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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形式問題的討論是必要的

2018-03-07 20:15
文學自由談 2018年6期
關鍵詞:格律詩詩體葉先生

丁 魯

中國白話新詩自1916年開始倡導。百年來,對它的評價論爭不斷。這些爭論集中在詩歌形式方面。

在紀念新詩百年的時候,不少論者意識到詩歌的形式問題值得研究。比如2016年4月在中國新詩百年論壇南寧分會上,與會的謝冕、孫紹振、吳思敬等人都看到了中國新詩迫切需要形式方面的建設;這是難能可貴的。與此同時,也有人出來反對研究詩歌形式。2017年7月7日《文藝報》上葉櫓先生的《流變的詩體,不變的詩性》一文,就很有代表性,值得加以研究。

由于葉文使用名詞術語概念多變,邏輯表述往往不夠清晰,我不得不先在這里簡要說說自己的主要觀點:

第一、“詩歌形式”主要是指詩歌的語音方面而不是專指文字的排列。它包括很多方面,句長句短、韻疏韻密等等都是,其中也包括“詩體”概念?!霸婓w”專指詩歌作品是否需要遵循特定的形式規(guī)范(即格律)。遵循某種格律者是格律詩,不遵循一切格律者是自由詩。二者之間的作品,可視其格律因素之多少稱為半格律詩或準格律詩。

第二、內容和形式的關系是一個哲學問題。自由詩的形式研究并不涉及詩歌內容,因此所謂“內心世界的自由表現(xiàn)”在研究自由詩的“形式”時一般不加考慮;應該考慮的主要是自由詩的節(jié)奏處理之類問題,中國新詩界卻很少有人對這些問題加以注意。

第三、新詩是現(xiàn)代白話詩歌(現(xiàn)代漢語詩歌),它是白話文運動的產(chǎn)物。五四時期保衛(wèi)新詩的斗爭主要是為了保衛(wèi)用白話寫詩的權利,而不是單純?yōu)榱吮Pl(wèi)自由詩。

第四、白話的格律詩和自由詩都需要研究如何提高藝術表現(xiàn)力,都需要研究詩歌形式。其中的白話格律詩的藝術形式研究本來就需要作更多努力,過去又缺乏穩(wěn)定的社會條件來做這件事,因此現(xiàn)在多作一點研究是必要的。不能認為提倡研究詩歌形式就只涉及格律詩,更不能認為提倡研究詩歌形式就是在和自由詩對著干。

第五、格律之要素有三,即節(jié)奏、韻、詩歌結構。其中節(jié)奏應有規(guī)范,以保證其流暢;韻應有規(guī)范,以保證其和諧;結構則應百花齊放,以保證詩歌的多樣性。其中的某些通用形式(如古典詩歌的律、絕,西洋詩的十四行詩等),必然是在長期發(fā)展中形成的。至于某些人認為詩歌就是應該追求不流暢、不和諧,那不過是他們的流派主張而已。

現(xiàn)在我們來看看葉先生這篇文章吧。我們的討論不妨從它的題目入手。

一、所謂“流變的詩體”和“不變的詩性”

葉文中說的“流變的詩體”,是指一種還是多種詩體呢?“流變”是指某種或某些詩體的特點呢,還是說“詩體”概念本身是變化不定的?這種有歧義的說法令人難以發(fā)表意見。如果葉文指的是多種詩體的嬗變,則無論中外,詩體的變化都只有若干種,數(shù)量是有限的。

以為一首詩多了幾句、少了幾句,或者詩行長了一點、短了一點,就是換了一種詩體,就是詩體在“流變”,這是過于簡單的看法。所謂“詩體”,指的應該就是格律詩和自由詩兩大類。而“詩體建設”,也應理解為“詩體”(包括格律詩和自由詩)的建設,而不是指詩歌具體結構形式的多樣化。

應該承認,白話格律詩的倡導者中,的確有人在“詩體建設”和“增多詩體”的口號下搞出一些繁瑣花樣,往往起到束縛詩人的作用。因此,葉文提出的某些批評是積極的。但也應該說,葉先生對“詩體”概念的理解,與上述諸位格律詩倡導者并無差別,不過是指詩歌具體結構形式的多樣化而已。

至于“詩性”,能說它是始終不變的嗎?

詩,是文學的一部分;詩性,自然也是文學性的一部分。熟悉西方文論的人都知道,“文學性”概念是俄羅斯形式主義者提出的,而俄羅斯形式主義者,特別是后來西方的新批評家,對它也使用過“詩性語言”的稱謂。自“文學性”概念提出之后,首先是形式主義者研究文學作品中的文學性,后現(xiàn)代主義又轉而研究非文學作品的文學性,人們對它的認識就有變化。這是從理論方面來說的。從創(chuàng)作方面說,現(xiàn)代人恐怕很難寫出像“小橋流水人家”那樣的作品來吧?如果從欣賞方面說,按照欣賞美學的觀點,現(xiàn)代人讀“小橋流水人家”,和當時人的心情也不會一樣。所有這一切,都說明對“詩性”的感受是可以變化的。

究竟什么是“詩性”呢?葉文說這里指的是“詩性語言”,似乎是贊成新批評家的觀點,但語焉不詳,只說“有的詩讓人一讀即眼睛一亮或心靈震顫,而有的詩讀之則索然寡味或心存厭惡”,并認為我們在接觸并進入作品的詩境和語境時,“首先是因為其語言的詩性內涵吸引并打動了我們的內心,使我們潛藏在內心深處的詩性因而受到激發(fā)引起沖動”。簡言之,有無詩性,全靠批評家對作品好不好的個人感受,這就難以服人了。葉先生是把對重大理論問題的嚴肅的討論,變成了一件可以各說各話的事,就像將一個需要靠“法治”解決的問題,依靠“人治”來解決,何時能有個結論呢?

二、關于詩歌形式

人們?yōu)槭裁蠢弦岢鲈姼栊问竭@件事?難道真如葉文所說是“用舊體詩那一套規(guī)矩來衡量它”,甚至形成了一種“集體無意識”嗎?既然“持‘詩體建設’論的人總是說,詩體建設并不是要制訂一套模式,而是要尋找到一些使詩的寫作不能過于信馬由韁的方法和規(guī)律”,那么如果真能尋找到一些使詩的寫作不會“過于信馬由韁”的方法和規(guī)律,豈不是很好嗎?應該說,過于信馬由韁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新詩界的一種通病。連這樣“尋找”一下都要反對,豈不是叫人很納悶?

內容和形式的關系,對于現(xiàn)代中國詩歌是一個多年沒有解決的問題。對“內容決定形式”一語的錯誤解讀,長期阻礙了文藝界,特別是詩歌界的藝術探索。

葉文一再強調自由詩符合追求自由的精神,說:“它的存在顯示的真正意義在于,詩的追求自由的精神得到了充分的體現(xiàn),這正是詩的本性之所在?!蔽也荒懿贿z憾地說:以上這段話恰恰是一種混淆內容、形式區(qū)別的典型說法。歷史上宣傳新思想而采用人們喜聞樂見的文藝形式者,宣傳自由精神而采用格律形式者,比比皆是,并不一定要改變文藝的形式。例子太多,無須列舉了,還是請葉先生讀讀拜倫的《哀希臘》吧。

葉文還說到假詩、“非詩”泛濫的問題。什么是“非詩”,同樣要從內容和形式兩方面來看。從內容看,符合格律規(guī)范的假詩的確不少;可是從形式看,比如說一篇論文,內容再好,能說是“詩”嗎?

至于葉文說到的回文詩、圖案詩、藏頭詩之類,不過是些文字游戲罷了,何足道哉?葉先生是太看重它們了。

葉先生還提到形式“包含內在的和外在的兩方面”。這當然并非新論?!皟仍谛问健保╥nner form)是德國人提出的。這個概念最早來自普羅提諾和夏夫茲伯里,但至今無人能將內在形式和外在形式的界限分清(勒內·韋勒克、奧斯汀·沃倫《文學理論》)。葉文雖然說“一首詩如果只有外在的形式,那就很可能成為詩的贗品”,但葉先生對“內在形式”語焉不詳,同樣沒能說清楚。葉先生還主張“用‘形式感’一詞來判斷詩的形式的藝術含量”,而他所說的“形式感”就是指“藝術的‘形式’給了人們什么樣的感受”,并認為“沒有抽象的形式,只有具體的形式感”。我倒認為所謂“形式感”,總是人的一種主觀感受,應該說是抽象的;至于“形式”是具體的,則是人們的普通常識。葉先生的創(chuàng)見若想服人,恐怕還需要有更多論證。

三、關于五四時期詩歌現(xiàn)代化的目的

葉文說:“現(xiàn)代社會的出現(xiàn)需要更為自由和多樣的詩的形式,白話詩取代古典詩,乃是社會發(fā)展的需求和必然?!比~文還說:“近百年的現(xiàn)代詩前進的步履雖然彳亍艱辛,但在擺脫舊體詩的影響上卻是取得了巨大成就的?!?/p>

這些話混淆了幾個不同的問題:一、詩歌的語體(白話詩還是文言詩);二、詩歌的時限(現(xiàn)代詩還是古代詩或古典詩);三、詩歌的形式(自由詩還是格律詩);四、指詩體還是詩歌傳統(tǒng)。

一些現(xiàn)代詩人往往將新詩稱為“現(xiàn)代詩”。像以上引文把“現(xiàn)代詩”和“舊體詩”(即文言詩)作為相對應的術語,那么現(xiàn)代人寫的文言詩算不算現(xiàn)代詩呢?

新詩是現(xiàn)代詩、白話詩,其中應該包括自由詩和格律詩(白話的格律詩),雖然至今還沒有形成公認的格律規(guī)范。舊詩或古典詩是古代詩、文言詩;它們都是格律詩,雖然其早期形式在格律上要求并不嚴格。

如果承認以上說法,就應該看到:把白話詩取代文言詩(或曰古典詩)解釋為“社會發(fā)展的需求和必然”和“現(xiàn)代社會的出現(xiàn)需要更為自由和多樣的詩的形式”,并沒有說明問題的實質。這種取代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為了語言的現(xiàn)代化,因為我們現(xiàn)在普遍使用的語體已經(jīng)不是文言而是白話。法定的書面語言從文言改為白話之后,用白話寫詩是必不可少的一步。葉文是用社會需求的空洞說法掩蓋了語體變化的事實。

除了語體的變化之外,人們對詩體變化的目的就產(chǎn)生了兩種不同的想法。一種想法認為詩歌現(xiàn)代化是為了解放詩歌作者手中的筆,任他天馬行空地發(fā)揮;另一種想法認為這是為了讀者能更好地理解詩歌作品。兩種想法中哪個是對的?這件事我雖然著筆不多,卻是一件最具根本意義的事。我們還是拭目以待吧。

至于葉文所說的“擺脫舊體詩的影響”,是指語體、詩歌形式,還是指詩歌傳統(tǒng)?如果是指語體,即從文言詩變?yōu)榘自捲?,那是成功的。如果是指詩歌形式,就難說是“取得了巨大成就”。如果是指詩歌傳統(tǒng),是否應該“擺脫”,就值得好好研究一番。我希望這不是葉先生的本意,可惜葉先生說得過于籠統(tǒng)了。

四、關于社會條件對詩歌創(chuàng)作的影響

葉文說:“如果說現(xiàn)代詩存在著‘困境’,那么,這種困境絕對不是‘詩體’所造成的困境,而是我們的生存困境所造成的。把人的生存困境對現(xiàn)代詩造成的傷害,誤認為是現(xiàn)代詩的詩體上的失誤,實在是一種可悲的誤解?!边@種看法很典型,也很容易被人接受。有不少朋友就認為現(xiàn)在“不是詩歌的時代”。

可是在中國歷史上,艱難困苦的時代不是很多嗎?為什么中國古典詩歌會被葉先生評價為“超穩(wěn)定”?“人的生存困境”真能對詩歌造成那么大的傷害嗎?我們歷來就有“國家不幸詩家幸”的說法。唐詩中的很多佳作,就是在安史之亂中出現(xiàn)的。歷史事實反駁了葉先生的說法。何況詩歌一般遠遠短于小說、劇本等,既然生存困境對詩歌都造成了這么大的傷害,為什么還有人肯花更多時間去寫小說和劇本?

如果說,詩歌在形式上還不成熟,而動亂的社會條件又妨礙它的建設,這就真有點像是詩歌的“困境”了?,F(xiàn)在十年動亂都已結束了四十多年,經(jīng)濟發(fā)展,人民生活穩(wěn)定,為什么不應該抓緊時間好好研究一下詩歌的基本建設問題呢?

五、葉文中的邏輯混亂

葉文在邏輯上問題不少,使用名詞術語也很不規(guī)范。

葉文中強調,詞、曲之所以豐富了詩的形式,是“基于對內心世界的更廣闊的自由表現(xiàn)而出現(xiàn)的‘詩體建設’”;另一方面卻又說:“我國的古典詩歌,從最早的四言、五言、七言的自由詩而發(fā)展到后來的格律體,從文化建設的意義上來說,無疑是一種進步?!奔热桓衤稍姴蛔杂?,為什么從最早的四言、五言、七言的“自由詩”發(fā)展到后來的格律體倒是“一種進步”?為什么這種進步又要加上“從文化建設的意義上來說”的先決條件呢?既然古典詩歌可以走向格律化,研究一點白話詩的形式問題為什么就不行?從這些表述中可以看出,葉文的主張是矛盾而不近情理的。至于認為我國最早的四言、五言、七言詩是自由詩,或者認為詞、曲比五、七言詩更自由,不過是一些不熟悉古典詩歌的人們頭腦中的主觀想象而已。

葉文一再強調詩歌形式的所謂“無限可能性”,但文中又說什么“分行的無限可能性”。人們不禁要問:既有無限可能性,還要分行干嘛?在這方面,中國古典詩歌的不分行似乎更“無限”一點吧,因為它像文章一樣排列,不需要以分行作為條件(當然這只是一句玩笑)。可見新詩界有些朋友并不明白,西洋詩之所以要分行,完全是出于實用的目的,因為它不分行往往就看不清眉目。

葉文中還說:“現(xiàn)代格律詩,其規(guī)模和格局是無法預設的,每一個詩人都會按自己的詩思實現(xiàn)其創(chuàng)作意圖。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現(xiàn)代格律詩也是無法規(guī)范的。既然無法規(guī)范,實際上就存在著無限的可能性,注定了就是無體可建的?!贝颂帉ⅰ盁o限可能”進一步擴展到了格律詩領域,就更加叫人感到奇怪了。既然古典詩歌可以有格律,為什么現(xiàn)代的格律詩就不能研究研究詩歌形式呢?

白話格律詩的“規(guī)模和格局”,一般說應該是指它的結構,比如全詩幾節(jié)、每節(jié)幾行之類。結構應該由詩人自由處理,不等于節(jié)奏和韻沒有它自己的規(guī)律,怎么就“無法規(guī)范”?怎么號稱是“現(xiàn)代格律詩”,卻不可能有格律規(guī)范,反而“存在著無限可能性”和“無體可建”?既然“無體可建”,怎么葉文又承認有所謂“現(xiàn)代格律詩”?既然現(xiàn)代的格律詩也是“無限可能”的,那它和自由詩又有什么區(qū)別?總之,葉文首先錯誤地把詩歌形式等同于“規(guī)模和格局”(也就是結構),然后以結構需要多樣化來否定格律規(guī)范,進而否定白話詩可以建立格律詩體,看起來這條路似乎走通了??墒鞘紫?,它的前提是錯誤的;其次,既然否定建立格律詩的可能,為什么一開始就明確提出“現(xiàn)代格律詩”這個命題?可見葉先生的邏輯在這里相當混亂。

葉文這一論斷最大的問題,是它不符合辯證法。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無限的可能性,詩歌也沒有這種可能性,不論是格律詩還是自由詩。

至于名詞術語的不規(guī)范,可以用“詩體”這個術語作為例子。比如葉文說到自由詩是“無體之體”,前一個“體”是指詩歌形式,后一個“體”卻是指詩體??墒亲杂稍娬娴臎]有詩歌形式嗎?自由,不就是它的形式嗎?像“無體之體”這種說法,用在理論文章里就顯得太不專業(yè)化了。

我指出這一切,只是為了用這個例子來說明我國當代詩歌界許多人在理論上,特別是在基本理論上的漫不經(jīng)心。

六、關于雙重標準與零和思維

葉文受到雙重標準與零和思維的嚴重影響。

比如在批評偽詩的時候,葉文著重批評的就是“格律體的五言、七言詩”。其實作為詩歌作品中的一種普遍現(xiàn)象,偽詩在白話的自由詩中不是同樣大量存在嗎?

葉文還說:“本來,現(xiàn)代詩就理所當然地包含了格律詩和自由詩,只是由于每一個詩人都有自己的興趣愛好和特長,因此我們只能讓各人發(fā)揮其所長而不能用詩體來約束他們?!边@句話一開始承認現(xiàn)代詩歌包括格律詩和自由詩,后來卻說“不能用詩體來約束他們”;如果把“詩體”理解為格律詩、自由詩兩大類,提倡寫“自由詩”不是也會被算作一種“約束”嗎?可見這里的“詩體”一詞顯然是專指格律詩。那么自由詩是不是一種詩體呢?要是那個詩人的所長就是寫格律詩,又該怎么辦呢?葉先生一方面說“在詩的形式的探索和試驗中,不應當設立什么禁區(qū)”,另一方面卻處處加以限制,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由此可見,葉文對自由詩和格律詩使用了明顯的雙重標準。

葉文承認,格律詩是現(xiàn)代詩歌的形式之一,“不存在它與自由詩的相互排斥的問題”,并且保證自由詩“絕不會威脅到格律詩的正常存在”。但馬上又說:“如果一味地強調所謂 ‘詩體建設’,反而會讓人感覺到自由詩的形式似乎是一種另類而非正統(tǒng)的。現(xiàn)代詩的格局,應該是真正意義上的百花齊放而不是厚此薄彼?!碧岬皆姷慕ㄔO,指的應該就是研究詩歌的形式方面,既包括格律詩,也包括自由詩。怎么就是厚此薄彼了?怎么就會“讓人感覺到自由詩的形式似乎是一種另類而非正統(tǒng)的”?葉先生在這方面實在是過于敏感了!由此也可以看出,葉先生對研究自由詩的詩歌形式同樣極為缺乏興趣。

眾所周知,格律詩的倡導歷盡艱辛,在“內容決定形式”的口號下長期被批為“形式主義”,1958年新民歌運動中又受到莫須有的批判,直到今天,葉文還在用“何其芳們”的帽子把一些與何其芳先生毫無關系的主張硬扣到他的頭上。葉先生在人家 “尋找”一些不讓詩歌“過于信馬由韁”的規(guī)律時也提心吊膽地生怕人們感到自由詩是“另類而非正統(tǒng)”,難道這也屬于一種“集體無意識”嗎?葉先生似乎對白話格律詩非常戒備,生怕它的發(fā)展會奪去自由詩的地盤。其實何必如此呢?各發(fā)展各的,相互學習,彼此競賽,大家促進詩壇的繁榮,難道不好嗎?為什么非要出來反對別人不可呢?心靈深處難道也像他所說的那樣希望“用‘詩體’來一統(tǒng)天下的格局”?既然如此信心滿滿,為什么別人一提研究詩歌形式,葉先生就緊張?有什么可怕的呢?在這一點上,我和葉先生的看法和做法是不同的。我不僅主張詩歌形式的研究應該包括格律詩和自由詩兩體,而且作為詩歌的實踐,我自己既寫白話格律詩,也寫過自由詩。我的長詩《風之歌》,就是用自由詩體寫的。

為了保衛(wèi)用白話寫詩的權利,五四時期進步的文化人作過艱苦的斗爭。他們是生氣勃勃的革命者?,F(xiàn)在白話詩已經(jīng)站穩(wěn)了腳跟,迫切需要研究的是詩歌怎樣在藝術上更進一步。我們不應該躺在前人開創(chuàng)的事業(yè)上不思進取。這是一個精神狀態(tài)的問題,愿與葉先生共勉之。

2018年4月24日

《陳見堯詩詞選》

陳見堯著 云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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