度和重度期CKD患者之間，ADC值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說明DWI成像可潛在評估腎功能，ADC值與eGFR及腎功能損害嚴重程度呈相關關系。

磁共振引導下的經(jīng)皮穿刺技術不僅具有可行性還很新穎。我們回顧性分析了在磁共振引導下的經(jīng)皮穿刺腎臟腫瘤冷凍消融術，并對該技術實施的可行性、產(chǎn)生的并發(fā)癥及治療效果等方面進行評估。相較于CT引導定位來說，磁共振引導下的經(jīng)皮穿刺技術具有實時探針定位、較高的軟組織對比度、多平面影像成像以及無電力輻射等優(yōu)勢。

膀胱影像學

在膀胱癌的診斷中，有許多新技術的應用值得關注。以內鏡和病理結果作為評價標準，與傳統(tǒng)二維超聲相比，四維超聲仿真內鏡技術發(fā)現(xiàn)與診斷膀胱病變的效能更高。Parikh等將膀胱癌和良性膀胱占位患者在注射磁共振造影劑后采用最新的梯度加速波普序列（gradientaccelerated spectropy，GRASP）進行掃描。結果顯示，膀胱癌灌注定量參數(shù)Ktrans顯著高于膀胱良性占位和正常膀胱壁。因此，GRASPDCE- MRI能夠為我們同時提供傳統(tǒng)的動態(tài)MRU和高分辨率灌注圖像。

腎上腺成像

為探討PDFF在準確量化腎上腺結節(jié)的脂肪含量、鑒別腺瘤與非腺瘤結節(jié)中的意義，Meng等對37例患者進行MRI檢查，采用基于最小二乘法估計和不對稱回波迭代分解和脂肪成像（IDEAL-IQ）序列及可變容積加速肝臟采集（LAVA-FLEX）序列得到同相位（in phase，IP）和反相位（out of phase，OP）圖像，并與IP和OP的磁共振成像比較。計算PDFF，SI指數(shù)（signalintensity index，SII）、腎上腺與肝SI（adrenal-to-liver ratio，ALR）和腎上腺與脾SI（adrenal-to-spleen ratio，ASR）。采用SPSS17統(tǒng)計軟件進行統(tǒng)計分析。與IP和OP相比，PDFF在定量腎上腺結節(jié)脂肪含量中更為精確，從而更為有效鑒別腺瘤與非腺瘤。總之，IDEAL-IQ在鑒別腺瘤與非腺瘤結節(jié)上具有高靈敏度，且相對較高的特異性，同時可避免輻射暴露。

前列腺影像

為探討磁共振指紋圖譜-穩(wěn)態(tài)進動快速成像（magnetic resonance fingerprinting／fast imaging with steady state processison，MRF-FISP）定量參數(shù)T1弛豫時間、T2弛豫時間聯(lián)合ADC值診斷前列腺癌的價值，研究者將可疑前列腺癌患者均進行MRF-FISP和DWI序列掃描，定量測定癌區(qū)和正常前列腺外周帶的T1弛豫時間、T2弛豫時間和ADC值。采用ROC曲線分析各定量參數(shù)的診斷效能。結果顯示T1弛豫時間、T2弛豫時間和ADC值鑒別前列腺癌和正常前列腺外周帶的ROC曲線下面積分別為0 .978，0 .982，0 .801，而T2弛豫時間聯(lián)合ADC值的曲線下面積最大。MRF-FISP序列為前列腺癌的定量診斷提供了新的技術，在指導前列腺穿刺、前列腺癌的診斷及療效評估方面具有廣闊的應用前景。

生殖系統(tǒng)影像學

對比增強三維T2可變翻轉角加權快速自旋回波成像技術（three dimensional-T2weighted imaging-sam pling perfection with application-optimized contrasts by using different flip angle evolutions，SPACE）序列作為一種新的磁共振神經(jīng)成像方法，在評估盆腔子宮內膜異位癥患者的骶叢神經(jīng)方面優(yōu)于傳統(tǒng)常規(guī)的2 D序列，它可以清楚顯示子宮內膜異位癥對骶神經(jīng)纖維的浸潤，從而揭示骶叢改變與盆腔子宮內膜異位癥患者的慢性盆腔疼痛之間的關聯(lián)。實時虛擬超聲（real-time virtual sonography，RVS）是一種新技術，它利用磁力導航和計算機軟件實現(xiàn)實時超聲的同步展示和多平面重建圖像，來評價RVS用于探查盆腔子宮內膜異位癥的可行性。超聲和磁共振信息的融合成像能夠更好識別盆腔內膜異位，優(yōu)于標準化超聲評估。

為探討基于體素內不相干運動（intravoxel incoherent m otion imaging，IVIM）的DWI對中晚期宮頸癌對新輔助化療（neoadjuvant chem otherapy，NACT）反應性的預測與評估，Wang等收集42名宮頸癌患者，所有患者均行三次IVIM-DWIMRI掃描，分別在NACT治療前、第一次NACT治療后3周、第二次NACT治療后3周進行。在第二次NACT治療后3周，根據(jù)實體瘤的反應評價標準（response evaluation criteria in solid tu m ors，RECIST）對治療反應做出評定，并根據(jù)評定結果將所有患者分為有反應和無反應兩組。測量標準ADC值，D值，灌注相關假性擴散系數(shù)值（pseudo diffusion coneffcient，D*），f值，發(fā)現(xiàn)IVIM能有效的預測及監(jiān)測宮頸癌對NACT治療的反應性情況，其中D值和標準ADC值能提供可靠的定量指標。

胃影像學

在評估胃癌化療療效方面，Yu等選取18例經(jīng)病理證實的胃癌中晚期患者。所有患者接受了為期3個月的化療，并在化療前后都接受了能譜CT增強檢查。根據(jù)RECIST評價標準，將療效分為兩組。測量腫瘤放療前后的碘濃度，并計算碘濃度下降百分比。結果發(fā)現(xiàn)，在動脈期，放療前兩組腫瘤的碘濃度有明顯差異（P＜0 .05）。療效好的一組的碘濃度下降百分比為（0 .42±0 .23），高于療效差的一組（0 .29±0 .17）。碘濃度下降百分比與療效的相關系數(shù)為r = - 0 .73（P= 0 .007）。治療前后的碘濃度下降百分比與治療療效具有顯著相關性，可以作為終末期胃癌化療療效預測的良好指標。

小腸、結腸影像學

磁共振活動指數(shù)（magnetic resonance index of activity，Ma-RIA）是一種基于磁共振小腸口服造影法（enterography enterography，MRE）的評分方法，用于評估小腸和結腸克羅恩氏病的活動性。Michal等將處于臨床緩解期或表現(xiàn)為輕微癥狀的小腸克羅恩氏病患者納入研究，并進行MRE和膠囊內鏡檢查，分別計算遠端小腸的MaRIA、路易斯評分（Lewis Score，LS）和膠囊內鏡克羅恩氏病活動指數(shù)（capsule endoscopy Crohn's dseaseactivity index，CECDAI），評價C反應蛋白（C-reactive protein，CRP）和糞便鈣衛(wèi)蛋白（（calprotectin，F(xiàn)CP）水平與臨床得分的相關性。得出MaRIA和CECDAI顯著相關，MaRIA與LS、CECDAI評分之間的相關性是相似的，CRP與MaRIA、CECDAI有相關性。與CRP相比，F(xiàn)CP與MaRIA有更好的相關性。MaRIA得分能對遠端小腸克羅恩病進行非侵襲性定量評價，并因此指導臨床治療方案的制定及預后評估。

小腸間質瘤（small bowl gastrointestinal stro mal tu m or，sb-GIST）一種具有惡性潛能的腫瘤，常因不明原因胃腸道出血（obscure gastrointestinal bleeding，OGIB）進行檢查或行腹部CT時偶然發(fā)現(xiàn)。Vasconcelos等回顧性分析了83例經(jīng)病理證實的sb GIST。并基于組織分級（低級、中級、高級、惡性）進行生物攻擊性行為評分（biologic aggressiveness score，AS）和臨床隨訪。如患者在臨床隨訪期間發(fā)生局部或遠處轉移，則將所有低級到高級的sb GIST歸為惡性的AS分級中。結果顯示，sb-GIST的發(fā)生率逐漸增加很大程度上是由于CTE檢查的應用，同時結果顯示大多數(shù)經(jīng)CTE檢出的sb GIST不是惡性的。

為比較低劑量CT小腸造影法聯(lián)合迭代重建算法（iDose4）和標準劑量CT小腸造影的輻射劑量、圖像質量以及診斷性能，Vimercate等對克羅恩病患者進行單一靜脈相低劑量CT增強掃描，發(fā)現(xiàn)低劑量CT增強方案聯(lián)合iDose4重建算法提供了高質量圖像并具有較低的輻射劑量，適用于年紀輕且需要經(jīng)常進行CT檢查的患者。

直腸影像學

為評價3 .0 TMR基于IVIM的DWI在術前診斷直腸癌淋巴結轉移方面的應用，Qiu等收集了62例直腸癌患者的IVIM序列掃描資料和病理結果，分別測量無淋巴結轉移病例組和有淋巴結轉移病例組的IVIM掃描參數(shù)（標準ADC，D，D*和f值）和b = 1000s／m m2時DWI信號強度值（S1000）。經(jīng)配對t檢驗，淋巴結轉移病例組的標準ADC值，D值和S1000值高于無淋巴結轉移病例組，說明具有多種參數(shù)的IVIM序列有助于淋巴結轉移的診斷。

Sun等將直腸癌患者進行盆腔DWI掃描，間隔30 min重復掃描一次。采用Bland-Altman比較IVIM參數(shù)的短期可重復性以及觀察著之間的一致性，測量D，D*，f值，采用Bland-Altman比較IVIM參數(shù)的短期可重復性以及觀察著之間的一致性。結果發(fā)現(xiàn)兩位觀察者測量D，f和D*值的差異不具有顯著性（P= 0 .256，P= 0 .088，P= 0 .112）。D，f和D*短期再測試的重復系數(shù)和Bland-Altman偏差分別為47 .3 %，126 .3 %，197 .4 %；10 .9 %，- 21 .6 %，20 .1 %，D值具有較好的短期可重復性，而D*和f值測量的重復性差。因此臨床利用DWI評估直腸癌的治療效果時，要充分考慮到測量的變異性。

急腹癥影像學

腸壁囊樣積氣癥（pneu matosis intestinalis，PI）最常見的病因是腸缺血，其次是感染、阻塞性及非阻塞性腸擴張、藥物、炎癥和其它。既不分散也不擴展的PI明顯與潛在的缺血相關，相關的門靜脈與腸系膜靜脈氣體（porto mesenteric venous gas，PMVG）的分布與潛在的缺血也有明顯相關性。腸壁對比增強消失是唯一與缺血相關的MDCT表現(xiàn)。根據(jù)MDCT的評估結果，動脈粥樣硬化的鈣化程度與潛在的缺血有明顯的相關性，而不與其它的心血管危險因素相關。排除年齡等其它因素，腸缺血較非缺血的PI患者具有更高的致死率（P= 0 .003）。PI患者出現(xiàn)PMVG和／或腸壁對比增強消失提示存在潛在的腸缺血。而在癌癥患者，不伴腸梗阻的PI可能具有自限性，考慮癌癥患者發(fā)生腸積氣可能是化療的一種并發(fā)癥，而非腸缺血。

急性腸缺血和腸梗死是致命的急腹癥，死亡率高達93 %，它的臨床表現(xiàn)多樣，且與其它急腹癥不易鑒別，而傳統(tǒng)CT檢測急性腸缺血的靈敏度不高，僅有60 %～80 %。Pedro等運用DECT（100和140ke V）和碘圖像對診斷急性腸缺血進行評價。傳統(tǒng)的120ke VCT對于急性腸缺血或急性腸梗阻的靈敏度、特異性、PPV和NPV分別為77 .8 %、89 .1 %、73 .7 %和91 .1 %。碘圖像在診斷疾病的本質方面比傳統(tǒng)的CT更強大，其靈敏度、特異性、PPV和NPV分別達到94 .4 %、93 .5 %、85 .0 %和97 .7 %。碘圖像是一種可靠的且可再現(xiàn)的圖像技術，在診斷腸缺血方面明顯優(yōu)于傳統(tǒng)CT。

·述評·

基金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NO：81171307，81571642，81501447）

作者簡介：馮翠（1984 -），女，湖北黃石人，博士研究生，主治醫(yī)師，主要從事腹部影像診斷與研究工作。

DOI：10 .13609／j.cnki.1000-0313 .2016 .02 .002

【中圖分類號】R445 .2；R814 .4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0313（2016）02-010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