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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jīng)典外譯只能靠漢學(xué)家嗎?

2017-01-27 01:07
國際漢學(xué) 2017年3期
關(guān)鍵詞:宇文原詩譯法

《中華讀書報》2014年4月9日“文化周刊”版發(fā)表了一篇《宇文所安:激活中國傳統(tǒng)的“異鄉(xiāng)人”》。文中說道,宇文所安(Stephen Owen)是“美國漢學(xué)界的翹楚和公認的領(lǐng)軍人物,主持編譯的《諾頓中國文學(xué)作品選》(An Anthology of Chinese Literature,1997)更是美國很多大學(xué)中文系的教材”。他獨自完成了杜甫詩全譯。這樣一位“公認的領(lǐng)軍人物”是怎樣激活中國傳統(tǒng)的呢?《英語世界》2015年第3期第105頁上說,在談及由中國政府資助并由中國譯者翻譯出版的英文版大中華文庫(“Library of Chinese Humanities”)系列叢書時,美國著名漢學(xué)家、《中國文學(xué)選集》(An Anthology of Chinese Literature: Beginning to 1911, 1996)的編譯者宇文所安也表達了他的觀點。他說,中國正在花錢把中文典籍翻譯成英語。但這項工作絕不可能奏效。沒有人會讀這些英文譯本。中國可以更明智地使用其資源。不管我的中文有多棒,我都絕不可能把英文作品翻譯成滿意的中文。譯者始終都應(yīng)該把外語翻譯成自己的母語,絕不該把母語翻譯成外語。

宇文所安認為中國絕不該花錢讓中國譯者把中文典籍翻譯成英文,而應(yīng)該讓他這樣以英語為母語的譯者來翻譯。中國政府該不該資助中國譯者翻譯出版大中華文庫系列叢書呢?這是一個中國文化能不能走向世界,能不能實現(xiàn)中國文化夢的大是大非問題,甚至是一個世界文化的大問題,非認真討論不可。剛好外研社出版的《西風(fēng)落葉》第185頁談到了這個問題,現(xiàn)在選抄如下:

《詩經(jīng)》中有四個“千古麗句”,那就是《小雅·采薇》中的“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边@四句是什么意思?應(yīng)該如何譯成英文?我們先來看看《大中華文庫·詩經(jīng)》中的譯文:

When I set out long ago,(在我很久以前離開的時候)

Fresh and green was the willow.(楊柳青新)

When now homeward I go,(現(xiàn)在我回家去)

There is a heavy snow.(雪下得大)

這個英譯有沒有譯出原文的內(nèi)容呢?原文“楊柳依依”是不是“清新”或“青新”的意思呢?這就要研究原文所寫的現(xiàn)實了。原文四句是寫古代人民反對戰(zhàn)爭、熱愛和平的名句,當(dāng)人民被迫去打仗的時候,連楊柳都舍不得他去,所以“楊柳依依”是依依不舍的意思,是借景寫情的名句?!按笾腥A文庫”譯文沒有傳達原詩的情意。

看來宇文所安所說并非沒有根據(jù)。但是“大中華文庫”譯文沒有傳情達意,是否能說明中國譯者不能把中國經(jīng)典譯成英文呢?我們來看中國翻譯出版公司出版的這幾句詩的英譯文:

When I left here,

Willows shed tear.

I come back now,

Snow bends the bough.

這幾句英譯文還原成中文可以是:我離家去打仗的時候,楊柳都依依不舍地流下了淚水。為什么說楊柳流淚呢?因為英文的“垂柳”是weeping willow,就是“哭泣流淚”的意思,正好形象化地表達了依依不舍的內(nèi)容。而“雨雪霏霏”如果只說成“雪下得大”,怎么能和形象化的“楊柳依依”對比,怎能成為千古麗句呢?再看看這四個麗句的下文:“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這不是說士兵戰(zhàn)后回家,饑寒交迫,壓得走不動了,這是景語。王國維說得好,詩中的景語都是情語。士兵給戰(zhàn)爭、給饑寒壓得走不動了,這不是反映了士兵反對戰(zhàn)爭、渴望和平的思想嗎?在饑寒交迫,給戰(zhàn)爭壓彎了腰的士兵看來,雨雪霏霏不單是壓彎了他們的腰,也壓彎了他們離家時依依不舍的樹枝,這樣景語又成了情語,這四句詩就成為千古麗句了。但這四句都是中國人翻譯的,宇文所安怎能說中國人不能“把中文典籍翻譯成英語”呢?

看來宇文所安這位“領(lǐng)軍人物”不懂中英互譯和西方語文之間互譯的異同。西方語文如英、法、德、意、西等都是表音文字,據(jù)電子計算機統(tǒng)計,西方語文之間約有90%可以找到對等詞,所以西語之間互譯基本可以應(yīng)用對等原則(equivalence)。但中文是表意文字,據(jù)計算機統(tǒng)計,只有少半數(shù)語匯可以在西語中找到對等詞。找不到對等詞的中文如何翻譯呢?那就可以應(yīng)用藝術(shù)原則。在我看來,應(yīng)用到翻譯上,“從心所欲”就是發(fā)揮譯者的主觀能動性、創(chuàng)造力,“不逾矩”卻是不超過客觀規(guī)律容許的范圍。如上面提到的“依依”“霏霏”在西方語文中沒有對等詞,但西方有“垂淚的楊柳”和“惜別”有關(guān),可以借用;“霏霏”卻找不到對等的形象詞,只好創(chuàng)造“壓彎樹枝”的形象來對比了。但是譯文只要不違背反對戰(zhàn)爭、熱愛和平的主題思想,自然越深刻的形象越好。形象如能接近原文自然更好,如果不能,那也不必強求,只要生動感人。不能對不起原文,那就不錯。例如這句“千古麗句”可以譯成法文如下:

A mon départ

Le saule en pleurs;

Au retour tard,

La neige en fleurs.

譯文還原是說:在我離開的時候,楊柳流眼淚了;我回來得太晚,白雪如花怒放?!耙酪馈钡姆ㄗg文也是“垂淚”,可見英文和法文都有對等詞;“霏霏”的法譯文成了“開花”,和英譯文“壓彎樹枝”大不相同,甚至相反,這是不是超過了原文的范圍呢?不是,因為原詩說士兵離家去打仗時,楊柳流了眼淚;現(xiàn)在饑寒交迫的士兵回家了,英譯文說楊柳也給大雪壓彎了樹枝,反映了人和自然共有的反戰(zhàn)思想;法譯文說士兵沒有送命,總算回家來了,樹上白雪開花似地歡迎,這不也是反對戰(zhàn)爭,熱愛和平的表現(xiàn)嗎?可見英法譯文異曲同工,也可看出“從心所欲不逾矩”原則的妙用了。

宇文所安說中國人不能“把中文典籍翻譯成英語”,得到了中國讀者的響應(yīng)。上述《英語世界》接著說:“你讀到過任何一本由外國譯者從其母語翻譯成漢語的文學(xué)經(jīng)典嗎?你讀過任何一首由外國譯者從其母語翻譯成中文的外國詩歌嗎?”沒有。但是這只說明中西語文的難度不同:中文是表意文字,具有意美、音美、形美;英文是表音文字,一般只有意美和音美。英文是科學(xué)的語言,比較精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中文卻是藝術(shù)的文字,比較精煉,可以說一指二,甚至舉一反三。要把只有意美、音美的科學(xué)語言譯成具有三美且歷史悠久的文學(xué)語言,困難自然比較大了。但是并不能反過來說:中國人不能把富有三美的中文譯成富有意美、音美的英文。如要舉例那也不難。上面提到的千古麗句的英譯文,就得到美國加州大學(xué)韋斯特教授(Prof.West)的好評,說是“讀來是種樂趣”(a delight to read)。北京大學(xué)出版了一本名家名著《中詩英韻探勝》,書中比較了一百首中外譯者英譯的中國詩詞,哥倫比亞大學(xué)伊森博士(Dr.Ethan)認為中國譯者的譯文勝過英美學(xué)者的譯作;英國Penguin(企鵝圖書出版公司)出版了中國人英譯的“Songs of the Immortals”(不朽之歌),企鵝的評價是excellent transation(絕妙好譯)。這些都是反證。

但是《英語世界》第109頁提出了不同的意見,他說,“我們以李白《月下獨酌·其一》前四行兩個英文譯本中兩個詞的選用來說明這點。‘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一位中國譯者的譯文是:

Amid the flowers, from a pot of wine,

I drink alone beneath the moonshine.

I raise my cup to invite the Moon who blends

Her light with my shadow and we’re three friends.

宇文所安將這四行詩譯為:

Here among flowers a single jug of wine,

No close friends here, I pour alone

And lift cup to bright moon,ask it to join me

Then face my shadow and we become three.

《英語世界》中比較了第一行的a pot of wine和 a single jug of wine,還有第三行的raise my cup和 lift cup,認為中國譯者用pot 不如宇文所安用的jug,前者 raise 不如后者用lift。這兩個例子能不能說明中國譯者不如英美譯者呢?不能。如果要說明英美譯者勝過中國譯者,那舉的例子應(yīng)該是中國譯者的誤譯或是特殊譯法,而英美譯者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但是英國譯者亞瑟·韋利(Arthur Waley,1888—1966)譯“舉杯”也是用raising my cup,美國譯者陶友白(Witter Bynner,1881—1968)譯“一壺酒”也是用 a pot of wine,難道能說宇文所安勝過他們嗎?怎么能說不讓中國人譯詩詞呢?

《英語世界》為什么只比較李白詩的前四句,而四句中又不比較中國譯者的特殊譯法呢?如果要挑特殊譯法,那中國譯者在“對飲成三人”中用了 the Moon blends her light with my shadow (月光和我的影子打成一片),不是比宇文所安用的face my shadow(面對我的影子)更加具體,更形象化,更能表達詩人李白的醉態(tài)嗎?有的語言學(xué)家說過:文字不只是表達意義,而且可創(chuàng)造意義?!皩︼嫵扇恕钡闹袊俗g文不就創(chuàng)造了光影迷離的形象嗎?這樣富有中國翻譯特色的譯文,《英語世界》的作者如果真要比較中美譯者的高下,為什么不指出來和宇文所安的譯文比較呢?比較之下,能夠得出中國人的譯文不如英美人嗎?能說不應(yīng)該讓中國譯者把中國古典詩詞譯成英文嗎?

李白的《月下獨酌》有十四行,《英語世界》中為什么只引用前四行而不引用后十行呢?現(xiàn)在把第五行至第八行的原詩和兩種譯文抄下,以便比較中美譯文高下。第五至八行的原詩是:“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庇钭g和許譯分別是:

(1) The moon never has known how to drink,

All my shadow does is follow my body.

But with moon and shadow as companion a while,

This joy I find will surely last till spring.(宇文所安譯文)

(2) The Moon does not know how to drink her share;

In vain my shadow follows me here and there.

Together with them for the time I stay,

And make merry before spring is spent away.(許淵沖譯文)

從內(nèi)容上看來,第五、六行兩種譯文差別不大;但從音韻上來比較,宇譯第五行把 never 放在 has known 之前,應(yīng)該是表示強調(diào),但原詩在這里并不強調(diào),所以應(yīng)該說 has never known,這種譯法還符合英詩前輕后重的格律,宇譯既強調(diào)錯了,又不符合英詩的格調(diào),第六行譯文的格律更亂。而許譯卻無論在內(nèi)容方面還是格律方面,都勝過了宇譯。更嚴(yán)重的是,原詩第八行“行樂須及春”是春天應(yīng)該及時行樂的意思,宇譯卻錯誤地說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快樂一定會延長到春天為止。這樣嚴(yán)重的誤譯,《英語世界》中為什么不指出來?這種做法能說明英美譯文勝過中國人的譯文嗎?

再看最后六行,李白的原詩是:“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后各分散。永結(jié)無情游,相期邈云漢?!庇钭g和許譯分別抄錄如下:

(1) I sing, the moon just lingers on,

I drink, and my shadow scatters wildly.

When still sober we share friendship and pleasure,

Then entirely drunk each goes his own way—

Let us join in travels beyond human feelings,

And plan to meet far in the river of stars.(宇文所安譯文)

(2) I sing and the Moon lingers to hear my song;

My shadow’s a mess while I dance along.

Sober,we three remain cheerful and gay;

Drunken,we part and each may go his way.

Our friendship will outshine all earthly love:

Next time we’ll meet beyond the stars above.(許淵沖譯文)

比較一下第九至十二行,可以說兩種譯文大同小異,這說明中文英文有一小半可以對等,所以譯文相差不大。但是第十三行宇文所安還是字對字譯,說是要到超越人情的星河去會面,許譯卻從心所欲,發(fā)揮了譯者的創(chuàng)造力,把“永結(jié)無情游”說成:我們的友情會使人世的感情顯得黯然失色,把“無情”理解為超越人世的俗情,這正說明了李白是詩仙的品格,而 outshine(使黯然失色)一詞是中國譯者獨有,英美譯者望塵莫及的表達方式?!队⒄Z世界》的作者為什么不指出來,反而說不能讓中國譯者翻譯詩詞,而宇文所安是美國的“領(lǐng)軍人物”,那不是要把英美翻譯大軍領(lǐng)向滑鐵盧嗎?

《中華讀書報》(2015年2月25日)第13版發(fā)表的一篇《看漢學(xué)家解詩》說:“宇文所安關(guān)于唐詩的研究中存在令人難以接受的‘讀法’,包括對字句的誤讀,對詩意的曲解等。如杜甫《江漢》:‘古來有老馬,不必取長途’,把一個熟典‘老馬識途’的主角,當(dāng)成了‘年老的官員’?!边@樣的領(lǐng)軍人物有資格說不能讓中國譯者把古典詩詞譯成英文嗎?

《中華讀書報》2014年6月11日“國際文化”版發(fā)表了一篇《葉嘉瑩的詩學(xué)及其貢獻》,文中說道:美國哈佛大學(xué)海陶瑋教授(James R.Hightower)每年暑假請葉嘉瑩教授去哈佛兩個星期。1968年兩人分別時,葉教授“賦詩辭別,有云:‘吝情忽共傷去留,論學(xué)曾同辯古今’,海教授譯此聯(lián)為:

Reluctant or impatient, stay or leave,someone’s hurt;

We have studied together, debated past and present.

傷去之人之情,譯文中更能見之?!庇⒆g文還原可以是:不情愿或是不耐煩,無論是去是留,總有人會傷心。我們曾一同討論古今的學(xué)問。

英譯文有沒有表達“傷去”之情呢?“不情愿”指要去的人,指要離開的葉教授。自然不錯;但是“不耐煩”指誰呢?指海教授嗎?說海教授不耐煩留下來嗎?這自然是不合情理的,因為海教授也是難舍難分嘛。由此可見這個譯文沒有傳達原詩的“傷去”之情。原因是海教授根據(jù)西方的翻譯理論,翻譯的是詞,而不是意。如果要譯意,可以考慮下列譯文:

How could we part and not be grieved at heart?

We’ve studied and debated present and past.

因為原文“去留”從形式上看是兩個動詞或是名詞,從內(nèi)容上看卻是指“去”的人和“留”的人,或指兩人一去一留。實際上是指“去”的葉教授和“留”的海教授。為簡便起見,可以譯成“我們”,說我們分別,怎能不難分難舍呢?這就是“淺化”的譯法,是“從心所欲不逾矩”的譯法。

海教授的譯文說:無論是去是留,總有人會傷心,從形式上看,“傷去留”都譯了,但“總有人”反倒沖淡了兩人難舍難分之情,“不耐煩”更是誤譯。這就說明,海陶瑋和宇文所安一樣,用對等譯法來進行中英翻譯,結(jié)果很多地方都不能傳情達意。因為中文和英文大約有一半對等。英文精確(precise),中文精煉(concise)。英文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言等于意,是一種科學(xué)的語言; 中文卻可以說是一指二,意在言外,意大于言,是一種藝術(shù)文字。中英翻譯時不能只應(yīng)用對等原則,而要運用更好的譯語表達方式,才能傳情達意。這就是前面提到的“從心所欲不逾矩”的原則?!安挥饩亍笔菫榱恕斑_意”,“從心所欲”為了“傳情”。下面再來舉例說明。王之渙《登鸛雀樓》中的名句“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美國譯者陶友白譯為:

You widen your view three hundred miles

By going one flight of stairs.

Three hundred miles 和“千里”雖然可以對等,但中文“千里眼”“順風(fēng)耳”等的美感卻沒有了;“一層樓”也是一樣,如辛棄疾詞中就說“愛上層樓”,“層樓”也有一種美感是英文的 stairs 所沒有的,因此我就“從心所欲”把這兩行譯成:

You can enjoy a grander sight

By climbing to a greater height.

Grander sight 和 greater height 既是雙聲,又有腳韻,還有對仗。具有意美、音美、形美,又不違背原意,這樣就更能宣揚優(yōu)秀的中國文化了。此外,英文的 stairs 雖然不如“樓”的詩意,但是也有譯法可以增加它的意美。如辛棄疾的“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如是譯成:

I’d like to go upstair

To write new verse with false despair.

Upstair(上樓)似乎詩意不濃,但和 despair (失望,愁)押韻,而且兩行都是抑揚格,有韻有調(diào),音美就增加譯文的意美,散文也可以取得詩意了。由此可見中國譯者翻譯中國古典詩詞,無論是理論還是實踐,都不在英美譯者之下。宇文所安怎么能說不要中國譯者把古典詩詞譯成英文呢?《英語世界》的作者為什么還隨聲附和呢?今天我們要實現(xiàn)中國夢,要使中國文化走向世界,對這里問題要有正確認識。

總之,中國學(xué)派的文學(xué)翻譯理論,就是孔子在《論語》中說的“從心所欲不逾矩”。從心所欲,就是發(fā)揮譯者的主觀能動性,不逾矩就是不違反客觀規(guī)律。如“楊柳依依”,中國譯者譯為Willows shed tear 就發(fā)揮了主觀能動性,英國譯者理雅各(James Legge, 1815—1897)譯成fresh and green是否逾矩都有問題,這是中西文學(xué)翻譯不同的第一點。第二點是英美譯者只求“達意”,中國譯者還要“傳情”,如上面說的“千里目”“一層樓”。第三點,英美譯者的文字只表達意義,中國譯者還能創(chuàng)造意義,如李白詩“永結(jié)無情游”的譯法。因此,中國文化走向世界,如果能實現(xiàn)中國夢,那世界文化就會更輝煌燦爛。

韓裴和他的《紅樓夢》情緣

韓裴(Petko Hinov)是一位保加利亞漢學(xué)家、翻譯家、作家。他是外語教學(xué)與研究出版社在保加利亞“中國主題編輯部”的主編。韓裴先生對《紅樓夢》有一種特殊的情緣,從少年時代起,便與《紅樓夢》結(jié)緣。二十多年里,他一直有一個夢想,希望能夠?qū)ⅰ都t樓夢》翻譯成保加利亞語,將這部享譽世界的名著介紹給保加利亞人民。懷揣著這一夢想,2010年,韓裴先生來到中國,次年他開始著手翻譯《紅樓夢》。他以厚積薄發(fā)之勢,完成了《紅樓夢》前三十回的翻譯并出版。他計劃將保加利亞語版《紅樓夢》分成四冊,每冊三十回,陸續(xù)完成翻譯并出版。此外,他還計劃寫作第五冊,該冊是他對《紅樓夢》的認識和理解,將詳細講解隱喻、諧音、建筑紋樣、器皿樣式等一系列內(nèi)容,深入解讀《紅樓夢》中的中國文化。

2015年,韓裴先生因為翻譯《紅樓夢》獲得了保加利亞文化部對文化貢獻最高者頒發(fā)的年度獎項——赫里斯托·丹諾夫獎(Hristo G.Danov Prize)。(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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