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 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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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的,“自助游”逐漸風靡起來,自助游的熱潮大大改變了傳統(tǒng)的旅游概念,不需要跟著大部隊走,可以不走既定的旅游路線,甚至可以去大膽地勘探位置區(qū)域,增加了旅游的冒險性與未知性,激發(fā)了大部分年輕人好勝爭強的心理,從而引發(fā)了許多的自助游事故。在我國,關于自助游還尚未制定出詳細完整的管理體制,包括法律體制、民事管理體制以及應急體制。大大小小的自助游民事事故發(fā)生后,責任糾紛屢出不止,導致許多案件不能得到很好的解決,同時當事人與受害者也都處于迷茫狀態(tài),案情得不到根本性解決。
“自助游”這一流行旅游行為是新產(chǎn)產(chǎn)業(yè),并沒有系統(tǒng)的定義或概念,是一種經(jīng)濟的進步與文化思想的前行導致的新穎探險活動。在我國,主要還是存在許多派別的定義。屈奇的觀念:自助游即全自我行動,沒有中間摻雜的導游與旅行團,將個人與旅游地域聯(lián)系起來,自己規(guī)劃所有的路線、資金、食物等硬件條件,同時,在旅行途中出現(xiàn)任何的事故與病理問題或緊急事故,都是自我承擔責任,與外界或其他人幾乎沒有責任,可以說“自助游”主要的特點是具有高度的靈活性與自我性。楊檢波、肖順金的觀念:“自助游”最大的特點還是娛樂性,并不是全自我性。雖然也承認沒有導游與旅行團的跟進,但是大家一起進行一次不受他人控制的旅行,主要目的依舊是娛樂玩耍,所有事物自己決定不是主要問題。
綜上看來,“自助游”的基本概念還是全程自我性很強地安排一次非正式旅游活動的意思,每個人都有承擔責任的義務,每個人也應該享受來自法律的保護。目的大部分還是以放松娛樂為主,滿足好奇心并且證明自我能力為輔,但是依舊不排除有一些過于極端的“驢友”的主要目的是傷害自我,逞強硬去一些未知并具有危險性的區(qū)域進行自助游[1]。
現(xiàn)有的自助游法律定義依舊存在很大爭議,焦點為應不應該將自助游中出現(xiàn)的問題定義為民事法律行為。一方面有人認為應該將其歸為民事法律范圍。盡管是自助游,但是畢竟是由多人組成的一個活動團體,所以應該讓參與者形成一定的合同關系,達成相關協(xié)議,在之后的途中出現(xiàn)的問題,都應該根據(jù)協(xié)議來做出判斷,給出結(jié)果。而另一種看法則是認為自助游參與者之間的關系更偏向于情誼行為,不應該歸為民事法律關系,所以更不需要用民事法律相關內(nèi)容來解決自助游中發(fā)生的事故問題。
顧名思義,“驢頭”在自助游中的角色是所謂的領導者,但是并不是真正的具有管理領導性質(zhì)的人,而是對自助游具有一定經(jīng)驗的人,在參與者無異議的情況下,主要負責保管經(jīng)費等重要事物。同時,驢頭一般都是最開始發(fā)起自助游的人,他會在某平臺上發(fā)布一次自助游的相關信息,包括地點、時間、經(jīng)費等信息,然后等報名人數(shù)到達限額后,開始自助游。而“驢友”則是整個自助游團體中除去“驢頭”的所有個體。
而同樣有所的爭議的就是“驢頭”到底能不能定義為一次自助游團體的負責人。驢頭在團體中可能只是起到協(xié)調(diào)、稍作管理或者處理事務頭陣者,與法律定義上的負責人還是有一定的差距。我們既不可能要求驢頭做到對所有人完全負責,卻也不能說他沒有一點責任,這就成了自助游中另一個法律性質(zhì)難題?,F(xiàn)有的觀點主要還是認為“驢頭”并不能作為法律意義上的負責人。理由簡要概括有三點:①驢頭并不會有任何利益收入;②驢頭雖說有一定管理整修作用,但是自助游中的個體還是具有高度靈活與自由性質(zhì)的;③驢頭與驢友沒有完全的管理者與被管理者關系。所以絕對不能將驢頭草率地定義為完全負責人。
參與到自助游的人們應該全部都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盡管參與者都是通過相應途徑進行集結(jié),或者本就是認識的同伴,但是既然決定了一起進行一次自助游活動,那么所有人對自己、對彼此都應該有一定的認識與能力判斷。參與者必須明確自身的能力,包括應急能力、反應能力與生活常識等,這些都是進行自我性很強活動的必備能力,大家彼此都應該為自己與團隊負責。
自助游不同于傳統(tǒng)的跟團游,沒有導游與管理者,所有人在根本上應該說是完全個狀態(tài)。換句話說,自助游具有極大的松散型,自助游的紀律性低下,一般的集體在沒有管理者的情況下,總會出現(xiàn)分歧,并且在一定情況下回影響總體的前進與發(fā)展狀態(tài)。統(tǒng)計數(shù)據(jù)下,一般都會導致不好的結(jié)果。
自助游沒有中間參與的導游與旅游社,所以沒有固定的盈利。任何人在跟團進行旅游時,都會在中間商,即旅游社團上產(chǎn)生一定的利益,而這方面在自助游上不會有多大體現(xiàn)。因為參與者完全是根據(jù)自我的意愿與一群人達成協(xié)定,參與一次自助游活動,除去自己的消費,不會出現(xiàn)其他的費用付出[3]。
自助游中農(nóng)任何事故與風險都應由自行負責。前文已經(jīng)多次提到,自助游大部分還是滿足個人的好奇心與證明自己的途徑,對目的地與途中的信息都是來自于網(wǎng)絡的不完全收集,對個人還是自助游團體而言,都是一個安全隱患因素。在對自己目的地不了解的情況下,就會出現(xiàn)許多參與者都無法預料的事故發(fā)生,而最后為自己負責的只有自己——除了他人惡意的行為??梢哉f,結(jié)果無論是小傷還是大型民事事故,都只能自己去接受。有一定的風險性,并且容易存在民事事故糾紛。
德國有一項不成文的規(guī)定,叫做安全注意義務。指的是在任何非正式活動中,負責組織的人在任何意外發(fā)生的情況下,都將為此負一定的責任與法律義務。因此,在這樣的隱性法規(guī)的控制下,身為組織者的人們或多或少也有一些的安全負責意識,由此,一些意外事故也相對來說會減少,即使發(fā)生了,留下的糾紛問題也相對較少。美國則是主張自冒險規(guī)則。簡要來說,就是人們在參與這一系列具有潛在危險因素活動時自己要先做出危險指數(shù)判斷,在事故發(fā)生后,結(jié)果會通過證件事故的性質(zhì)來判斷是否構(gòu)成自擔風險事故。如果構(gòu)成,則自我負責,反之則另做判斷。
在經(jīng)濟全球化的熏染下,我國也風靡起了一場“自助游”風。但是由于法律方面的措施實在是有所欠缺,所以至今為止,大部分的自助游民事事件都存有不完整解決情況。在我國,也有安全注意義務,并且明文歸類于侵權(quán)法中。但是缺點是,如何完全判斷該類事故屬于這一法律管轄是個很大的法律漏洞。我國對自助游的法律制定與管理方面可以說是一大缺陷[3],有很大的定義判斷模糊區(qū)域,對于許多事件的定義、責任的判斷,顯得都很模糊與不嚴謹。當真正的意外事故發(fā)生時,則會產(chǎn)生大量不必要的,具有高度爭議性的糾紛。
如上所說,我國對自助游的法律制定方面還是存在較為多的缺陷。自助游從開始至結(jié)束,整個過程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法律可以完全保障,最后如有任何問題,也很難進行判斷,做出負責判定,然后就會遺留許多糾紛事件。
在法律保障缺少的情況下,對于同一件自助游事故,就可能做出截然相反的判斷書。有的驢友會勒索驢頭,也有的事故發(fā)生后,沒有人為受害者一方承擔任何責任的。也有進行協(xié)商,私下達成一些協(xié)議的??偟膩碚f,沒有完善的規(guī)定與法律,最后的判決相對來說,大部分情況是存在爭議,需要拖延好一陣子的麻煩民事事故。
整個自助游過程靠的大部分都應該是自己的各種能力,其中包括自救能力與應變能力。而自助游中意外事故的救援機制,一方面是取決于參與者的自我安全保護意識。身為相對獨立的個體出行,并且目的地并不明確,那么自救、預防等安全意識就需要鞏固加強,而不是以為地由著性子,不顧他人自己的安全走下去。另一方面,就是保險方面。在參與這樣具有一定危險系數(shù)的活動之前,參與保險機制是必要的,而我國大部分參與自助游的驢友的保險意識并不強烈,而保險公司也將參與自助游認定為危險度極高的活動,相對來說也不太愿意接受這樣的被保險人[4]。
首要的事情就是我國應該在法律上對自助游中的一些相關食物做出定義與準確判斷方法。對參與責任的劃分、判斷標準作出明確規(guī)定,而對自助游的意外事故也有必要地進行詳盡的分析機制制定,這樣在任何意外發(fā)生時,都可以給參與者與受害者一個很好的交代與結(jié)果。
一方面,對國民進行自我救助知識的廣泛科普,無論是學生還是老人,都應該儲備一定的自救、急救知識,以防不時之需。另一方面,增強國民的保險意思,同時加強保險機制,在國民懂得用一定手段保護自己的同時,將經(jīng)濟損失降低到最低,減輕加重負擔,降低受傷成本。
綜上所述,雖然自助游已經(jīng)成為一項風靡全世界的戶外自我旅游活動,但是相關的防護措施、預防手段與救援行為是不可缺少的。在政府國家方面,最有效的手段則是完善自助游相關法律機制,做到判斷明確、責任分擔明確;作為個體,則需要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不能對自己不夠負責。自助游意外事故法律責任在我國依舊是一個有待完善的法律方面,需要我們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