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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楊憲益和霍克斯的英譯本差異及影響因素

2017-03-11 23:07趙建國
關鍵詞:楊憲益霍克譯本

趙建國

(連云港師范高等??茖W校初等教育學院,江蘇連云港222006)

《紅樓夢》楊憲益和霍克斯的英譯本差異及影響因素

趙建國

(連云港師范高等??茖W校初等教育學院,江蘇連云港222006)

《紅樓夢》楊憲益英譯本、霍克斯英譯本在用詞、句式、翻譯風格、民俗風情等方面存在差異,造成這些差異的主要因素包括社會文化、審美觀念、語用習慣和翻譯策略。為了提高翻譯質(zhì)量,找到原著與譯文之間的最佳平衡點,譯者應掌握雙語基本功,夯實語言基礎;遵守目的法則,活用翻譯方法;秉持文化翻譯觀,促進中西文化交流。

《紅樓夢》;譯本;差異;影響因素

《紅樓夢》的英文譯本有多種,代表性的譯本當為中國楊憲益、戴乃迭夫婦的譯本和英國大衛(wèi)·霍克斯的譯本(以下分別簡稱“楊譯本”和“霍譯本”)。楊憲益生于中國,對中國古典文學翻譯有深入的研究;霍克斯生于英國,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有著濃厚的興趣,致力于翻譯中國古典文學作品。語言與文化的密切關系注定了語言不能脫離文化而單獨存在,翻譯則成為跨文化的信息傳遞方式和交際工具。兩位譯作者生活、成長與接受教育的背景迥異,分別受到中國、英國各具特色的民族文化的影響,他們翻譯的《紅樓夢》自然帶有鮮明的個人及民族文化的印記。本文對兩個譯本中的譯文差異進行對比,并對造成譯文差異的因素進行分析,以便讀者更好地賞讀、品析英譯本《紅樓夢》,同時為提高古典名著翻譯的質(zhì)量提出建議。

一、楊譯本、霍譯本譯文差異的具體表現(xiàn)

楊憲益的翻譯多是從中文直譯過去,力求最大程度地忠實原文;霍克斯的翻譯多考慮國外讀者的閱讀習慣和審美感受,行文更符合英語的話語方式。筆者主要從用詞、句式、風格和風俗民情角度分析兩個譯本的翻譯差異。

(一)用詞差異

《紅樓夢》中存在許多體現(xiàn)中華民族文化特色的詞匯,而楊憲益、霍克斯各自選擇了認為最合適的詞語與之對譯,現(xiàn)舉數(shù)例如下。

例1 賈瑞一把抓住,連叫“菩薩救我”。

楊譯本:When they complied,he seized hold of the Taoistand cried:“Saveme,Bodhisattva!Saveme!”

霍譯本:“Holy one.Saveme!”He cried out again and again.

楊憲益采用了直譯的方式,將“菩薩”譯為“Bodhisattva”,保留了原文用語的宗教內(nèi)涵;霍克斯為了迎合西方讀者特別是以英語為母語的讀者,將“菩薩”翻譯成“Holy one”,增添了基督教色彩。

例2巧媳婦做不出沒米的粥來。

楊譯本:Even the cleverest housewife can’t cook a mealwithout rice.

霍譯本:Even the cleverest housewife can’tmake bread without flour.

原文中的“粥”,楊憲益、霍克斯二人分別譯為“rice”“flour”。顯然,前者的翻譯更符合中國人所說的“粥”的概念。

例3 怡紅院

楊譯本:Happy Red Court

霍譯本:Green Delight

在本例翻譯中,楊憲益將“紅”譯成“red”,而霍克斯則將其譯成了“green”。相比之下,前者符合原文。

例4(王熙鳳道:)“竟忘了老祖宗,該打,該打!”

楊譯本:Iforgetourold ancestress.

霍譯本:Iquite forgetaboutyou,grand dear.

楊憲益翻譯的“old ancestress”強調(diào)年高位尊,稱呼比較莊重;霍克斯將“老祖宗”譯為“grand dear”,顯得親切自然。

(二)句式差異

漢語、英語的代表性差異之一就是句式的差異,從楊、霍的譯本中,讀者可以充分領略到這一點。

例5昨宵庭外悲歌發(fā)。

楊譯本:Last night from the courtyard floated a sad song.

霍譯本:Last night,outside,amournful sound was heard.

漢語多主動句,英語多被動句。在翻譯本句詩時,霍克斯的被動句型翻譯更符合西方人的行文特色。

例6 恰好賈母、王夫人、李紈、鳳姐聽見紫鵑之言,都趕著來看。

楊譯本:Just then,the old lady arrived with Lady Wang,Li Wan and Xifeng who had hurried over after hearing Zijuan’s report.

霍譯本:Itwasat thismoment thatGrandmother JIA,LadyWang,LiWan and Xifengarrived on the scene.

楊憲益的翻譯將人物置于句首,內(nèi)容中心安排在語句的前半部分。霍克斯的翻譯使用了不定代詞“it”做形式主語,句子的內(nèi)容中心偏向語句后半部分,且省略了有關紫鵑的內(nèi)容。

例7賈雨村夤緣復舊職林黛玉拋父進京都。楊譯本:Lin Ruhai Recommends a Tutor to His Brother-in-Law.

The lady Dowager Sends for Her Motherless Grand-Daughter.

霍譯本:Lin RuhaiRecommends a Private Tutor to His Brother-in-Law.

And Old Lady Jia Extends a Compassionate Welcome to theMotherlessChild.

楊譯以并列的分句相連,以前后順序暗示句子之間的邏輯關系。霍譯偏重句子的內(nèi)在結(jié)構(gòu),使用嚴謹?shù)倪B接詞揭示事件的邏輯聯(lián)系,以“and”點明兩個事件的并列關系。

(三)風格差異

總體來說,楊譯本與霍譯本的風格是完全不同的。楊譯本傾向采用直譯、異化等翻譯方式,盡量保留原文的文化特色。霍克斯則遵循文化交際的翻譯策略,采用歸化等多種方式使譯文便于目的語讀者理解與接受,能使目的語讀者獲得與中文讀者頗為相似的閱讀感受。

例8身上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褃襖。

楊譯本:Her close-fitting red satin jacketwas embroidered with gold butterfliesand flowers.

霍譯本:Her dresshad a fitted bodice and wasmade ofdark red silk damask with a pattern of flowersand butterflies in raised gold thread.

由此可以看出審美因素對楊譯本與霍譯本的影響?;艨怂箤⑼跷貘P穿的襖譯成了“dress”,充分展現(xiàn)了女性的嫵媚美,而楊憲益的譯文“jacket”對人物形象的刻畫顯得普通和呆板。再如:

例9等我性子上來,把這醋壇子打個稀爛!

楊譯本:One of these days when I really losemy temper,I am going to give that vinegary bitch a good beating.

霍譯本:One of these days when Igetmy temper up,I am going to lay into that jealous bitch and break every bone in herbody.

例10 賈蕓笑道,“雖那么說,叔叔屋里的姐姐們,我怎么敢放肆呢?”

楊譯本:Imustn’t forgetmymannersbefore the sisters in yourapartments,uncle!

霍譯本:“Iknow,”said Jia Yun,“Buta body-servant!Idon't like tobe presume.”

例9、例10集中體現(xiàn)了楊憲益和霍克斯在翻譯時采取的不同翻譯策略。楊憲益追求譯文需忠實于原作,再現(xiàn)原作的文化傳統(tǒng)和特色,因而更多采取直譯的方式,如例9中的“醋壇子”和例10中的“姐姐們”,楊憲益分別譯為“vinegary bitch”“sisters”;霍克斯則采用意譯和歸化的翻譯策略,分別譯為“jealous bitch”“ body-servant”,便于西方讀者理解原文。

(四)風俗民情差異

楊譯和霍譯在處理一些體現(xiàn)家庭關系和家庭生活的詞語翻譯中也有差異,如:

例11只可憐我這妹妹這樣命苦,怎么姑媽偏就去世了!

楊譯本:But poor ill-fated little cousin,losing your mother so young!

霍譯本:But poor little thing!What a cruel fate to have lostAuntie like that!

對于“妹妹”一詞,楊憲益直譯為“l(fā)ittle cousin”,直接點明了王熙鳳和林黛玉之間的關系;霍克斯巧妙地將它翻譯為“l(fā)ittle thing”,拉近了兩人之間的關系,同時刻畫出了王熙鳳善于人際交往的人物形象。

例12我來遲了,不曾迎接遠客。

楊譯本:I’m late in greeting ourguest from afar!

霍譯本:Oh dear!I’m late.I’vemissed the arrival ofour guest.

霍譯本增加了“oh dear”一句,拉近了人物之間的關系,這與西方人奔放的處世方式一致。中國人則相對含蓄,很少以“dear”互稱,因此楊憲益在譯文中僅僅用“guest”一詞代指黛玉。

二、楊譯本與霍譯本的差異探因

楊譯本與霍譯本的差異是兩位翻譯者不同的成長經(jīng)歷、所處的文化背景造成的。具體地說,造成兩種譯本差異主要有以下諸方面的因素。

(一)社會文化因素

長期以來,中國與西方的宗教信仰大不相同,而宗教信仰對人們的思維與表達方式有很大影響。佛教與中國文化的關系源遠流長,在兩漢時期就已經(jīng)傳入中國并不斷得到發(fā)展,成為中國的主流宗教派別之一。生長在中國的楊憲益熟稔佛教文化,如“菩薩”是佛教中的神仙,因此他采用了直譯的方式,將“菩薩”譯為“Bodhisattva”,保留了《紅樓夢》原文體現(xiàn)的宗教觀念?;艨怂股L在英國,英國的主流教派是基督教,因而他受基督教的影響較深。在翻譯“菩薩”一詞時,霍克斯將佛教中的“菩薩””譯為基督教中的“上帝”即“Holy one”。這兩種不同的翻譯方式是翻譯中“歸化”和“異化”翻譯策略的較好體現(xiàn)。

人情風俗也能導致翻譯的差異化選擇。古代中國的大家庭中,年長者處于權(quán)威地位,備受尊重。而西方國家家庭成員之間的關系相對較為平等,有時可以直呼其名以表達親切感。因此翻譯《紅樓夢》中的人物稱謂時,楊憲益和霍克斯采用了不同的翻譯方法。如對“老祖宗”一詞,由于賈母在賈府最受尊重,楊憲益將其譯為“old ancestress”,以體現(xiàn)尊貴的地位;霍克斯僅將其譯為“grand dear”,淡化了尊貴色彩,增加了親近的意味。再如,對王熙鳳所說的“妹妹”一詞,楊憲益譯為“l(fā)ittle cousin”,直接表明了王熙鳳與林黛玉之間的親緣關系;霍克斯將其翻譯為“l(fā)ittle thing”,霍克斯似乎沒有意識到,英國人認為“l(fā)ittle thing”帶有親切色彩,但在中國人看來,將人稱為“thing”卻帶有輕蔑的色彩。對“賈珍哭的淚人一般”,楊憲益將其譯為“Bathed in tears”,形象地表現(xiàn)了賈珍把所有痛苦和辛酸都寫在了臉上而不加掩飾的情態(tài);霍克斯則將它譯為“well-nigh chocked with tears”,披露了賈珍有淚往肚子里咽卻不愿別人知道的心態(tài)。其原因在于中國人重視社會性,樂善好施。鄰里之間以及人與人之間互相關心,認為個人的事就是家庭的事乃至集體的事,所以他們很關心別人的歡樂與痛苦,也愿意向他人說出自己的喜悅與不快[1]。這一點對于西方人而言恰恰相反,西方人歷來以個人為中心,注重對自身隱私的保護。

此外,不同國家的人們對顏色的偏愛也不同,對顏色的文化內(nèi)涵的理解也千差萬別。中國人自古以來就喜愛紅色,這個喜好可以追溯到遠古時期。華夏民族歷史悠久,是世界上最早使用火的民族,鉆木取火加速了先民對火的認識,培養(yǎng)了華夏子女對紅色的親近感。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紅色寓意興旺、喜慶、熱烈。但西方人并不喜歡紅色,紅色的引申義在英語中貶多褒少,經(jīng)常使西方人聯(lián)想到殘忍、災難、戰(zhàn)爭、死亡等,如“red battle”意為“血腥的戰(zhàn)斗”,“red vengeance”意思為“暴力復仇”。綠色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有雙重含義,一方面綠色代表著生機,另一方面綠色又代表著低賤。而在西方,綠色蘊含著積極的文化內(nèi)涵,代表著和平、希望和生命力。因此,楊憲益遵循中國文化傳統(tǒng),把“怡紅院”翻譯成“Happy Red Court”;但是英文讀者對此會一頭霧水,無法將“Happy”和“Red”聯(lián)系在一起??紤]到西方讀者的可接受性,霍克斯將“怡紅院”翻譯成了“Green Delight”。同樣,對《紅樓夢》書名的翻譯,楊譯本傳遞了書名的字面意思,即“紅樓中的一個夢”,因此譯為“A Dream of Red Mansion”;而霍克斯先生則考慮到了紅色一詞在西方文化中的不同含義,放棄了《紅樓夢》這個書名而采用了另一個書名《石頭記》,將它譯為“The Story of the Stone”。

(二)審美觀念

中國人注重婉約美,外國人則欣賞豪放美。《紅樓夢》刻畫了許多具有代表性的女子形象,她們是中國古代審美觀念的集中體現(xiàn),因此楊憲益和霍克斯在描繪她們的形象時必然會采取不同的翻譯美學策略。例如,對“身上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褃襖”一句,楊憲益將“襖”譯為“jacket”,這一翻譯使人物的美麗形象大大受損。眾所周知“jacket”一般指“短上衣,夾克衫”,穿“jacket”的女性給人的感覺更多是中性,少了幾分溫婉和柔情。王熙鳳在《紅樓夢》中是一個散發(fā)著嫵媚的女性,因此用“jacket”這個詞無疑會影響王熙鳳在讀者心中的形象。相比之下,霍克斯將“襖”譯為“dress”更勝一籌,較好地再現(xiàn)了王熙鳳這一人物形象,保留了原作的美學效果[2]。

(三)語用習慣

英漢兩種語言不僅在詞匯層面存在著諸多不同,而且在句式方面也存在著諸多差異。例如:漢語多主動句,英語多被動句;漢語重意合,英語重形合;漢語重名詞,英語重代詞;漢語偏頭重句,英語偏尾重句等。漢英句式的不同特點也導致了楊憲益和霍克斯的紅樓夢譯文表達存在著較大的差異[3]。如例5中,霍克斯使用了被動句型進行翻譯,符合西方人的行文方式;楊憲益使用主動句進行翻譯,偏向中文的行文方式。例6中,霍克斯使用了不定代詞“it”做主語和倒裝句型,符合英文喜用代詞和尾重的句式結(jié)構(gòu);楊憲益則使用了名詞做主語,沒有最大程度地體現(xiàn)英文的句式結(jié)構(gòu)特點。例7中,兩位翻譯者對章回目錄的翻譯體現(xiàn)了漢語重意合、英文重形合的特點。因為,漢語多以意思連接的積累式分句或獨立單句相連,以句序之先后暗示其邏輯關系,英語則要通過增加連接詞等保持語言的邏輯性。所以,楊憲益嚴格按照原文的短句特征將其譯為兩個獨立分句,霍克斯先生則按照英文的句式特點添加連詞“and”,將兩個獨立的分句連接起來。

(四)翻譯策略

總體來說,楊憲益和霍克斯在翻譯《紅樓夢》時采取了完全不同的翻譯策略。楊憲益遵循“文化翻譯觀”,即譯文需要忠實于原作,故而采用直譯和異化等翻譯策略使譯文符合原作的思維方式和表達習慣,目的是向外國讀者介紹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而霍克斯先生則持“交際翻譯觀”,認為譯文應該符合譯入語的語言規(guī)范和文化習慣,因此采用意譯和歸化的翻譯策略,用譯入語讀者能夠理解的方式翻譯原文,使譯入語讀者能夠最大限度地感受原文讀者的閱讀體會,滿足譯入語讀者的需求。如例9中,“醋壇子”指“心眼小,愛嫉妒的人”,在《紅樓夢》中,“醋壇子”意指王熙鳳不允許丈夫在外面有其他女人。楊憲益用的譯文與原文嚴格對應,卻可能讓外國讀者不明白為什么女人是酸的。因此,霍克斯照顧到外國讀者的感受,將它直接譯為“愛嫉妒的女人”。例10中“叔叔屋里的姐姐們”一詞,并非指有血緣關系的姐姐,而是指寶玉屋子里的丫頭們。楊憲益忠實于原文字面意思,將它直譯為“sisters in yourapartments”,這容易導致外國讀者誤認為這些丫頭們和寶玉是有血緣關系的;霍克斯并未逐字翻譯,而是意譯為“body-servant”,點出和賈蕓戲謔的那些丫頭們與寶玉之間非同尋常的關系。

三、從譯文差異看翻譯的優(yōu)化策略

通過閱讀譯作、分析差異,我們可以看出楊譯本的表達更切合古典名著的中國文化內(nèi)涵,而霍譯語言表達更為流暢,貼近英語語言的表達習慣。這些體現(xiàn)出譯者對源語言、目標語言形式和文化的精準把握,以及根據(jù)不同文化背景和閱讀習慣的讀者群而采取的貼心、精巧的翻譯策略?!都t樓夢》翻譯屬于文學翻譯,跨文化特征尤為明顯。從楊譯本、霍譯本的差異來看,為了提高翻譯質(zhì)量,文學翻譯工作者應具備以下語言素養(yǎng),并形成有效的翻譯策略。

(一)掌握雙語基本功,夯實語言基礎

扎實的語言基本功是翻譯的基礎,因此優(yōu)秀的譯者需要熟練掌握源語和目標語,以便對兩種語言進行準確傳譯。比如,在詞匯使用上英語和漢語有一個顯著的差異,即英語呈靜態(tài),漢語呈動態(tài)。簡而言之,英語傾向使用名詞來表意,而漢語則更多使用動詞。名詞是英語的優(yōu)勢詞,在英語中大量被使用,特別是常用抽象名詞來表達各種動作概念;動詞是漢語的優(yōu)勢詞,在漢語中隨處可見,可以充當句子中的各種成分。如果譯者在平時的翻譯訓練中善于對兩個語種的詞匯使用特征進行分析、總結(jié),并通過恰當?shù)脑~語表現(xiàn)作品的內(nèi)容,就可以避免中式英語在翻譯中出現(xiàn),從而使譯文更加地道。

(二)遵守目的法則,活用翻譯方法

翻譯中的“目的法則”決定了翻譯時所采取的策略和方法。對中西翻譯史上的歸化、異化之爭,乃至近二三十年譯界廣泛討論的形式對等與動態(tài)對等,“目的法則”均能做出很好的解釋。楊憲益翻譯《紅樓夢》時,對很多具有中國特色的詞匯采取了直譯的方式,目的是使西方讀者能夠最大程度地接受中國特色文化,領略其原汁原味的語言魅力;霍克斯先生則更多采用意譯的方式,用西方文化中具有同等意味的詞語來表達《紅樓夢》原著中具有中國特色的詞語,希望西方讀者在閱讀譯文時,能夠與中國讀者產(chǎn)生同樣的閱讀感受和審美體驗。當然,不同翻譯方法本身無可厚非,譯者也無需厚此薄彼,因為沒有最優(yōu)的翻譯策略,唯有根據(jù)翻譯目的靈活選擇翻譯策略才能使譯文具有其應有的價值。

(三)秉持文化翻譯觀,促進中西文化交流

巴斯奈特認為,翻譯實質(zhì)上是文化交流,既包括文化內(nèi)部的交流也包括文化之間的交流,因此翻譯的基本單位應該是文化而不是傳統(tǒng)的詞句或者語篇,應走出語義等值的局限,實現(xiàn)文化中的功能等值[4]。顯然,這種文化翻譯觀重文化交流,視文化為第一位,而視信息為第二位。因為文學作品基于大眾生活,最能集中反映一國獨具特色的國情和民風習俗,在翻譯成另一語言時不易找到直接對等的意象,所以譯者在翻譯文學作品時若沒有特殊的翻譯目的,應盡可能在兩種不同的文化間尋找翻譯意象的平衡點,既減少源語文化特色的損失,又便于譯入語讀者的接受,促進文化內(nèi)部交流和文化間交流。優(yōu)秀的譯者需一頭連著古老的歷史,一頭連著異質(zhì)文化的讀者,不僅要掌握兩國的語言文字,具備廣博的知識,還要熟諳兩國之間的文化習俗、歷史背景和文化常識,才能準確恰當?shù)乇憩F(xiàn)源語和目的語,讓不同民族的讀者更好地理解對方的經(jīng)典文學作品,為民族文化傳播和相互交流做出積極的貢獻。

[1]戴清娥,楊成虎.《紅樓夢》英譯本飲食名稱翻譯的對比研究:以楊憲益和霍克思的英譯本為例[J].云南師范大學學報(對外漢語教學與研究版),2009(4):80-84.

[2]張碧云.對《紅樓夢》楊、霍兩個譯本的對比賞析:以第三回為個案研究[J].新西部,2011(9):152-153.

[3]蔡小紅.英語與漢語:靜態(tài)與動態(tài)的轉(zhuǎn)換翻譯[J].太原城市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學報,2012(4):124-125.

[4]段峰.蘇珊·巴斯內(nèi)特翻譯文學思想評述[J].四川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6(2):88-92.

The Appreciation and Analysis on the Differences and Their Influential Factors of The Dream in the Red Mansions

ZHAO Jianguo
(School of Primary Education,Lianyungang Normal College,Lianyungang 222006,China)

The Dream in the Red Mansions has two representative translations respectively done by the Chinese couple YANG Xianyi and DAINaidie,the English man David Kawkes.They two have some differences in using words,sentence patterns,translation styles,and folk customs and so on.Themain factors leading to the differences include social cultures,esthetic senses,pragmatic habits and translation strategies.So in order to reach the balance between the original work and the translation,to promote the translation quality,translators mustmaster bilingual basic skills,strengthen linguistic foundation.In translation,translators should obey the target-language principle,make flexible use of the translation methods,hold cultural translation theory,thus we can best promote the cultural communication between China and western countries.

The Dream in the Red Mansions;translation;differences;influential factors

I046;H315.9

A

1009-7740(2017)03-0027-05

2017-06-20

趙建國(1966-),男,江蘇連云港人,副教授,主要從事英語文學與英語教學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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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青年(2015年4期)2015-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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